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送货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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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时分的山林甚是寒冷,你踏上这片覆盖着积雪的土地。按照订单的指示,约莫还要行走三十分钟的路程。
手上提着崭新的皮革箱,虽然你并不打算在这次的地点停留多久。越往林里小路走,气氛便越是冷寒,你口中呵出白雾,缩着脖子和手一深一浅地行进。直到那座灰白建筑出现在你眼前——林鬼基地的堡垒,如同建立在你眼前的森严秩序。
走到近前,你便被守门弟子拦下,对方蒙着面裹得严实,你也看不清对方长相。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信物:一枚林鬼的金属徽记。那人确认无误后,立刻放你通行。
“辛苦啦。”你对守卫笑道,只是并未得到任何回应。你也不觉失落,重新拎起箱子后,正式踏入了林鬼的大门。
这年头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身为送货员的你听过自己的老板如此感叹,有需求就有市场,特别是对于抑制剂这类受众群体庞大的商品。在Omega现今成为稀缺资源的环境下,抑制剂的购买也不断扩大。
不过你也理解老板为何看上去悲观万分,要说需求量激增,那么其中喜欢刁难人的客户也不在少数。你的公司主营Alpha的抑制剂,那些位于上层且不可一世的领导者们便成为这些商家的噩梦,他们有些极度追求品质,退货退款还是其次,甚至有时就连送货员也会受到牵连。
身为这不幸群体中一员,你的性别是普普通通的Beta,也不存在任何隐瞒。这份配送的工作其实十分容易,只须负责把货物送到买家手中,待其试验效果如何,如果满意就拿钱走人,反之则会面临一系列的麻烦……你算是个新人,这次也是你执行第一次远距离的配送服务。
订单上标记得很明白,需要你送三种类别且一星期份量的Alpha抑制剂到林鬼基地。随定金所附上的,还有一份合约和信物,合约里所写“若抑制效果不佳,供应方将全权承担后果,需求方将有权balabala……”,看来又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主,于是大家把这订单推来推去,最终派发到了你的头上。
试想,哪个Alpha会在闲着没事时订购抑制剂,而且还是送货上门的方式?这就是这门生意难做的根本——对于你来说,你要独自一人前往深山老林的某个暗杀组织里,并且面对三个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这对于Beta来说会意味着什么?
嗯……意味着,我大概会没事?你倒是很乐观,跟随引导的弟子继续往林鬼内部走去。手里的皮箱有十足的份量,而你自己也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法。
哈喽哈喽,是一个小时前的我吗?
如果你还在为你所谓的“小手段”沾沾自喜的话,我这里有份建议给你——
他妈的跑!!!赶紧跑!!这份工作不要也罢!那傻避根本讲不通道理!!!
可惜彼时的那声咆哮根本传不到你的耳朵里面,因为此刻的你在交货之余,还兴致勃勃地向那林鬼三人推销公司产品呢。即便对面即是传闻“发起情来就跟疯子一样”的Alpha,这边的你依旧从容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提箱,各类商品排列整齐、琳琅满目:
“除了抑制剂,本公司还有Alpha专用的抑制贴哟,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你向他们展示手心里形似膏药贴的物体,然而三人均毫无反应,其中那宗师正审视着你刚刚呈上的抑制剂,那是最新的自动注射款,因方便迅速而广受好评。不过老实说,你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推销时笑容谄媚得就像个奸商,但又有什么呢?干完这单,你还想回去当销冠呢。于是你继续拿出几支小药瓶,就像产品介绍图的模特一样,一手拿一手捧:
“我们还有特制的体力恢复剂,能帮助各位Alpha大人们快速度过易感后的疲惫期~现在提供试用名额哦。”
但饶你如何费尽口舌,对面的三尊大神就是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你——那位灰头发的青年除外,他一和你热切的目光对上视线就马上移开眼,似乎很是不好意思。至于剩下的两位,橙衣服的在和蓝衣服的说什么,神色严峻,似乎根本没有听你的话。
在你歇息的间隙,避寒终于是抓起那支注射剂用力怼到自己的胳膊上,连眉头也不皱,为此你敬他是条汉子,因为这玩意会一瞬间在肉里面刺出三厘米针头(上次有个倒霉蛋儿测试时不小心拿反了,后果可想而知),即刻释放抑制素,并且在五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快速生效。
既然用了抑制剂,那可就不能刁难我了哟。你更加大大方方地推销道:
“啊,还有一起配套使用的,是这瓶营养剂,客户们都说——”
“你从一开始就吵得要命,给我闭嘴。”
一个低哑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你,话语间的冷意让你狠狠打了个寒战。当你抬起头时,发现他看向你的眼神是冷的、死的。
避寒抓起抑制剂扔在地上,针筒咕噜噜地滚至你的脚边,针尖还滴着微量的抑制素。他说:
“这不起作用。”
你脑袋发懵:“这、这怎么会呢,抑制剂一般都……”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他一字一句地反问。
“它对我根 本 没 有效果!”
这下完犊子咯。你想着,这人看上去就像要杀了我一样,虽然他真能干出这事来……不过等等,你这刁民,给朕退下!你思维飞速运转,立马接住他的话反问道:
“但这位客人,我们的抑制剂一般五到十分钟才会生效,您现在就下结论……是不是太急切了一点?”
“你还敢质疑宗师……”你看,急了。
就在你想他会不会下令把你拖出去砍头时,那橙衣服的好心人再次上前,他点头,很是公正地说道:
“大哥,药效发作时间的确是这样。她只是位送货的,没必要如此为难她。”
有了这位抑制剂判官的劝说,你本以为自己可以平安渡过这一劫,然而你还是低估了这避的麻烦程度。只见避寒听后冷笑一声,说道:
“好,那我就等。等到你所说的起效时间为止。”
在林鬼基地罚站的十分钟将是你人生中最难熬的十年。这期间你就这么杵着,头也不敢抬,气氛冷结成霜,你低头看向脚边那支注空的针筒,竟然有点同情起这支同事们加班加点研发测试牺牲一根大拇指后但被这男的用完就扔还嫌弃没效果的小小抑制剂来。
“大哥,时间到了。”有个声音小声提醒。
“你还没听到吗?”避寒却问你,你抬起脸时额头遍布细密冷汗,他冷声道,“时间到了,这抑制剂依旧不起作用。”
还好自己是Beta,你莫名庆幸,闻不到这满房间都是这男的信息素的味道,不过他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儿的?火药?还是一触即爆的炸弹?
“那我这边给你们申请补偿怎么样呢?”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叫公司再送别的抑制剂过来,然后给你们全额退款?”
“你以为我等得起?”避寒反问道,“你简直就和这抑制剂一样,毫无用处。”
有些刁民不满意就会上升到人身攻击,你懂。而你深吸一口气,再次诚恳地说:
“真的十分抱歉给你们造成如此不愉快的体验,我将——”
“够了,废话连篇的蠢货。”避寒再度打断。即便戴着面罩,你能看出他表情嫌恶,“跟你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我的时间。”
“既然没用,也该履行合约上的条款了。你的眼睛和命,选一个。”
我艹,来真的。日本黑道也不过切根小拇指呢。
你险些被吓懵,就连旁边的橙衣好汉和灰发小伙也默不作声,这便是林鬼的规定,它是死的,你好像也有点死了。
快、快想想办法呀!你可不想变成盲人或者把命都交代在这里啊!你心脏极速跳动,头脑慌乱中又不得不再度飞速思考,想想,你这可怜的送货员,在文章第二节结尾里你走进这鬼地方还那么有底气的原因是什么?你说过你有应对的办法,现在也该把它亮出来啦!快呀,为了你的眼睛和性命——
“等等!其实我还有个办法!”
你当即高声叫喊,就连打算把你拖出去的林鬼弟子也停住脚步。对面的两人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好,算你俩有点良心——而避寒,他抱胸,依旧波澜不惊,只是挑挑眉头: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其实,其实……”你眼睛一闭,从工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来,仿佛握着免死金牌般,大喊道:
“我是Omega哒!!!”
“……”“……”
“……你说什么?”避寒的语气都听上去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Alpha大人们,小的其实是一名还未被标记的Omega,”你说得极有信念感,双手将自己的公民证递上,“我司有补偿各位的义务,所以我不得不承担这次产品的过失。”
“就让我,来当三位易感期时的人形抑制剂吧!”
这谎扯得也像是个剂吧。你暗自腹诽。不过嘛,能让自己保住完整的身子就好。这时你才堂堂正正地抬起头:判官大哥摇头叹息觉得这简直是出闹剧;灰头小伙一和你对眼就闹得脸红;接着你将金光般的视线射向那男的,他依旧那么傲慢、那么气人……那么有几分姿色。
“很好。”他笑了一声,Omega自己送货上门,这结果还算令他满意。避寒说,“不错的赔偿。”
他转身离去前,抛给你一句话:
“自己准备好,一小时后来我房间。”
公民证是造假的,抑制剂是不起效果的,跟那大傻逼是无法沟通的。
避寒笑你满嘴废话,你笑他不识好货。在自己的床上,你再次打开了皮箱,并且将里面的货物一股脑儿地拿出来,搞得原本狭小的空间更加杂乱——这房间是临时分配给你的,感觉就像是杂物间大改造,不过无所谓,你只顾在一堆瓶瓶罐罐中寻找,身后的皮箱里打开夹层,里面的避孕套、润滑油、情趣内衣、飞机杯等等不要钱似的往外掏呢。
来都来了,当然要准备充足咯。你终于翻找到了“某种物质”……怎么可能,你当然不可能分裂出另一个Omega版的自己。药剂同样是注射笔的外观,这是研发部的新品,说是能让Beta短暂地变成Omega的体质,大概是为了应付过那些发情期来就跟疯狗一样的Alpha们顺带拓展公司业务……虽然正处于试验阶段,但眼下,你也只好成为第一只小白鼠了。
你拿着这支注射剂,即将接触皮肤,手有些抖。
不管了,为了能活着走出这鬼地方。你闭着眼、往胳膊直直一扎——
“我操、好疼!”
你瞬间暗骂出声,针尖刺破血肉的尖锐疼痛在皮肤附近蔓延,外加有这种改变身体的作用,你感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要痛得没知觉了。好,默数十个数,然后再把这玩意儿拔出来:
“我尼玛怎么这么疼!”
你差点嚎出来,跪在地上趴在床边,但哭不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药液的冰凉和一股奇特的热源开始在身体里蔓延,你突然没力气握住注射器,浑身无力、但是……好热?三分钟后,你开始不由得喘气,然后摸向自己的后颈处:
脖子后面痒痒的,是要长腺体了吗?
短短几分钟,你便活生生地从一个Beta变成了一个即将处于发情期的Omega——能做出这种逆天的产品,就活该你老板赚钱。而你思绪紊乱,草草扫了一眼说明书,上面说“持续时长两小时左右,期间请尽量避免激烈性行为,切勿和本公司的balabala……”,没心思看了,你把说明书丢到一旁,撑着墙晃悠地站起来。
干他娘的避寒、去你妈的林鬼。
要是一小时前的自己就这么跑路就好了,起码只是丢份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挨一针后还要挨顿操。
见约定时间来临,你往包里胡乱塞了几只避孕套和润滑油,裹好衣服出了门。
我去,宗师房间这么大。
七弯八拐,你总算来到避寒的居处,合理怀疑他是不是专门用十分之一的经费来修自己的宅子。对于你这样的小Beta来说,面前的一切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不包括这避)。
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你敲开了房门,愉快说道:
“您好~我是这次的送货员,很幸运为您……哕!”
等等,这是一股什么味儿啊!有人死这屋里了吗?
你干呕地捂住口鼻,强烈的信息素仿佛化作实体,就这么朝你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活了这么些年,这还是你第一次闻到Alpha的信息素,非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你误入了一桩新鲜的凶杀案现场,满屋子遍布血迹,闻上去跟过年杀猪时底下那盆血差不多。
怎么会有Alpha的信息素会是这屌味儿?你满脸疑惑,那自己的同事们还费劲巴力调出那种香香软软信息素算什么?都去杀年猪得了。
“你那是什么反应?”年猪本人登场,看上去有些红温。
“啊哈哈,请原谅,我第一次面对如此……独特的味道。”你讪笑道,却被避寒一把拉进了房间。你堪堪扫视一圈,估摸着自己的小杂间连他的那张书桌都摆不下。
就这么把你拽到床边,避寒松开手时差点摔得你一个趔趄。他从上傲视着你,说道:
“开始吧,好好履行你作为抑制剂的职责。”
你往他那裤头一瞥,好家伙,这林鬼的风水真养根儿,他的鸡巴光是支棱起来就这么有份量。惊叹之余,你却不紧不慢,又从工装服的另一个兜里,掏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和一支笔,展开在他眼前:
“请先等等,这位客人。在帮您处理之前,请您先阅读这份协议并签字哦。”
“你敢耍我?!”避寒怒吼道——你看,又急。不过这次没人帮你讲好话了。
你诚恳地把纸和笔递到他的面前:“请您谅解,我现在的行为是作为公司产品的替代,而不是我个人的喜好。而且如果您签下了,我便能真正作为抑制剂供你们使用了……而且还有三天试用期哟~”
“别用你那恶心的语调跟我讲话,”避寒皱眉,一把夺过你手中的协议,而后咬咬牙,令到,“把笔给我。”
“建议您仔细阅读——”“你给我闭嘴!”
就这么潦草签好,然后再把纸和笔都丢到一边。避寒就这么抱臂冷漠地看向你:这下再不把他伺候好,你怕是都走不出这屋了。
你咽了口唾沫,接着慢慢地跪在了他的面前,颤颤巍巍地扒下他的裤子:
真尼玛大啊。
直视此等伟物,让你本就粗鄙的言语更加贫瘠,在它重见天日的那一刻,竟因为重力原因微微向下,整个柱身打到了你的额头上,让你差点看个斗眼。茎身笔直粗壮,凸起的血管就和人体小臂一样。那真是看再多黄文和本子都不如这现实一根。
咳咳,不能再多想了。你赶紧回过神来,轻轻握住他的阴茎,坐直身子,张开嘴将龟头部分缓缓吞进去——
呜,好噎。
此男的鸡巴光是头部就撑得你咬肌发酸,龟头刚刮到你上牙膛就磨得你又酸又痒,恨不得马上吐出来。然而你每吞进去一点,避寒的手就按在你的后脑,迫使你只能含得更深。直到那阴茎头抵到你咽喉后壁,你才绝望地发现,还有一小截没有吞进去。
“怎么,这就到头了?”你听到上方传来嗤笑,“你这张嘴的能耐呢?”
“唔唔……”你埋在他的双腿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口腔里所分泌的浆液顺着嘴角往下淌。
“帮你一把。”
话音刚落,置于你脑后的手用力一按,在外力的施压下,那一小截长度以牺牲你食道为代价,让你将他的阴茎完完整整地纳入口腔。你被撑得干呕,咽喉收缩间仿佛阴道高潮,避寒也开始了动作。
每一次抽出或进入都让你发出模糊不清的鼻音,鼻尖一次次与他的阴毛相触,挠得你又痒还想打喷嚏。空气在运动间进入口腔,挤压间发出“咕滋”的黏腻声,避寒由按着你的后脑转为抓着你的头发,下腹主动往你的嘴部撞去。
好粗暴,也好刺激。
你眼眶早被因刺激而产生的泪水所占据,浑身上下只有嘴还有知觉,却被他当飞机杯那么用。Alpha的雄性气味充斥你的整个鼻腔,外加早已习惯经久不散的血味信息素,换作平时,你只会嫌弃其腥气。然而这次似乎是药剂在发挥作用,竟然你在接触时忍不住深嗅。而你微微扬起头,看向上方的避寒:
哇,好大的奶,都看不见他的脸。
只见避寒那壮硕胸肌都把他的头遮了一半,不过你还是看见,易感期的影响下,他双颊发红,顶弄时额角的汗珠甩飞到地面,和你嘴边的口水滴落。见你抬头,他似乎有些不满,不过还没来得及呵斥,便在你刻意吞咽收缩的动作下,他的高潮提前到来。避寒双手紧紧按在你头颅两侧,射精时,让你再度深深地吞了个彻底:
“咕咳、咕——!”
你不断拍着他的大腿,想让他好歹松开你一点,然而避寒纹丝不动,有力的腿肌牢牢夹住你身体两侧。一道又一道精柱冲刷进你的食道,虽然不会让你尝到味道,但光是想他射出来的玩意还要被你的胃消化就让你恶心得不轻。
可恶啊,这篇文玩得这么脏吗!
你呛咳着,却逐渐失去反抗力气,甚至最后还是避寒主动拔出来。光为他口交一次你就消耗不小精力,在你垂下头时,你看见那地板投射的阴影,其形状从垂软逐渐硬挺,直到再度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你听见避寒声音低哑地说:
“……到床上去。”
“你已经这么湿了?”
避寒一抹你下身,举起亮晶晶的手指打量后,他嘲笑道:
“不愧是天生欠操的Omega。”
“……”你因为他的荤话难得红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边散落着几只避孕套。上次有这种忐忑的感觉还是去医院检查时,此刻避寒的凶器正抵着你的阴道口,仿佛下一刻就会突刺进入。
“那个啊,”你弱弱地举手提问,“不是说临时标记的话,只用咬腺体就可以吗?”怎么我还要挨顿操呢?
“你是第一次当Omega?”避寒讽刺道,“易感期的欲望……只能通过性解决。”
看来今天真是逃不过了,你看向他那根男屌,套上避孕套后,你阴部不断渗出的爱液正将套子的头部进行润湿,是馋得流口水还是吓得掉眼泪呢?避寒捏着你的大腿继续推进,穴道只堪堪塞入龟头便撑得难受,你疼得脚趾蜷缩。
“放松点,”避寒的语气依旧不善,他捏住你的阴蒂,威胁道,“别夹这么紧。”
“那你就温柔点啊。”你含着泪回答,进入你体内的器物始终没有要缓和点的意思,只顾不断往前探,碾过穴壁、直抵最深处。哪怕你现在的身体接近发情期的Omega,但谁经得住没有前戏的情况下还被这根大屌折腾?
直到你看不到避孕套的开口后,避寒才开始摆动,只是他似乎遇到了困难,你的尺寸不太适合他,小穴紧得就像是能把套子都给咬下来一样。我今天第一次见血不会是下面被肏出血吧?你惆怅地想。
“我叫你放松……!”你感觉他掐着你腰肢的手逐渐用力,仿佛要留下指痕一般。你挣扎去扳他的手,“你也给我松点!”
“别动……哼嗯!”他的低吼逐渐变为闷哼,甚至在性器抽出一半时就停止了动作。感觉到他的阴茎在体内的搏动,你只剩一个想法:
不会吧,这人居然早泄了?
但这位牛逼哄哄的林鬼宗师貌似真雷声大雨点小,你甚至看见了他射出的精液填满避孕套后,缓缓从你的阴道口流出——
什么嘛,原来根本中看不中用嘛~
当他默不作声地拔出后,你和避寒看着床单上那满溢的套套,都陷入了沉默。
“噗嗤。”这是实在没忍住憋笑出声的你。
“不准笑!”这是颜面尽失的早泄男,“一定是你那抑制剂——”
“我没笑,您也不必介意,”你立马宽宏大量地解释,嘴角抽动,“其实很多Alpha都有您这样的苦恼,不如试试我们……”
“你 给 我 闭 嘴 !!!”
Alpha的自尊心真是脆弱,还想趁机卖货的你悲哀地想道,已经摸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还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心想着要不赶紧离开免得被怒火波及。然而手臂却被人猛地拉住,你僵硬地回头,正是满脸怒容的避寒,但这其中令你感到诧异而惊恐的,是他那根又欲抬头的屌。
“别想给我走。”
不是哥们儿,你他妈吃春药了?
你颤颤巍巍地指着他的胯下:“这到底……”
避寒恶声一笑:“我说了,是你那烂货抑制剂的缘故,我现在甚至感觉身体更热……你最好做好准备。”
等等,那该死的说明书。你突然想起来了,那被你潦草略过的后半句:
“……切勿和本公司的抑制剂一起使用,否则将成为对Alpha强效催情剂。”
他妈的原来我是春药。
你拿起了水杯,对他示意后,你声音和手都在颤抖:
“先、先让我喝口水。”
“喝。”这时他反倒宽宏大量起来,然而你看见避寒冻结了整壶的水,寒冰未褪,他撂下狠话:
“我会让你接下来碰到的只有冰。”
在高潮后痉挛的阴道里,那根粗长依旧动作不停,避寒掐着你抽搐的腰,将阴茎往小穴深处碾,柱身上的每根血管与肉壁间紧密接触,一抽一插间,榨出更多的黏腻爱液。
“呜……停一下,我才到——”
你被压得趴在床上,手指揪得发白,刚刚达到顶峰的快感还未适应,便又被迫承受新一轮的顶弄。臀肉正被不断地撞击,但偏偏就是这样单调而重复的交合却使你高潮不止,淫水顺着发颤的腿根往下淌。
“由得你选?”避寒声音沙哑,据你所感,截至到你三次高潮为止,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射过,和刚刚的早泄之耻截然不同,这次他的攻势猛得让你险些承受不住,龟头一度顶到子宫口,酸麻感在你颤抖的内部蔓延开来,你又达到一波小高潮。
这时你感觉到他的手牢牢掐住你的后颈,滚烫的胸膛向你后背压下,粗喘呼吸间,避寒嗅了嗅你的腺体,皱眉道:
“怎么一股苦味儿?”
“天、天生的……”你还在迷糊地找补,却感觉他慢下了操弄,直到性器停在柔软的小穴内。后颈被他的舌尖舔过,就像是打针前涂上碘伏,你被按趴在床单上,即将接受这所谓的“临时标记”。
应该……只会咬一小口吧?
你天真地想到,原本以为他只是会留个牙印,然而在下一刻,后方爆发的尖锐疼痛便令你尖叫出声,避寒的犬牙深嵌进你的皮肉,你甚至能感觉那牙齿钉穿了皮肤,你在他身下死命挣扎着:
“好疼!松开、快松嘴啊!”
避寒纹丝不动,身下的满胀身上的刺痛同时撕裂你的神志。原来这就是Alpha和Omega的交媾吗?被发情期的雄性按在身下,被叼住后颈皮无力反抗,任由对方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进体液……你们这群被欲望所驱使的该死的动物啊——你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死死地咬住了床单遏止呜咽。
然而随着他信息素的注入,一股奇特的气味在你的周围中蔓延,逐渐占据了你的鼻腔。果然是一股苦味,闻起来就像是你所钟爱的黑咖啡——你信息素的味道好像比胆汁还苦。
只是此刻的你似乎连头脑也变得有些不清醒了,脸颊如同陷入醉态那般酡红,眼前之景也模模糊糊。苦咖啡和血腥味在肉体交合间碰撞,那并非温柔融合,而是相互角力,使得苦和锈弥散开来,占据着整个房间,也同时侵犯着两人的感官。
真是奇怪的Omega。避寒想到,他扳着你迷醉态的脸审视着,不仅信息素毫无甜香,表现得仿佛是从未经历过发情期,就连对临时标记也如此排斥——就像是真的是第一次当Omega一样。
“你居然会哭?”他笑道。但你只顾着哼哼。而避寒则再度开始,不过这次明显加速,你颈后的血珠流到身下被单上,和你身下的体液还有两人的汗液一起构成一幅淫靡之景。
在这场激烈性事的最后,他就像俯下身拥抱住你一样,用粗壮双臂圈起你的腰肢,迫使你抬起腰承接他的精液。哪怕性器和穴肉之间隔着一层套,但你还是感觉到他精关大开时内壁的冲刷。你颤抖着,似乎就连抓握床单的力气也没有了。
从你体内拔出时,那只套子就这么滞留在你穴口处,往下滴着浓精,显得狼狈又淫荡。避寒看着你一团乱的脸:遍布眼泪、汗水以及涎液,他胸膛轻微起伏,却如同赛后胜利一般地却扯起嘴角:
“很好,现在你知道了挑衅宗师的下场。”
“……”
而你同样露出微笑,接着缓缓地、坚定地、对他竖起了一个中指。
来林鬼第一天,险些被操死在床上,未来可期。
你裸身披着外套,裤子随意套上。一对胸脯在敞开的拉链间若隐若现,但你懒得去管,只是叹了口气。再看一旁的避寒,虽然依旧坦诚相见,但他脑后的丸子头竟然没散。现在唯一给你的一点安慰的就是起码这脏的是他自己的床。
“你还要在那里赖多久。”避寒头也没回地开口,甚是绝情。但他并没有得到你的回应,以为你是累得睡了过去,刚转过脸,却被黑乎乎的东西怼上了脸。只见你手持着DV机,就跟摄像师一样,说道:
“来,笑一个~”
漆黑的镜头映出他错愕的脸,想必连避寒都诧异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样。趁他愣神的功夫,你握着机身把他从头拍到腰,最后调整远近,让那对渗汗的胸肌占据整个画面。你说道:
“好咯,这就是我第一次服务结果,已经拿下了这个Alpha,请算进我的业绩里面~顺便问下这位Alpha,您还满意吗?”
“——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避寒感觉自己受到奇耻大辱,一把握住你手里的DV机,画面四角立刻覆盖上一层霜花。
哪知你早有准备,将那张在地上躺着的协议书递到他的面前,说道:
“喏,请您看清楚,这可是开始之前就协商好的——‘提供者可在服务后对需求者进行摄像,以保证整个服务过程真实可信。’,这是您确认并签字的结果,不能反悔。”
“我不会在乎你这拙劣的把戏。”他手上逐渐施力,有直接抢过来的架势,“删掉,立刻。”
“那你得答应我一些条件!”你立马开口,两手和他争夺这可怜的DV机,你提高音量,“不然我就把你早泄的事告诉给全林鬼!”
“你敢……”
你打断他:“首先,我要上三休四!而且每次时长不准超过两小时!”
避寒冷笑:“谁管你。规矩就是,只要宗师叫你,你就得过来,不论何时何地。”
你伸出两根手指:“然后,我要改善住宿,换个大点的房间!”
“看你之后的表现。”
本来想讲最后一个条件,你看着他这不为所动的态度,问道:“意思是,你一个也不会答应我?”
“搞清楚你自己的地位,Omega,”避寒冷漠地回答,“你现在只不过是一支抑制剂的替代品,还没有资格让我考虑你的条件。”
“那好吧,”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我只有最后这一个要求。”
“你到底是……”避寒正欲不耐烦地打断,却见你突然伸出双手作出抓握状。你震声道:
“让我摸摸你的大奶!!!”
话音刚落,那双龙爪手便掐在了他的胸上,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发狠地又抓又捏,如同辣手摧花。
紧接着又是一眨眼的功夫,你便拾起床边的摄像机、协议书外加那只笔塞进口袋,逃离途中不忘拉好上衣和裤子拉链,跑路关门的过程一气呵成。只留下避寒和这满地狼藉,甚至胸上浮现出凌乱红痕。
“她竟敢——!!!”
他最后的怒吼声成为你加快步伐的发动机。
撕开便携食物的包装袋,你本想打开一袋牛奶,但联想起几小时前那不愉快的经历,你有些反胃地放弃。而你坐到架好的DV机面前,按下录制键后,你一边啃着手里的能量棒,一边说:
“Yo,亲爱的公司或者未来的自己,今天是我工作的第一天。很不幸的是,我搞砸了,那逼客户很不满意我送的货,所以我不得不自己承担‘责任’。你一定知道我是指什么。”
“B装O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我反正是这么想的。”谷物食品难以下咽,你不得不喝下一口水,继续说,“这活儿被干得又累又痛,还要受气,特别那客户还是个暴躁易怒的性瘾患者。而且今天只解决了一个,后面还有俩呢,谁知道他们到底又是副什么德行……”
“唉,不过怎么说呢。”你撑着脑袋,嘴里的食物寡淡无味,目光转向一边,“好多事就跟分化时一样,根本没得选,不是吗?我的工作我的性别或者其他的什么……算啦,我可不想发表长篇大论,那样可太影响观感了。”
“所以,”你吃完后拍拍手,正色道,“祝我好运——不然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关掉DV机,你向后躺在床上,床板吱呀作响。
空气中依旧存续着咖啡的苦香。
Chapter 2: 试用期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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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幻想了,我幻想一觉醒来那傻避就对我点头哈腰赔不是,不仅把我所有的产品买下还让我临走前捏一把他的奶。
——然后你醒了,从嘎吱嘎吱的床架上睁开眼。坐起身时,浑身活像是被拆散架了一样,哪哪都疼,腰上掐痕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而更重要的是,你的手伸向后颈,摸到了那里新结的血痂。
你沉默片刻,随后屋里爆发的动静甚至吓到了在外监守的林鬼弟子(对方还以为是宗师藏你这屋里了)。只听你暴吼一声:
“草!!!”
这边你还在收拾东西找伤药,那边便有人从门进来,黑衣黑裤,也看不全脸,林鬼弟子打扮得都像黑影兵团似的。见你疑惑地盯着他,那人反而还紧张起来,他说道:
“奎、奎良大人需要抑制剂。”
哦,跑腿来的。你了然点头,随后在箱子里翻找,递到他面前,说:“喏,这个,拿去吧。”
那人却不敢接,更加惶恐地低下头:
“大人嘱咐,需要您自己亲自送过去。”
你瞬间捏紧了手里的注射筒,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知道了,你出去吧,我先准备一下。”
门在你背后掩上,而你又立马找到那支能改变身体的药剂。让Beta变成Omega有时间限制,意味着两个小时一到,连同所有特征一起,包括信息素味道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午夜十二点的灰姑娘,你是命苦的小Beta。
所以腺体也不见了怎么办?
你撸起袖子,咬着布料,颇有关二爷刮骨疗伤之姿,再度对着胳膊举起了注射笔:
没事哒,挨一针又会长出来哒。
“日!!!”
这声咆哮如狼似虎,中气十足。在屋外等候的林鬼弟子不禁感慨:这Omega,真是个人物!
我淦,这屋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你单独进入奎良房间时,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烧毁时所散发的味道,顺便夹杂一点焚香的气息,让你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给点着了。而奎良端坐着,看你一脸困惑地闻来闻去,他叹气一声:
“没有火源,这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这样啊……哈哈,您的味道也真奇特啊。”你尬笑着摸摸后脑,来到了他的面前。
真是绝了,你俩兄弟。你想到,信息素加一块儿就是杀人放火。你将抑制剂递给他,说:“给,您要的东西。”
“多谢。”奎良点头接过。你注意到似乎是易感期忍耐已久到濒临爆发的地步,他额头泌出汗珠,衣物无袖的上身也让你看清他臂膀凸起的青筋,那只毒蝎的纹身鲜活毕现。当他用针筒为自己注入时,你听见了他压抑在喉头的一声喘息。
哇,烧烧的。
就这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你发现他浑身的热量逐渐消退,特别是过了几分钟后,竟然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你不禁心情激动:
看到了吧,黑子,说话!别来碰瓷我家产品!
“这比我想象中的要有效。”奎良说道,仿佛看出了你的心绪一般,他叹着,“大哥他体质比较特殊,有排异反应也正常。”
那可不嘛,你在心里嘲讽道,昨天差点给他整上人体实验了。
抑制完毕后,奎良示意你坐在他的身边。他看向你,问道:
“昨天兄长他……已经标记你了?”
“对啊,”你点点头,撩开后脑的头发给他展示,虽然更像是一种控告,“看吧,他咬的。”
奎良靠近后,在你的后颈处轻轻嗅闻,却有些疑惑:“可,我并没有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只有你的。”
“因为我用了公司的产品!”你即刻回答,“能抹除信息素方便另一个Alpha标记!”
“……”对于你这样已经成为下意识的反应,奎良只得摇摇头。但你见他转过脸去,以为他是丧失了和你沟通的兴趣,于是你主动挪近,看着身边那双粗壮大腿,你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正当你正准备将手放上去时,却听见奎良再度开口:
“你不必这样做。”
你猛然抬头,却看见他俯视着你、以及你拉到锁骨处的衣襟。奎良移开了视线,他右眼处有一道狰狞的竖疤,使得他垂下眼帘时都显得平静与怒意并存。他继续说道:
“易感期我会尽力忍耐,不会标记你。另外,我会去和大哥沟通,让他……放过你一点。你的房间,我也已吩咐弟子重新安排。”
“你不是你公司的产品,Omega,”奎良疲惫叹息,“对我来说,你只是送货员。”
说完后,奎良便起身准备离开,只留你依然愣在原地。他最后回头时,只是淡淡地看了你一眼:
“但我只有一个请求,我还有个兄弟,托马斯。希望你能和他正常往来,而不是这样,主动引诱。”
嗯,行,我当个事儿办。
“所以先说好啊,托马斯,”你严肃道,“是你哥不让你和我玩儿的。”
“嗯……嗯。”他含糊地答道,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瞄,特别是一抬头便发现你紧盯着他说话时,烟又些微地低下头,大小伙子在你面前像蔫儿了的含羞草一样。
“还有,这是抑制剂,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你递上注射剂并问道,却见他给你的回应甚少,感觉什么都靠你来猜。算了,总比什么都让你气好。你吸了一口气,令道,“来,把左胳膊给我。”
他乖顺地听从,倒是很少见会有天生为主导者的Alpha对Omega或者Beta呈现出服从者的姿态。你拉过他的手臂,看那上面虬结的血管,你还是没忍住用手拍了拍,赞叹道:
“哟哟,瞧这小肌肉,练得真好。”
“……”烟依旧没说话,你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立马抬头往房间四周看去,生怕有奎良派来的探子要剁了你这只习惯揩油的手。直到他主动拉了拉你的衣袖,说,“二哥他不会派人来监视的。”
看他眼神诚恳,算了,信他一回吧。你想到,虽然搞得就像是你俩仿佛是背着恶婆婆偷情的小情侣一样。
“那我要动手咯,”你摁着他的手臂,“痛是正常的,要忍一忍哦。”说着,你将针头往他的皮肤一扎,这一瞬间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你好像都听见了针头刺破皮肤释放药液的声响,以及他此刻加重的呼吸和憋在喉咙里的闷哼。你拔出了针管,烟依旧捧着手臂,液态的疼痛化作他额头的冷汗。
回想起早上自己疼得惨叫连天的样子,你对他生出股怜悯之情,于是伸出手,先是帮他擦去额角的汗液,而后双臂环住他的身体,手掌在他的头顶拍了拍,最后你坐回原位,整个安慰的过程安静而迅速。以至于让托马斯抬起眼来,错愕地看向你。你面色如常地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可别告诉你哥嗷,不然他要把我砍成臊子。”
哪知他拉住了你的袖子:
“等等,请再留一会儿吧。”
你们也都看见了嗷,是他自己不让我走的。
“你是……Omega,对吗?”托马斯问道,却一下戳中你的命门,你还以为他是察觉到了什么,立马警觉地反问,“你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立马辩解,声音都低了些许,“只是,你和我了解的Omega,好像不太一样。”
“那你还不是一样,哪有Alpha不敢看人眼睛说话的?”你轻笑道,笑声惹得托马斯心痒着抬眼,你嘴角的弧度仿佛成为一轮他不敢直视的光热。
他问你:“那,当Omega是什么感觉?”
你思索着:“你还真把我问住了……不过麻烦事大概挺多的,每年固定发情期,抑制剂开销好像也不少,遇见Alpha时自身都难保。”
“那你会害怕Alpha吗?”烟喉结滚动。
“难说,光是你们林鬼就贡献了三个,”你回答,“你那大哥我都不想说……你二哥还算通情达理,至于你嘛——”你的眼珠转向他的方向,托马斯下意识坐直身体,却见你又笑道:
“就跟披着狼皮的小狗一样,还怪可爱的。”
“我、我吗?”他一愣,应该是没想到你会如此形容他。
“当然咯,你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呢?”你反问,同时摸摸下巴,思忖道,“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我蛮好奇的,要不你放一点给我闻闻?”
托马斯点点头,他坐着,任你凑上前来,鼻尖几乎抵住他后颈的腺体,接着鼻翼轻轻翕动,呼吸间,他甚至能感觉你呼出的细微气流。他虽然想发抖,但还是僵住不动。直到听见你一脸认真地下了结论:
“一股狗味儿!”
其实应该是野兽皮毛的味道。他想到,不过某种程度上也应了你对他的形容。而你又指着自己,问:
“那你要闻闻我的吗?”
“我鼻子很灵,其实从你一靠近就闻出来了……”托马斯坦白道,他的视线逐渐移向你的脸,轻声说道,“你闻上去……像是苦巧克力。”
“真的吗,那这样恐怕你更不能标记我了。”哪知你正色道,同时严肃地解释:
“——狗吃了巧克力是会死的。”
“……”如此天马行空的话令他哑口无言,烟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当他想要再度开口时,一股异样的感觉突然侵袭全身,令他不自觉地瞳孔骤缩:
“好啦,这次我是真要走啦。”你这边已经拎上了皮箱,眼见两个小时就要到头,你转身欲走,却又一次被烟一把拉住。这次他握住的是你手腕,两人皮肤接触间,他的手心温度烫得吓人。
自知不妙的你慢慢回头,果然看见了他绯红的双颊和从皮肤析出的汗珠——恰似避寒那时发情的状态:
奎良,他妈的原来你才是体质最特殊的那一个啊!?
“托、托马斯,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很热?”你声线颤抖地问道。
“嗯……还有一些、别的。”他好似身处梦境,所说也如同梦呓。然而他又主动松开了你的手,在欲望和高温的折磨下,托马斯弓起背,粗喘着说道:
“快,你快走,别管我……我自己解决——”
但下一刻,你却主动包住了他的手,所触的柔软温热竟令他神志稍微恢复些许。他恍惚地看向你,只见你开口:
“说什么呢?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解决你们的欲望吗?”
不要引诱托马斯。
“你现在感觉很痛苦对吧?真可怜,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保持和他的正常往来。
“来,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吧,顺从本性……对于你们(这群会发情的低等动物)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吧?”
等待他自己主动。
烟仿佛完全丧失了神志,耳边你的声音宛如魔笛,他所要做的,就是要蹒跚地跟上你的脚步,欢欣地抬起两只前蹄,走着、走着,然后一脚踩空,堕入情欲升腾的淫欲深渊。
他搭上了你的手。
“你在拿……”他喃喃询问,却见你在箱中找到了什么东西,接着朝浑身无力的他一步步走来,直到你在他面前蹲下身。烟这才看清楚,你手中拿着的是某个圆柱状的物体,其上似乎有几个按钮,底部还有一个洞。
你贴着他耳边,悄声说:
“这是等下要用在你身上的妙妙工具~”
“好、好了,我已经装上了……接下来该……”
托马斯忐忑而羞涩说道,他转过身来面对你,只见他下身裤装褪去,在大腿之间,你刚刚所准备的圆柱体正尴尬地夹、或者说是套在了他的生殖器上。
“你原来不知道这个啊,真纯洁,”你笑道,引导他在床上躺下,托马斯都不敢把他的眼神往跨间看。那个东西外观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接触茎身甚至不断往里深入时,内里软硅胶的奇异构造令他敏感异常,每一段都是不同的结构,凸点、波浪、甚至是锯齿,他光是塞进去都花了不少时间。你继续说道,“这个也是公司的商品,叫作飞机杯哦~”
“专门为你这样的Alpha男性设计,”你敲敲外壳,光是这样所传递的刺激都令他手一紧,“是很方便的泄欲工具。”
在你说话时,托马斯正愣愣地盯着你的脸,专门为他解决欲望的Omega、此刻对欲望滔滔不绝的Omega。你将手放在按键上,歪头看他:
“我要启动了,刚开始可能会有点刺激……你能接受吧?”
烟点点头。
你按下了开始键。
然而在机械运作的一瞬间,他险些从床上弹起来。杯子内部深处开始模拟着人嘴的节奏吮吸,形状各异的硅胶结构同时发挥作用,磨蹭、挤压、撸动……下身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淹没他的口鼻,烟不得不张开嘴喘气,他开口求道:
“慢、慢一点……”
“可是这已经是最低档了啊,”你不解地说道,拿着杯子缓缓上下移动,不禁怀疑,“难道这就不行了?”
“那就、”他不得不咬住舌尖遏止呻吟,烟颤抖请求,“快拿出去——”
“不行不行,”哪知你断然拒绝,手掌贴上他的额头,“看吧,还在发热呢,起码要先让你射出来一次吧。”
她的手好冰。托马斯迷迷糊糊地想到,正如高烧不退时渴求凉意,趁着你还未松开手,他偏过脑袋,和你的手心贴得更紧了一些。
机器仍在运作,外壳像是爬虫背部那般轻微蠕动。你又调大一个档位,使得烟的后背完全离开床铺,浑身绷得就和铁板一般硬。你安抚地摸摸他的头:
“好啦,放松点……这很舒服对不对?当个好孩子,坦诚地接受吧。”
好孩子。她夸我是好孩子。烟的脑海里浑浊不清,反复消化你吐露的话语,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呜咽。
真麻烦。但你却如是作想,一手撑着脸一手帮他拿着杯子,心想着自己身上药剂的效果快要到头,信息素的味道也会消失。看来得加快一点进度。
“托马斯,”你突然轻唤他的名字。烟在朦胧间睁开眼,你的脸庞在模糊泪水间变得温柔而柔和,你俯下身,托马斯甚至能数清你的睫毛,你眼含期待,说道:
“你还能承受更多的,对吧?”
他瞳孔骤缩:
“等等,不——”
然而你的手指已经按下了那最大的档位,在那一刻,烟只觉得自己浑身仿佛只有下身有着感知,而这致命感知又像是在他身上肆虐蔓延的瘟疫,裹挟着快感击溃他所有的理智。一时间,他竟然真的难以分辨自己和野兽的区别,甚至抬起腰,试图让你手里的飞机杯将自己的性器纳入更深。
没法抵抗,也不想抵抗。托马斯被彻底卷入情欲的洪流,自分化为Alpha以及第一次易感期以来,他都和两位兄长一样,靠着抑制剂渡过、或是压抑作祟的低劣兽性,忍耐着每一个发热灼痛的夜晚。而今有一位Omega的女性却出现在他面前,主动帮他解决这他视为顽疾的性欲。她美丽、善良,但又危险无比……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去捕捉着一丝一毫属于你的信息素气息,仿佛真的成为一条绝望的猎犬,将寻到的苦巧当作毒剂般囫囵咽下——
托马斯突然想象到,你亲自为他解决,跪在他双腿之间时,笑着看向他的模样。
飞机杯的那根器物开始搏动,而后猛烈地释放精流。烟浑身痉挛,口中只剩微弱如幼犬般的气音。你的手掌垫在他的脑后,防止他的头颅脱力砸下时会碰撞到床板。
汗湿的灰发仿佛你指缝间的缱绻烟丝,你慢慢拔出杯身,黏腻白浊从杯口处淌下,又滴到了他的龟头上。
“你做得很好,托马斯。”
恍惚之中,他听见你如是说道。接着你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今天发生的事……你会当成我和你之间的秘密的,对吧?”
他缓缓点头,却感觉脸颊旁的柔软,是你亲了他一下:
“谢啦。有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哦。”
“等……”
烟抬起手想要挽留,却不料你已抽身离去。在他身旁留下一股清风。房间里的苦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我的大床、我的大房间,我他妈来啦!
你一路上都沉浸在自己的待遇升级的喜悦之中,连走路都是带着风的,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新房间的感觉——就这样哼着小调前进,你连本该在门口把守的林鬼弟子消失了都不知道。
唔,房间里怎么有点冷?
打开一条门缝,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你疑惑到,虽然入冬本就寒冷,但为什么这股寒意会如此……凛冽?而直到关好门后转身,你才发现,避寒正站在你的身后。
“迟钝得可以,”他开口道,见你震惊的神色,不禁露出残忍笑意,“没料到我会来?”
还没等你反应,他将手里攥着的东西拿到你的眼前,问道:“说,这是什么?”
你的瞳孔瞬间缩小——那正是两小时前,你为自己注射的药剂。
“留下痕迹,乃是刺客的大忌,”避寒说道,竟然看起来不气也不恼,他冷哼一声,“这点痕迹,也足以要你的命了。”
说完,他将手中的注射筒冻裂。碎在地上的无数冰冷碎片反射出此刻你惊恐而无措的脸,以及他逐渐逼近的脚步:
“欺骗林鬼、愚弄宗师……区区Beta,你的胆子还不小。奎良还叫我对你好一些……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怎么了,现在哑巴了?”避寒的手撑在你的耳边,他吐息寒冷,“不是挺会用这张嘴的吗?现在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吗?!”
随着他的怒吼,你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结成了冰,谎言被戳穿得猝不及防——这尼玛才第二章啊!以后演都不让演了吗!?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未袭来(你甚至以为自己要被他用冰刺捅个对穿),避寒猛地掐住你的脸,直视着你的双眼,说道:
“但你很幸运,自以为是的Beta……作为抑制剂,你并不是毫无用处。我决定给你唯一一次机会。”
随着话语结束,你只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他握住,然后便是视角的天旋地转,使你脑后和背部撞上柔软床铺,避寒将你扔在床上后,自己撑在你的上方。厚重的阴影覆盖你的全身,他粗暴地扯散了脑后的团发,哑声命令你:
“现在,自己趴好。跟昨天一样,用你的身子取悦宗师。”
——完了,遮沙壁已经起风了👆
啪!
裤子稍微脱得慢点,臀部便硬挨了他的一记巴掌。你忍着疼痛以及即将骂出口的脏话,乖乖在他身下翘起了屁股。避寒在你的上方嗤笑道:
“看啊,Beta的身体也是如此下贱,甚至……更加淫荡。”
他的手指捏着你的阴蒂,还不断加重力道揉搓,遍布的神经立刻给予反馈,刺激得你试图夹起腿,却被他一手撑开。接着,又是一掌,重重扇在花心。
“唔……王八蛋!”
你咬着牙暗骂,丝毫不想承认这种感觉又痛又爽——非常坏的性体验,使我的脚趾蜷缩。避寒却俯下身,语气就像是审问一样:
“还敢骂我?——那你流出来的水又算什么?”
只感觉到他往穴里探入指节,腿心的嫩肉竟没有丝毫抗拒便欢欣地纳入,你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自那次激烈性爱之后便已经适应,因为你现在仍能闻到避寒信息素的味道,那弥漫于鼻腔中的淡淡血腥。他的动作先是缓慢,而后停止、在穴道里一勾——
“你抖了,”他逼着你去承认违背身体的快感,避寒问,“是怕我,还是觉得爽?”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把脸埋进手臂里,“你要做就他妈快……呃!”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便直接钻进腿心,期间擦过某处敏感点,你确信他是故意的,好打断你总是对他的不敬之语。避寒加快动作,指腹摩擦指尖触弄,灵活又些许粗暴地搅弄,银丝从指根滴下,他极易感知你此刻的状态,特别是当你呜咽着颤抖,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时……他眯起眼睛,指节再度弯曲,抵着最为颤栗的地方扣弄:
“去得这么快?真没用。”他看着你发颤的脊背嘲笑,趁着你还处于高潮的敏感之中,他掐着你的腰拖到自己身下,肉根抵着你的臀缝。你听见他声调低沉沙哑:
“装O骗肏的把戏。”
“等等啊、”你转过头去,眼带泪花,你叱道,“给我滚去带套!”
“哦?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的秘密?”避寒反问,他掐着你的后颈,摩挲那里的咬痕,动作温柔得让你胆寒,特别是当他的胸膛贴着你的后背,在你的耳边说出那个你隐瞒已久的真相:
“你还在装什么?你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伴随话语的落下,肉茎直捅花心。本就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更加敏感,你的口中漏出微小的呻吟声,避寒持续加重的动作,每顶一次便扇击你的屁股,说道:
“不是爱演吗?你连林鬼的宗师都敢骗!”
“继续啊,让我见识你还有什么能耐。”他直起身一捋额前的湿发,两只手如同铁钳,向前律动时掐着你的腰肢往胯下撞去,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感觉到内壁规律绞紧,他的动作快得就像是要凿穿子宫一样:
“这具要靠药物维持的身体不是挺会吞?欠操的Beta……就是该被宗师狠狠教训一顿。”
“慢、慢一点……”你被操得断断续续地请求,眼球克制不住地往上翻,“又、又要——”
“忍着!”臀部又挨了一记火辣巴掌,避寒令道:
“说,‘我是蠢货’!”
“你、你是蠢货……呜呜别打!”你吞吞吐吐地重复着,哪知又挨一掌,你早已神志不清,避寒被你的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又欠收拾是不是?!”
“错、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是蠢货,嗯啊,我不该骗你!我不该——”求饶声混着含糊的浪叫,你趴在床上抓着床单,眼里积蓄泪水。鸡巴在小穴里整根抽出又没入,这次没了套子,你更加直观地感受着他茎身上的每一处凸起和摩擦。
太舒服了,脑子都要坏掉了……这该死的混蛋!
“骗走我的耐心,骗走我的时间……”避寒眯着眼睛细数你的罪行,握着腰间软肉,使你不得不再次主动撅起屁股,抵着深处释放时,龟头凿着子宫颈,又引发一波潮吹的水液,他低吼道,“现在连我的精液也要被你骗走!”
“呜呃——里面要……”被直接灌注的感觉让你发出哀鸣,然而这并未结束,被完整纳入的阴茎头部竟在你的体内进一步锁结膨胀,几乎要撑开你的子宫。又酸又涨的爽感让你再次迎来一次小高潮,你从一开始的呻吟到后来的抽泣,就算想爬走也被他轻松拽回。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狡猾的Beta?”避寒在你耳边笑道,“里面和外面都被你的Alpha彻底标记。”
“呜哦……去死……你给我……”内部被微凉的液体持续灌入直至满胀,导致你翻着白眼,身体如濒死般地抽搐着,使你很难再完整地讲出一句话来。
“省省力气,”避寒轻拍你红肿的臀部,其上的掌印清晰可见,就如同你昨日在他胸膛上所留下的一样。他低语道,“要过半个小时结才会消。”
“而且,你胆敢再对我做出那个手势,我会把你做死在这张床上。”
你只得悻悻蜷起准备竖给他的中指,精力耗尽的同时,以近乎晕厥的状态而昏睡过去。
近乎一个小时的睡眠仿佛有半个世纪那么久,你本可以再睡一会儿的,然而有什么冰凉的湿润物体滑过你的胸脯,接着是你的锁骨、脖颈,接着便滑入你的口腔,那更像是柔软的触感抵着冰块,向你的嘴里抵入。你感觉到一缕缕冰水流入了口中。
“唔……嗯?!”
你堪堪睁开眼,发现面前正是避寒,他直起身,似乎才从你面前移开。而你齿间不明所以地咬着一颗冰块,在你口腔的温度里逐渐融化——是他喂给你的?
“才一轮就废,真是没用的Beta。”
他嫌弃着。但你发现自己脱下的衣服现在正套在身上,还有下身的裤装,帮你穿衣服的好心人显然动手粗暴,不仅将你内裤前后反穿,连你上衣的拉链也只拉到一半。反观一旁的避寒,这厮居然连头发都绑好了。
“你……没、”你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低哑,你清了清嗓子,问道,“结束了?”
“居然还嫌不够?”避寒反而嘲讽你,“要是我真要尽兴……你恐怕还没这个能耐。”
你摸摸小腹,却感觉子宫那里依旧有发胀感,应该是他大发慈悲地帮你做了清理,但至于其他的……你看向床上那如同地图形状的潮湿处,不禁移开了视线:妈的,刚提的新床单,又要洗。
“别高兴得太早,这事我跟你还没完。”避寒的下一句话如同将你又打入地狱,他再度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说道:
“想继续在林鬼活命,三个要求。”
“一,随叫随到,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避寒说。
“哦,那我月经来了怎么办,你还要浴血奋战?”你反问,他咬牙,决定忽视你的话,继续说道:
“二,不准再使用任何药剂。我会派弟子定期搜查你的房间。”
“那你干脆都买了呗?顺便帮我冲业绩。”见他捏拳,你撇撇嘴,小声说,“抠门的大宗师。”
“三……”避寒缓缓开口,却并未先提条件,两指迅速探进你的衣襟一掐,竟捏住了你的乳尖。你顿时疼得去拍他的手,“松开!快松开!”
“不 准 忤 逆 宗 师。”他一字一句地说。
“傻避东西……好疼疼疼!”你往后缩着,最后实在招架不住,只得含着泪同意,“好啦!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这不就乖了?”他嗤笑道,竟低头,如同奶猫喝奶那般,舔了舔你胸前发肿的红樱。抬起脸时,你的脸变得羞红,而他依旧带着那可恨的调侃神色,“好好遵从我,我依旧会保证你享有Omega的待遇。”
“你是指天天挨操?”你反唇相讥,“说真的,学学你那俩弟弟吧,避寒,我是不可能同时当你的抑制剂、性伴侣还有配送员的。”
“‘不可能’?哼,你的本事可不小,”避寒冷笑一声,他从你的床上起身离开,直到走到门口时,他才回头,瞥你一眼:
“至于奎良和托马斯……你以为他们就那么好对付?是你自己自信过头了,天真而无知的Beta。”
看着避寒从房间里从容走出,守在门外的林鬼弟子吓得瞳孔地震:
原来宗师真藏这屋里了!?
可恶啊!身份被识破了,还挨顿操!药剂都被收缴了,还被狠狠操!他提的要求也不得不答应,而且以后还要挨操!
你郁闷地清点着物品,发现避寒除了拿走那些半成品注射器外,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动。不过好像还有数目不对的地方……?你想着,发现自己身上的工服好像不是常穿的那件,自己来时起码带了三套一模一样的,怎么现在,衣柜里只剩一套了?
然而仔细思索Alpha易感期的习性后,你得出一个可怕的推论:
我日,他还敢把我的衣服偷去筑巢???脸都不要了!
……
到了晚上,经过这一天的波折还有几个小时剧烈运动后,你倒是睡得香甜;林鬼的大宗师枕着某件旧工服,入眠迅速;二把手躺下后想着今天那位Beta的行为以及她房间里的激烈响动,不禁轻声叹息,眼中幽火难明,为她并未信守承诺,也为自己路过时周身弥漫的炽烈炎息,但他静候着,如同毒蝎那般蛰伏;而那一位——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年轻刺客却彻夜难眠,他想起和她白日的淫靡之事,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致命的苦味,但并非黑巧的香气,而是苦杏仁的蔓延,他犬齿发痒,渴望着能如同咽下氰化物那般,刺破她的后颈。
而当你面对日后与他们的种种,你会回想起避寒的话:在低估“野兽”的兽性和欲望时,“人类”确实愚蠢而又天真、毫无反抗的余地。
Chapter 3: 商品使用
Chapter Text
在公司入职是一个月前,而你被检查出不孕不育也是一个月之前。
好啦现在你要发表一项申明:你从来都没有觉得那个性别是绝对错误哪个性别是绝对正确如果你是O但自我认知为装A的B也完全OK现在你所说的都只是个人观点并不代表现实情况请注意以下仅仅为你个人很微不足道很大逆不道的看法:
“比起A和O,我们Beta不应该更像正常人类吗?”
你诚恳地对妇科医生发问,对方颤抖着推推眼镜,反手就把你推给了精神科。
本来就是嘛,被迫接受观念学习的你如是想到。说到底,其他那两个性别不就是会发情的动物吗?什么易感期信息素的,不过是还未进化完全的人罢了,就算A聪明一点O柔弱一点,那又有什么值得看重的呢?难道全年不会发情而且对信息素完全无感的B不应该才是最特别的存在吗?
所以所谓的ABO,不过是物以稀为贵罢了。每个人都是如此,就像是公司流水线上的产品,只是你们Beta产出又多又快才显得廉价而已。
好了,话又说回来,那份体检报告单并未影响你的入职,不会生孩子的Beta对送货派件也不会有影响,顶多可能就是以后找伴侣时会有些……“困难”(医生用词委婉),不过对你来说更加无所谓了——生理学不存在奇迹,两个Beta只能生出另一个Beta。你的父母就是如此,也恭喜你们家族的香火被你当生日蜡烛似的整支吹熄。
在来林鬼前,你的人生规划还算不上完整,浑浑噩噩地当着送货员,稳定的伴侣都不在你的生活考虑范围之内。而来到林鬼后……嘻嘻,我一定要活着回公司报道呀!
现在你的日常仿佛变成了一条被分割的直线:无所事事时便待在房间;有所事事时就在林鬼基地内四处瞎逛,偶尔碰得见训练弟子而对你点头致意的奎良以及想打招呼但又羞于上前的托马斯。至于避寒那边,一天之内总会有带路弟子提醒你宗师的召唤,到了他房间后便是一番鏖战。
“实在不行,你找个班上吧,避寒,”你某次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给猪配种也不是这么配的。”
“做好你份内的职责,Beta。”神奇的是,向来看重面子和尊敬的大宗师已经能做到不屑一顾地回应你,“别想耍你那点小把戏。”
你曾很好奇他到底是如何知道你无法生育的事,哪知那些弟子呈上来的资料,不仅把你的户开了,而且就连你过往的黑历史都一清二楚。避寒嘲道:
“真蠢,你太过小瞧林鬼和它的宗师了。”
“那我就不得不好好说说你床上的事了,”只见你摆正脸色,慢慢靠近了避寒,悄声说,“你也不想被你的弟弟们知道,你其实是个早泄男的事吧,大宗师?”
“……你竟敢威胁我?!”
哪知这招适得其反,他反应过来后立马红温,反手又把你按在床垫里,这场荒诞谈判最终以你满肩牙印和他满背红痕结束。期间作为报复,你还狠狠地扇了他的奶,就算被操死也值回票价了。
估算着易感期,如果要等到完全结束的话,意味着你还要在林鬼待满一个月。你惆怅地靠着床板,就跟人到中年妻子欲求不满如狼似虎的无能但又不得不回家的丈夫一样——说实话,之前你还看不起Omega,这样看来,这群人居然要长期面对这种性爱怪物一样的存在,怪不得他们数量少呢,换你你也跑。
“我看你那两个弟弟也是秀色可餐呐,避寒。”你说道,色眯眯地去拍他壮壮的胳膊,“你这当大哥的,不得把他们介绍给我认识啊?”
“你在说什么蠢话,撒开!”避寒不耐烦地抬手,因为他正在挽脑后的发团。他睨你一眼,“你连宗师本人都应付不了,却还想要去招惹他们?不自量力。”
你轻声在他耳边笑:“怎么,吃醋啦?”
这男的也不理你,正往脑后绑系带,接着面罩一戴——嗯,果然顺眼多了。你坐在他的身后,无聊的去戳他的背肌,然而避寒出手极快,仅是呼吸眨眼之间,你便被他捏住了手腕。跟他上床时,他也喜欢这样,让你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吃醋’?不。既然作为抑制剂,你执意要和他们扯上关系,我不会干涉。”避寒说,他的眼睛盯着你,额前那一缕发丝扫过你的脸。
“但奉劝你一句,Beta。”他逐渐靠近,金属所制的面罩贴着你的脸颊,带来的凉意似乎比他的寒冰还要刺骨,避寒悄声说:
“总有一天,你会悔不当初。”
“你到底是指什么?指我接下这配送任务还是把自己送到你的床上?”他离远后,你揉着冰凉凉的脸,翻了个白眼。
“是指你自己。”避寒回答,他站起身,俯视着你:
“你总自以为高我们一等。”
几天没有外出,外面的雪又加厚一层,大地裹着绵白的绒毯,万物死寂无声,冷风自山林间吹过,激其你一阵战栗。
你的活动范围又进一步扩大,如今有了头顶宗师这张通行证,现在全林鬼上下对你进出基地大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你一直嫌这深山老林的偏得慌,当初自己送货来时都骂了好几遍。况且现在正值冬季,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看着也无聊。
就这么往四处看去,你蓦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对方正背对着你,似乎在摆弄着什么东西。你来了兴致,踩着积雪朝他一步步走去。
这大概是兔子的足迹。它们会在雪地里留下脚印,一路延伸。
烟的耳朵动了动,他聆听着身后的动静,但并未声张。偶尔他还能回忆起父母的教导:捕猎时最需要耐心和时间。他在拨开积雪,下面露出黝黑的泥土,他掏出一截套成圈的细铁丝,置于其上,在落雪之中看不见分毫。
布置下去陷阱。兔子会上套的。
“嘿。”你从他的身后探出头来,“托马斯,干什么呢?”
他转过头,对你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我在……捉兔子。”
“你还会捉兔子呢,”你问,“你打算干嘛?”
“这是我父母教我的,兔子有很多用处,”他回答,“兔肉用来吃,兔子皮用来做手套……还有兔脚可以给人带来好运,我的家乡有这种说法。”
“那么活的呢?”你又问,“你不打算养一只吗?”
“不,我不会养,”烟摇摇头,“而且用这种方法,只能捕到死兔子。”
它们会在铁丝收紧时不断挣扎,直至窒息死去。平常敏捷而灵巧的生物在上套时毫无办法,只能任你摆弄。
“我其实……有礼物想给你。”托马斯低声说道,将那一直揣在怀里的物件拿出,并递到你的面前。这是一条柔软而暖和的兔毛围脖,皮毛呈现出朦胧的雾灰色。不等你拒绝,他便亲手将其戴在你的脖子上。
你小心地摸了摸围脖的触感,惊喜道:“哇,好棒的礼物,谢谢你托马斯。”
他悄悄系得紧了一些:“你喜欢就好,我花了些时间才做好这个。”
围脖、铁丝、圈套、死兔、她。
实际上,父母从未教过他用这种方式去得到一只兔子,太残忍了,你会看见在铁丝圈上兔子的颈项被磨得血肉模糊,它们的眼球会暴凸出来直勾勾地盯着你。如果是在他的家乡,人们会倾向于和猎犬一起捕猎。
在回去的路上,托马斯对你说起,他的故乡有一种犬类十分出名,是由一头母狼和一条牧羊犬杂交生下的品种,成年后的外观就像是一匹货真价实的狼。他说,自己小时候常因为因误认而吓一大跳。
真的?你笑道,要换做是我,说不定永远也分辨不出来。
狼,有着严格社会结构的生物,细究起来,与如今的三种性别也别无二致——Alpha更像野兽,更趋近于狼;Beta毫无兽性,却不被重视;Omega天生柔弱,是绝佳的伴侣。
所以顺从你的本性,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就像是真正的人类,但永远也不清楚野兽的规矩。
“今天……还是能到我的房间里面来吗?”烟低声问道。
“当然啦,”你立马答应,“这次我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有一种极像狼的狼犬/你就像是披着狼皮的小狗。
在易感期时烟会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自己觉得这就像是野兽的皮毛,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动物,或许是矫健的狼,又或者只是呜呜叫的野狗。在这种情况下,后者远比前者危险。
狼犬的危险性不在于它本身,而是使你永远也分不清——那跟在你身边、冲你欢脱摇尾、向你殷勤献礼的,究竟是一条披着狼皮而作势凶猛的狗,还是一头生剥下狗皮又善于伪装的狼。
就像是把死兔叼回巢穴一般,托马斯和你回到他的房间。
“大哥告诉了我关于你的事。”
托马斯说道。而你坐在他的身边,他的床铺很是整洁,但从布局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喜好。你视线转向他,问道:
“你是指,我其实是Beta这件事?”
他默不作声地点点头,似乎替你承受着谎言被拆穿的羞愧,而非被欺骗的愤怒。你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好玩,于是故意离近了问他:
“那你是什么感想呀,托马斯?你生我的气了吗?”
每一个词就像是在他耳旁吹口轻浮的气,他肤色偏白,因此你很清楚地看见了他的脸颊和耳根泛上绯红。而烟忙不迭地摇摇头,说:
“不,完全没有!我其实觉得……很高兴。”
“高兴?”你微微扬眉,“为什么?”
“因为这意味着,你是自愿的。”托马斯回答你,他的两手合拢在一起,轻声说,“不像Omega那样被使命规训,作为Beta的你是自愿来到这里的,你是自己接近我,与我说话、与我亲近……就像——生来就该如此。”
说着,他将手掌覆盖上你的手背,烟微笑道:“我其实很高兴,你直到现在也没有要离开的想法。”
这小子……怎么看上去有些奇怪?
你不明所以地想着,这和前几天的他大不一样,明明之前看到你就会脸红,怎么现在还愿意主动接近你?难道又是因为易感期的影响?
“那今天,能只用手吗?”烟慢慢抚上你的脸颊,掌心同你的皮肤接触着,抚摸、摩挲,就像是你对待着那条兔毛围脖一样。他说:
“我想亲手感受你的一切。”
连肉都没有吃过的小年轻,技术又会好到哪里去?
你其实在心里没太当回事,甚至于先入为主地觉得他大概也不会比避寒好多少。但烟并不急切,他先是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被黑暗笼罩,你一时间竟难以看清眼前的他,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应该是他正在一件件地脱去衣物。在黯淡的环境中,他身体的轮廓就像是一团不定的烟雾……哇,原来这小子身材这么有料。你心里嘀咕着,拉下衣服的拉链。
“可以了吗?”烟出声问道。
“嗯……你来吧。”你咕哝道,和避寒在床上激情互骂多了后,像这样节奏缓慢的做爱还是第一次。
当他的手臂撑在你的身体两侧后,烟俯下身,你不自觉地瞪大眼睛——即使光线昏暗,但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你还是看清了他皮肤上的青筋走向、肌肉的分明轮廓,以及那双浸泡在欲望中的烟灰色眼眸。你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一刻会有种即将被他字面意义上“生吞活剥”的感觉。
你咽口水的声音让他露出笑容。托马斯又凑近了些,他悄声问道:
“我能吻你吗?”
你点点头,甚至于不自觉地扬起脸。他的手掌捧起你的脸,接着往你的嘴唇印上一个极轻极缓的亲吻。呼出的气息扑在你的脸颊,你本以为这便是结束,然而他的舌尖却进一步入侵,更像是情到深处的情不自禁,打开你的齿关,接着便是口腔内的纠缠。在亲吻时,你无意间扫到了他一侧的犬齿,尖得仿佛就要在你的舌面划出血来。
“哼唔……”喘息声混着水声,越是吸气他便吻得更深,直到你缺氧到拍他的背部。烟才堪堪放开你,银丝从两人分离的嘴唇间牵出一条细线。相比于你从手背擦去唾液,他竟然还意犹未尽似的舔舔嘴角。
你诧异地看着他,质问:“你别骗我,你真是第一次?怎么可能吻技这么好?”
托马斯则是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多吻你一会儿。”
可恶,居然连漂亮话都说得这么熟练。你听得脸一红。
而前戏扩张时,他的动作慢得简直折磨人。整个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你都看不见他探入你腿心的手,但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每一次抚触、揉弄,光是照顾前端的阴蒂都让你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水液,而托马斯低着头,并拢两根手指,往内里缓缓探去。
你听见了自己逐渐加剧的心跳,以及他明显的呼吸声,而最令你感到羞涩的是身下正不断传来的细微水声,他手上的动作并不激烈,只是耐心地开拓和探索着,但光是这样,你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被他掌握在手心。特别是他触碰到小穴里的某一处,使你漏出一声喘息时。托马斯立刻加重力道,激得你腿一抽。他边用指腹按上,边问你:
“是这里舒服……?”
“唔,你技术好过头了,托马斯……”你咬着手背的皮肤哼着回答他,“别那么……”
“但我只想让你感觉舒服。”他话语里的诚恳都让你怀疑是不是故意的,然而眼下,他的手指还在你的体内,稍微搅动就能惹得你战栗。托马斯再次问你,“我可以继续吗?”
他一定是知道答案,却只想得到你的反应。但你拿他毫无办法,只能点点头。然而托马斯却贴着你的耳边说:
“你在点头吗?可我现在看不见……坦诚地告诉我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到底是在学你还是在报复你?你咬咬牙,明白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满含期待,于是嗫嚅着开口:
“想要……想要之前就像我对待你那样,完全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呜——”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骤然加速,不仅是两根手指抽送的同时扣弄着体内的敏感点,就连外面也用拇指按揉着珠核,两方快感直接让你达到高潮。下身的穴口不住收缩,你不自觉地向后仰头,却感觉到烟的舌尖舔了舔你喉间的软肉,就像是要下口去咬:
“可我舍不得那样对你。”
意识还飘在云霄间,你听见他轻声说。就像是狼即将撕咬兔子的血肉,最后只舍得用吻部去蹭动。烟将你抱入怀中,鼻尖抵着你的肩窝,仿佛深嗅着试图记住你的味道。他说道:
“Alpha也好、野兽也好,我只想让你将我当作与你同等的人看待……除了现在这样,我们或许还能发展成许多关系——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好,多陪我一会儿吧。”
“托马斯……”你错愕道,从未想过从他的口中会听见这种话,只得回抱住他,揉揉他脑后的灰发,咕哝着,“你可真的不像一个Alpha。”
“大哥也时常这么说我。”他笑道。
“别听那傻、咳,你哥的,他就一狂躁症,咱们不理他。”你即时更正,欣慰地拍拍他的背,看来这林鬼家的歹竹起码出了根好笋。
“但其实,我觉得我们还能……再来几次。”托马斯说着,突然收紧双臂,将你锢在怀里。他听上去有些羞涩,“这才刚开始。”
“……?”
我尼玛,这小子这才现原形。
于是一个小时后,差点被扣到脱水的你才下得了床,期间还因为各种阻挠因素(托马斯)又待了半个多小时。
午时三刻,林鬼厅堂。
避寒位于主座,周围却空无一人。堂内布置古朴陈旧,但足以容纳很多人,虽然除了重大时刻,他也鲜少在这里召开集会。四周空旷安静,他支着脑袋,看着手心里的机器——一台用来拍摄的手持式DV机,他只见过一次,还是你趁他不备的那次。
今日林鬼弟子照常搜索你的房间,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到了这个,疑心你是在偷拍内部机密,于是便如实上交。好在那人没敢私自查看,不然……避寒想起了那段事后的经历,微眯起眼睛。
不过他花了些时间才搞明白这摄影机的各个按键功能,并且还一一观看你迄今为止所拍摄的所有照片和视频:看来你真把林鬼当成了旅游地一样,所拍下的从积雪的山林到基地的内里,还有弟子们的训练,以及各种各样的偷拍——胆子不小。避寒一张张看去,发现你拍下的不仅有他,还有托马斯和奎良,其中后者占比最多,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有何居心。他想起今早弟子报告说看见你和托马斯一起进入房间,接近两个小时才出来,不禁眉峰紧蹙:就凭那个不成器的废物?
除此之外,你似乎还热衷于在视频里反复提及他,不过并不是什么好词,大多言语粗鄙或者颇有微词。呵。避寒只是不屑一笑,也多亏这善于气人的Beta,宗师自己的抗压能力也提升了很多。
总的来说,经过检查,你所拍下的东西都无伤大雅,他也大可命人将这台摄像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你的房间,不过避寒并没有这么做,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还给你”,如果你的表现足以使他满意的话:
“来了?”
避寒开口道,主位离地面有两级台阶,因此他很轻易地从上俯视你,看着下面那张可爱的脸上不爽但又不得不屈从于他的神情。他笑了一声,一如你曾对他做的,将镜头对准你后,避寒令道:
“那就开始吧,配送员。”
“我,我是这次配送抑制剂的送货员,”就像是初入职场的新人一样,你自我介绍着,看上去极不情愿,“很高兴为您服务。”
“高兴?你的笑容呢?”避寒问道,他将镜头放大,才捕捉到你上扬的嘴角和紧咬的牙关。他继续说,“那么你送来的货又在哪里?”
正如他所言,你的手中空无一物,你不自然地握着手臂,扭过头去,回答道:“您说的不起效果,所以我为您换了别的——”
画面中,你别过脸,慢慢拉下上装的拉链,松垮的衣服滑落锁骨,挂在你的手肘,只能堪堪地遮住胸部,他被面罩所蒙住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被他注视、被镜头记录,还是在这样……严肃的环境下,你脸颊微红,声音也不自觉地微弱:
“就由我来当您的……人形抑制剂。”
“太小声了,当初敢喊出来的胆子呢?”避寒嗤笑道,他将手搭在裤裆的支棱处,接着解开腰带,褪下裤装——那根曾同你欢好多次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此刻你却不敢直视。一手上下撸动,一手继续拿着摄像机,避寒的声音低哑:
“继续。走上前来,让宗师……好好验验货。”
可恶,被他当作自慰配菜了。
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走到他面前,避寒调整相机角度,特写你锁骨和肩头的痕迹,问道:
“这些瑕疵是什么?”
“是被你……被某位Alpha咬的。”你即时更正。
“哼,贵公司竟会让这样的瑕疵品送货上门,可见你们对林鬼的诚意不足。”避寒挖苦道,看着你皮肤上的牙印和吻痕仍旧未消,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定是你这Beta擅自招惹的Alpha,说说,他是怎么惩罚你的?”
“唔,他吗,”你维持着半脱不脱的状态,说,“他在床上很粗暴,很喜欢咬人和打人……”
“打的哪儿?”
你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屁股……还有胸。”
“看看,你都在夹腿了,”避寒将镜头往下移,“每次你都觉得很爽是不是?受虐狂。”
“继续说,宗师操过你多少次?”
“记不清了……反正一天至少有一两次,”你回答,眼神漂移,“……每次都会腿软。”
“现在肯承认了?”避寒讽刺道,“你只会拿早泄的事威胁你的Alpha,但你自己在床上连三次都撑不住,每次不是晕就是哭,废物小Beta。”
“明明是你——”
“再说一句,”避寒从镜头前抬起眼,他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下次你再晕我会直接把你做到醒为止。”
不知道是出于兴奋还是别的什么,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撸动的器物竟又像是涨了一圈,其尺寸让你诧异每次他是怎么轻易地就塞进你里面的——难道真是因为自己早就喜欢了这种感觉?大脑被这种混乱的思维塞满,而避寒细细记录着你脸上的表情,不禁笑道:
“看看此刻你那幅馋样,离了这根东西就活不下去的下贱身体,甚至还敢去招惹我的兄弟——留在这里当我们共用的抑制剂,让你很开心?”
“我、我……”你咽了咽口水,也不知如何反驳。
“说出来,”避寒的声音混着粗哑的喘息,“不然你别想要我再碰你。”
“我喜欢……”你断断续续地说,脸上红得发烫,“我喜欢被你们……一起使用……”
“那就如你所愿……贪心的Beta……!”
话语的最后接近于低吼,你清楚地看见他手中器物开始颤抖、搏动,精柱毫无阻力地冲出,射到他的座位、手上,甚至你的胸脯和脸都因离得过近而沾染上他的白浊。避寒喘着气,你却听见他低低地笑了。他就像一位纵欲后慵懒的君王,支着头颅:
“过来,清理干净。”
你这次走得更近,然而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时,却被他一把拉住。你都看不清楚他的动作,整个人便被按在了身下的座椅上。手里的摄影机放在一边,避寒双臂撑在你的身侧,锁住你的挣扎范围。他将你的大腿折起,按在扶手的两边。他胯下那根东西打在你的腿心,缓缓研磨。
热气萦绕着你的耳廓,避寒咬着你的耳朵:
“还差最后一步,我就答应‘收货’。”
……
当他直起身,汗珠沿着背脊滑落。手里的摄像机又重新恢复画面,直观呈现得淫乱无比:
你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头发汗湿在额前,工服垫在身下,早被汗液和体液浸透。当他拔出时,性器和穴口靠着爱液的细丝依旧相连,而你还维持着两腿张开的姿势,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出,从座面滴到了地上。
镜头代替着他的双眼,贪婪地记录下此刻你的模样。而避寒将你的一缕发丝别至脑后,他说道:
“来啊,对着镜头笑一个。”
哪知趁着他的手还没有从你的脸上离开,你竟扭过头,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就像是泄愤一般,你还用齿列厮磨,不留下咬痕誓不罢休。
但避寒并没有抽开手,甚至饶有兴致地任你撕咬。直到你自己松嘴,他的手掌上正印着两排深刻的牙印。他捏起你的下巴,面罩之上的眉眼微微弯起,话语间竟带着满足:
“很好,会咬人了,那就给我看清楚。”
“——现在的你,和我们已经毫无区别。”
后续当然是你英勇夺回了DV机,顺便对这避的奶子扇了个降龙十八掌才肯罢休。但回到房间收拾时,看着箱子里的东西,你还是忍不住发愁:
抑制剂滞销,请帮帮我们!
三个Alpha里的两个已经不再需要,转而来折腾你,至于剩下的那一个,把他胳膊扎成花洒都用不上这么多量。现在也只有奎良会有所需求,然而随着易感期的高峰段过去,这些抑制剂便没了用武之地。不过也不算大事,毕竟你已经拿下了两个Alpha,这算是一笔不小的成就,即使抑制剂再卖不出去也无所谓。
——无良公司,害我卖身又卖命。
要不回去就辞职?你想到,然而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决,工作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更大的麻烦便是,对于Alpha来说,伴侣一旦被标记那便是长期绑定的关系,想摆脱都难。那避暂且不谈,光是托马斯看上去就不太好糊弄,而且林鬼这情报搜集能力,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你逮回来。
所以要不奎良就……算了?
你承认自己对这位二把手起过歹念,特别是那时他自己扎抑制剂时的样子……哇避寒你和你的弟弟们我就都笑纳了哈。但开玩笑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正经人,自从来林鬼之后你和他就只剩下日常接触,除此之外,他从无越界的行为。哪怕你和避寒晚上弄得动静大了,让第二天奎良眼底有些许乌青,他也只是看着你点头看着他大哥摇头。
难得这里还有这号正常人,因此就在这一个月里和他好好相处,以后要是自己真被林鬼追杀了说不定他还能帮着你一点。
于是在弟子又一次前来通知时,你愉快地怀抱这样天真的想法,再一次踏上去给奎良送抑制剂的路上,并且即将迎来在这里最惨痛的教训——
切忌以貌取人以及管不住嘴。
今日弟子所报:午时后厅堂内传来异响,但因宗师的警告而无人靠近;烟无故缺席训练长达两个小时,原因……如旧;他自己近日训练时状态不佳,恐是易感期影响。
但他知道,这里所有的一切只会有一个原因,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结症:
她。
早在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时,他便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自称为Omega,但她甚至不知道如何控制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后来谎言揭穿时便顺利成章。但那时的苦味自此便成为他梦里挥之不去的毒素,不是咖啡,也不是苦巧,而是一朵在欲火中摇曳的毒花,一根扎在他心头的毒刺。
对于你身为Beta却欺骗了他和他的兄弟们,奎良实际上并无芥蒂,非要说的话,他甚至感到了些许庆幸——你的吸引力本就危险,已经不再需要其他身份加持。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你造成的影响,大哥和弟弟相继沉沦,现在只剩下成为旁观者的自己。
不同于对避寒的主动献身,也不是对托马斯的欲拒还迎,你对他却是再正常不过的相处,没有丝毫的逾越。但仅仅是这样,偶尔从避寒房间里漏出的一声呜咽便会令他彻夜难眠,而后身体会持续整晚的高热,如同火中焚灼。浑身大汗淋漓之际,他想起你初到他房间里的反应,不禁一声苦笑:这里当真有一团火源。
那时他即时阻止了你的亲昵之举,却并非是真心拒绝,只是……奎良想到,如果再放任你继续,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她是危险本身,然而却不知道自己已身处于危险之中。奎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却还是选择用抑制剂压抑自己的欲望,或许,他想,等易感期过去,自己能理智地试着去进一步加深和她的关系。
“奎良?你在吗?”门口传来呼唤,接着门被小心打开。
“我又来找你咯。”你说道。
“大概还有三周,我就要回去了吧。”
你说着,也不知道你在期待着什么,奎良的瞳孔晦暗不明。他从你的手中接过抑制剂,却并不着急为自己注射。他看着你在房间内四处打量的背影——避寒和托马斯的纵容真的让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就连他也是如此,奎良看着你将架上的东西打量后又放回原位,那是一只毒蝎的雕刻,其螯肢和尾针都狰狞得惟妙惟肖。
你们仨兄弟的代号都……蛮好听的。你给出评价。
多谢夸奖。他点头,摩挲着系挂腰间的绳索。
“说起来,”你转过身,问道,“既然抑制剂对他们都没用了,要不我全都给你?”
“不必,”奎良回答,他坐在床铺上,抬起眼看向你,“在有需要时,我才会找你来取。”
“还是你比较正常。”你松了口气,接着小声嘀咕道,“不然我可招架不住三个。”
但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试探道:“那个,奎良,关于托马斯的事……”
“……那是他自己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似乎早有预料,面罩下传来一声低叹,奎良说道,“但我同样也无法阻止你,Beta。你已经成为两位Alpha的伴侣,我只希望你能应付这样做的后果。”
手握着注射剂,正当他打算再次为自己注射时,却听见你说:
“我会的——起码公司会给我点奖励的。”
“……什么?”
你依旧背对着他,回答道,“啊,那个啊,就是如果被Alpha标记了,我公司会给我算在业绩里面,然后就有点奖金之类的,反正越多越好啦……”
“——‘越多、越好’?”
话音刚落,你突然感觉,此刻的房间正迅速升温,却不是带着暖意,而是带着摧毁一切的暴烈怒火。你僵硬地转头,却见奎良握紧了五指,手里的抑制剂在他掌心的烈焰中化作焦炭。当他开口时,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性的存在:
“难道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一点奖励?甘愿让你不惜献身、勾引,把林鬼搅得一团乱,仅仅是因为——你想要得到更多的钱?”
“奎、奎良,你——”你被吓得差点话都说不清楚,却见他站起了身,手里攥着腰间长链,死死地盯着你:
“我的确高估了你的动机,但可悲的Beta,你同样也看错了我。”
“我和我的兄弟们不一样,你让他们为你着迷,但我在今晚只会让你付、出、代、价 !”
“别、别过来……”
你被怒火中烧的他逼到慢慢退至门边,然而就在转身去开门的刹那,脖颈处的束缚让你窒息,一圈又一圈的绳索将你紧紧缠住,你想要用手解开,然而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量。当你跪倒在地,脖间依旧被勾绳拉扯,迫使你面对并爬向他的方向。
奎良攥着绳索,他位于座椅,居高临下地命令:
“Get . Over . Here .”
呜呜……我就不该多嘴……他生起气来好可怕……
面前的奎良一声不吭,而你跪在他的腿间,连反抗的话也不敢讲。明白他的意思后,只得乖乖去扒下他的裤子,然后被吓得瞳孔地震:
我日,这怎么是弯的?
只见面前的性器竟自带弧度,就像一轮弯刀,其震撼程度已经超过了你直面避寒时的场景。这种形状的生殖器,你还只是在xp古怪的黄书里看过。
——我不是在林鬼开大淫趴吗,怎么给我干到动物世界里来了??
“害怕了?刚刚对我不是还口无遮拦吗?”奎良问道,他的手强按在你的后脑,迫使你的脸颊和他的肉棒亲密接触:
“吞下去。”
几乎一进口,龟头便抵到你上方的软腭,痒得你忍不住地想要干呕,然而奎良却使你越吞越深,很快便含到了根部。根本不给你适应的时间,你被噎得险些翻起了白眼。你感觉他的手轻抬起了你的下颚:
“真是一幅好表情……”奎良声线低哑,“怪不得大哥每晚都要这么折腾你。”
不止是口腔里的侵犯,他还将手探向你的下身,手指伸向花心一搅弄,你听见了上方的低笑:
“这对你来说真的是惩罚?你已经湿透了。”
你说不出辩解的话,只得任由他按着后脑移动,好在他并不会扯你的头发,脸部受到他腰胯的撞击,你也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好表情”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总不会是一幅红着脸流口水的痴女样……吧?
原来二哥生气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眯起眼睛迷糊地想道,只见奎良眉峰紧蹙,右眼的伤疤随着皱眉而更加显眼,此刻的他以再凶狠不过的架势,却连你的发丝也舍不得扯断一根,甚至让你产生了他大概真的会放过你的错觉。然而口中的阴茎头部在你的上颚反复刮蹭,甚至于茎身整体的形状,都让你吃不太消。
喉咙已经干呕了几次,然而每次都促使他进得更深,你艰难地吞咽下自己的涎水,然而还是蹭得他下腹毛发晶亮。而就在几个回合之后,奎良停下了动作,预感到他即将释放,你主动低头,鼻尖抵到他的小腹,喉间收缩,将他射出的液体全都咽了个干净。得益于某位宗师的调教,事后不等他检查,你便自己张开口腔,好让他看清你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
……这样总该消气了吧?总不能——
你抱着如此天真的想法,却在期待中目睹,那根器物甚至没有软下去的架势,而是又重振雄风,模样甚至比之前还要狰狞。
只见奎良拍拍大腿:
“坐上来。”
见你依旧犹疑,他再次一拽绳索,使你不得不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你低头一看那抵着腿心的可怕的部位,终于明白了此男是这次真打算把你往死里操。于是你挤出一个堪比哭泣的笑脸,语气温和,试着和他谈判道:
“那、那个奎良,要不算了吧……?”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你。
“我真的知道错啦……”你声音细若蚊蚋,“为了钱勾引你兄弟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反省的……”
“所以,”你手指颤抖地去触摸他右眼的竖疤,他竟然没有躲闪,沉稳如水的眼眸里此刻只映着你讨好而安抚的微笑,你问,“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能不能温柔一点……?”
默然片刻,他缓缓开口:“这就是你要说的?”
你点点头,却见他松开了手中的绳链,你长舒一口气。而奎良的两手搭在你的腰部两侧,摩挲着下午时分避寒所留下的指印。他说道:
“这些话,你对避寒还有托马斯说过多少次?”
“我告诉过你,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不会对你心软。”
双手瞬间掐握腰间软肉,趁着你愣神的间隙,他握着你的腰,发狠地往下一按:
“呜呃——”
阴茎直撞进你的穴内,整体的弧度甚至刚好碾过敏感点,你两眼瞬间含泪,眼仁向上翻到能看见血丝。仅是这一下,便险些把你送上高潮。但更糟糕的是,奎良甚至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哪怕你整个人都颤抖不止,他依旧开始主导你的动作。提起、再度落下,这下直接让你双腿颤抖地达到一个小高潮。
“现在是对你的惩罚,”奎良说,任由你扣紧他的背肌也不减速动作,“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温柔?”
“起、起码慢点……唔哼——”你被顶得连话都说不清,想要撑起身体却被他按得更紧。身体每一处同他的接触点都传来无尽的火热,这绝不是你的错觉,就连他深埋于你体内的肉棒都烫得你颤抖。
捧起你的脸,他的掌心温度都高得吓人,这压抑多年的火焰终于也将你卷入其中。奎良与你额头相抵,你听见他低低地笑了:
“现在林鬼的三位Alpha都已成为你的俘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越多越好?”
骑乘间,身下的他加重了幅度,一次又一次的深顶激得你口中漏出泣音般的尖叫,房间内弥漫着高温和欲望的气息,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腿间相融的液体更加粘稠,当你再一次达到高潮,他的动作只会越来越快。你哭泣着去抓挠他的胸膛阻止挺动,奎良却捏住你的手腕,身下越是凶残,他落在你手背的吻就越轻:
“……再忍忍。”
这样的安慰甚至让你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然而下一刻,你整个人便被他紧紧抱住。他喉间释放出着野兽般的低吼,喉结抵着你的耳廓剧烈滚动,花穴里的器物如同火山喷发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喷射,抵着胞宫射出灼热的洪流。你在他身上拼命扭动:
“拔、拔出来,好烫——”
然而拥抱就像是要让你融化在他的怀里一样,迫使你承接关于他的一切,滚烫的液体在体内冲刷和流动,你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抽搐间又翻起白眼。
昏沉间,只感觉自己被他放倒在床上,脖间的绳索渐渐松开。你感觉到他正摩挲着颈肉被勒出的红痕,就像是戴着一只项圈。你听见他说:
“惩罚还没有结束。”
你一下睁开眼,惊恐地发现,他的器物再一次勃起,弯翘着上挺,而奎良按着你的双腿不让合拢,当你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时,却被他握住脚踝又拖了回来,借着这个姿势,他将你的一条腿扛上肩头。奎良逼视着你,沉声道:
“听好,我不会在意会让你来多少次,但如果你再拒绝我,我会用绳子把你绑在这张床上,把你操到连路都不能走为止——明白吗?”
“呜……”你颤抖地点头:“明、明白。”
他扶着你的腿,再度摆动腰腹时,他低声笑道:
“你现在乖得就像一只小狗。”
……
等你体内的结正式消除,奎良终于拔出了性器。他轻微喘气,额头渗着细汗,就像是照常做完了今日的训练一般依旧游刃有余,不过身下Beta的情况看上去倒是不容乐观。
只见你完全瘫软在他的床上,呼吸都在颤抖,指尖在空气中轻颤。身下更是狼藉,小腹被汗液和爱液润湿一片,而他刚射出的液体从你的穴里汩汩流出时竟还能看见热气。更别提你此刻的脸,早已彻底被快感俘获,竟带着些许痴迷而恍惚的神色。奎良想起刚刚自己情到深处时还在你的后颈注入了信息素,如同蝎子注毒一般,使你从里到外都带上了他的火热。
奎良俯下身,抚摸着你的脸庞,引来你不自觉地靠拢和蹭动——没白费这几个小时的调教。
他轻声问:“已经结束了……你的回应呢?”
只见你眼神迷离,将手、或者刚想是爪子举到胸前,低声呜咽道:
“汪、汪呜。”
……
我尼玛,差点被人给调成狗了。
你扶着墙艰难地行走,心中还在暗恨,大概是头一次被做到险些丧失人性,还是被那看起来最老实本分的一位——他妈的,没想到会用绳子的居然玩得这么花。
那是他的勾绳吗?不,那是我的狗链。
一回到房间,你便直挺挺躺在床上,虽然有想要立刻入睡的冲动,然而心中总仿佛萦绕着不安的感觉:
坏了,这下真的悔不当初了。
曾经自傲地标榜为正常人类,但在床上也只有被欲望摆布的余地,被你眼中的野兽侵犯和调教,到最后比谁都渴望更多的快感……恐怕你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林鬼好可怕,好想回家。
可怜的小Beta如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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