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一)
“你觉得他收奴吗?”
“不,你不觉得他更像是狗吗?”
“那个高中生一样的男孩子,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个Dom——反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怎么看都是S啊.....”
……
“承太郎先生,您紧张吗?”
东方仗助蓝色的眼睛正注视着他,虽然看着是高中生的样子,他的身体却在这种场合无比放松——这是一个SM俱乐部,会邀请各类有此爱好的人士来到现场。邀请函是空条承太郎接到的,没有什么比著名海洋生物学博士参加SM公调更让人兴奋了,而他本人更好奇的是究竟是谁发现了他的特殊癖好。
“不。”男人扶了扶帽檐,他的大半张脸都落在了阴影下。
“那么,就把外套脱下来吧。”东方仗助微笑着说。
于是,男人修长的十指熟稔地解开衣领上的扣子,一颗,两颗,白色的长风衣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松散开,敞开的领口越来越大,最后将外套完全脱下——他的颈部,一直隐藏在高领风衣下的黑色项圈,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做得很棒呢。”东方仗助的手指顺着男人脖颈线条,一点点进入他的的高领紧身衣,然后将那条细细的,夹在男人胸部的狗链扯了出来。
会场里的人们沸腾起来,几乎每一对主奴都看向了他们两个——一个高中生,牵着一个与他相像的高大男人,而那个代表着从属地位的项圈,正安静地套在男人的脖子上。
“那么,来让我看看承太郎先生有没有乖乖听话吧。”东方仗助就这么随意地牵着项圈,他的身体倚靠着吧台,与每一个严肃而沉稳的主人不一样,他看起来很有活力,也很享受其中,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正在跳动的心脏。
空条承太郎很自然地跪下,以及其标准的姿势蹲坐在地上。
他的背挺得笔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用他深邃而动人的眼睛看向他的主人——姑且叫做主人,即使他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称呼。
东方仗助的手里是一个心形的遥控器,他在承太郎身上施加的东西多多少少带有自己的影子,他会把很多符合自己审美的东西套用在空条承太郎身上,不好说是否合适,只是他喜欢,这个理由已经足够。
空条承太郎体内的跳蛋在以很低的频率震动着,他就这样夹着它走了一整路。一路上都波澜不惊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可疑的红来——这样的跪姿会让那个小东西进到更深的地方,他很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自己的快感不至于太过强烈。不过他知道既然戴上项圈,就应该把所有命令都严格并利落得执行好,没有哪个主人会喜欢不断调整跪姿的奴。
少年的手看似不经意地滑动着,他的手支撑着自己的头部,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很明显,体内的跳蛋开始大幅度地震动起来,细微的“嗡嗡”声被东方仗助敏锐地捕捉,他看着大人在克制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他宽厚的手掌蜷成一个拳头,在难忍的刺激下皱着眉,强撑着挺直脊背。
“嗯,承太郎先生,”高中生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来,他崭新的皮鞋在椅子上晃着,然后漫不经心地抵住了对方的裆部,“做得超棒。”
今天早上,他仅仅只是对空条承太郎进行了暗示:“就像往常一样出门吧。”
承太郎对这种把戏已经摸得很透彻,他会很自觉地选择一个跳蛋,在自行扩张后塞进去,然后将遥控器放在玄关。
东方仗助喜欢在吃完晚饭的时候与他一起散步,他会与他聊很多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他的朋友们最近又遇到了什么怪事,新的替身使者是哪年哪班的,谁的能力是最有趣的......
空条承太郎会把手插在口袋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因为小穴里藏着的跳蛋,他看起来总是在发呆神游,而仗助则会在遇到熟人的时候热切地打招呼,再把遥控器调到“MAX”。
这样的坏心眼会时常让承太郎忍不住捂住肚子,只有微微屈腿才能缓解一下过载的快感,最后为了防止自己浪荡的呻吟溢出来,选择黑着脸一个字都不说。
这位少年的脸上会露出关切的表情,最后很遗憾地告诉对方,“可能承太郎先生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吧。”
勃起的阴茎尺寸可观,在东方仗助时轻时重的刺激下,奇异的痛感与快感夹胁着涌入他的大脑,以至于在某一次稍重的踩踏里,空条承太郎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仅仅只是这样,他就几乎要高潮了,前列腺液把裤子打湿,浅色的长裤上留下了几个突兀的深色水痕。
“啊呀,不可以把裤子弄湿哦,脏脏。”他像在对一个还在尿床的小孩说着这些,而不是在对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成年人。
“抱歉。”空条承太郎的嘴里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他的声音在打颤,刚才的那一下让他的穴肉不自觉地剧烈收缩,肠壁在不断的震颤中不停地涌出滑腻的润滑剂。再这样下去,他大概与失禁没什么区别。
东方仗助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用鼻子蹭蹭他的鼻尖,他看到了对方眼里燃烧的欲火,薄薄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
于是他微笑着说:“既然弄湿了,就脱下来吧。让大家看看你的内裤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瞬间让成年人绷紧了身体,他感受到了周围的人们的侧目,比起那些早已衣不蔽体的奴,他现在的样子还是太拘谨了些。
空条承太郎的双腿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在仗助的命令下,顺从地解着自己的皮带,就像脱自己的外套一样,把雪白的长裤也脱了下来。他穿着一条女士内裤,这是他今天早上没有告知东方仗助的。
“Great......”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成年人眼里闪过的羞怯,随后牵着手里的链条,使对方在自己的走动中只能乖乖地跟在身后。实际上应该让他走在前面,不过东方仗助对于这个会所的熟悉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在场馆里轻车熟路地走着,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奴。
在走动中,跳蛋碰撞着某一处敏感点,使空条承太郎几乎每走两步都要停顿一下。
他的身体像雕塑一样完美,每一处肌肉都像是被认真打磨过的一样,这样的身体走在路上,让不少人过来与东方仗助搭讪。
他们想与他交换,就会把自己手里的链条放在摊开的手心,他们的狗,或者是兔子,或者是别的什么,会垂着眼,顺从地站在旁边。他们的身体大多是赤裸的,而东方仗助的眉眼会舒展开,晃晃自己手里的银制链条,问:“你愿意吗,承太郎先生?”
对方往往会惊异于他自然的脱口而出的“先生”后缀,这实在不像是一个主人该有的对自己的奴的称呼。
“不。”帽檐下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他的拒绝很有分量。
“看来我的承太郎先生不喜欢这样,很抱歉。”少年会很礼貌地拒绝,然后顺着原本的路线走进公调室。
那里面的灯光很昏暗,许多观众会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进行SM表演,这类带有演出性质的公开调教需要非常有资历的主奴才能上台,如果遇到了新人——那种完全不顾奴的想法,把对方打得血肉模糊的主;或者是因为一点疼痛就随意喊出安全词的奴,都会受到大家的鄙视。
SM代表的是完全的信任,完全的臣服,完全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交与对方。
“坐下吧。”他下达了第一个指令,而空条承太郎很快按照那个姿势坐好。
在调教室里,他应该已经教过他一切,就像现在,承太郎坐在了高脚椅上,他的双腿被自己折叠起来,向对方打开,用手抱住自己的双膝,这样会让性器完全暴露出来,包括自己的阴茎和后穴。
一条细绳从女士内裤里钻出来,这代表着他的身体里的跳蛋依然在认真工作着。
东方仗助帮他系好了眼罩,然后气定神闲地绑着绳子。
虽然不是专业的捆绑师,但东方仗助一直把捆绑当成一种不错的放松手段,他喜欢绳子在对方身体中穿梭的美感,特别是对方结实的肌肉在粗绳的摩擦下勒出一道红痕,以及最后绑好时的成就感。
空条承太郎的视力被剥夺了,他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身体里跳蛋的嗡嗡声以及东方仗助一边绑住他一边轻松的哼唱着几个音节。他的大腿根部被对方拍打了一下,这代表他需要放松。
然后是最后一步,将他吊起来。
在逐渐失重的过程中,他的嘴里被塞进了卷起来的紧身衣下摆,这使他的胸部可以完全裸露出来。
环形的乳钉闪着光,东方仗助歪了一下脑袋,像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似的,用食指弹了一下对方的乳头。
“嗯……”
空条承太郎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暴露出来。
大腿被双手分开,东方仗助挑开了内裤的一部分,让他的后穴能够完全暴露出来:“自己弄出来吧,你可以的,对吧?”
说着,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拍了一下承太郎的臀肉,瞬间让对方的身体紧绷,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双腿被吊得很高,这使他像被把尿的孩子一样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
体内还在剧烈震动的跳蛋让他会恍惚地想它的质量是否太好了,而尝试把它排出来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刚才,被对方的新皮鞋亵玩了阴茎,他几乎已经处在高潮边缘,后穴在痉挛着向内挤压,他甚至觉得那个东西快要到最深处了。
在黑暗中,空条承太郎听到了“啪”的破空声。
他对此再熟悉不过,那种清脆的声响,大约是一条软头教鞭。
东方仗助正在给教鞭消毒,他的手像抚摸什么贵重的艺术品一样,仔细地擦着那一条教鞭。
他正在用余光观察着承太郎,嘴角总是带着专属于少年人的朝气蓬勃的笑。他们大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他在自己的奴面前表现得没有威严——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让人自己把跳蛋排出来这件事情简直残忍得令人发指,只有亲身去做了才知道东方仗助究竟下达了怎样的命令。
空条承太郎的意识恍惚着,他一边尝试着模仿排泄,一边抑制自己的呻吟——当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身后,他的肌肉会在不断地挤压中获得超几倍的快感。
“嗯啊……”
衣物因为他的呻吟而从口中脱落,现在这位先生正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失神地张着嘴,他口中的涎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而前段的精液把内裤完全浸湿了。
他还并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不断在高潮中痉挛抽搐的肌肉使他不得不体验跳蛋震动带来的持续高潮,因为靠近肛门口而更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忘记了调教中需要保持安静这件事。
他很快又发出了第二声媚而长的呻吟,随后才从失神中缓过劲,借着不断涌出的肠液和润滑剂将跳蛋挤出了体内。
那个沾满了液体的小玩具正在地上疯狂地震动着,然后很快停了下来。
“您做到了,这很好。”东方仗助提着那一条教鞭像他走过来。
空条承太郎只能听见皮鞋撞击地板的声音,他想溺水的人一样抬着头大口喘息,因为高潮而蜷起的脚趾尝试着舒展开。
“不过没有我的同意,您擅自去了呢。”教鞭在他的胸部滑动着,然后不轻不重地敲击着他已经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告诉我,你应该说些什么?”
承太郎的喉结上下动着,他肉眼可见地变得兴奋,“请罚我,”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让人愉悦,缓缓地吐出那个词,“Uncle。”
高中生的下体也因为那个词不受控制地变得兴奋,他手里的教鞭没有规律地抽打着对方的身体,随后问:“告诉我,刚才叫了几下?”
“两下,Uncle。”
空条承太郎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他不知道自己的舅舅会用怎样的方式惩罚自己,被比自己小的人惩罚会使他的任何行为都自带受辱感——事实上根本不用多余的语言调教,仗助在自己面前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足以让他高潮过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
“二十下,把舌头伸出来吧。”东方仗助的语气还是很平和,这使他看起来不是要惩罚他,而是在玩属于孩子的游戏。
偏软质的磨牙棒被塞进了空条承太郎的嘴里,这可以让他在受罚的过程中不至于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的舌尖从棒状物的下面伸出来,然后接受着教鞭重重的一记鞭打。
“唔……”
承太郎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意识到了这次的惩罚并不是在闹着玩的,于是用更加集中的注意力来完成接下来的十九下。
“要集中精力,承太郎先生。”东方仗助终于微微皱了一下眉,“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犯错会很丢脸的。”
“是。”当承太郎发出这个音节时,才发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开始发麻了。
他再次把舌头伸出去,接受着第二次鞭打。
第三次,第四次……
空条承太郎的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东方仗助的力度把握得非常完美,他的每一下都和上一下一样重,手腕在一次次重复动作中有些酸涩,他的声音也有些哑:“今天比平常都要兴奋吗?要是再去了,就要加倍受罚。”
承太郎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他的身体在鞭打中已经完全打开了名为“淫荡”的开关,因为蒙住双眼而更敏锐的感官几乎要让他再一次高潮。
在打最后一下时,空条承太郎的舌头下意识收了起来——这个小错误使那一条鞭子打在了他的嘴唇上,比起舌头来过于脆弱的嘴唇迅速充血红肿,不知是哪里擦破的皮让他连喘息都带着痛感。
“啧。”东方仗助捏着鞭子,看着想要弥补错误而将舌头再次伸出来的大人。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里的伤痕,看着红肿在自己的抚摸下逐渐复原,才放松地落下最后一鞭。
空条承太郎把舌头收回口腔时,他的整个舌苔都红得滴血,而且因为痛感麻木发烫。
“我真不应该欺负你的舌头,但谁让它这么不听话……”少年嘀嘀咕咕地说着,用教鞭挑开对方的内裤,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出来,因为刚才的惩罚已经完全勃起。
“可惜嘴巴已经完全不能用了,那么就只好让下面帮帮我了。”
说着,他把承太郎大腿上的金属扣解开,使他可以站在地上。
少年三两下解开的自己的皮带,他显然也忍耐已久,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冒失地进去。如果他只是平常那个可以随意和空条承太郎撒娇的小孩子,他当然可以就这样随意地操进去,然后不管不顾地做个昏天黑地。
不过现在,他是他的“Uncle”,所以他只是用手将承太郎的内裤褪至膝盖,随后抵住了他的穴口。
“承太郎先生,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东方仗助展现着一个优质的Dom应有的素质。
压制着性欲,开口询问与引导着。
“你的……”空条承太郎晃动着臀部,他的措辞有些卡壳,刚才的鞭打让他的发音有些模糊,并且他的嘴开始色情地流着口水。
“嗯?想要什么呢?”东方仗助的手拍打着他的臀部,他的臀肉颤抖了几下,留下了一道红痕。
“你的……插进来。”
“嗯?”东方仗助的眼睛瞟着台下,不少已经开始交媾的主奴似乎已经并不在意台上在发生什么。
“不认真说的话,我是听不懂的啦,承太郎先生。”他的阴茎就这么在他的股缝间摩擦着,前列腺液顺着对方的大腿流淌,“大家都在等着呢,嗯?”
“请你,把阴茎……”
“不对哦。”东方仗助的手握住了对方的硕大,用拇指摩挲着尿道口,这使空条承太郎在颤抖中说不出话。
“要用这么专业的词汇吗?你平日里不是这么说话的吧?”
即将射出来的自己口中的“阴茎”正在被东方仗助玩弄着,空条承太郎的臀部更加急切地前后动了几下,但无济于事。
“Uncle,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这位成年人的声音有些不稳,他的项圈链子正在不停地晃荡着,他正在把那些骚言浪语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以至于他刚说完就彻底低下了头。
身后传来了少年的轻笑声,他一边用手揉捏着空条承太郎的乳头,一边进入了他,然后在他的耳边带笑地说:“原来真的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啊,承太郎先生。”然后在激烈的撞击中,抚摸着对方的脊背。
“很乖。”
空条承太郎脖子上的项圈被对方抓在手里,当他手腕上的环扣被解开时,他便像动物一样爬俯在地上。
完全无力支撑的双腿被迫跪下,在某一刻忽然被掐住了腰,因为干性高潮而无法射出的精液逆向进入了膀胱,他的阴茎只是颤抖着,随后又被对方的手握住,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只会呜咽了,因为他大约还记得自己不能发出声音,剩下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精液被直接射在了自己体内的最深处,东方仗助抽出身来,用肛塞堵住了穴口。
“还能继续吗?”他问着,解开了对方的眼罩。
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变得空洞而失神了,吊得稍久的双手布满了勒痕,因为麻木而完全无法从地上抬起来。
这次的入体式性行为只是一个开始,他应该做好两三个小时都含着对方的精液的准备。
“嗯……”男人的嘴唇再次抿起来,他点头,看着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干净的小主人。
“休息一下。”
东方仗助给他喂了一杯水。
承太郎很清楚水是做什么的,在调教室里,主人不会做多余的事,如果他的身体状态不够好,他就不应该来到这里。
东方仗助换了一条马鞭,更疼,也更让人兴奋。
少年的十指与马鞭的默契更高一些,他曾经反复练习的时候使用的大多是马鞭,这种鞭子的长度和软硬度都非常契合皮肤,作为驯马的调教鞭,往往是用来调教新奴用的,但他很喜欢马鞭拍打在皮肤上的声音,以及对方用急促的喘息来回应。
“躺下来吧,承太郎先生。”
空条承太郎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他现在身上只有一个项圈,脸还是潮红的,他的帽子已经脱落,凌乱的头发丝在他的喘息中起起伏伏。
这里的床很低,是为了方便主人能够踩在奴的身上而设计的。
他的躺姿也很标准,这件事情会让所有人都对东方仗助的印象有所转变——他究竟是怎样把一个奴调教成这样的?因为他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主身上的严肃与压迫感。
他往承太郎饱满的胸部抽了一鞭。
实际上并不重,但声音已经足够吓人,对方的胸部很快出现一条红痕,然后是身体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一种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在疼痛之后进入脑海。
“很兴奋吧?”
马鞭尾端的绒毛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痛痒,随后又是一下,比上一下更重,打在了乳尖。
那里的乳钉被马鞭轻微拉扯了一下,这使床上的男人的胸部剧烈地起伏。
经历过的激烈高潮就在不久前,而承太郎的下体又渐渐硬起来。
东方仗助挑选了一根粉色的尿道棒——他总是在这些东西上暴露他的一些有趣的品味——用前段挑逗了一会儿,缓缓插进尿道里。
“没有允许不可以尿出来,很脏的。”他又开始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说话,然后打开了震动开关。
“嗯……”因为震动而下意识想夹紧双腿的空条承太郎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他的腿只是颤抖了一下,还是牢牢地呆在原来的位置。
又是一次击打,这次是他的下腹部,承太郎的腹肌很结实,如果打在这个地方,东方仗助绝对是手下留情了。
为了不让自己失禁,他也稍微改变了一下鞭打力度。
因为刚才喝下去的水,确实使他的腹部出现了肿胀感,在快感中不断收缩的肌肉让尿意很快涌了上来。
空条承太郎的脸上出现了隐忍的表情,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而东方仗助对这种算小作弊的行为表示默许。
“啪”,马鞭抽打在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更加敏感,承太郎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刚才的调教下过于敏感的下体已经射不出精液,但取而代之的尿液,使他排泄的欲望变得更强。
被刺激着的尿道同样影响到了他的膀胱——失禁这类的事情在奴的身上发生似乎不算什么大事,但对于承太郎来说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自从他发现了自己有这类癖好之后,空条承太郎曾尝试寻找过主人。
他的身高和肌肉总是让那些人感到畏惧,就像人类面对着藏獒之类的大型犬,没有人敢真正支配他,他们总是在承太郎闷哼出声的时候担忧他会用那双能看穿人的眼睛看自己——他的表情会让人以为自己即将被狼群分尸。
他找不到主人,在店里询问着皮质项圈的时候,店员会很热心地问他的奴是什么样子。
“像我这样。”他将烟从口中移开,帽子阴影下是一双很深邃的眼睛,带着控局者应有的从容。
对方嘘声,一时间有些不好挑选。
“真是够了……”空条承太郎拉低了帽子,随手指了个黑色的皮革项圈,“这一条吧。”
“这一条是定制款,需要我们刻上名字吗?大概等两天就可以……”
“不用了。”他吸着烟,在白色的迷雾中,随意地接过了项圈。
空条承太郎从来都是最优质的奴,他能把主人的一切命令都做得非常好,在接受的那几次调教中,他完全能够把自己交给对方掌控——不管是舔足还是受辱,他甚至允许对方拉着他的项圈,赤裸着到街上去。
但没人会这么做,也没人会要他。
“抱歉,我们不太合适。”调教过他的人往往会露出很屈辱的神色,“我在你的面前变得自卑了,这让我很不适——你总是在压迫我。”
实际上他并没有尝试压迫过谁,空条承太郎从来没有顶撞过他的主人。
现在的情况又很不一样了,空条承太郎的身体在颤抖。
他快要失去意识了,这是失禁的前兆。
“拜托了,承太郎先生。再忍一会儿吧。”东方仗助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我……”空条承太郎从胸腔里挤出一个字来,他没有说出完整的话,因为就在刚才,那一条鞭子触碰到自己的阴囊时,已经有尿液涌了出来。
虽然并不多,但他确实失误了。这种行为很恶劣,因为他搞脏了床,事实上他确实看到了东方仗助惊讶的神色,以及那之后下垂的眼睑,像深不可测的漩涡一样,几乎要将他吞噬。
“承太郎先生,您失禁了。”他宣告着这件事,随后半蹲下来,关掉了震动按钮,在空条承太郎试图发声的时候,用手捏住了尿道棒。
他熟练地快速抽插着,然后把那根粉色的尿道棒彻底抽出来。
“呃啊……”
空条承太郎在失控地发出了声音,淡黄色的尿液射得满床都是——彻彻底底的错误。
尿液里面混杂着浑浊的精液,那些是刚才在高潮中没有射出来的部分。
他还在剧烈地喘息,因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有些不知所措。这不是他该犯的错误。
“本来还想好好奖励你的,但是很可惜……”东方仗助的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他抬脚踩向了对方的阴茎,与之前的那种玩弄调情的踩不一样,痛感非常明显地从自己脆弱的器官传递过来——几乎让他喊出声来。
“请罚我,Uncle。”他忍着痛,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东方仗助的脸阴沉起来,总是很可怕——当一个人从头到尾都冷酷得吓人时,反而不至于如此;反而平日里都嬉笑打闹的男孩子,在沉下脸时几乎让人绝望。
“哈,说实话,您真的有点惹我生气。”即使这样,他似乎也没忘记自己的敬语,“是因为太兴奋了?已经去了多少次了?您不应该这样。”
东方仗助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既然承太郎先生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那么就自己来吧。”他做了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在空条承太郎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放下了马鞭。
“你可以给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高潮的。”
大人的身体僵硬着坐起来,向着台下的所有人,然后缓慢地转身,把后穴展示给所有人——那里有一个肛塞,但他依然在流水。
大概是润滑液和精液的混合体,这让他的两腿之间一塌糊涂。
肩部被对方踩了了一下,这使他的大半张脸都陷入枕头中,屁股被迫高高地抬起来,展示着那里的风景。
“还不动手吗?”少年抱着胸,眉眼阴沉地看着他。
“是……”空条承太郎的手抵抗着肩部的压力,慢慢握住自己的阴茎。
那是一种奇妙的刺痛感,当尿道被强烈刺激后再继续进行性行为本身就超过了身体阈值——他在颤抖,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很轻易地又涌出一波白浊,一股一股地射在床上。
“只是这样?”肩上又加大了力气,这让他玩弄自己的手都几乎要脱力。
空条承太郎在尝试着拔掉自己的肛塞,里面粘稠的精液让他一直有一种饱胀感,似乎真的被填满了一样。
真正的指令是:玩弄后穴到高潮。
他很了解这件事,读懂主人的命令是很重要的,那些关于调教的内容,大多也是为了能让奴能最高程度地理解主人的话。
那是很不错的玻璃塞,圆润光滑,只要用力一挤就能从穴道里滑出啦。
随着肛塞一起出来的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像一张色情的嘴一样吐出白色的粘稠,顺着大腿滴在床上。
承太郎的手指,很轻松地进入了那里。
他过于了解自己的前列腺在什么地方了,同时也很明白用什么手法能最快达到高潮。
东方仗助的皮鞋从他的肩上移开,他看着床上带着崩溃表情的大人,他的穴肉在吸他自己的手指,但是因为刚才的多次射精而无法再从前端射出任何东西。
一切陷入了沉默,只剩下他在不断地喘息着,因为无法射精而急迫到近乎粗暴地抽插自己的后穴。
终于,空条承太郎在肠壁肌肉的不断痉挛中潮吹了,半透明的液体涌出来了一些,随后他彻底无力地躺在乱七八糟的液体中抽搐。
时间到了,门外的灯光亮起来,人群被遣散了。
东方仗助蹲下,帮他的外甥解开项圈。
没有项圈的两个人,只是普通的恋人,年轻的学生和他年长的爱人,关于这样的特殊癖好,只是生活中的一剂调味。
“啊,还是丢人了,完蛋。”高中生看起来很抓狂,他有些蔫蔫地与对方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到承太郎先生的承受能力,对不起!”
因为遭受了太久的性虐待,空条承太郎的眼中浮现了满足与欢愉,他扯过对方的手,与他交换了一个吻,然后才开口说:“是你报的名吧——关于这个俱乐部的事情。”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东方仗助并不羞愧,他的眼睛明亮地看着对方,“真是很厉害啊,承太郎先生。”
“是个不错的惊喜。”空条承太郎看进对方的眼里,少年正在插着兜,低头看他。
“Uncle。”
于是肉眼可见的,少年又起了生理反应。
☆
“爱没有美德,没有怜悯可言;爱,原谅和容忍每件事情只是因为它必须如此。”
——《穿裘皮的维纳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