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我有个秘密。”
檀健次神秘兮兮地贴到赵泳鑫耳边说，呼吸的湿热气流打在他侧脸上。赵泳鑫漫不经心随便嗯嗯应付了两声，心想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孩能有什么秘密，偷偷藏零食了？
檀健次看他没认真听自己说话，有点生气了，小河豚似的鼓起脸，双手捏在赵泳鑫肩膀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听我说听我说听我说——”
赵泳鑫无奈地放下玩着贪吃蛇的诺基亚，抬头看檀健次，此时的檀健次刚刚十六岁，脸颊不需要生气就有婴儿肥的圆润弧度，手感极好，和他软绵绵的小肚子以及耳垂，都是赵泳鑫很爱摸的地方。檀健次眼睛睁得圆圆的，认真注视他，耍脾气也很乖，像只茶杯犬。
“说呀，我听你说。怎么不说了？”
檀健次脸上忽然飞起诡异的羞红，被烫到似的放下手，弹回床上和赵泳鑫拉开距离，紧并起腿坐着。其实也没隔多远，但对于他俩平日里的亲密而言已经是故意闹别扭的程度。
跟小女孩似的。赵泳鑫想。
当然要哄了，虽然赵泳鑫也不知道檀健次到底脑子里在乱想什么。他凑过去，弯腰俯身去看檀健次垂头丧气的那张可爱脸，很低姿态地轻轻问：“怎么啦，你说吧，我想听。多多。”
檀健次声音细若蚊蚋，小小小小声说：
“……小鑫，我也说不好。你想看看吗？”
赵泳鑫一头雾水，看什么？
檀健次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开始脱自己的毛绒睡裤，赵泳鑫大骇，震惊地按住他的手：
“不是，你，你这，给我看什么？”
檀健次有点羞涩，又有点紧张，怕他不接受一样，伸出小手指反复确认：
“你说好不许不要我了，答应我，拉勾。”
赵泳鑫很困惑，但手指已经勾了上去，他知道不管檀健次说出什么秘密，他都不会不要他的。就算檀健次说自己其实是美人鱼，有条能变成腿上岸混在人类里跳舞的尾巴。
“我，我有一部分是女孩。”
檀健次磕磕巴巴地说。
赵泳鑫大脑彻底宕机了。
可能是他的表情看起来过于空白，檀健次以为他不信，把手腕从赵泳鑫手指环成的铐里挣脱开，终于扯下自己的毛绒睡裤和内裤。
檀健次皮肤白，他们都知道，脸蛋、脖颈、手臂和小腿都像泼出来的牛奶，被衣物遮盖住的腰肢偶尔随着舞蹈动作露出也是一截笋芽似的脆白。现在赵泳鑫面对的是更加白皙，光照不到的软嫩腿根，以及，檀健次刚羞涩说出的秘密——
“一部分是女孩”。
直接点，就是他长了个逼。
檀健次怕他看不清，还把那根秀气的阴茎抚了上去贴在自己小腹上，主动张开腿展示那口特殊的小逼，像个纯情又热情的雏妓。他灵活地、自然地把小腿环在赵泳鑫腰上，拉近距离，贴得更紧了些，圆润的跟骨在他后背催促似的敲了敲。
赵泳鑫像被人迎头敲了一棍，口干舌燥瞳孔震动，眼前那口逼和他们一群男生胡闹时看的AV中的完全不同，檀健次本来就只有十六岁，双性人雌激素分泌不足导致女性性器官发育迟缓，满打满算也只有月经初潮左右的稚嫩样子。
阴唇很小很薄，比起蝴蝶翅膀更像白碧桃蔷薇刚打绽的花瓣，被檀健次敞开腿的动作牵扯着也颤巍巍张开一点缝，露出一点羞涩的红。阴蒂还藏在里面，没被人玩过，檀健次偶尔会在晚上大家都睡着后偷偷把被子夹在双腿中间，骑着，双腿交缠间感觉小腹酸酸麻麻，热水在体内流淌似的，说不明白的舒服。檀健次还不知道如果直接把那块小软肉用两根手指夹着揪出来，揉搓到痉挛喷水会有更直接、更彻底的爽。檀健次也不知道过段时间他会骑在小鑫哥哥腰上、脸上，软声软气求他帮帮自己。
檀健次两瓣红润的嘴唇张合，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大概是想问他有什么观后感，又觉得自己这么问有点奇怪。缺乏性教育的小处女对朝夕相处的哥哥没有任何提防，但本能的羞耻心还在作祟。
赵泳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檀健次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睛，眨巴眨巴看他，没有任何要挣扎或者退缩的动作，赵泳鑫忽然有点诱骗幼女的负罪感。但也没耽误他的手指陷入那两瓣柔软。
小幼女敏感到可怕，快感阈值低到可怕。赵泳鑫只是揉了揉靠近腿根的外阴软肉，试探着碰了碰阴唇，甚至还没找到阴蒂的位置，也没进一步摸进阴道，檀健次就脸颊绯红，仰起头急促轻喘，晶莹液体从闭合的逼口淌出来些许，洇湿了赵泳鑫的指尖。
赵泳鑫觉得很神奇，很好玩。
檀健次还是没有推开赵泳鑫，这种莫名的，认为面前人不会伤害自己的安全感源于日常中点点滴滴积累下的信任。他四肢发麻，软软地垂在床铺上，低头也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任由赵泳鑫摆弄探究。
赵泳鑫就着这点湿意，指尖上挑，拨开花瓣似的阴唇，看到花蕊——小小一颗红润润的蒂头，他没有犹豫，也可能是单纯想知道碰这里会有什么反应，食指按了下去。先是软肉逆来顺受，随着他按压动作被挤扁，然后赵泳鑫感觉到自己碰到了一颗籽状的硬物。
赵泳鑫有点困惑，用了点力去揉那块硬籽，檀健次毫无征兆地尖叫：“小鑫，别，别，啊！”他腿根抽筋了似的抽搐，有点婴儿肥的柔软小腹痉挛，水液淅沥沥从逼口里喷出来，檀健次人生第一次未插入雌性潮吹顺利达成。
赵泳鑫抬头，视线从逼移到被忽略了一会的檀健次的脸上，发现他眼睛翻白，一线瞳孔在睫毛下颤抖，像工口漫画里的女主，色情又漂亮。眼泪已经顺着脖颈流到锁骨，蓄出两个小水洼，整张脸哭得又湿又红，汗也流了不少，温顺长刘海被打湿贴在两颊，像从水里刚捞上来一样，被欺负惨了。
檀健次抬起胳膊挡住脸的力气都没有，通电似的酸麻，浑身颤抖，不止是爽的，当然也有这方面因素啦。之前只会懵懂偷偷夹被子的小幼女突然被掰开腿直接揉阴蒂，爽到喷水尖叫流口水昏过去也是可以理解的。另外的原因是檀健次终于后知后觉有点害怕了。这种失控的、难以抵抗的快感简直像毒品一样上瘾，比如现在潮水渐渐退去，他想让赵泳鑫再揉一揉那里，更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小鑫……”檀健次声音发飘，细声细语地喊赵泳鑫。
赵泳鑫神游九霄云外的思绪被檀健次丝线般的声音拉回现实，慌乱地扯过几张纸，想给他擦眼泪又想给他擦逼，脑子已经加热过载了，手足无措好一会才做出决定：先擦脸。
面巾纸拂在皮肤上的触感很轻，赵泳鑫生怕磕碰弄疼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用纸巾蘸檀健次的眼角、脸颊、脖颈，一边絮絮念：有哪里不舒服吗？对不起我刚不该这样的，我错了，你也不该这样，你不能这么没防备心，你如果不舒服一定跟我说啊，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你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语序颠三倒四，想到哪里说哪里，能看出赵泳鑫脑子里已经完全是一团浆糊了。
“你不是别人呀。”
檀健次很卖乖地、讨巧地笑，眼睛闪闪发亮，焦糖太妃糖一般的棕色瞳孔里只倒映着赵泳鑫一个人。
赵泳鑫还在发愣，檀健次又补充道：“我不会随便给别人看。只给小鑫看。”
赵泳鑫瞬间感觉有个拎着弓箭的丘比特小天使，蛮不讲理闯进他心房，粉红色桃形箭头一击命中。眼前景象都像隔着层波漾的水，模糊不清，心率过快，如果现在做心动挑战一定比122还更高。
赵泳鑫被檀健次的少女直球告白搞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还嘴硬，装作镇定的样子说腿张一下，我帮你擦擦下面。
檀健次乖乖握住自己膝盖，曲起腿掰成M型，表情依旧天真烂漫，还有心思跟赵泳鑫说好饿哦等会我们去吃饭吧。赵泳鑫看着他湿哒哒还拉着银丝的幼女嫩逼，额角跳起青筋，从未有过的忍耐力考验。
纸巾本身已经够薄软，但和逼肉相比还是显得粗糙，赵泳鑫发现越擦越湿，水越流越多，粘液浸透纸巾把他手都泡得发皱，抬头一看檀健次又爽起来了，头靠在墙上眼睛半眯，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小猫崽子似的哼哼唧唧喘。
赵泳鑫把自己刚才说的对不起他错了完全忘掉，心想我都忍得这么难受了你这么爽？十八九岁青春期的男生报复心太重了，他坏心眼地把纸巾揉成一个有棱角的团，把突出的某个尖对准有点发红发肿的那个蒂头戳了上去。
檀健次生理性泪水盈盈挂在眼角摇摇欲坠，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赵泳鑫，尖叫堵在喉咙里被赵泳鑫捂住嘴，怕把别人引过来，檀健次像搁浅的鱼在他怀里挣扎，从他手心里传出嗯嗯啊啊的闷响，柔软的腰挺起，逼里喷出几股水液彻底打湿纸巾，小腹收缩痉挛到肋骨轮廓愈发明显。
直到檀健次不叫了赵泳鑫才敢松开手，他失去支撑瘫倒在床上，打颤的腿还保持着敞开的动作，半阖的眼睛只能看到眼白，半小时前还白皙丰润羞涩一线天的幼女逼被揉按擦拭到泛红，水液放射状喷溅的痕迹直到大腿下端还一片狼藉，阴蒂也从那两瓣软肉中探出小尖，任人采撷。
赵泳鑫把他抱进怀里，哄小孩那样，之前檀健次做了噩梦钻进他被子里那样，轻轻拍后背安抚檀健次高潮余韵未退颤抖的稚嫩身体。
过了几分钟檀健次终于缓过神来，眨眨眼，重新恢复活跃的神采：
“小鑫，好舒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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