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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图】国服吃鸡玩家

Summary:

*all图,内含花图,夏玛图,希图,以及神秘男嘉宾参与其中,我们这是一场5p请注意
*打五排之前还是先考虑一下后门吧尔图

summary:古来忠孝难两全的问题,在王者峡谷亦有诠释。

Work Text:

近日阿尔图打游戏上头,从单机到联网,从单人到多人均有涉及,steam上的游戏被他挑花了眼,因此本意想买博德之门的手误点到了千恋万花,几十块钱如流水,先后打进了游戏账户。等他下载打开,才发现是galgame,但钱都花了,买也买了,只好埋头苦玩,励志把花出去的钱当游戏体验感赚回来。好在是打折款,没损失出两位数,借此机会,他还同时包揽了galgame库里的其他游戏,美其名曰没成为魂系游戏高手,就成为本校区首屈一指的galgame届专家。

 

………以上是他找出来的借口,希尔希纳眯着眼睛听他胡扯,没信,叼着烟煞有介事地说性压抑想操二次元美少女就直说,还在这里拐弯抹角,别以为大伙没发现他半夜打游戏打到一半提着裤子上卫生间,多半是生理需求急需。

 

尽管如此,阿尔图的游戏欲仍旧蓬勃,打完galgame,就把贼手伸向魂系游戏,因为水平太菜,却发愤图强打困难模式,因此他时常被boss一刀砍至残疾人瘫痪,连半夜做梦都惦记此事,茶不思饭不想。奈布哈尼安慰他,手不好使不是什么问题,起码手活上还是够用,你不是还能撸出新花样吗?很难得了。

 

但阿尔图仍旧没有被此现实打击,声称豁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于是最近,他又购入多款多人联机游戏,拉着室友一同赏玩。因着阿尔图开的是steam家庭列,大家出于蹭共享游戏库和室友情的面子上欣然同意,但没过一周,所有人就都对多人游戏产生了抵触,细说还是阿尔图本人的问题。

 

“哥们,你太他妈菜了。”最先保持支持兄弟的游戏生涯就是支持兄弟性生活的希尔希纳被先一步气笑了,他跟阿尔图还有奈布哈尼三个人联机,在阿尔图一而再再而三地掉进同一个陷阱,他不干了,直觉阿尔图此人这一生最多也就玩玩黄油玩玩屌,再多的就有点为难左右脑。

 

阿尔图不服气,理由找了一箩筐,什么游戏制作人的海马体和海绵体长一个样了,什么陷阱数量比他操过的妹子还多了,诸如此类话语频出,被在一边看乐子做剪辑视频的夏玛一针见血地指出阿尔图在三次操过的妹子数量为0,二次元数量不详,因此这种话也没有道理,归根结底,单机游戏水平都堪忧,还是玩鸡去吧。

 

平时做和事佬主理人的奈布哈尼第一次没替阿尔图说话,不为别的,这人打的着实菜得离谱,要跟他再多打两天游戏,没准能半夜突发脑淤血上医院多花500块钱做核磁,于是他简言慎行,用行动力挺希尔希纳。

 

第一次获得全宿舍成员认可,希尔希纳言简意赅,誓言铿锵有力,声称:“下次找我们打游戏之前先给我们嘬两个小时牛子,少一分钟都不行。”

 

阿尔图嗤之以鼻,心想不玩就不玩,玩不了联机游戏,我还玩不了pvp游戏?于是他下载王者荣耀,对着室友口出狂言:“不找你们就不找,我再找你们打游戏,我就给你们做性奴!”

 

 

 

尽管话说得很满,但现实却分外骨感,阿尔图在王者峡谷寻寻觅觅不到一周半,又在某个回宿舍的夜晚扭扭捏捏,做足了心里准备,他心想这宿舍里铁了定的都是直男,怎么会惦记另一个直男的屁眼,顶多赔一桌烧烤钱,都是室友,还能怎么过分。于是他从余额里狠心划出吃饭经费,做好一切预备,起身跟室友们请愿。

 

“要不咱们不打联机游戏。”他举了举开着王者荣耀的手机,笑的很恶心很谄媚,“咱们打五排吧,我保证不拖后腿。”

 

阿尔图心态转换如此之快,原因无他,还是陌生网友太矫枉过正(这是他自己说的,其他人持观望态度还是觉得究其原因是因为他菜)。他头一次玩竞技类游戏,新手教程全通以后他自认为已然出山,英姿勃勃走向单排之路,和陌生网友打游戏就像公开露出,让阿尔图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新奇,担忧的是风气。不出意外,他的担忧是正确的,他目标明确,选择他认定的最帅的角色司马懿打算大杀四方,但他拿了打野位,另一个先他一步选打野的队友就颇为不满,开麦骂他会不会玩,打野不拿凯猴拿个蚂蚁,定义为实打实的坑货。阿尔图怒了,但他没有马上回嘴,而是打算用实力征服对方,结果是他操作不熟,开局不到两分钟就被敌方反野还抢了红蓝buff,开局夺下对方第一滴血的优势也荡然无存,显然攻守之势异也,连带其他队友也纷纷倒戈。

 

游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全队经济低于敌方水平,显然gdp都跟不上,放在现实社会属于拉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指标,中单卖空全身没用装备都买不下一个梦魇,转头怒而攻击阿尔图,她说这个司马懿不会玩,投了吧。

 

阿尔图嘴硬不服输,说中单没有反野意识,占中路视角也不知道看看对面野区,导致对方反野,责任重大。听到这里,中路顿时勃然大怒,直指阿尔图屌丝气质旺盛,一看就是玩米的,呵呵,好典。阿尔图反驳他自己从来不玩原神,对方说原来是个穹逼,那还不如原批,收拾收拾找个厂打螺丝去吧!

 

整整一局游戏输赢已定,所有人已然不管最后结局,反正自家水晶定然要被攻打,五个人的队伍干脆打起嘴官司,阿尔图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吵架能力不及对方十分之一,队友骂他死的次数赶上拼多多砍一刀的妈,遍地都是,不到十分钟的游戏,阿尔图俨然已经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古来忠孝难两全,今天在王者峡谷里彻底呈现,经此一役,阿尔图再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在王者荣耀里闯荡,兜兜转转,他还是想念他的室友。

 

回到现下,阿尔图此话一出,宿舍安静如鸡笼,最后还是夏玛叹了口气,说退而求其次,我也一起玩吧,理由是有点看不得其他随机排位的队友受阿尔图的虐待,有一个人呼应就有更多的人妥协,最后凑齐,他们五排还缺一个,奈布哈尼说那等一下,我拉个人就开。

 

没等几分钟,群队伍里赫然出现一个自带v10贵族的氪金佬,甚至允许大伙共用他的皮肤,介于此人头像是一只漂亮猫咪,阿尔图下意识以为是奈布哈尼近日泡的富婆,在房间里开麦夸富婆出手大方,俨然一副想要上位的德行,没管其他室友面露难色的表情。

 

开局之前,希尔希纳说这次还输咋办,阿尔图还记得那个嘬牛子的狠话,面色呆滞了一下,尴尬一笑,说保持富态,咱们力求三局两胜,这次他肯定不拖后腿。为了稳中求胜,阿尔图退出打野行列,选了最保守的中路位,刚点上英雄,小乔要努力变强的语音就从麦克风里飘了出来,阿尔图上下扫了队友一眼,发现夏玛不鸣则已,一鸣选了对抗路,实力不详,勇气相当。希尔希纳选了打野,奈布哈尼选了发育,剩下一个辅助自然是被富婆选走,各司其职,阿尔图担忧对方也是新手,就说了个“不行就来中路吃兵线吧”,希尔希纳骂他还没实力就急着泡妹,等会你就又当峡谷孤儿了,阿尔图没理他,哼着阿尔图也要努力超强就跑去清理兵线。

 

开局很稳,自家队伍成功反了对面的野,也算有他冒死的功劳,但尽管有反野意识,也不代表阿尔图算得上是个称职的中路位,在经历了大招放空,打团跑路,零个支援,和抢别人兵线的多次出色表现下,阿尔图顺利获得了走马路都会被大运撞的良好评价,游戏输的不能再输,从约定好的三局两胜,硬是被他拖欠至五局三胜,结局是一局没赢。

 

好在游戏纠纷可以化解为宿舍内部矛盾,当最后一把defeat的信号发出,希尔希纳判决他彻底没机会翻盘了,今晚注定要给室友做性奴,阿尔图还以为只是开玩笑,最多就是被扒衣服拍丑照,但夏玛资助出来的幻龙和油性润滑液却显然给这场矛盾化解上了强度,阿尔图脑子一炸,心想,这下自家水晶保不住,后门也要失守了。

 

 

 

第一次操男人,显然各位都没什么经验之谈,阿尔图欠缺愿赌服输的精神,就只能靠霸王硬上弓。希尔希纳轻而易举用上半身锁住他胳膊,两个腿一夹就让阿尔图的挣扎毫无用武之地,本来想保住脑袋,没想到只能露出一个屁股,阿尔图的脑袋瓜子被迫面部朝下对准希尔希纳的裤裆,因为压的太紧,鼻子甚至都蹭在了那层布料上,试图大喊有人要强奸了,但介于男生宿舍开玩笑没大没小,没人在意他的呼救。他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从衣冠不整到露出一整个屁股,夏玛安抚他,说自己会轻一点,就把润滑液从上往下淋在他屁眼上。

 

说到夏玛,阿尔图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长相相当女性化,开学第一天到宿舍报道,阿尔图一进门就看到这位漂亮女生坐在床上收拾,还以为自己误闯女生宿舍楼,结果后来才知道人家是个女性男性器官都有的,因着当代社会还没有在身份证上开设男女性别以外性别倾向,夏玛依旧被设定为了一个男人,让阿尔图时常想起他在贴吧上传闻的药娘和男娘,现下今夕不同往日,他即将要被一个长了鸡巴的女人操。夏玛的手指顺着被油润湿的皮肤画圈,在阿尔图臀部的肌肉放松时一下长驱直入,捅进了那个直男屁眼找前列腺的位置。

 

假如夏玛是一个长着鸡巴的女人,那么被女孩子操就还称得上是一个直男。阿尔图被自己后穴里搅动的水声撩拨得头晕眼花,大脑一片混乱地胡思乱想,好在这个场景没有持续太久,就有他忙的时候了。希尔希纳拿空出来的手摁他的后脑勺,要他舔自己的裤裆,阿尔图拗不过那股力气,整个头埋在裤裆的布料上,鼻腔里充满了尿骚味,他屏住呼吸,学着a片里女优的动作,从牙齿找裤链位置,顺势往下扯,还有一层内裤,里面的鸡巴已经因为充血显露出半勃半软的姿态。

 

速战速决就能平安度过今夜,阿尔图一边哄着自己,一边用沾满唾液的舌头舔舐内裤那层布料,他的经验均为纸上谈兵,动作还不熟练,只能毫无章法地舔,又用嘴唇隔着布料含吃那个龟头的位置,不到一会,希尔希纳的内裤就被他唾液浸湿了整整一片,被拍着脑袋催促,希尔希纳说他还挺贪吃,想吃鸡巴到连内裤都要吃嘴里。阿尔图嘴里没地骂他,他一移开头,就被扒下来内裤弹出来的鸡巴拍到了脸上,这小子人精瘦,鸡巴倒是不小,腥臊味混着前列腺液一起钻进他的鼻子里,熏的他头昏眼花,刚一张嘴,就被对方顺势捅进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子,这下阿尔图彻底没话说出口了,只能从鼻腔里哼哼,动静听起来还有点像头母猪。

 

鸡巴贴着他的上颚一口气操到喉咙口,先是蹭得阿尔图喉咙发痒,又是被龟头顶得差点要呼之欲吐,幸好希尔希纳还算知道分寸,不然捅进喉咙里他得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因为吃鸡巴被噎死的男人。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人的鸡巴形状倒是中规中矩,直挺挺的一根,也没什么打弯的地方,撑死了翘头的时候角度要往上一点,往喉咙里深入的时候也只是横冲直撞地进去,操得阿尔图的眼泪和鼻水不停往外涌,总觉得对方拿自己的脑瓜子当便宜飞机杯用。

 

一个男人喜欢强调自己是直男就说明他的屁眼是个处女,起码阿尔图如此,夏玛的手指还在他的后穴里钻研,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轻轻一搅动就叫阿尔图鼻腔里的呼吸急促一点,额外收获是他的前列腺要浅一些,只需要伸进去一个指节,勾勾手指尖,就能让他马眼淅淅沥沥往外滴答粘液。阿尔图的鸡巴被刺激得胀得发痛,想用手疏解,却被抢先一步,旁边的奈布哈尼秉持对兄弟的宽松就是对自己的优待,从一边的润滑液瓶里倒了一手就替他摸过去。轻轻一拨,阿尔图剩得那部分包皮就被往下扒拉,多漏出来一截肉柱,湿哒哒的红润龟头就这么因为他他着腰蹭在地面上,磨出来一缕一缕的精丝顺势往下,柱体的血管跳动,看着是要高潮头一回了。

 

但他的头一次射精还没到头,就突然因为后穴轻微扯痛,一根阴茎顺着他的肉口操进他的肠道里,操得他头脑发昏,喉咙也不由自主收紧,吸得希尔希纳扯他的头发。夏玛的鸡巴分量不小,整根没入洞口几乎要把刚刚扩张出来的位置全都占满,往外抽一抽,就擦到阿尔图前列腺,比踩电门还有刺激感,爽得阿尔图一边噎着收紧喉咙,一边先翻着白眼高潮了一回,地板上溅得到处都是他的精斑,混着润滑液和前列腺液看上去就像尿了一地,被人骂了一句乱尿的狗,这句话在此场景下从羞辱意味变成了性虐,阿尔图被两头操得深入浅出,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飞机杯,一根肠子通两头,中空外直,任人插入。

 

希尔希纳最后一下插进了他喉咙深处,找了块操起来最舒服的软肉抵着马眼大开,一股浓得生白的精子就灌进了阿尔图的喉咙里。阿尔图被呛的反呕,精子从鼻腔里喷出来,糊的半张脸都是,希尔希纳却没有就此收手,反而扣进了对方的后脑勺,硬生生一边抽插,一边把剩下的精丝也射进他嘴里,直到最后一滴白腻也从他的输精管里射空,才舒爽得喟叹一声,把沾满阿尔图粘稠唾液的鸡巴从对方嘴里抽出来,又在他舌头上把体液蹭干净,才算结束。阿尔图一边呛咳,一边呕吐,精液顺流而下已经掉进他的胃袋,任由他消化去了,他只觉得自己喉咙脏兮兮得像个用过的避孕套。

 

前面的头一次结束,后面的却没有,夏玛用那双漂亮又白皙的手扣稳了他的腰,硬生生把他的肠道操成一个鸡巴的形状,力道适中,声音却不断地往外飞,黏腻的水声和身体的拍打声无一例外都在告诉阿尔图他的后穴处女毕业了,他的室友强奸了他的喉咙和屁眼,并且将不止一次,因为还有人没操呢。

 

想法没持续多久,阿尔图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他被夏玛操得眼神失焦,又被翻了个面,彻底躺在了地上,上半身仅剩的衣服把地上的体液蹭了个干净,变成了一块抹布,而夏玛却凭借身体优势,一边操他,一边依偎在他怀里,他要比阿尔图的体型小得多,因此顺理成章地依偎着,仿佛阿尔图在用身体圈着他,他的上半身早就脱了个干净,露着那对他鲜少能外露的奶子——因为雌性激素,他的乳房呈现出女性的形态,此时此刻正贴合在阿尔图的胸口,称得上是一句暖玉温香。但下体的阴茎却没那么温馨,此时深入浅出,把阿尔图的屁眼操成了一个合不上的“O”字型。

 

他说,你来摸摸,摸摸我这里。让阿尔图用手掌贴着他的乳房,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捧着,那对白而软的乳鸽落在阿尔图的手心上,让他意识迷离地甚至觉得他真的怀里躺着一个美好而体贴的女人。他一边无意识地淫叫,一边又听着夏玛的呻吟声在耳边,而希尔希纳早就撤到一边中场休息等候,换到一边的已经是奈布哈尼了,此时阿尔图抬头,就看得见另一根阴茎竖在他眼前,因为绵延不绝的高潮,失焦的眼神差点看成了对眼。他顺从地张开嘴,又用肠道容纳夏玛射入的精水,抽出来的时候因为洞口合不上,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涌。

 

奈布哈尼操他嘴的姿势又和希尔希纳有所不同,他从上往下,没有急于求成立刻操进喉咙,而是顺着阿尔图的舌头在上面蹭,仿佛把那截舌头当做擦纸巾,阿尔图一回生二回熟,已经懂得如何用舌头舔阴茎,顺着马眼舔过去,再在阴茎捅进喉咙之前用舌头卷着往里吃,起码有个缓冲作用,尽管无济于事,他仍然被鸡巴噎得欲生欲死,与此同时,希尔希纳已经交替了夏玛的位置,用鸡巴在还往外吐白精的洞口蹭了蹭,顺着前人栽树的润滑一股脑挺进去,这下让阿尔图没忍住,开嗓就叫了出来,淫叫还没到一半,就被奈布哈尼的鸡巴堵的死死的。

 

他说:“宿舍关起门的事还是小声点?我会小心点不伤到你喉咙的。”

 

说得轻声细语,体贴倒是不作假,没像希尔希纳一样仗着鸡巴够长鞭挞他的喉咙,阿尔图只当他白骑士综合症又犯了,心想要是真心疼兄弟就别操。但他没想过奈布哈尼捅进来之前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操了兄弟就意味自己不是直男,奈布哈尼对这事也心知肚明,但不操兄弟又过意不去,前面有希尔希纳的尝鲜和夏玛的破处,阿尔图身上表现出一种惊人的天赋,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不管是挨操有道还是吃鸡巴天赋,都够叫奈布哈尼充血冲到龟头上,他看着阿尔图那张被操到发痴的脸,还是操进了喉咙里,品尝这个目前为止总算愿赌服输的男人。

 

希尔希纳操男人的功夫跟操女人没两样,他真把阿尔图的屁眼当逼用,横冲直撞,鞭辟入里,肠壁被他插得堪称是左支右绌,看似没章法,实则快把阿尔图操吐了。他的两个奶头也被人抽空玩了起来,用指甲扣内芯,刺激得泛红,再用指腹往里摁,完全被当成了两个自定义按钮。连鸡巴都有人秉持临终关怀的原则替他撸,只不过劲使的挺大,差点让阿尔图以为他下体那个才是零部件,可拆卸可全身水洗。但他没机会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只能被迫夹在两个人中间,一边仰着头被操喉咙,一边挺着腰被操屁股,最后在同一个节奏的律动下,两个人一同射进他的身体里,达成一种互通共融。

 

他被操得高潮迭起,在地板上滩成一片烂泥,两个人的鸡巴从身体里抽出去还顾及不暇,浑身因为快感连马眼里射完了精液还在射出来一些透明的液体,摸上去还有一些拉丝,貌似是男性定义上的潮吹,奈布哈尼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汗湿的指尖落了一个轻巧的吻,轻声细语地说:“抱歉阿尔图,原谅我一次。”

 

屋内的淫语声仍旧不断,躺在地上的阿尔图却不知道屋内不知何时就已经多出来一个人,而其他人都已经退到一边留出了一个位置。他还在地上翻着白眼,喘息着平复胸口,却被突然拽着头发从地上拎起来,他的头皮被扯的发痛,逆着光眯着眼睛要看眼前的人是谁,却先一步听到对方的声音,如坠冰窟。

 

他听见达玛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听说你想要泡我啊,阿尔图。”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戏谑,此时此刻就在他面前。

 

 

 

身子底下的精液滴在地板上已经发凉,糊得整个阿尔图的屁股上,他却只能尽可能挺直了身子,去表现得很狗腿。他不知道为什么达玛拉这个财阀的儿子能盯着他不放,也不知道为何今夜会大架光顾他们宿舍,但看这个架势,恐怕今晚他在宿舍里呆的时间已然不断,没准已经看过了他被轮着操的样子。阿尔图笑得很谄媚,辩解自己没有想冒犯达玛拉的意思,他突然福至心灵,意识到今晚五排的那位富婆恐怕就是达玛拉本人——作为头像的猫不就是他曾经带到过学校来的那只吗!但至于这人到底为何会参与他们宿舍的活动环节,阿尔图已经没力气再想,也没空说那句“你们当中有一个人背叛我”。辩解到最后发现是自讨苦吃,达玛拉却耐心听完,然后问他:“说完了吗?”

 

阿尔图老老实实,不再辩解,他说:“我说完了。”

 

达玛拉笑了,他用手掌贴在阿尔图的面颊上,仿佛亲昵关系一般,轻轻地拍着阿尔图的脸,带着戏耍的意味,他下达最后通牒:“说完了人话,今晚你的嘴里就只能发出畜生的声音了。”

 

 

 

阿尔图的姿势在今晚已经发生了第三次转变了,此时此刻他被要求像狗一样蹲着,两只手要呈现出像狗爪一样的姿态,毕竟既然说要做性奴,就得做得称职,贴合一些。做人多了一分主动性,做狗就比较中肯。这话阿尔图没法反驳,此时他已经被剥夺做人的权利了,同窗室友都在一边目睹他从人到狗的转变,他伸着舌头,装作是一条狗在哈气。达玛拉的鸡巴在裤裆里凸显出半勃姿态,他就仰着头,凑过去舔外面那层裤子,这行为被默许,并被摸着头肯定,于是他被鼓舞,接着把裤子用牙往下扯,口水从他的口腔边缘往下坠,显得既色情又低劣,他心想没有比这个更难堪的时候了。

 

裤子被脱下来的时候,达玛拉的鸡巴就显得更加可观了,与其说是可观,不如说是恐怖,阴茎在内裤兜着的作用下还尚且从内裤边缘露出半个龟头,"ck"的logo晃得他眼睛泛花此景越发像经典黄片,男优的裤衩和女优的雌堕,阿尔图一边走神,一边效仿刚才想把裤头也扯下来,早点吃上鸡巴早点完工,但达玛拉却制止他的行为,轻描淡写地说就算是发情,也要按着主人指示来,狗还有决定自己行为的权利吗?于是他又被迫要求仰着头,冲着达玛拉掏出来的鸡巴摊着舌头,丰满的卵蛋就垂在他头顶,还有那颗饱满的龟头,他被要求寸步不离地盯着那根阴茎。为了保持踮着脚尖半蹲的姿势,阿尔图只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盯着那根阴茎。

 

达玛拉的鸡巴很大,也很长,相较于刚刚吃的体积都要大了几乎一个尺度,说起来柱体半径,用手圈上去也有些勉强,不管是龟头也好,还是整体也罢,都有些黝黑,逆着光看过去甚至泛着油光,显然是操过不少人,久经沙场。此时这根鸡巴正把他的脸当盘子用,放在他的脸颊上,鼻窝正好能供他做支撑点,达玛拉拿阴茎扇他的面颊,那些前列腺液就留在他面前,既下流又恶心。看看我们的小狗在干什么?他慢条斯理,那枚龟头在阿尔图的舌面上接触又分开,略带咸味的体液途径他的味蕾,混着口水往下流,展现出淫荡的神态。终于,在多次挑逗和戏耍之下,达玛拉将那根鸡巴捅进他的口腔里,掐着他因为含着鸡巴鼓起的脸颊,要他好好吃。

 

阿尔图用舌头从下往上舔舐,从卵蛋开始伺候,他叼着那层皮,把整个囊袋吃进嘴里,不得不说,好在达玛拉此人讲求卫生,鸡巴上的奇怪味道几乎没有,只有男人自身的雄性气味随着性器官往阿尔图的鼻子里钻,他的大脑缺少氧气,就缺少思考的余地,全心全意地吃这根鸡巴,被对方操着喉咙和脑子。阴茎一整个插进喉咙里的时候,阿尔图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割破了,疼痛和血腥味在他的整个口腔里泛起,混着男人鸡巴的味道,在他的脑子里钻来钻去,但很快,这根鸡巴又从他的喉咙里抽出来,带着些许血丝。达玛拉有些不满足,他冲夏玛勾勾手指,示意对方把那个最开始拿出来的幻龙呈到他面前,异形的假鸡巴竖在地上,形状怪异,体积却不小,看得阿尔图头皮发麻,但他就算不和达玛拉对视,也明白此时对方眼睛里的戏谑代表这什么,他要阿尔图用屁眼把这玩意吞下去。

 

剩余的半瓶润滑液都被阿尔图用上了,他把一整个假鸡巴淋得油光发亮,又用手指在后穴里搅和,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还糊在后门上,不知该庆幸自己挨得操都是为此刻做的准备还是如何,起码他的屁眼此时还算是要比处女时期松活得多,他硬着头皮跨在上面,后穴口对准了开端,往下坐的时候,最细的一部分吞得轻松,他长舒一口气,但再往下就有些吃力,他用手圈了假鸡巴最粗的口径,也要比他的屁眼宽得多,做不好心理准备,他得当天上医院肛肠科报道,阿尔图一边调动着自己屁股上的肌肉,自暴自弃地想这狗东西怎么不给他打一针肌肉松弛剂,起码不遭罪,他自己也随心配。

 

假鸡巴的进程到了三分之二,阿尔图觉得自己几乎像是被从中间撕开了,痛得他脑子里全是看过的抗日神剧,把着两条大腿把鬼子撕成手撕鸡,现在的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额头上全是汗,身上也汗津津的,他仰起头冲达玛拉谄媚,想要求饶,又想要宽恕,却被对方掐着脸颊端详,在那句“看起来你需要帮忙”传到耳边时,对方的鸡巴却快过他的求饶声,先一步捅进了他的整个喉腔,与此同时,他的腿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失去平衡,整个人都坐上了那根幻龙,阿尔图头脑空白,下一刻,他就被当做飞机杯一样,捧着整个脑袋,死死地钉在了地上,确切的说,是那根假鸡巴上。鸡巴在他的整个喉咙里律动,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完完整整地物化了他,他的鼻腔死死抵在阴毛里,令他窒息,屁眼里的假鸡巴却从疼痛的空白转向了另一种感官,他的眼泪和鼻涕流满了整张脸,却又很快混着体液灌进了他的嘴里,反哺到他的胃里,咸腥的,苦涩的,还有他酸苦的胃酸,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甚至还有他不自觉的哼声,混合起来变成了“齁齁”的动静,阿尔图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畜生,一条狗,或者是一只母猪,总而言之,和人没有关系,他的喉咙部分凸出了一根鸡巴的形状,小腹也被假鸡巴捅出一个形状,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他被整个贯穿,仰着头一边挣扎,一边又被迫顺从接受,直到最后,那股浓稠的精液灌进他的胃里,与此同时,还有滋滋的水声——达玛拉把尿也灌进他的喉咙里,美其名曰为他顺一顺,好通起来爽利一些。

 

前半场口交结束,鸡巴从嘴里掏出来,阿尔图几乎要呕吐出来,一边庆幸自己晚上没有吃东西,吐也吐不出胃酸和精尿以外的东西,整个胃袋此时满涨,晃一晃几乎感觉能听得到水声,那根假鸡巴从屁眼里也抽出来,合不拢的肉洞在空气里暴露,整个肠壁都仿佛漏风一样。达玛拉踢了一脚那个假鸡巴,这庞然大物就滚在他眼前,显然后续还有它戏份。还没等他休息好,他的漏风屁眼就又要派上用场,达玛拉的鸡巴顺着还在往外吐润滑液的后穴一挺而入,几乎要把阿尔图当众插吐,他一边犯呕,一边又要容纳这根凶器掼进他的肉洞里,方才吃它就觉得体积可观,插进被幻龙操过的屁穴里竟然感官还如此清晰,阿尔图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在抽插之间鼓起又瘪下去,仿佛他是一个充气娃娃,而达玛拉的鸡巴则是鼓风机,操得他改革春风吹满地。

 

该死的,这鸡巴真的没有入珠吗?他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控制不住地漏着稀薄的精液,今晚他的囊袋几乎要射空了,而达玛拉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仍然插得颇为用力,把他的结肠口都操得像个肉套子,套在对方的龟头上上下律动。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便摁着他的脑袋,要他叼起来那个幻龙,给假鸡巴做口交,他不被允许拒绝,反抗,从他的嘴里只有汪的狗叫或者是被操到精神崩溃的母猪哼声,除此之外,一律会迎来惩罚。阿尔图就如此遭受强奸,在达玛拉的操弄下,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真正的奴隶,他真心实意,死心塌地,在一根鸡巴的统治底下做妓女,在痛苦里爬行的时候还会被拖回来,精神脱离肉体,他听见达玛拉在他耳边低语你要逃到哪里去,声音虚空,仿佛数千年前也听过同样的话语,阿尔图流着眼泪,在最后的高潮里潮吹,嘴里被捅着一根异形的假鸡巴,塌着腰躺在地上,像破布,像尿壶,因为他还听见达玛拉说:“你们可以一起操他。”

 

………他又被架起来了,被迫挺着腰,趴在一个人身上,身后还有一个人,用屁眼吃下两个人的阴茎,一前一后,他混乱着,却又认出来是奈布哈尼和夏玛在操他,他的两只手为达玛拉和希尔希纳做手活,又用舌头在两个龟头之间舔弄,像吃棒棒糖一样,还要一起吃到嘴里,把两边的腮帮子都撑的鼓鼓的,达玛拉夸赞了他一句,是做妓女的好料子,又若有所思,说可以把那个假鸡巴捅进去,既然能吃两个人的,就能再吃一个,最后在阿尔图痛苦的祈求(实际上只是哀鸣),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好玩具还要留着玩,现在就坏了可得不偿失。

 

在最后的精液里,他的潮吹来的以外的猛烈,男人们的精液射在他的嘴里,脸上,屁股和身上也没有被落下,最后他躺着,一边抽搐,一边从马眼里缓缓流出来尿,看样子是彻底要没有意识了,达玛拉要求其他人架着他,一边用鸡巴遮着他的眼,一边为他拍下这个场景,美其名曰庆祝一位吃鸡高手的诞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