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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地很惨的小楚,抹布慎入!

Notes:

写下这篇小破文好有负罪感。对不起小楚,在心疼的同时还想搞mob,犹豫再三还是写了……

Work Text:

砰!一声枪响,惊起层层飞鸟。
楚稼君在纪勇涛怀中抖了抖,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茫然地抬头,一滴泪水滴在他脸上。
“……对不起,小楚……”纪勇涛的那枪打在了芦苇丛中,他颤抖地拥紧怀中瘦弱的人“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亲手杀了你。”
楚稼君愣愣地,任由他抬起自己的脸,狠狠咬住薄唇。四周惊起的飞鸟越来越多,在他们的头顶掠过,呼喊声也越靠越近,楚稼君却什么也顾不得了,辛酸涌上心头,他搂住纪勇涛的脖子,回应了这个苦涩的吻。
于是英雄与恶徒在芦苇从中相拥接吻,飞鸟掠过头顶,警察的鸣枪也像是婚礼的炮响。刑警冲过来将他们分开,人们惊愕着、怒骂着、唾弃着:
——恶鬼在濒灭之际还要拉人堕入地狱!
楚稼君感受着嘴角残留的余温,笑得很开心。这是勇哥……第一次喊他小楚。

 

他们被分开关押,纪勇涛被隔离在家做停职调查,楚家君直接被押送到监狱,死期待定。
被关在监狱的第一天,几个警官打着审讯的旗号将按在地上反复地操弄,在他的身上写下侮辱性的话语,其中一个更是把"婊子"写在他的脸上,他奋力反抗却没有用,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几个人轮奸使用。虽然楚稼君看不到,但监狱的隔音并不好,他压抑的哭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被监狱的其他死囚听到,他想,他的名声被毁了。
那几个人操完开扔下瘫软的他就走了。他只能无力地缩在墙角,怀念着自己还是"许飞"的时候拥有的那个温暖的家。
第二天那几个人来带他去厕折,嗤笑着给他打上两个乳环、套上项圈,还恶趣味地给他塞上一个情趣尾巴。他们让楚稼君跪在地上爬着去,他不肯,被他们踢翻在地。
项圈被挂上一条铁链,其中一人拉着那条铁链强迫他爬了一段距离,他的膝盖上已经跪出了淤青,夹不住的精液从后穴流到大腿。
楚稼君听到周围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囚犯们吹着口哨,调笑着说着污言淫语,也有人认出了他,惊愕地喊出他的名字。
他不肯再爬了,羞恼地咬牙,后面那人见他不动了,抬脚踢他那条夹不住的尾巴。楚穆君扭头恶狠狠地瞪他,那人不怕,嗤笑一声踹向他小腹,一边大骂"婊子"一边狠命地踢踹。
他被那人粗暴的动作踢得失禁了,楚稼君在囚犯们的嬉笑声中委屈地低声啜泣。
后来,那些警察将他吊在囚室里,用高压水枪给他冲洗身体,冰冷的水流冲过敏感点,他不受控制地高潮了。那些人将楚稼君放下来,但双手依然吊在头顶,他只能跪在潮湿的地板上。
——你要为自己的过错忏悔,他们说。

 

就这样,在连续不断的折磨中楚稼君生病了,他烧得很严重。
囚犯们见他无力反抗,饿极了似的蜂拥而上,粗暴的性事中,他迷迷糊糊地呢喃:“轻……轻点,我怕疼。”楚稼君怕疼,这在他们的认知里是极新奇的一件事,于是他们操得更加粗暴。
在一声声不再克制的淫叫中,整个监狱的人都知道,那个高高在上、令人闻之色变的江湖传闻楚稼君,不过是个公共厕所,人尽可夫的婊子。
意识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当年。楚稼君被买到黑帮的那一天,几个喝醉了的伙计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到一个狭小的房间,在那个充满霉味的小隔间拿走了他的第一次。虽然那几个人因为坏了规距受到了严惩,但也让养父发现了他的其他用处,他被迫沦为帮里泄欲的工具。
在那些阴暗的日子里,楚稼君被迫勾引任务目标上床,然后再残忍地将他们杀害。
像是幽艳的曼陀罗花,美丽而又致命。
——正如传言所说:"天鹏元帅"的那个弟子什么都会做。

 

被囚禁的这几天,他就像个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一样,时而清醒,时而迷离。在监狱的第七天,纪勇涛终于找到机会跑了出来,然而在看到楚稼君时,他忽地顿住了。
那个像孩子一样天真笑着的、会甜甜地喊他"勇哥"的人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墙角,满身的淤青与暖昧红痕,没洗尽的精液就那么赤裸裸地挂在身上。
纪勇涛像是怕吓到他一样轻轻地走过去,抱住颤抖的他:“别怕,我来接你回家。”
楚稼君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向他,孩子般无辜的眼中泛出了盈盈泪花。他终于等到了纪勇涛说出这句话——带他回家。

a结局:
后来,通过楚稼君这几日摸索出的路线,他和纪勇涛成功逃出了监狱。他们带着大飞逃出了这里,飞往海外不为人知的地方。
他们在那里找了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住上了大房子,拥有了一个温馨的小家。

b结局:
“——已确认纪勇涛与楚稼君为共犯,即刻击毙。”“——收到。”
暗处,一把机关枪瞄准了纪勇涛,枪口闪着寒光。
“砰!”一声枪响,楚稼君像是忽然感受到了什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迅速地掏出纪勇涛的枪反杀了狙击手,那枪射出的子弹却击穿了他的心口,鲜血喷溅在纪勇涛脸上。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楚稼君用最后一丝力气捂住他的眼睛:“勇哥……别看,晚上会怕的。”
他迷茫了。
感受着怀中渐冰冷的身体,他才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就像绷累了的弦,终完会断裂。
也是,英雄和恶徒怎么可能在一起。
许久,监狱又响起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