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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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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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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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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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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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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花苏】禁止通行(pwp)

Summary:

现代pa,依旧双性娟,伪站街梗,年龄操作
带一点点鬼父(未出场仅提及)

苏右太阳日接力第XII棒

(作者的XP已昭然若揭)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这应当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奈布哈尼从欢愉之馆出来,鼻息间里还充斥着香氛与鸡尾酒的黏稠气味,温和的晚风如轻吻般吹拂过面庞,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他会和一些姐姐妹妹在网上畅聊一会儿,做一套全身护理,然后一觉睡到明天早上,美美地参加新的应酬。

于是意外来了,在马路边的广告牌下有个陌生的人影,奈布哈尼走进了些,出乎预料地发现是个男孩。

接下来发生的事——奈布哈尼会为自己辩解道——这座城市没有的不知道欢愉之馆是个什么地方,一个漂亮的男孩在夜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致使他没有任何怀疑地往那方面想……

男孩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仿佛纯净之神在创造他时觉得这美貌过于危险,需要加以遮盖。仅仅是展露出来半张脸,就足以引诱世间的所有罪行。从侧面可以一览他被刘海遮住的眉眼,眉骨有着雕塑般的流畅线条,眼窝深邃,睫毛浓密。路灯浅紫色的光线落在他裸露的一小片脖颈上,蜜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绸缎般的光泽,令人想起蛇,或者某种更古老、更邪恶的造物。

他就站在那儿,不属于任何人,像一件被遗失的绝世珍宝。某种先前预告过的,名为“天时地利人和”的直觉,告诉奈布哈尼,如今他有一个过期不候的机会去竞拍眼前的珍宝,而恰好没有任何人正要与他相争。

 

 

嗯,简而言之,奈布哈尼以为(认为)眼前的男孩是来欢愉之馆门口站街的,并且在考虑要不要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没搞错吧,我应该是直男啊……奈布哈尼纠结地在原地绕圈走,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产生了像压抑了八个月般强烈的性冲动——感受性吸引力与性冲动是少数他极有把握的事情,简直就是小头在挑衅大头……好在奈布哈尼擅长悦纳自我,“为什么不呢?”他这样想着,不过是一晚上的风流,就像之前的许多夜晚一样 ,明早的晨光就会让一切消散,什么都不会改变……

好吧,只要他是一个健康的成年人——

 

男孩察觉了这灼热的目光,他没有回避,那双在阴影里的眼睛——竟然是金色的——带着一种更加赤裸的审视望过来。

然后,他动了,径直走向奈布哈尼,步伐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傲慢的从容,在奈布哈尼身前站定。他比眼前的红发男人要矮一些,但不难看出肢体中正蕴含着一股蓬勃的能量,等待着被萌发的那一天。

“先生。”他开口,声音比奈布哈尼想的更有磁性,还有属于年轻人的柔软气质,不过在他身上更适合用“慵懒”来形容,“我身体健康,没有传染病。”他顿了顿,那双眼睛似乎眨了眨,“我刚满十八周岁。”

十八岁,他坦然地说出这个有魔力的数字,仿佛早已看穿奈布哈尼内心那点隐秘的、可耻的衡量道德的标准,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邀请,奈布哈尼没办法移开视线。

“我的车就在那边。”奈布哈尼说。

 

 

男孩看来对豪车十分熟悉,一坐到副驾上就轻车熟路地把座椅调到舒服的角度。

刚才在路灯下奈布哈尼太过关注男孩精致的脸,现在才发现他穿了一条短得色情的裤子,丰满的大腿裸露着,引着人的眼神往两腿中间看。脚上是一双皮鞋,还穿着小腿袜,看起来有股学生气。

奈布哈尼有点迟疑了:“你真的成年了吗?我可不希望你错过什么‘九点前回家’之类的门禁,然后我明天起床的时候看到你怒气冲冲的爸爸妈妈。”

男孩不知为何被这话逗乐了,自顾自笑了好一会儿,说道:“你要是这么畏首畏尾,就打开车门,我现在就离开。”

他的话被奈布哈尼离题万里地解读出了双宿双飞亡命天涯末路狂花的意味,瞬间达成自我攻略,一脚油门向自己家开去。

“对了,你叫什么?”

“达玛拉。”男孩说。

“很美的名字。”

“哦,但我不喜欢。”达玛拉说,“不过今晚我允许你用哪个名字叫我。”

“我叫……”奈布哈尼准备自我介绍一下,毕竟他觉得做爱的双方互相知道名字是一种礼仪,如果做的时候能喊名字更是极佳的情趣。

“我知道你,奈布哈尼。”达玛拉说。

“我这么出名吗?”

“嗯……我刚刚看到了你的证件。”达玛拉半眯着眼睛向他解释,看起来不太真诚,而奈布哈尼也不相信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翻证件不被发现,心里还是选择相信是自己在这片区域太有名。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奈布哈尼忽然想起还没问过价钱。

“放心。”达玛拉说,“你肯定付得起。”

 

 

到了家里,奈布哈尼从冰箱里拿了些酒水饮料放到吧台上,问达玛拉要喝点什么。

达玛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年轻柔软的身体贴近了面前的人:“你一直这么优柔寡断吗……要做的话,我劝你快一点,不然我要改主意了。”

好差的工作态度!如果他之前没有因为这种趾高气昂的态度惹怒过客人,只可能是因为他浓密的黑色卷发、漂亮的脸蛋、优美的身材……以及此时此刻他正在拉奈布哈尼裤链的手。

 

二人互相推搡着进了卧室,达玛拉让奈布哈尼躺下,分开腿骑到他身上开始脱衣服。他肯定做过全身除毛,光洁得像新生的小兽。身前的器物尺寸很可观,颜色是肤色里透着点肉粉色,也处理得很干净。奈布哈尼想亲亲他,结果被一层无纺布挡住了。

“口罩不摘吗?”

“现在不想。”

好吧,理解。奈布哈尼的视线往下移,眼前忽得一亮。黑发男孩的胸部呈现出女孩般的圆润饱满的感觉,深粉色的乳尖挺立着,甚至打了乳钉。奈布哈尼没忍住弹了一下。

“啧,要碰你就大大方方碰啊,”

“我以为你会介意呢。”

“白痴吗你,我要是介意为什么要打钉啊。”达玛拉撇嘴,“啊,以后还打算换成链子。”

那奈布哈尼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的手指很长,但堪堪能包裹住男孩的胸乳,拇指按着乳尖转了几圈,又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扣着乳孔。男孩也迎合着他往前挺胸,软软的胸部沉甸甸地压在掌心上,给心里带来异常的满足感。

然而这点快感对达玛拉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他急切地想直入正题,一把拉住奈布哈尼揉他奶子的手往身下送。

红发青年本来还笑嘻嘻的,在接触到那片湿热的瞬间愣住了。他知道世界上有双性人存在,之前却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次随性而起的艳遇却让他碰上了,有些机会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眼看着男孩就要用身下的小穴吞入自己的手指,奈布哈尼用了点力对抗,问道:“不应该先帮客人吗?”

达玛拉白了他一眼,埋头到“客人”腿间,一手扶着对方的大腿保持稳定,另一只手从前面探到自己身下开始揉弄外阴,方便待会儿更好地容纳那根东西。

这会儿他暂时拉下了口罩,但头发也垂下来,除了高挺的鼻梁和嫣红的舌尖,奈布哈尼没看到更多东西。

他的口活——奈布哈尼没找到形容词,因为首先他就无法判断这人到底是有经验还是没经验,说他没经验吧,他懂得收牙,也不会跟新手一样一深喉就干呕;说他有经验吧,他的吞吐又毫无章法,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滑着,奈布哈尼一处刚燃起欲火,又被另一处浇灭了,煎熬得很。

他玩弄自己穴口的手被身体的阴影罩住了,如果奈布哈尼能看到,估计也是无言以对,粗犷的手法和揉橡皮泥的幼儿园小孩没什么区别,所以身体这么久也只可怜兮兮地流了一点水,聊胜于无地润滑了一下穴道。

“达玛拉。”奈布哈尼说道,“……我来吧。”

 

 

一边花钱一边做全套服务的冤种嫖客全世界只他一人了吧!

奈布哈尼在达玛拉腰下面垫了个棉花枕头,好让他不用一直弓着腰,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架着,露出中间的嫩穴。

好软,像果冻、或者布丁。奈布哈尼用掌心来回蹭着粉色的软肉,蹭到顶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稍用力夹住阴蒂,往回的时候又松开,不一会儿就把那里揉开了一条小缝,淌出香甜的汁液。

阴核没了外阴的包裹,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奈布哈尼把手换成自己的银舌头,嘴唇吸起肉粒,然后用舌尖挑逗,偶尔用牙齿的边缘磕碰一下,给黑发男孩带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

“呃嗯……奈布哈尼,你……”达玛拉用气音说这什么,奈布哈尼凑近了听,发现他说的是“别停。”

“要高潮了是吗,亲爱的?”奈布哈尼注意到他颤抖的臀肉和绷直的脚尖,坏心眼地想要使用一下嫖客的权利,他不顾达玛拉的话,直接停了下来。马上到极致的快感现在退潮般消失,达玛拉像小狮子一样不满地低吼,蹬腿踹了奈布哈尼两脚,结果被按着膝弯压到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对折。

下一秒沉甸甸的重量拍在穴上,使他马上要出口的叫骂戛然而止。这根东西肯定比平均水平粗,长度更是不容小觑,略高于体温的热度也让人无法忽视。

奈布哈尼不着急插进去,用柱身碾磨外阴,肉缝里流 出的淫水把整根都涂得亮晶晶,而且开始一张一合地吸着空气,显然迫不及待要被操开。

这次快感的累积比之前快了不止一星半点,达玛拉难耐地扭腰,嚷着让客人赶紧进来。

“你真的准备好了?”

“哈……看不起谁呢,快点进来……”

“你自己说的。”奈布哈尼用手指分别从左右两边掰开穴口,性器前端贴着阴蒂内侧一路缓缓滑进湿热的穴道。

“唔……”捅到底后,达玛拉喘息着攥紧了奈布哈尼的手,大腿根的肌肉绷紧,像是在努力适应。

“怎么了?很疼吗?”

“不、不……哈,没有用过……嗯、这种尺寸的……”双腿大开的姿势下,除了奈布哈尼能把身下人的模样尽收眼底,达玛拉也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被撑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份视觉的刺激一路传导到身下,甬道更频繁地挤压起里面的肉棒,几乎把那上面每一寸脉络都描绘出来。

没有男人能不为这番话语感到得意——床伴略带嗔怪的对性器尺寸的肯定。

“你这个——你动一动啊……”

奈布哈尼几乎要发笑了,他听出来达玛拉这里是想骂脏话了,但不知道是为了职业操守(大概率不是),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能骂什么词。他猜达玛拉大概不是那种你会在时常街角遇到的普通男妓,更像是从出格行为里找刺激的富家子弟,不光是高高在上的态度,还有过于文明的家教。

他从两侧拖住达玛拉的臀肉,和面一样揉起来,穴口被撑开到接近浅粉色,在空气中颤动着想要吸附在肉刃上,分泌出的爱液从缝隙中滴下来,整个阴部水光潋滟。随后又被往里揉,骤然缩紧的甬道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感叹,这样揉了几圈,交合处就开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彰显着逼穴里面有多湿。奈布哈尼接收到这个信号,不再揉弄,真刀真枪地开始抽插起来。

事实上这是达玛拉第一次在身体完全准备好之后才开始的性爱,他天性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加上往日某些不愉快的经历,使得他很擅长驾驭做爱时的痛感,仿佛疼痛与快感是一对双生子。现在失去了疼痛,只剩下蚀骨的快感,他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操得像团棉花糖,快要融化成一摊甜腻腻的东西。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肉棒每次都几乎整个拔出,又一下子插到底,略带粘性的淫水在他的外阴与奈布哈尼的胯部拉成银色细丝,直到被拉断,一派淫靡的画面。

“哈啊……喜欢吗?”

达玛拉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他有多爽,连眼眶周围也红红的,“用力,嗯……再深一点……”

接下来的深顶撞到了某个不得了的地方,达玛拉瞬间抬高了声音,扭着腰又吸又夹想让奈布哈尼再碰碰哪里。但红发男人每次操到那里,就要周围或者穴口刮蹭一会儿,惹得达玛拉身上跟有蚂蚁在爬一样难耐地痒,而敏感的地方再次被顶到时,积累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出来,爽得他脱力地向后仰头,眼神失焦,不停吐出愈发诱人的叫声。

 

就在两个人渐入佳境的时候,桌上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这一切。

父亲的电话,奈布哈尼不得不接。

虽说父亲对他花天酒地的生活并不多加管束,但也并不满意,奈布哈尼目前还不敢把自己的性爱过程直播给父亲听,所以他隔着口罩捂住了达玛拉的嘴,下半身的抽插变得缓慢而规律。

电话还是说的工作的事,父亲执意让奈布哈尼给某个知名大型家族企业打工,妄图几句话就把奈布哈尼下半辈子的路定好。怎么可能!奈布哈尼在心里呸了几声,暗道我要当自由如风的男人。

由于需要分出精力敷衍父亲,奈布哈尼暂时没太关注达玛拉的反应,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此时恰好正顶在对方的敏感带,手又捂着他的嘴,让人不能叫出声,带来直逼窒息高潮的快感。

一股高热的水流从小逼的深处喷淋下来,浇得奈布哈尼头脑发胀,连忙喊了句“还有事”,就挂了电话,防止露馅。

“这就喷了,好敏感……”奈布哈尼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掐着达玛拉的大腿,最后冲刺几下,一股脑射在深处,拔出肉棒后被堵住的水哗一下全涌出来,还混着白色的精液。他用沾着精水的龟头勾了勾阴蒂,又惹得身下人泄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奈布哈尼这才发现他不仅用女穴潮吹了,身前也射在了自己小腹上——在完全没被碰过的前提下。

 

男孩显然还沉浸在酥麻的高潮中,哼声带着鼻音,说:“什么事情比跟我做更重要?”

“我爸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考虑的,要不要接受?”达玛拉把自己腰下面的枕头放到一边,坐起来,胳膊勾住奈布哈尼的脖子,对于一夜情来说有点过于暧昧的姿势。

这个话题也不是嫖客和男妓该讨论的吧?奈布哈尼有一万种方法在床上说漂亮话糊弄人 ,“你很美”“我爱你”,类似的话他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他知道如何把一点萍水相逢的爱意包装成百分百的真心,倒也不是为了蒙骗谁,只是为了给亲密的夜晚锦上添花。可是今晚他第一次体会到想要将自己的真心和盘托出的冲动,毫无顾忌,毫无保留……在脑子弄明白这股冲动从何而来之前,嘴已经先把心里憋闷说出去了。

“……总之,我觉得有更适合我的工作在等着我——或者说为什么不能不工作呢,上一天休六天我也能接受啦……”

达玛拉显然没在仔细听,一直在玩奈布哈尼头发上的饰品,但奈布哈尼觉得好多了。

“我也觉得有你有更好的选择,奈布哈尼。”最后达玛拉还是很给面子地回应了一句。

 

心理辅导时间结束,紧贴着一起的两个人感受到彼此的欲望有增无减,开始就着这个姿势互相爱抚起来。

达玛拉和奈布哈尼面对面坐着,他动了动身体,岔开腿骑到奈布哈尼身上,双手搭着对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小逼去吃那根肉棒,穴口刚吞入顶端,更多媚肉就急不可耐地吸上来咬住,达玛拉深吸一口气向下沉腰,一寸一寸,令熟悉的饱胀感再次充斥身体。

“嗯呃……很棒。”奈布哈尼习惯性地夸赞,然后他就感觉到达玛拉搭在他肩上的手转移到了他脖子上,并带着警告的意味掐住。

“谁允许你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那双金色的眸子也染上某种阴鸷的气息,一时间奈布哈尼真的有被威胁到的感觉,连忙住口。

小插曲后,达玛拉扭腰抬臀,开始用奈布哈尼的屌操自己,找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后他的动作幅度就越发大,坐下来的力道给了奈布哈尼的胯部一道重击,也捅得自己全身乱颤,身前的阴茎被操得勃起,随着身体的上下律动左摇右晃。

奈布哈尼伸手抓住眼前不停摇晃的奶子,硌着手心的不知是挺立的乳头还是两枚乳钉。等到达玛拉骑得忘乎所以,正用力往下沉时,他猛得顶胯,这一下操得格外深,达玛拉的喘息噎了一下,呼吸声的尾音尖细勾人,小腹的起伏比胸腔更甚,能把体内那根东西淫秽的形状凸显出来。奈布哈尼握着他的一只手,引他去揉自己红润的阴蒂,肉粒还没从上次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又被亵玩,没几下,达玛拉就痉挛着喷在了两个人中间。

“呼——”头发被汗水浸湿,披在身上有些热,达玛拉往背后撩了撩,手没放回原来的地方,而是按在自己大腿上,奈布哈尼小心翼翼地扣住他的手,没被阻止。

不够,还不够……由于大腿还有点脱力,达玛拉不能骑得像之前一样快,奈布哈尼从善如流地配合着他抽插,从这个姿势开始达玛拉的呻吟就没停过,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每次抬起屁股,交合处都有爱液流出来,简直像个坏掉的小喷泉一样。

奈布哈尼在汁水丰沛的蜜穴里射了一次,很快又硬起来,真想一辈子塞在这温泉般的甬道里。

然而这次还没等到他射,达玛拉从绵长的高潮中缓过来,仿佛腻了这个姿势,拔逼无情地起身,抽了张餐巾纸开始擦自己腿间的淫水和精液。

 

这这这这还带寸止的??急火攻心的奈布哈尼把不敬业的男妓面朝下压倒,拽着脚环(奈布哈尼心想竟然才发现还有这么色情的配饰)拖回自己身下,达玛拉使劲扑腾,这个姿势让他无可奈何。只能放任自己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捞起来,又硬又烫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操进合不拢的小逼,把清透的淫水狠狠挤出来。

每一下抽插都带着被寸止的怨气,大腿把圆润的臀部压扁,恨不得连囊袋都插进去。达玛拉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得费劲听才能听出来他在说“你怎么敢”,而奈布哈尼居然真的听清了,并且很可能在心里嘀咕“我敢做的不止这些”。

因为下一秒,一个巴掌“啪”一下抽在达玛拉的屁股上。男孩尖叫一声,拽紧了身下的床单,腰软得塌下来,反而使臀部抬得更好了,好像在欢迎别人的蹂躏一样。

就这么打了将近十下后,奈布哈尼把滚烫的浊液悉数射进穴道。达玛拉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呻吟,随即噤声,胳膊搂紧了手边的枕头,脑袋也埋下去,全身一颤一颤的,等穴里的阴茎滑出去,立即支撑不住般酥软地一侧倒去。

“你还好吗?”奈布哈尼回过神来,以为自己把他欺负哭了,结果发现他腿间的床单一片水痕——就这么几下就把他扇得又潮吹了。仔细闻还有淡淡的骚味,大概还失禁了一点。至于他的表情……如果是漫画里,他眼睛里绝对在冒小爱心了,担心全是多余的,这个晚上他比奈布哈尼更乐在其中。

 

 

两个人暂时都没什么力气做了。达玛拉侧躺着休息了一会儿,等他再转回身时,已经把戴了一晚上的口罩摘掉了(肺活量惊人),奈布哈尼得以看见他的下半张脸。啊,迷人的、红润饱满的嘴唇,如果能亲就好了……等等,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奈布哈尼极速头脑风暴,终于想起那次父亲带他去见那份工作的老板,当时坐在老板身边的他的小儿子好像就长这样……达玛拉,当时有提过这个名字吗?大概是他对这份工作太不上心了,满脑子欢愉之馆的姑娘们,没记住这个细节。

更不幸的是他只记得另一个细节,达玛拉——如果他真的是——大概率就是那个达玛拉,那么他应该只有十六岁。

这家人就是来克他的吧!明天早上起来他不会看见达玛拉愤怒的爸爸妈妈了,他会看到香喷喷的牢饭,他精心养护的头发会被剃成寸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目睹奈布哈尼的神情变化,达玛拉知道他认出自己了,翻身坐起来靠着他,说:“奈布哈尼,你还挺让我惊喜的。”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对吗?”

达玛拉点头,跟着父亲见到这家伙之后,他就产生了一些兴趣,背着父亲进行了一番调查,知道奈布哈尼经常出入欢愉之馆,就找了个机会去那里等人,准备跟他密谋一些事情。他当然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不过被当成站街的男妓确实出乎他预料,幸好他今天心情不错,就单方面配合着奈布哈尼往下演了。

“但是……”奈布哈尼迟疑,这里似乎还有不合理的地方,“你说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我感觉你对这些事情好像有些经验……”

达玛拉笑起来,贴近奈布哈尼的脸颊,用迷人的、红润饱满的嘴唇亲了青年的耳根一下,低声说道:“是我父亲干的,你要帮我杀了他吗?我说过,你有一个更好的选择。”

Notes:

(ps:全程戴口罩是因为这个文的脑洞来自于奈布哈尼没认出蒙面风流客,但是加上一堆XP之后感觉有0个关系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