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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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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11-13
Updated:
2025-12-07
Words:
29,455
Chapters:
4/?
Comments:
29
Kudos:
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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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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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7

【厄敌】千星之门

Summary:

sum:对信息素向来不敏感的迈德漠斯,从未闻到过如此浓烈的麦香气,偏偏他还和这个蓝眼睛的人一起被困在了遥远的边星的一座孤岛上,他感觉自己吃了毒蘑菇,也可能是毒苔藓,但显而易见的,他们两个的易感期好像都来了。

星际机甲eabo,enigma白xalpha敌,单性。
草就草了没什么可说的!
11.13更新chapter1
11.15更新chapter2
11.24 更新chapter3
12.7 更新chapter 4

Chapter Text

(一)
残存的理智已经不足以支持迈德漠斯思考现下的一切。光线昏暗,眼前只有模糊朦胧的白色斑块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蓝,热烫的汗水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顺着在黑暗中白的晃眼的奶肉流下来,落在泥土里。温和的麦香味在此刻成了一把尖刀,从白厄侵犯他的地方沿着皮肤深入到身体之中,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被顶起了可怖的弧度,他甚至有那玩意要从身体深处冲破皮肤捅穿他的错觉。
惶然之下,他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只感觉到厚实的龟头隔着小腹上一层薄薄的脂肪和肌肉在鞭打他的手心,烫的迈德漠斯想跑,咬着嘴唇,尝到鲜明的血腥味,可是痛苦也没法抑制这种让人连尖叫都发不出声音的快感,他明明是个alpha,明明几十分钟之前他甚至还放下狠话,就是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让白厄操他的——可是那种感觉很奇怪,白厄把他的双手反扣在头顶,他闻到与他同为alpha的男人的信息素,好像突然就丧失了反抗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连挣扎的动作都酥软,一种难以言喻的、干渴的麻痒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白厄的味道让他像一条渴水的鱼一样干渴的呼吸。那是他的氧气,他的生命之源,他是个溺水的孩子,只有抱着那缕麦香才能继续呼吸,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在麦香的浸泡中迟钝了,只有两人连接的地方,白厄操他的地方,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白厄阴茎上的青筋紧贴着绞紧的肉壁跳动,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抓着他的胸口,把他的乳房当成一个柔软坚韧的水袋那样揉捏,白厄看着没比他好多少,脸颊一片红,也说不上矜持和游刃有余,俯下身,像条发情的狼那样撕咬迈德漠斯的胸口,他把迈德漠斯的乳头抠出来含在嘴唇中间吸吮,又把渗出来的那些珍珠一样的血迹舔掉,alpha是没有生殖腔的,这似乎让白厄很不高兴,捏着他的胯骨往里面操,每一下都擦过前列腺、顶在结肠口上,迈德漠斯被他撞得实在痛,力气大的几乎要把迈德漠斯的骨头捏碎了,那根狰狞的鸡巴好像要操进他的脑子一样在迈德漠斯的体内横冲直撞,迈德漠斯怎么也没想过他会承受不住同为alpha的男人的性爱强度...但他真的去了太多次了,射到阴茎被白厄轻轻摸一下都会发痛,穴口嫣红的肉往外翻着,又在白厄肏进来的时候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回去,淌出一股黏腻的汁液挂在迈德漠斯的大腿上。阴茎软软的被夹在他和白厄的小腹中间,可怜巴巴的往外吐着一点水,看上去已经没什么用了。
一个alpha被肏成这幅样子应该是很难回到过去的,但迈德漠斯现在没力气去思考这些,白厄射过一次,被穴道内因高潮而绷紧的狂乱的痉挛吸得差点又射出来,才咬着牙把自己拔出来,倒是没有软下去一点,柱身被精液和肠液涂的亮晶晶的,他去摸迈德漠斯被他掐红的胯骨,漂亮的alpha浑身抖了一下,被肏开的穴口里流出一股黏腻浓白的精液,淌在迈德漠斯的大腿上。
白厄捏了捏迈德漠斯的屁股,没听到他的声音,于是赶紧把迈德漠斯转过来,扒开他的眼皮去看,迈德漠斯的身体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他这么一摸又剧烈的颤抖起来,阴茎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真奇怪,怎么会有一个alpha被另外一个alpha肏到即使是触碰都会迎来一阵猛烈的干性高潮?迈德漠斯那双漂亮的金眼睛剧烈的向上翻着,看着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白厄摸摸他的脸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迈德漠斯似乎是被他操晕过去了,舌头都落在脸颊外面,白厄掐掐他的舌尖,俯下身去吸他的舌头,心说,像猫一样。
事情还得从三个联邦标准日之前说起。下午,迈德漠斯像往常一样从训练场出来,还没来得及去冲澡,就接到了上级的通讯。他站在训练场中心接的电话,周围的alpha士兵们都行色匆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特种作战部队里多是信息素浓度、烈度都远超平均水平的alpha,训练本身又不可抑制的引发激素水平升高、信息素扩散,而alpha们,谁都知道这群人野兽一样的习性,闻到同类信息素的气味简直像是头狼嗅到了另外一只头狼张扬舞爪的踩过自己的领地,不打出点血都没法收场,所以alpha士兵们大多数是贴着抑制贴来训练的,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总能从空气中嗅到一丝自己厌恶的、同类的气味,然后在硝烟开始弥漫之前快速离开——谁都不想因为破坏训练设施被罚款。
迈德漠斯天生对信息素不怎么敏感,同僚们都贴的严严实实的情况下他闻不到多少味道,阿格莱雅的电话来得急,于是他就在训练场中间接起来:“中午好,女士。是有什么事情吗?”
“联邦议会在三十分钟前向军区发了紧急文件,编号为RE-0396的边星在联邦星图中突然失去联络,我们一整支先遣探测工程队和随行护卫部队全部失联。”阿格莱雅顿了顿,才继续说:“事出突然,我们一时之间无法征调大部队,只能以小队作战的形式前去救援。我们又得依靠你了,迈德漠斯。”
“别说这种话,女士。”迈德漠斯轻轻地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您让作战指挥部把星图发给我,还有边星滞留人员的个人信息和所有生物信息,我马上通知我的小队出发——”
“别着急,迈德漠斯。”阿格莱雅说:“由于边星地貌复杂,你这次会和另外一支尖刀作战小队的队长一起前往行动。这次任务征调时间紧张,没给我留下多少时间去精挑细选作战人员,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些不太好的传言,但是,为了这次合作——”
一双深蓝色作战靴的鞋尖停在迈德漠斯的眼前。他在那一瞬间感到轻微的窒息,在滚烫、炽热的香气中感到无法呼吸。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闻到这么强烈的、几乎要渗进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甚至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也在这样的刺激下陡然变得浓烈起来,他难得闻到了自己的气息,石榴与柑橘的果香气在对方炽烈温度的熨烫下几乎也变得温暖起来。alpha之间互相释放信息素是一种绝对的挑衅,但迈德漠斯的alpha本能却在此刻失灵了,他抬起头,看向对方那双澄蓝的瞳孔。
卡厄斯兰那,或者说,白厄。翁法罗斯联邦议会直属尖刀特种部队第一作战小队队长,少校军衔,去年全军比武大赛的亚军,迈德漠斯是去年的冠军。他对这个人当然是耳熟能详的,从迈德漠斯调到奥赫玛军区的第一天起,周围的人就在有意无意的拿他们出来比较,他总能听到卡厄斯兰那这个名字。
其实阿格莱雅有一点说的不对,尽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些比较被传的沸反盈天,但迈德漠斯对白厄这个人还真没什么意见,自去年全军比武大赛总决赛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虽说同为顶级alpha,总是被拿来和别人比较,迈德漠斯说不上有多高兴,但不可否认的是...
他想起那天在赛场上。第一个项目是近身格斗,白厄的虎口扣住他的手腕,一下拉过头顶,膝盖狠狠地顶在迈德漠斯的肚子上,悬锋人吃痛,却也没有倒下去,借力一脚踹在白厄腰侧,把奥赫玛的士兵踢得闷哼一声,气息一乱,迈德漠斯顺势反抓住他的双手,翻身一个裸绞将他压在身下,士兵的脸颊狠狠陷入粗糙的八角笼台面上,白净的脸上擦出了血迹,迈德漠斯用的力气太大,他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感到了让他毛骨悚然的生命威胁,好像是把白厄的鼻梁骨打折了...但这样的疼痛白厄却浑不在意似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瞳里的那一点金色烧的越来越旺,十足十的挑衅,迈德漠斯手上加了点力,他想把那火焰按灭了,却烫到了自己的手。
他对这个人很有兴趣。只是奥赫玛军区面积极大,迈德漠斯和白厄的驻地分列两极,谁没事闲的天天用跨星际跃迁那种难受到让人想吐的方式去偷看和自己一面之缘的对手?他其实没怎么见过白厄,也谈不上和他有不愉快的传言,他也不是那种会因为他人的看法就对陌生人产生负面情绪的人。但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如此浓烈,浓烈的...让他甚至有点眩晕。
两个人在训练场握手,气氛有点诡异。白厄不说话,只是盯着迈德漠斯笑,特种作战部队的作战服都差不多款式,白厄身上这件可能是被他自己爆改过,不知道从哪里多出来这么多口袋,有点烦人。
“迈德漠斯,奥赫玛军区第十尖刀部队队长,合作愉快。”
“卡厄斯兰那,你可以叫我白厄。”白厄还是笑眯眯的,继续说:“我知道你,迈德。我也需要自我介绍吗?我以为你一直知道我是谁。”
迈德漠斯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该设想部队里会有不是刺头的年轻alpha,毕竟这群人一个赛一个的狂妄傲慢鼻孔朝天,只是在部队这种实力为尊的世界里,少有人敢挑衅迈德漠斯,从来没明着闹到过他眼前。只是他没想到白厄长得像个棉花团子,实际上这么记仇,一张嘴就是话里带刺,迈德漠斯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全麦面包,白厄还握着他的手,迈德漠斯也没松手,他说: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只是没想到奥赫玛的‘救世主’是个这么无礼的人。”
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并未到来,白厄笑着松开了他的手:“好啦好啦,我错啦,迈德漠斯——我只是太兴奋了,毕竟好久都没见到你,你可是我的偶像呢。”
油嘴滑舌。迈德漠斯在心里对白厄下了这么一个评语。
初次见面的印象说不上好,但后续的合作却很顺利。迈德漠斯向来是个客观的人,他欣赏强者,自然也能客观评价强者。白厄的能力在整个翁法罗斯联邦部队中都算得上顶尖,和迈德漠斯不相上下,这已经是悬锋王储能给出的至高评价。
两个人带着各自的小队,在边星遮天蔽日的、伞盖上闪着星光的巨大蘑菇林下缓慢前进,白厄抬起自己战甲的手臂,在私人通讯频道里对着迈德漠斯大呼小叫:“你看,迈德,好大的蘑菇,这能有我的战甲三个高了!”
他嚷嚷十几分钟也没听到回音,迈德漠斯大概是单把他语音关了。
以这种地方的环境,不发生点什么意外才是意外。他们带着小队好不容易找到了被一团银色的、粘稠的雾气困在湖面上、差点都快饿死的工程先遣队,谁知道那团雾气在最后一个人被从它嘴里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头差点饿死的狼那样嗷嗷叫起来,差点把白厄伸进去的手也啃掉。迈德漠斯提着白厄的衣领,一把把他扔进他的机甲驾驶舱,对白厄队伍里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姑娘喊了一声让他们带着被困人员赶紧跑,回联邦军区中转站呼叫支援——
然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体温开始升高的时候,迈德漠斯还以为自己是发烧了。他们在这座边星上被困了十二个标准系统时,虽然没有弹尽粮绝,但机甲已经成为碎成好几块的漂亮的破铜烂铁。迈德漠斯坐在山洞里,白厄坐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脱衣服,他的背肌线条很漂亮,不是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而是真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迈德漠斯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然后他就开始感觉自己脸颊发烫。最初还只是脸颊,逐渐蔓延到额头,他开始闻到从自己的皮肤上蒸腾出的石榴的果香气,他的易感期不该在这个时候...物资恐怕都随着刚才的爆炸烧成了灰,身边也没剩下抑制贴这种东西。虽然外面都是长得各种奇奇怪怪的蘑菇,但为了他们之间的和平,恐怕迈德漠斯得开口请白厄出去,一个易感期的alpha的信息素很容易引发另一个alpha本能的抗拒,甚至造成他们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虽然迈德漠斯谈不上多喜欢白厄,但也不想和他在这种生死关头打起来,于是他开口——
他意识到自己没能发出声音。火烫的热度瞬间席卷全身,烧的他喉咙都发哑。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就连易感期的时候体温都没这么高,他被烧的昏昏沉沉,双眼模糊。他看到白厄的头发明亮的白色,模模糊糊间,听见他在喊自己的名字,也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浓烈的、温柔的麦香,没什么攻击性,不怎么匹配一位作为顶尖战士的alpha,可迈德漠斯却像是被这香味泡软了骨头,他甚至睁不开眼睛,无法去回应白厄呼喊他名字的声音。
一双滚烫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在体温升高的前三分钟内,白厄还有多余的脑力去分析他是吃坏了毒蘑菇还是毒苔藓,只是那阵滚烫的热度来得太快,没用几分钟就把白厄的脑浆烧成了一团奶油。他的目光倒是还明亮,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性别,别说alpha在enigma的信息素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就是他们两个都是alpha,他也有信心光凭着信息素就让迈德漠斯硬的发疼却手软脚软,哭着求他摸摸自己——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迈德漠斯看上去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他热的脸颊绯红,舌头像小狗一样探出来,挂在唇齿之间,蜜色的皮肤上滚着透明的汗珠,挂在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颤抖着的乳肉上,石榴和柑橘的香气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让他感觉自己——硬了。
迈德漠斯半睁着眼睛,他现在看上去也并不软弱,像是一只倦怠的、蛰伏的狮子。可白厄却死死盯着他的嘴唇,因为高热而不住舔舐着自己的嘴唇让那两片干裂的淡红色覆上一层晶亮的水膜,白厄硬的实在难受,作战服采用的是一种略显坚硬的纤维,所以他干脆的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让那沉甸甸的硬起来的肉屌“啪”的一声打到迈德漠斯的小腹上,自己也被迈德漠斯升高的体温烫的一哆嗦。迈德漠斯烧的昏昏沉沉的,但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空气中彼此的信息素气味骤然浓烈起来,alpha尽管看起来不剩下多少理智,但本能也受不了这种冒犯,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保留着暴烈的战斗本能,抬手闪电一样袭向白厄的喉咙。白厄好歹是比他清醒些许,眼疾手快的侧头躲过,抓住迈德漠斯的手腕,他用了很大力气,实在是因为迈德漠斯本能的反抗也难以压制,把迈德漠斯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磕到了他自己的肚子,迈德漠斯发出了一种大型猫科动物受伤时的嘶嘶声。
他又看向迈德漠斯的嘴唇,被迈德漠斯死死咬着,几乎渗出了血,受信息素和这种莫名的生物毒素的影响他压制不住野兽一般的本能,几乎就要掐着迈德漠斯的下巴,卸掉他的下颔,然后把他正兴奋的吐出前液的鸡巴塞进迈德漠斯这张水光晶亮的嘴里去,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捅的干呕,在迈德漠斯的喉咙里射精,掐着他的嘴让他把那些精液都咽下去——但白厄忍住了,他简直佩服自己的定力,毕竟虽然他们的第一次跟他设想的不一样,但白厄也不希望这宝贵的第一次给迈德漠斯留下什么不好的体验,毕竟迈德漠斯以后也不会被别人肏了,更何况白厄还是更想操他的屁股。
鲜红的纹身几乎烫伤白厄的眼睛,他伸出手,手掌盖上迈德漠斯的颤抖的胸口,捏了两把,软软的...乳头陷在丰腴的乳肉里,他双指并拢,夹着把一点乳尖抠了出来,用指腹去轻轻搔刮乳孔。这一下对迈德漠斯来说简直要了命,白厄带着薄茧的掌心剐蹭在他的乳晕上,指尖黏腻的陷在他的乳孔里,那种陌生的、让他忍不住弯起腰的酥痒让他想要尖叫...可白厄下一秒就发了狠的捏他的胸口,简直就像是烫了块烙铁上去,痛的他想要躲,白厄捏住他的胯骨,力气大的几乎能掐碎他的骨头,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拉。额头碰上额头,疼痛让迈德漠斯清醒了些许,这下迈德漠斯能看清他的眼睛了,看上去白厄和他中了一样的招,不知道是因为边星的特殊环境被突然诱发的易感期亦或是什么别的东西,蓝色的虹膜中金色的瞳孔在此刻紧缩成一道危险的细线,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落在锁骨窝里,看着很...性感。
他下意识的用了这个词,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腻歪。狮子的大脑并不清醒,他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小腹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差点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没见过别人的阴茎,只见过自己的,自觉自己的尺寸应该属于正常成年alpha里偏优秀的那一类,但是,这个玩意,这个玩意是什么...
偏偏白厄还顶着一张无辜的、绯红的一张脸,凑过来靠着他,眼睛里水光盈盈,下嘴却狠,给迈德漠斯的胸口上留下一个发白的牙印。狮子的脑子终于清醒,他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形,白厄看着是想...操他。
这种认知让迈德漠斯的头发瞬间都炸起来了。他第一个想到的甚至不是他是个alpha,没有可以被肏的部位,而是以白厄的性器尺寸,肏进来真的会把他顶吐血...但迈德漠斯没能挣动,白厄的小臂死死的按住了他的双手,迈德漠斯两下没挣扎出来,抬起腿如法炮制的踢白厄的侧腰,但可能就像是同一招无法两次打倒圣斗士,同一种格斗技巧也没法两次放倒白厄,白厄一下就按住了他的膝盖,手掌盖在迈德漠斯的大腿内侧,又把alpha死死钉在原地。
“你...把我放开。”迈德漠斯沙哑着嗓子,试图跟他讲道理:“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也不是一定只有那一种方法可以解决。你把我放开,我可以帮你。”
他说的帮自然是用手了,但白厄顶着一张看似纯良的脸看着他,可怜巴巴又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是alpha,你也是。”迈德漠斯深吸一口气,跟这个看上去被小头控制了大头的alpha讲道理,“我没有...可供插入式性行为的部位。”
白厄继续顶着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捏了捏他的屁股。
迈德漠斯差点被他气死,一口气还没喘上来,白厄就极具行动精神的扒了他的裤子。滚烫的肉茎被另一双滚烫的手握在掌心里揉搓的感觉很好,迈德漠斯刚准备好的骂人的话都在嘴边逃掉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呼吸声,他调动着脑袋里的最后一丝神智,去抓白厄的手:“你等等...”
“迈德。”白厄突然用手圈住他的铃口,手指扣在马眼上,指腹坏心眼的围着淌水的小口打转,在他耳边说:“你是alpha,这没错啦,但是这和被我肏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alpha被alpha肏了一下就变性了,你说是吧?”

Chapter 2

Summary:

alpha被肏一下不会变性……真的吗?

Chapter Text

简直就是歪理,纯粹的狡辩!迈德漠斯被他这句话气的发笑,显然和他一样正在被突如其来的、炽烈的易感期影响的alpha显然没再给迈德漠斯反抗的机会,作战服上原本用来保护手腕的、弹韧的绑带被他三下两下缠到迈德漠斯手腕上,他绑的紧,这种高弹性的纤维材料比金属镣铐还难挣脱,迈德漠斯咬咬牙,虽然这样可能会对白厄的个人健康造成一些难以启齿的、不可逆的终身影响...但要是现在不这么做的话就要对他的精神和身体健康造成不可逆的影响了!
迈德漠斯屈起膝盖,带了十足十的力道,往白厄的两腿之间狠命一顶。然而迈德漠斯天生对他人的信息素不敏感,此前的易感期症状也相当轻,况且白厄的信息素似乎异于常alpha...被麦香味泡软的四肢百骸不比平日凌厉,虽然他的动作还是很快,但也给了白厄预警的机会,眼疾手快的捉住迈德漠斯赤裸的脚腕,一抬腿,单腿跪坐在了迈德漠斯身上,大腿上细腻的皮肤被狠狠地压进湿滑的地面之中,有点黏腻的疼痛。
“啊。”白厄像是才意识到他们现在正近乎一丝不挂、幕天席地的躺在山洞里一样,把被他锁住手腕的迈德漠斯扛起来——这什么姿势,简直和扛小孩一样!——不顾迈德漠斯还在他肩膀上挣扎,滚烫的躯体热的白厄本来就高速搏动的心跳更快了些,双手并成拳一下狠狠地砸在白厄的小腹上,白厄闷哼一声,却没对这位alpha的行动造成什么影响,反而被白厄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疼痛被烧灼的滚烫的大脑过滤,倒是让迈德漠斯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狠狠咬了白厄肩膀一口:“白厄...卡厄斯兰那!把我放下,不要让我说最后一次!”
白厄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他刚才和迈德漠斯在山洞的东西两边脱的衣服,现在倒是方便了许多。迈德漠斯咬他那一口挺重,牙印发白,皮肤上留下的齿痕里渗出血迹,这不行,他得告诉迈德漠斯,叼着主人的手指摆弄轻咬可以,这样就是冒犯了,于是他抬起手,这次下了更大的力气,把迈德漠斯打出一声痛呼,两个人双双摔倒在白厄凌乱的作战服上,白厄凑过来,咬迈德漠斯的脸颊。他不是第一次这么观察迈德漠斯赤裸的身体了,只觉得悬锋王储虽然擅长忍痛、治愈能力又强的过分,但皮肤却是违背主人意愿的敏感,被这么抽打几下就起了明显的红痕,往外蒸腾着带着果香味的热气。白厄看的眼热,又把那浑圆弹软的屁股拢在掌心里又搓又捏,迈德漠斯本来因为被他摔在一堆衣服上的动作被摔没了一大半脾气,现下屁股上摩挲的痛感又让他发起火来,手肘狠狠地捣在白厄的锁骨上:“从我身上滚下去,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做爱的...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迈德漠斯想不到白厄的动作居然真的因为这句话停住了,他撑在迈德漠斯的身体上方,从额角滚落的汗珠砸到迈德漠斯胸口,烫的王储一激灵。迈德漠斯现下才又有机会去看白厄那双眼睛,澄蓝明亮,像两方小小的天空悬在昏暗的山洞里,也悬在迈德漠斯的眼睛里。那种感觉很奇妙,迈德漠斯感觉自己的心跳猛地乱了,又奇异的平静下来,看着这双水汪汪的、有点委屈的、要哭不哭的蓝眼睛,差点就要缴械投降,说出那句很没出息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了,然后白厄就一个猛子拱进了他怀里,像只在外边和其他路狗打架没打赢找主人寻求安慰的大型犬一样在万敌的颈窝里乱拱:“呜呜呜不可以迈德...迈德漠斯,你不能死啊,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人自说自话的又开始揉迈德漠斯的胸口:“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我们来做爱吧!”
迈德漠斯彻底放弃说服他了,顶级alpha或多或少都有些许在常人眼中难以理解的古怪性格,他自己也不例外,可能不听人话就是白厄的特点吧。既然既成事实无法反抗,迈德漠斯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其实白厄说的也不算错,一个alpha被另外一个alpha肏一下也不会怎么样,他也不可能被白厄标记,那就...那就这样吧。
察觉到迈德漠斯的反抗渐弱,白厄埋在迈德漠斯的颈窝里,在黑暗中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他能闻得到他人的信息素,却不是受信息素影响的性别,迈德漠斯身上蒸腾出灼热的果香气,厚重的、温柔的、甜蜜的,他疑心自己是不是从enigma变成了alpha,否则怎么会闻到属于迈德漠斯的味道就这样炽烈的动情?他爱他,这样刻入血脉的本能,白厄早把迈德漠斯写进他的心脏,如今他终于要把自己也刻入迈德漠斯的骨血之中了。
昏昏沉沉的狮子没有迎来更加狎昵的动作,而是一个吻,落在他的嘴唇上,探进他的唇齿间,勾缠着他的舌头吸吮,白厄吻技实在一般,分开的时候脸也红红的,他看上去还想再来一口,但迈德漠斯掐住了他的脸——还挺软——微喘着气说:
“没必要做这些。”狮子金色的猫瞳并不看他,“快点解决掉你的欲望,保存体力,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那双澄蓝的天空灰暗了下来,像是夏日傍晚雨前的天空。白厄的手还放在迈德漠斯的胯骨上,动作却在此时突然暴虐了起来,修长的指节用力陷入臀肉,把迈德漠斯还红肿着的屁股当弹韧的水袋子那样揉捏,又在迈德漠斯下意识的反抗之前强硬的掰开臀肉,alpha的穴口自然是处子之身,粉白紧缩着的一小点,穴口周围的褶皱是不见光的一圈浅淡的肉色,毕竟alpha的易感期理论上来讲用不到这里,生理机能自然也不会主动分泌肠液对其进行润滑,白厄刚刚被他气了一下,懒得装出一副怜爱体贴的好人模样,右手食指往那个窄小、干涩而紧致的穴道里埋进半根指节。
手指细长一根,不会带来太多痛楚,可是白厄插进去的速度太快,又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样,毫不怜惜这处第一次接受侵犯的穴眼,直来直往的劈开肉道,皱着眉打迈德漠斯的屁股,让他放松,连手指都夹得这么紧,待会儿鸡巴怎么插的进去?迈德漠斯被他打的臀肉摇晃起来,臀尖泛着鲜明的艳粉色,却没力气在再和他争执,指骨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毫无润滑的插入绞紧的肠道,不由分说的碾压着脆弱的黏膜,那种古怪的感觉终于让迈德漠斯提出了抗议,足尖死死的踩着他的小臂,似乎还在消化这种被侵犯的异样感,红着脸瞪他,说不出话来。白厄阴着脸去看迈德漠斯方才被他吻的湿润的嘴唇,能看得到他颤抖的舌尖,他当然了解迈德漠斯,这点程度还不至于让狮子感到痛,何况对方情急之下展现出的动作实在是狼狈,一条腿被白厄的膝盖压制在原地,另一条腿足尖绷紧,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踩在白厄的手臂上,倒把他的双腿拉的大开,把他两腿之间的景象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白厄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迈德漠斯即使没有被抚慰过也硬的厉害,他的性器虽说比不上白厄那根刑具吓人,却也尺寸客观,是和他皮肤差不多的柔软的蜜色,看起来迈德漠斯很少自慰,那处的颜色都没什么变化,铃口一张一合,往外哆哆嗦嗦的吐着前液,看起来迈德漠斯也是被身体中燃烧的欲望折磨许久。白厄却没管这可怜的鸡巴,他冷笑一声——自以为是的那种,在迈德漠斯此时略显朦胧的听觉里像是某种小动物在哼唧——手掌盖上迈德漠斯的大腿根部,强硬的把迈德漠斯的双腿拉的几乎平直的大开。这个动作让穴眼紧缩,肠道里的肉收了外力压迫而绞紧,把白厄还埋在里面的手指绞的生疼,可这士兵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强硬的掰开两瓣臀肉,又往穴道里面埋进第二根手指。
他看到迈德漠斯瞬间颤抖起来的身体,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因疼痛而迸发的力量让他显得更加漂亮,脸色潮红,唇角淌下一些涎水,可能是痛的?我还没碰到前列腺...白厄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并不温柔,近乎残忍地屈起手指,骨节在敏感的紧缩着的黏膜上搔刮一圈,迈德漠斯发出一声惊喘,性器的前端像是坏了一样淌水,眼看着是要射精了。
粗壮的肉屌被他放出来,夹在迈德漠斯的腿心蹭着,把大腿根部涂抹上一片暧昧黏腻的水痕。白厄还惦记着迈德漠斯刚刚说的那些话,草草用手指奸了两下穴道就抽出来,抓着迈德漠斯的大腿让他更靠近自己了一些,作势就要插进去。迈德漠斯没想到他这么野蛮,悬锋王储虽然洁身自好但也接受过基本的性教育,beta、omega的身体都需要经过足够的润滑和扩张才不至于在性爱中受伤,何况alpha的身体本就不是接受插入的,白厄又这么,这么...
或许是发现了他目光中的惊恐,白厄慢慢悠悠的抬起一只手,沿着人鱼线抚摸迈德漠斯的小腹,皮肤因为情动出的汗而有点黏手,把囊袋掂在手里把玩,沉甸甸的,待会估计能让他射出来很多:“不是说没必要做这些赶紧解决欲望吗,怎么,迈德漠斯...你在害怕?”
原来是因为这个在生气。迈德漠斯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他和白厄几面之缘,却似乎已经大致摸清楚的这人的脾气,在战场上向来是不怕流血也不怕痛,日常却有不少不符合alpha性格的玻璃心和娇气,被拒绝了就难受,被难受了就要哄。迈德漠斯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他心中那些弯弯绕绕,也不知道白厄只在被他拒绝后会露出这种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迈德漠斯欠他八百万利衡币一样的表情,他现在只想把这件事情解决,让这个被小头控制大头的alpha赶紧肏完他冷静下来,于是他叹了一口气,说:“白厄,过来。”
白厄绷着一张脸老老实实的凑过来了,迈德漠斯的手被他捆的死紧,这会儿也挣脱不开,只能在白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别闹了,你听话一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救援呢。”
白厄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嘴,却又捂不严实,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让迈德漠斯想到了每次休假回家的时候家里养的那只热情的大白狗,尾巴摇的像螺旋桨一样,叽里呜噜的往他身上扑,白厄的呆毛在这里起到一个狗尾巴的作用。狗哼唧了几声,眼睛又重新亮起来,凑过来啃迈德漠斯的脸,吻他的下巴和脖颈,把脆弱的喉结含在两瓣嘴唇中间来回摩擦碾压,把身体最脆弱的、性命攸关的部分交给一头失去理智的狼实在是个不怎么明智的行为,迈德漠斯没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警惕心简直低的可怕,还好白厄只是想肏他,要是白厄现在想杀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咬断他的喉咙...或许迈德漠斯意识到了,久经战阵的士兵对危险的警惕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何况一个并不算熟悉的、如此强大的同性将他最脆弱的部位尽数握在手中,他不可能不警惕,可是或许是温和甜润的麦香让他的神智都松懈下来,他放任自己无视脑海中的警告,只在肌肤接触的温柔中沉沦。
白厄咬住了他的胸口,他的乳尖刚刚被抠出来玩过一次,现在还露出一小点乳尖落在丰腴的奶肉外面,白厄用自己的虎牙叼起来吮吸,黏黏的,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迈德漠斯另外一边的乳头上,双指并拢把乳头夹出来,又用指腹把乳尖捏在手心里提拉揉捻,吃奶吃的啧啧作响,吮着迈德漠斯的奶肉,像是把他的胸口当软糖或者蛋糕了似的那样咬,舌尖拨弄着已经完全硬挺红肿起来的乳尖,从湿润的乳孔里源源不断的渗出信息素的香味,温柔的、滚烫的果香缠绕着enigma的大脑,牵引着白厄用了更狠的力气去吸,就好像这样就能把迈德漠斯吸出奶水,让他尝到石榴味的母乳是什么滋味。但显然不行——起码现在还不行,迈德漠斯的手指深入他柔软的发根,然后揪着他的头发一把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不准咬了。”迈德漠斯咬牙切齿的说:“再咬就出血了。”
白厄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张嘴顺着饱满的胸乳往下亲,手指碰上迈德漠斯硬的流水的阴茎,他又闻到迈德漠斯的味道,alpha易感期时的体温让迈德漠斯两腿之间的麝香味和信息素气味被蒸的更加浓烈,他伸出舌头,舌尖压上囊袋之间的褶皱,轻轻地吮吸,他能感受到手掌下迈德漠斯的肌肉瞬间绷紧了。对于一个甚至不怎么自慰的alpha来说,这样的感觉应该很好,不过尽管迈德漠斯自己还不知道,但他得珍惜现在的日子——等到白厄把他的易感期改造成发情期,让他再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气味,闻到白厄的味道就会从身体深处痒的颤抖哭喊、流着水求白厄肏他的时候,那时候他估计也用不到这里了。
他脑子里的幻想很狂野,现实里的动作却很温柔,含着迈德漠斯沉甸甸坠在性器下方的囊袋舔舐,含住龟头,舌尖沿着铃口打转,将那些渗出来的、苦涩的前液全都舔掉,戳刺着敏感的系带,让迈德漠斯忍不住屈起膝盖并拢大腿想要逃离这种甘美的刑罚,可是白厄不让他动,迈德漠斯的大腿架在他的膝盖上,白厄的手从大腿下方伸进去,揉他的屁股,用指甲轻轻搔刮着穴口周围的褶皱,又慢慢把手指探进去。山洞里潮湿,到处都湿漉漉的,迈德漠斯情动起来出了一身的薄汗,稍微能起到些润滑作用,这次进去总算不像上次那样干涩,穴道吞吐着不算陌生的异物,白厄放开嘴里含着的迈德漠斯的性器,沿着阴茎柱身一路往下舔,把整根鸡巴都舔的水光晶亮,然后,他用尖利的虎牙极其轻微的咬了咬囊袋,埋在屁股里的手指塞得更深——
迈德漠斯射了。他甚至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在大脑皮层上炸开的电流隔绝了他的声带,他射的太厉害,眼前一片影影绰绰的白光,良久都没回过神来。在他人生极少的几次自慰的经历里,他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按照教育影片解决自己有些躁动的性欲,是舒服的,但谈不上爽,但现在,现在,他被另一个人温暖湿润的口腔含在嘴里,对方的手指甚至还插在他的屁股里,指腹在肉壁上转圈摩挲,他竟然从那种抚摸里察觉到隐隐约约却无法忽视的快感,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一个同为alpha的男性用手指奸他的穴而感到舒服——这种认知让迈德漠斯恐慌起来,高潮后的身体瘫软,四肢百骸里还残留着刚刚的绝顶高潮带来的快乐,阴茎还没软下去,被白厄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迈德漠斯这才看清自己身下的情形,他射了很多,一小部分沾在白厄的锁骨和胸口上,大多被白厄拢在手心里,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白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落在自己嘴唇边的白浊,然后像个怀春少女一样羞涩起来:“迈德漠斯,你的味道好浓哦...你,你,应该没和别人做过吧?”
这种时候问这个又是要干什么?男人高潮过后的脑子往往就是一团浆糊,迈德漠斯也不例外,只是白厄似乎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一边继续撸动着他的阴茎,一边抬高迈德漠斯的腰,掰开他的屁股——实际上迈德漠斯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两个清晰的红指印了——粘稠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指,白厄就这样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迈德漠斯大抵是意识到了白厄现在正在用什么做润滑来把他的屁股扩张到可供操干的程度,但狮子已经生不起气来了,气过劲了,大脑已经进入一种名为麻木的状态,只觉得白厄还真是能因地制宜...有了液体的润滑,进入的动作顺畅许多,指甲搔刮着肠道敏感的内比,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在这样温柔的玩弄下原本不是用来承受性交的器官也逐渐湿润,从身体深处渗出来一点粘稠的水液。白厄还是像之前那样,微微屈起指节,用关节上坚硬的骨头去刺激内壁的敏感点,他手指很长,全部陷进去的时候能轻而易举的戳到迈德漠斯的前列腺,这种陌生的、狂乱的快乐让alpha的全身都过电一样的颤抖起来,阴茎兴奋的吐着水,白厄的手指陷入马眼里抠挖,掂着囊袋用掌心揉捻,手掌里粗糙的剑茧滑过在他的柱身上狂乱起伏的青筋,白厄的技术很好,弄得他很舒服,可是鸡巴被撸动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从体内最深处传来的麻痒和电流,迈德漠斯张着嘴,他被白厄舔咬的湿润嫣红的嘴唇又被他自己咬出了新的血迹,迈德漠斯用尽了力气,他不想听到自己被肏出那种仿若发情的呻吟,但他实在难以忍耐,口水流了满脸,金瞳上翻,他的体内怎么会有...他的身体里面怎么会有能引发快感的地方?他不知道,他接受过的教育没告诉过他alpha被侵犯也会带来这样强烈、让人难以招架的快感,偏偏白厄还不肯放过他的鸡巴...他又射了,神智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白厄的嘴唇又一次吻在他的嘴唇上,这次吻的更深,几乎舔到迈德漠斯的喉咙,迈德漠斯被他亲的想吐,分开的时候口水止不住的从嘴里往下流,白厄抹了满手,抹在迈德漠斯因呼吸而震颤不止的、软软的胸口上,又捏了一把他的乳头。
穴肉已经被完全拓开了,大腿之间挂满粘稠的水液,肉洞里淌着白精,倒像是已经被肏过一次一样,白厄揉着他的屁股,抓着迈德漠斯的膝盖弯把大狮子拖到他的怀里,两人下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尽管经过白厄不厌其烦的扩张,微微张开一点的小嘴和狰狞怒涨成深红色的性器在尺寸上还是很不匹配,白厄还是希望给迈德漠斯的第一次留一个好的体验,毕竟要是第一次让迈德漠斯痛到给他一拳也不知道后续要把他翻来覆去的肏多少次才能把他肏成自己的...那个词被他压在舌尖之下没说出来,这可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他的手指探进去,伸进去了三根手指,中指下压,食指和无名指抬起,残忍的把紧小的穴口撑到大,又去揉迈德漠斯的小腹,让他放松。粗硕的肉棒顶在臀缝之间,白厄看到迈德漠斯的眼睛,水光盈盈,带着点茫然,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又似乎还只是不愿意接受,白厄还是俯下身去舔迈德漠斯的颈窝,尖利的虎牙刺进皮肤,就好像他能给迈德漠斯标记一样吮着那块被他咬出血的皮肉。迈德漠斯生气了,骂他是狗,他又不能标记他,让他要肏赶紧肏,白厄哼唧了两声,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去吻迈德漠斯的嘴唇,迟迟得不到结果、不上不下被吊在空中的狮子因为他的安抚稍微地冷静下来,白厄亲着爱人的嘴唇,心里想,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标记你?
他肏进来的很快,迈德漠斯揪他头发的手还放在迈德漠斯的脑袋上,他就托着迈德漠斯的屁股,像是把迈德漠斯当一个肉套子或者飞机杯那样直直的肏了进来。紧致的肉穴被撑开的感觉先是撕裂一样的疼痛,紧随其后的是在他的全身上下炸开的电火花,龟头直直变大到穴心,迈德漠斯尖叫一声,挺立的性器上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溅在两人黏腻的相连的地方。
奇怪...白厄是不是又把他的信息素放出来了?那根几乎能在他的肚皮上顶出龟头形状的肉质刑具按道理来说是会让迈德漠斯感到身体完全被打开的、干涩的钝痛的,但是没有,迈德漠斯只感受到温暖的、被欲望填满的、陌生的快乐,甜润的麦香再一次包裹了他,从连接处自体液渗入血液,在唇齿相接的地方随着呼吸淌入心脏,alpha的信息素应该有这种作用吗?迈德漠斯不知道,他在快感的冲刷下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交配是生物的本能,而他此时似乎真的变成了正要被交配的雌兽——这个念头在迈德漠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alpha潜意识的抗拒着自己因为被插入而感受到快感,可疼痛被信息素软化,让人浑身颤抖的、明晰的快感却更加显著,他的囊袋已经完全空了,却还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淌着水,软软的被夹在白厄的小腹和他的小腹之间,白厄执着的叼着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肤啃咬,大概他在情欲之下还保留着alpha的本能,下意识的想寻找一个足够他标记的地方,这让迈德漠斯有点模模糊糊的、微妙的不高兴... 肏干的频率很缓慢,白厄在这方面还算得上温柔,但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的肏进去,残忍的把穴道深处渗出来的那些水液挤出鼓胀的发白的穴口,迈德漠斯感到一种诡异的饱腹感,他被顶的好像整个人都嵌在那根鸡巴上了一样,白厄又在亲他的脸,热烫的汗水滴下来,落在迈德漠斯的额角上,明明迈德漠斯也没有想要反抗,但白厄还是下了大力气去掐迈德漠斯的腰,像是不给他留下点痕迹誓不罢休那样,发了狠的去肏他,托着他、抓着他往自己的阴茎上按,迈德漠斯简直被他顶的头晕,从他们交合处翻涌而上的、陌生的快乐让迈德漠斯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他张着嘴奋力的呼吸,被白厄吻上他的鼻尖,叼着喉结撕咬,在又一次撞到最深处的时候,白厄抓着迈德漠斯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最后抵在迈德漠斯身体的最深处,放任自己全都射在迈德漠斯身体里面。
这样畅快淋漓的高潮实在美妙,白厄趴在迈德漠斯身上缓了几分钟,才又捧着迈德漠斯的脸去咬他的嘴唇,可怀里的人没什么反应,双眼半阖着,白厄赶紧去扒拉他的眼皮,看到一双涣散的金瞳,这才发现迈德漠斯好像被他肏昏过去了。
山洞外浓稠的雾气散去了,但这个小角落里发生的一切还在继续。淫窟……简直是个淫窟,离开的时候迈德漠斯才意识到这里被他们搞成了什么样,喷的满地都是,射的也满地都是,石头缝里新长出来的蓝色小蘑菇上还喷着迈德漠斯黏腻的潮吹液。迈德漠斯本来还以为一次就可以了,谁知道白厄真是条喂不饱的白狼,他第一次在激烈的性爱中丢脸的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朝下被压在白厄的作战服上,肉屌还深深的插在他的屁股里,山洞外光线朦胧,看不清现在的时刻。大概是从动作感知到他醒了,白厄蒙的一挺腰,把迈德漠斯嘴里还没说出口的骂人话撞成一声尖叫。
“救援来啦,中转站军用电台和我联系了。”白厄掐着他的屁股,舔迈德漠斯湿润的嘴角,在他耳边吹气,让迈德漠斯这个几乎被操到极限的身体又本能的颤抖:“在他们来之前,还有点时间……再和我待一会儿,好不好?”

Chapter 3

Summary:

纷争的冠军向来热爱挑战强敌,在恋情上也是如此,他并不害怕放一头狼靠上自己柔软的肚皮,他乐于欣赏狼的伪装,亲吻他的狼吻,接受他的示爱,然后在狼试图咬断他的脖子、让他成为温顺的爱人的时候,扭断狼的尖牙,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谁才是主宰者。

Chapter Text

迈德漠斯从浴室里出来,训练场内空无一人,只有顶灯冷幽幽的亮着。现下翁法罗斯全境内尚算和平,没有什么压力能让这群士兵放弃难得的休假在这里陪伴冷冰冰的机甲和更加冷冰冰的同僚们,也就只有迈德漠斯这种心里藏着事情的人,家里待不下去,一个人思考一些从前没思考过的情感问题也想不出结果,才会顶着夜色来给自己上高强度训练。
这次洗的时间长,但万敌不抱希望的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是闻到那股虽然变得浅淡、但仍然顽固漂浮在他皮肤周围的、熟悉的麦香味。不过这也在他预料之中,已经从边星回来三个月,最初被救援队抬进救护舱的时候他身上几乎全都是白厄的味道,弄得一些alpha医疗兵都皱起了眉。两个强大alph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个人身上,太浓烈了,浓烈的对其他alpha而言天生就是一种挑衅。
但多亏了白厄这张巧舌如簧的嘴,他说自己和迈德漠斯两个人在边星一起荒野求生了十几个联邦标准日,而他自己天生信息素浓度高,迈德漠斯天生信息素浓度弱,这都是登记在士兵医疗档案里的,迈德漠斯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也正常。听起来像鬼话,倒是骗过了绝大多数将信将疑的医疗兵,毕竟alpha们天生受信息素影响,越是顶级的alpha对同性的攻击性越强,谁也想不到两个alpha会在这种生命垂危的关键时刻在渺无人烟的危险边星打野战——还一打就是两天。
唯一发现的是风堇,女兵一双粉绿色的大眼睛沉默的、谴责的盯着白厄,迈德漠斯惊奇的发现,自他们出任务到现在二十一天过去,白厄第一次流露出了某种名为“心虚”的情绪。
“感情再好,”医生斟酌着用词,“这里也不是合适的地方...唉,算了,迈德漠斯阁下,我给你做一个全套信息素检查吧。”
不知道风堇误会了什么才说的出感情好...不过迈德漠斯也懒得解释。横竖风堇是白厄的同僚,两支队伍的辖区天远地远,有什么谣言也传不到迈德漠斯眼前,出了问题让白厄自己去解决就是了。风堇说他身体很正常,十分健康,只是信息素有点释放过度,未来一个月内最好不要再随便释放信息素。也是那个时候迈德漠斯才意识到,这屋子里站了三个alpha,可他几乎闻不到风堇的信息素气味,自己的味道也浅淡,只有白厄,淡淡甜蜜的麦香味温柔的、无孔不入的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浓烈的吓人。
那之后到现在的三个月,他没怎么见过白厄,只是鼻尖一直淡淡的萦绕着他的气味,像是一双穿过他头发的手,或者落在额头上轻轻的一个吻。奇异的,他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并不真心反感和白厄那样亲密的触碰,或许是因为麦香味让他感到舒心,或许是因为白厄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时候那种满怀炽烈的眼神让他心中微妙的被满足...总而言之,在发生这种堪称趁人之危的事情之后,他并没有真的生白厄的气。
但是亮起的终端上还是堆积着几十个小红点。远在天边的白厄这三个月估计花了平日里三四倍的网费,隔着一整个翁法罗斯联邦的距离每天骚扰他,讲的净是些没营养的话,最开始是讨饶,发来一些很可爱的颜文字,十几秒的语音哼哼唧唧的卖惨,全息投影拍自己在飞沙走石的训练场不知道被谁打到、皱巴成一团的一张脸;再然后看迈德漠斯不吃这一套,一天回他三四个字,看着不把卖惨当回事,就开始转移作战策略,早安晚安吃了吗,新机甲好帅,但是操作起来头晕脑胀的,同僚新养的小奇美拉好可爱,你看它还和我握手,迈德漠斯我想你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就一眼嘛...
这下迈德漠斯倒是句句有回应了,只是每条信息两三个字,时不时用颜文字和表情包冲着白厄微笑一下,往往会引来白厄在屏幕那边的尖叫,这个时候迈德漠斯总是放下手机,不理他了。
好吧,这有点使坏,但是看白厄呜哇乱叫的急眼真的很好玩。迈德漠斯自己都没察觉到脸上挂了浅浅的一抹微笑,他只是觉得白厄几乎是没怎么歇的肏了他两天,把他的浑身上下尤其是胸口和后腰啃的到处都是他的牙印,迈德漠斯屁股上那个可怜的小穴都被他肏出了一点竖状的弧度,好好养了三个月才算完全恢复正常。
这倒也罢了,最让迈德漠斯生气的是,他之前其实是个相当自持的人,自慰都很少,大多数时候连晨勃都是放着它自己消下去,最近却好像...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最近他的生理欲望变得格外难以处理,就好像是经受过激烈性爱的身体被人为的强行提高了快感阈值,温吞的刺激已经没法让他曾经爽的射空囊袋的性器得到足够的抚慰,他总忍不住想到那足够荒唐的两天,空气中布满黏腻的性爱气味,山洞里水汽潮湿发热,柔软的碎发连着细腻的亲吻落在肩颈的皮肤上,性器从体内拔出去发出的黏腻水声让已经神志不清的迈德漠斯脸颊通红,再插进来的时候又肏出他一声沙哑的尖叫,白厄一只手揉着他的乳尖,包裹着顶端的乳孔抠弄,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
迈德漠斯从震惊中回神,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粉红滚烫的皮肤,情潮和热水带来的灼热刺激的他的纹身都更加鲜艳,他看到自己迷离朦胧的眼神,看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胸口上,浴室里不可能有其他人,但迈德漠斯还是感觉这种安宁很难堪。
他不是那种沉沦欲望的人,但很显然食髓知味这个词对王储殿下也是起效果的,他总会想起那件事,想起那两天,想念那些不道德的、被强迫的、交颈缠绵的瞬间。只是他的教养和道德观念做不出随便找个人上床缓解欲望这种事情,对白厄更是余怒未消,对这人橡皮糖似的黏人法暂时没有给出更加亲昵的回应的打算,仍然是嗯啊哦知道了打发,因此也没有去找白厄的计划,只能自己缓解。可是刺激性器带来的快感对他来说压根不够,要迈德漠斯一个当了二十几年alpha的人突然接受用手指和道具肏自己,他暂时也做不到...
所以迈德漠斯最近的情绪实在一般,对白厄更是懒得搭理,往常他其实是会把白厄发来的信息看完再放置的,这两天便是真的直接放置,看都不看,他不看消息,自然也就没意识到被主人冷落的狗会发出多么狂妄的宣言,等他擦干头发,意识到训练场里还有别人的时候,白厄都已经蹲在那里看了他十几分钟了。
迈德漠斯是先闻到焦糖和石榴的甜蜜香气再看到的那张脸。三个月不见,白厄似乎瘦了一点,应该是刚把头盔摘下来,一头毛还乱飞着,蹲在迈德漠斯的机甲脚下,一脸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的鞋尖。他的手边放着一个淡蓝色的纸袋子,还能看到从中逸散出来的水蒸气。
白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上去正胡思乱想的不知天地为何物。迈德漠斯不是傻子,看得出来白厄很喜欢他,在这几个月的相处里也看得出来白厄黏人的要命,只是没想到就是两天没消息,这人能跨越整个翁法罗斯联邦追过来,刷新了迈德漠斯对他黏人程度的见识。
“这附近到处都是椅子。”迈德漠斯叹了口气,“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白厄猝然抬头,像是刚发现他一样,眼眶一瞬间红了,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迈德...你来了,我,我就是觉得这是你的机甲,在这里一定能见到你...”
他像打翻主人家里所有卷纸的哈士奇那样低下了头,留给迈德漠斯一个脑袋顶:“我是想来给你道歉...我做错事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迈德漠斯,别不理我,就算你生气了不肯给我机会,也不要不理我...”
他声音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看起来两天的冷淡是真的对他打击很大。他手边的那个袋子是奥赫玛最出名的一家甜品店,那十几天里白厄总搂着他撒娇痴缠,自然也问过他喜欢吃什么,现在看来白厄是真的把和他有关的事情都记得严实,一点都没忘。
金瞳看着这个炸毛的脑瓜,蓝瞳盯着喜欢的人锃亮的鞋尖和纤细的脚踝,白厄在阴影中扬起一个隐秘的微笑。呵呵,迈德漠斯向来心软,他从以前就掌握了对付他的诀窍,从来都是撒娇卖萌变成被雨淋湿的小狗这套最有效,嘴上或许会嫌弃但一定会很诚实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这样他就有机会顺理成章得寸进尺,登堂入室指日可待...
白厄毕竟头顶没长眼睛,他没看到迈德漠斯也在诡异的微笑。王子殿下虽然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但他聪明,人心都是相通的,白厄谈个恋爱谈出八百个心眼子固然值得敬佩,但在从小在波谲云诡的政治环境里长大的迈德漠斯心眼子比他只多不少一眼就看穿了白厄是想干嘛,无非是觉得自己之前的举动太冒犯,攻击性太强又操之过急很容易让迈德漠斯不高兴,等这种不高兴演化成戒备和警惕之后他再想追求迈德漠斯就难了,因此才这般委委屈屈的示弱,低着头,把自己打造出一副温顺无害的模样...
但迈德漠斯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做爱的时候攻击性那么强的人难道在恋爱的时候就突然没了尖牙?猛兽捕猎之前总要隐蔽自己的身形,只有叼住猎物血管的那一刻才会展示獠牙,就像白厄现在的示弱也不过是伪装,他会趁着迈德漠斯对他的心软,一步一步蚕食迈德漠斯的防线,入侵他的生活,无孔不入的侵占他的一切,像他们在山洞里的那两天一样,把迈德漠斯钳制在他的身边,亲吻他,占有他,掌控他,这个人装的柔软,但他来势汹汹,盯上的不是迈德漠斯的双手或者嘴唇,而是他的脖颈。
这样的认知反而让迈德漠斯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这棉花团子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然而迈德漠斯早就摸到了他羊皮下的尖牙。只是他不准备把人推开,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正被他阴影笼罩的这个人,年轻的、强大的军人,拥有着强大的慑人却气味温柔的信息素,对他无理莽撞、冒犯的可以挂在机甲的手臂上示众,却又如此温顺的低头向他求爱,迈德漠斯觉得这实在很有意思。纷争的冠军向来热爱挑战强敌,在恋情上也是如此,他并不害怕放一头狼靠上自己柔软的肚皮,他乐于欣赏狼的伪装,亲吻他的狼吻,接受他的示爱,然后在狼试图咬断他的脖子、让他成为温顺的爱人的时候,扭断狼的尖牙,让他知道谁才是君王,谁才是这段纠缠拉扯的暧昧里的主宰者。
白厄非要装小狗跟他玩纯情,迈德漠斯也乐意陪他演戏,毕竟王储实在是有一种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的自信,他对白厄确实很有好感,他对伴侣没有固定的要求,也没仔细考虑过谁肏谁这种严肃哲学问题,只是白厄喜欢他,要跟他耍把戏玩心机,迈德漠斯也就顺理成章的应战,暧昧玩的像打架,恋爱谈的像战争,但迈德漠斯觉得这实在很有意思。
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白厄的脑袋。那阴影突然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迈德漠斯近在咫尺的、漂亮的金色眼睛,盛着无奈,带着温柔,静静地看着他。
白厄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在迈德漠斯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略显狼狈的倒影让他久违的慌乱起来。迈德漠斯突然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带着体温擦过他的面颊,指腹在他隔着薄薄一层制服裤的膝盖上一触即分,其实只是一个伸手去拿纸袋子的动作,但又让白厄清楚的闻到迈德漠斯的味道,平和的、甜蜜的果香味,四面八方的把他笼罩,让白厄的耳朵都像熟了一样燃烧起来。
做爱的时候都快把他肏昏过去了,现在倒是害羞起来,迈德漠斯看着他这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白厄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慌乱的样子确实可爱,猫起了恶劣的玩闹心思,靠在白厄的身侧,隔了个不近不远、绝不会有身体接触但又能让白厄感受到他的呼吸的距离:
“我没有不理你。”他的声音像叹息一样温柔,听得白厄眼神都清澈了,有一种想直接顺势倒在迈德漠斯身上挂着他当树懒的冲动:“我前两天训练比较多,有点忙。”
他抽身,离白厄远了些。距离的拉开让那种笼罩在体温纠缠里的、彼此信息素交织的暧昧滚烫的氛围骤然消失,白厄顾不上思考,立刻就要打出反击,只是迈德漠斯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大喘气之后就堵了他的嘴:
“我从边星回来以后也很忙。”迈德漠斯微微叹口气,“之前也是,没有故意不回你消息。”
白厄的cpu又在高速运转,他刚才本来就打算借着迈德漠斯这阵心软“声讨”他对自己的放置play,接着蹬鼻子上脸要求迈德漠斯回他消息也要记得给他发消息,频繁的情感交流是建立情感关系的重要一步,他需要通过这种方法让自己成为迈德漠斯的习惯,离不开和爱之间的区别有时候并没有那么明显。只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迈德漠斯抢白,不过迈德漠斯说出来的话正是他想说的,话语在舌尖下一转,迈德漠斯话音刚落,白厄正要张嘴,谁知道迈德漠斯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咬了舌头:
“你一个人来这边驻地,应该没地方住吧。”迈德漠斯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他的手腕:“今天太晚了,先在我家将就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去。”
不是,迈德漠斯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错吧,迈德漠斯让我住他家里...住他家里吗?现在,我,今天晚上?
白厄的本能让他尚能自如应付迈德漠斯的邀请,只是说出来的话僵硬的像人机,他说哈哈哈房子,谢谢你迈德漠斯,我今晚就去。脑子里炸出了一片烟花,诚然他们是已经负距离接触过的关系,迈德漠斯被肏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主动搂着他的脖子索吻,清醒的时候也会靠着他的肩膀睡觉,但那毕竟是特殊环境下的特殊情形,白厄早做好了一回到人类社会迈德漠斯就会对他甩脸子甚至给他几拳的准备,他思考过迈德漠斯许多种面对他的态度,也一一想好了应对手段,唯独没有想过迈德漠斯会这么和颜悦色的问他,要不要到自己家里去住。
白厄,陷入了迷茫。
他面上镇定自若,甚至还能和在前面引路的迈德漠斯聊得有来有回,实则大脑早就一团浆糊,无数小人在他的大脑皮层上尖叫。迈德漠斯居然这么直球吗,迈德漠斯居然会这么直白吗,这真的是迈德漠斯吗!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我被...不不不卡厄斯兰那你糊涂了,你难道不想去迈德漠斯的家里不想睡他洗过的床单被套不想第二天起来看着他睡眼朦胧的脸跟他说早安吗——
管那么多。白厄自暴自弃的放弃思考,不管了,有什么阴谋诡计都等到我和迈德漠斯接完早安吻再想。
迈德漠斯走在他前面半步的地方,看着这个人人机一样的微笑和涣散的瞳孔,心里也是好笑。看着游刃有余,实际上也挺纯情,没有预想的那么难搞。为了再给他添点料,迈德漠斯趁他眼神茫然的时候轻轻扣住他的手腕,把白厄往旁边拉了拉。
小狗浑身一激灵,都顾不上自己通红的耳垂了,看着迈德漠斯:“迈迈迈迈迈德...”
“记得看路。”王储轻盈的声音带着笑意:“刚刚差点撞上飞空艇了。”

迈德漠斯的家离驻地不远,是奥赫玛最经典的伸缩式公寓,缩起来的时候只有手掌那么大,放出来的时候有两百多平,但在外面看来还是很小,可以轻盈的漂浮在居民的空气中。迈德漠斯拎出一双毛绒拖鞋让他换,白厄也就趁着这个机会观察了一下迈德漠斯现在的家——
是个很古典的地方,不符合绝大多数翁法罗斯人现在的生活习惯,但是是绝对的迈德漠斯风格。和白厄那个一切设备都做了隐藏式、看着和刷了白墙的毛胚房没啥区别的“现代奥赫玛流行款极简风家居”的家不同,迈德漠斯的公寓里,他还能看得到旧时代的痕迹。没有按下按钮就会从墙壁和地板里浮现出来的家具,没有藏在天花板上由人工智能营养师配置好的一日三顿营养膏,迈德漠斯的生活在许多自诩现代的奥赫玛人眼里看来是一种冗余,却让白厄感到温暖。
这样的场景——暖黄的灯光,平和馨香的空气,迈德漠斯换上家居服的背影,他很久没有见过,极为怀念,然而这种情景真正再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反而说不出话来。唇舌僵硬,喉咙干涩,万千言语堵在心口,伶俐的言语卡在唇边,诉说积压许年的真切爱意怎么能用那些被刻意雕琢过的字眼?可是不这样,他又说不出话来...
迈德漠斯回头看他。玄关的阴影里,白厄的眼睛里第一次浮上了真正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迈德漠斯觉得太高兴,逗白厄确实好玩,但迈德漠斯自己也没想到,他看到白厄脸上那种状似失落的、迷茫的表情的时候,自己心里也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堵在心口,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的心中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是想做什么?抚摸他的脸颊,还是撩起他的额发,亲吻他的嘴唇?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这时候才有初恋的窘迫,让迈德漠斯也不知所措,踟蹰起来,懵懂的一对情人,自以为是的一对情人,还不懂爱是喜怒哀乐,会为爱情喜悦自然也会为他忧愁。
迈德漠斯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了厨房。白厄没跟进来,但他坐在厨房的玻璃外面,这摸摸那碰碰,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奇美拉抱枕。迈德漠斯看了他两眼,像在做贼一样,明明是他自己把人带回家的,现在倒是心虚了。这两个纸上谈兵的人,床都上了,现在却很羞涩,白厄其实很想推门进去,厨房这种熟悉的家居环境能有效降低人的警惕,他这会儿对迈德漠斯突然袭击搂搂抱抱估计也不会被赶走,这是最好的降低迈德漠斯对亲密接触警惕性的方式,但白厄这会儿心乱如麻,压根不敢挪窝,满脑子都是迈德漠斯刚才的直球,脑子都快冒烟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吃完了夜宵。晚上时间来不及,迈德漠斯只做了很简单的番茄肉酱意面。这是他平时训练忙的时候对付早晚餐的东西,毕竟王储对生活很有追求,是真的讨厌没滋没味的营养膏,白厄尝了一口,冷不丁的,直接落下泪来。
“怎么了?”迈德漠斯见他流眼泪,一下是真的有点手忙脚乱,直接从怀里抽出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自清洁手帕给他,白厄手里握着刀叉,不接,迈德漠斯就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问,声音里有些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
“怎么了,突然...没事吧?”
白厄摇摇头,手心盖在迈德漠斯落在他脖颈上的手掌上。单纯的、依恋的、不带情欲的碰触,让迈德漠斯的脸上也一片飞红,白厄的体温偏高,掌心很烫,轻轻地、不容拒绝地握着他,那仅有的一点抽身的心思在看到那双流泪的蓝眼睛的时候也没了。
“没什么。”白厄缓缓地摇摇头,对他扬起一个微笑,“只是太好吃了,我平时都吃营养膏呢,好吃哭了。”

其实并不是如此。直到灯光随着白厄躺进被子里的动作暗下来,他也仍然在回忆着那时候的感觉。很熟悉的味道,很久没有尝过,味觉是人体提供快乐这种情绪的感官之一,他尝到想念许多年的滋味,舌头告诉他他应该高兴,可他眼眶发酸,止不住的想哭。那不是迈德漠斯的错,他不想的,白厄当然有把握让迈德漠斯再爱上自己一次,因为他相信迈德漠斯的爱就和他的爱一样坚固,可是,可是。
哪怕最微小的那个坏的可能性白厄都不愿意去设想。他开始忍不住的患得患失,黑暗里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迫切的想要再看看迈德漠斯,看着他,握着他的手,这样他才再也不会走,爱他,吻他,看着他...
白厄倏忽翻身下床,一双蓝眼睛在夜色里亮的慑人。迈德漠斯没锁门,对他不怎么防备,大概这也是一种本能。他偷偷摸摸的打开门,偷偷摸摸的溜到迈德漠斯的床边,睡觉习惯没怎么变,睡相很好,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安安静静的,呼吸都很平缓,时不时还会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小猫。
白厄低下头,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按道理他现在处于刚刚展现出追求意图的追求者阶段,之前还做过那种事,现在还敢半夜钻迈德漠斯的卧室,那迈德漠斯不发现还好,一发现肯定会觉得这人之前敢强上他现在敢半夜钻他屋里后面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儿,绝对会一脚把他踢出门外...但他就是忍不住。站在迈德漠斯的床边,看着他的脸颊,鬼使神差的,轻轻吻在那片起伏的蜜色皮肤上面,很软,很香,很烫,很...
耳边平缓的呼吸骤然静止。黑暗中,他看到一双明亮的金眼睛。

Chapter 4

Summary:

白厄依恋着他,爱着他,无法离开他,想把自己嵌入他的骨血,不需要驯养,不需要命令,他本就会忠诚的守卫着他的爱人,狼是忠贞的生物,而白厄只忠贞于迈德漠斯。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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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压在身上的人体温太烫,迈德漠斯简直疑心白厄上辈子是个火炉,或者是从太阳里掉下来的,否则体温怎么高的这么吓人,交颈缠绵之间的亲吻,带着情欲的触碰和抚摸,都让他几乎有被太阳拥抱在怀中的错觉。身上的人脸色发红,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明亮,他的瞳仁是金色的,现在那点金色居然有要扩大的趋势,配上他眼瞳中的纹路,无端显得妖异。
迈德漠斯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按道理来说同为Alpha,他和白厄身形相仿,武力也差不了多少,可却总在这种时候浑身发软,脸颊发红,两腿之间的地方食髓知味的、难以启齿的发痒,带出身体最深处的、原始的空虚,要让他拥抱正在亲吻他的这个人,向他献上自己的脖颈,被他滚烫的性器劈开身体,在情欲的海洋中浮沉,被他击碎,被他征服,被他咬开后颈上的腺体,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是很危险的冲动,是正常清醒的迈德漠斯或许并不乐意见到的未来,但现在的迈德漠斯并不这么想,他的脑子被汹涌的性爱捣成了一片浆糊,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失去了其他感官,白厄握在他腰上的手,白厄正在啃咬吮吸他胸口的嘴唇,白厄残忍地把他的大腿拉到几乎打平的大开,湿黏的两瓣臀肉挤得紧紧的,肠肉被情欲驱动着吮吸,紧的白厄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被信息素烧的像头野兽的人却有自己的理智,他偏偏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掰开迈德漠斯的身体,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塞进去。
迈德漠斯有那么几个瞬间确实后悔了。驯狼固然有趣,迈德漠斯心高气傲,到底不可能完全不把被莫名其妙肏了两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今天本来计划的很好,如果白厄不来,他就自己去爬白厄的床,一对有情人三更半夜在被窝里亲亲抱抱不可能不擦枪走火,然后他就会把白厄反手铐在床头,在人最情难自禁的时候晾他一晚上。迈德漠斯想着想着简直都要笑出来了,他甚至能想象出白厄那幅表情,不解,茫然,蓝眼睛里带着好像迈德漠斯弃养他了一样的委屈,看着迈德漠斯老神在在的在他身边睡下,还要拱过来问为什么突然把他锁起来。
不过迈德漠斯今天晚上是下定了决心,不管白厄问什么都只回一个“你觉得呢?”,受过教训的狼才会变成狗,才知道有些东西不能随便咬,迈德漠斯喜欢他,也正是因为喜欢才要用这样的方式做出警告,把脑袋拱到狮子的肚皮下可以,如果想叼着狮子的脖颈磨牙就要掂量一下自己脑壳的硬度了。
所以白厄偷偷摸进来的时候,迈德漠斯本来还觉得计划进行的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当场抓包了这个对他心怀不轨的爬床人士,白厄一下子慌的恨不得钻进地砖里去,看着下一秒就要跳窗了,嘴里说着什么“迈德我我我我就是进来拿个东西我马上就走”一边像个大蜘蛛一样往外走,没走出来两步,被迈德漠斯抓住了手腕,往后一扯,整个人倒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倒在迈德漠斯的身上。
他先是闻到迈德漠斯身上的味道,柑橘和石榴的果香被他的体温烫的更加甜润,铺天盖地的往白厄鼻子里钻。他埋在枕头里,整个人都是懵的,也不知道他们摔在一起的时候是个怎样奇妙的姿势,白厄一转身,鼻尖和唇舌先碰到柔软的触感,他下意识的嘬了一口,皮肉细滑,又软又弹,细细密密的香气几乎要从皮肤里溢出来,直到他被迈德漠斯带着咬牙切齿的力度狠狠掐上脸颊,被迫抬起头直视那双羞恼的金眼睛的时候,白厄才意识到他刚刚咬了什么东西。
呃,这也不能怪他吧,毕竟迈德漠斯要把他往床上拉...白厄带着这样心虚的念头去舔迈德漠斯掐他脸颊的指尖,迈德漠斯像是触电一样放开了手,黑暗中都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烧红的脸颊。这下白厄确信了,迈德漠斯,他亲爱的迈德漠斯,还是这样不直率,这样可爱,明明喜欢他,明明害羞的不行,却不肯明说,装的游刃有余好像情场老手,却被回吻一下都要脸红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而迈德漠斯对白厄的内心活动还恍若未觉,又凑近过来,他似乎也有些动情了,身上信息素的气味变得浓烈而滚烫,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迈德漠斯压在床上,锁住手腕,肏进他的身体里把他肏到两眼翻白浑身发软,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毫无防备的把他脖颈上的腺体展现在他眼前,白厄在这个时候咬进去,迈德漠斯应该是无力反抗的,被enigma的信息素压制,被肏在身体的最深处灌种,在原本不存在的器官里受孕,麦香味的信息素顺着白厄嵌在他脖颈里的尖牙注入迈德漠斯的体内,迈德漠斯一定会流泪,强烈的挣扎,抵死的反抗,但他也会成为他的东西,要想离开他,除非割掉自己的腺体,但那就意味着迈德漠斯绝不会离开他,悬锋的下一位继承人绝无可能是Alpha以外的性别——卑劣但有效的手段,白厄不是没有想过。迈德漠斯现在不记得他却还爱他,这令他无比欣喜,他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比任何的誓言都要坚固,他标记迈德漠斯本就是板上钉钉的未来,是最初的承诺,无论他用什么手段达到了这样的结果,迈德漠斯都一定会原谅他的。
可想想他还是不愿意,倒不是说觉得这样强迫了迈德漠斯什么的,毕竟迈德漠斯自己答应他要被他标记,总不能现在忘了就不认账,只是白厄自诩观念传统,毕竟他向来以农民自居,认为标记是终生的,就好像新婚仪式,让新娘哭着结婚好像不太美妙,所以白厄放弃了。
但送上门来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迈德漠斯现在正在吻他,所以白厄也亲回去了。唇舌纠缠,迈德漠斯只是轻轻地吻,嘴唇摩挲着嘴唇,舌尖探进去,在齿列上轻扫,他学习能力也出奇的强,之前还笨拙,现在亲起来的时候却灵巧,只是若即若离,舌尖只是轻轻卷过白厄的舌头,很快便分开,去舔白厄的牙齿和上颚,不甘心的狼随后追了过来,扣着他的脑袋要吻的更深,勾住迈德漠斯的舌头,想亲进他的喉咙里去。
跟迈德漠斯接吻的感觉太舒服,狮子只在这个时候会软化在他怀里,张开嘴任他索取,让他几乎要把迈德漠斯的舌头也吃下去,白厄只感觉一股难耐的兴奋从心脏满溢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压抑不住了,信息素的沸腾让他的体温如同灼烧般滚烫,强烈的躁动让他连手指都在颤抖。迈德漠斯却在这个时候推开了他,白厄刚刚咬了他一口,王储的脸上却没有被冒犯的不悦,血丝还沾在嘴唇上,他抬起手背抹去,又吻了上来。
还是那样轻柔的撩拨,迈德漠斯的手开始不老实,沿着脸颊摸到锁骨,又碰上白厄的胸膛,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感受那样热烈的心跳。他的撩拨显然卓有成效,白厄硬的厉害,脸颊也红的滴血,几次三番的被推开显然让躁动的狼收不住獠牙,迈德漠斯看他这幅蠢蠢欲动的样子,心想,是时候了——
冰冷的手铐被按在白厄的手腕上。迈德漠斯对他还挺好,选的不是真的用来关押犯人的电子手铐,甚至玫瑰金的圆环内部还垫了黑色的小羊皮,都不会把白厄的手腕磨伤。迈德漠斯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爬出了被子——刻法勒啊,他怎么还裸睡——看着白厄,脸上挂上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他把被子盖到了白厄身上,把两个人在黑暗里卷成一只很肥的棉花毛毛虫。黑暗削弱白厄的视觉,也让他更加清晰的闻到迈德漠斯身上的味道,信息素的甜香,沐浴露的甜香,还有动情的时候从他身上弥漫而出的湿润的腥甜,想来迈德漠斯也并不是不想做,但他还是把白厄抱在怀里,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说:“睡觉吧。”
“现在吗,迈德,现在睡觉吗?”白厄开始呜呜咽咽的哼唧起来,只是他的整个脑袋都被迈德漠斯霸道的摁在胸口,一张嘴就能吃到丰腴的奶肉,搞得他舌头不听使唤,呼吸也有点不畅:“好歹放我去洗个澡吧,迈德,好迈德,我好难受...”
难受当然是指硬的难受了,毕竟他那根作孽的巨怪鸡巴现在还硬挺挺的抵在迈德漠斯的腿心,不安分的挪来挪去,磨得迈德漠斯屁股发痒,烫的他脑子模糊,肠肉痉挛的绞紧,手指发酸的酥软,几乎要抱不住白厄了。但他还是咬紧嘴唇,尽量压下唇舌之间那一丝颤抖:“现在洗什么澡,你之前不是洗过了吗?睡觉。”
驯狼是项很有技巧的活动。得让他闻到肉味,却又不能让他吃到,只有服从了主人的命令,才能让他尝到那么些甜头,这样狼才会收起獠牙,乖巧的匍匐起来,好好地听话。迈德漠斯想的很好,只是他没想到怀里这只狼的獠牙和利爪如此锋锐,对他又是多么的势在必得,他还没有阖上眼睛,便听到“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
他悚然睁眼,白厄的手掌却已经盖上他的眼睛,滚烫的,甜蜜的麦香味在一瞬间弥漫在整个小小的卧室里,那样舒心的味道,却让迈德漠斯腰身发软,浑身滚烫。他这段时间靠单纯的自慰都硬不起来的性器居然就在白厄的信息素下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渗出的前液打湿了内裤,也打湿了白厄放在他身上的手,但这不是最要命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能说什么,问白厄“你怎么挣开的手铐”已经成了最无关紧要的话题,因为白厄一只手正放在他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暧昧的揉搓着他的性器,而另一只手已经按上了迈德漠斯光裸的一丝布料也无的胸口,夹住已经挺出乳肉的乳尖放在指尖玩弄。
迈德漠斯被他的信息素蒸的不剩多少理智,却还是朦朦胧胧的觉得丢脸,上次他被白厄肏的时候就是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玩了一次又一次,射到干涸的白精布满了屁股和大腿、走两步都会顺着腿根往外淌精水和肠液,后来更是连穿衣服都被磨得胸口痛——白厄不仅把他的胸口咬的全是渗血的牙印,还把他的乳头咬破皮了,缩不回去,穿上衣服不仅会在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弧度,还会磨得难受,又痛又痒。喜欢他,也总是回味那两天如火焰一般烧遍全身的快感,但自尊又觉得不对劲,非要给白厄点颜色看看,但还是低估了爱人,居然有这么大的、使不完的力气,连金属的镣铐都能挣开,这下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白厄...”迈德漠斯喊他的名字,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尾音绵软,像猫。这却没有让出了笼的白狼心软,手上的动作更用力,夹着乳头拉扯,在迈德漠斯的胸口留下鲜红的手印,迈德漠斯痛呼一声,可尾音又是抖的,好像是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发出一些甜腻的动静一样,带着一点惊惶死死的咬住了下嘴唇。
“迈德,你愿意亲我,抱我,是喜欢我的意思吧?”白厄伏在他的颈窝上,叼住一小块皮肉撕咬,舔着,吻着,尖牙浅浅的刺入皮肤,些微的疼痛带来迈德漠斯预料不到的战栗,他没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本能在向他发出警告,enigma注入信息素的尖牙离他的腺体太近,alpha的本能在警告着他被占有、被亲吻、被深入到体内、被眼前这个笑的温柔却在诡异的磨着自己犬齿的人侵犯的危险,但快感让人浑身发软,白厄的体温让他忍不住依恋,下意识的想要蜷缩在他怀里,发出舒服的嘤咛或者濒临崩溃的尖叫,怎样都可以。他的理智告诉迈德漠斯现在推开白厄还有抽身的机会,可白厄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笑,一叠声的喊他的名字,舔他的耳垂,黏腻的水声几乎是在强奸他的大脑,让他理智全无:
“我就知道,迈德,好迈德,你喜欢我,太好了,我也好喜欢你...”白厄在他的耳边呢喃,轻而易举的拨下他身上仅有的布料,把龟头拢在滚烫的手心里揉捏,烫的迈德漠斯浑身一哆嗦,可是很舒服,带着薄茧的手心摩挲过茎身带来让人眼前发白的舒爽,圆润的指甲抠挖铃口让他推拒的手也失去了力气,迈德漠斯逐渐不再挣扎,大概也是在白厄连绵的情话和缠绵的亲吻里失去了神智,白厄一直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细细密密的吻着,像小狗一样在他脸上乱舔,于是迈德漠斯自暴自弃般的放弃了抵抗,把整个人往白厄的怀里送。
他没能坚持太久,白厄堵住了他的嘴唇,这次和先前那种故意为之的撩拨不一样,是血肉交缠中仿佛要把迈德漠斯整个吃下去的深吻,几乎舔到喉咙,吻出淫靡暧昧的水声,争抢着洋溢着对方气味的热烫的空气,亲的几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吃下去。迈德漠斯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因为白厄一边和迈德漠斯接吻,一边也没忘了要让他射出来一次,手下用了不小的力气,手掌包裹住迈德漠斯的性器,那力度基本可以称得上捏了,揉了两把敏感的卵蛋,借着汗液的润滑一撸到底。
尖叫和咒骂都被堵在迈德漠斯被吻的越来越深的嘴唇里,很痛,那地方自然是很敏感的,被白厄这么堪称虐待似的对待,疼的他眼睛里都冒出点泪花,可伴随疼痛而来的是令人颤抖的酸麻和痒意,他在这样近乎虐待的抚慰里找到了几乎要把他淹死的快感。屁股里好像流水了,他觉得黏黏的,又湿又热,只是他毕竟几个月没被肏过,后面紧的要命,那些黏糊糊的肠液都堵在屁股里出不来,白厄给他来了一下狠的,又像是安慰他一样动作轻柔了起来,拇指抠挖着铃口,其他四根手指和掌心包裹着柱身,很温柔的轻轻抚摸着。可那样的感觉更难耐,火辣辣的疼痛让酥麻更加明显,迈德漠斯在又一次被吻到深喉的时候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似的,脸颊陡然一红,呜咽着射了。
白厄舔了舔自己的掌心,迈德漠斯射的很多,射的也很快,味道很浓,看起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禁欲。这让白厄感到欣喜,又像是一只撒娇耍赖的家养犬那样把自己往迈德漠斯怀里拱,还带着迈德漠斯的味道就要去舔他的嘴唇,在他的耳边汪汪叫:“迈德,你这几个月都没碰过自己吗...味道好浓哦,你对我真好,沉甸甸的,今天晚上就全射空好不好?”
迈德漠斯翻着白眼看了他一眼。这要他怎么解释呢,不是没有自慰,而是虽然勉强能硬起来,但相比起前面的鸡巴,好像屁股里那种折磨人的、难以启齿的瘙痒更让他发疯,可把手指插进屁股里自慰又实在太挑战王储的底线,所以才一直没有...不能说,说出来还不知道白厄的尾巴要翘到哪里去。
另一个人的温度和甜蜜的麦香气让他情动,可是屁股里淫水泛滥,却被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比软软的鸡巴更需要白厄的拯救。但迈德漠斯还没到会邀请另一个alpha来肏自己的地步,虽然已成定局,他也只是瞪了白厄一眼,伸手抓上那根炽热的肉屌。
“等一下,迈德。”白厄按住他的手,在迈德漠斯的嘴角啄吻一口,脸颊红红的,看着特别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要脸。

“...不是都洗过澡了吗。”迈德漠斯咬牙切齿的说。
他现在正埋在白厄的两腿之间,撑着他结实的大腿,目之所及几乎全都被那根巨大到近乎狰狞的粉白阴茎占据了视野,信息素的味道浓烈,属于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也浓烈,两相夹击,几乎要把迈德漠斯吸晕过去。白厄低头看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和这个狰狞的尺寸极不匹配,白厄软下声来求他,喊他的名字:“迈德,亲爱的...”
说是这么说,阴茎却在迈德漠斯的一呼一吸之间猛烈的跳动了两下,顶端渗出清液,几乎要打到迈德漠斯的脸上。白厄低头看迈德漠斯的脸色,没有厌恶,只是看上去很发愁,可能在想这么巨大的一根要怎么含进嘴里,又把白厄可爱到了。
手指拨开迈德漠斯额前的金发,掐上他的脸颊,带着诱哄小声说:“迈德,把嘴张开。”
迈德漠斯红着脸瞪他一眼,却也乖乖张开了嘴,白厄还要继续说,身体却猛地一颤,迈德漠斯在肥厚的茎头上舔了一口,口腔里温度火热,唇舌柔软,迈德漠斯还抬着眼睛看他,一双含着泪水、眼尾发红的金色眼睛,挑衅一样勾起一抹微笑,缓缓把那个怒涨的肉头含进嘴里,用力一吮。
白厄的手指死死陷入身下柔软的床垫里,滚烫的情欲激的他的双眼也发红起来。迈德漠斯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看他狠狠地咬着下唇强忍射精的欲望,眼角淌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迈德漠斯,真可爱——悬锋王储满意于他这并不游刃有余、甚至显得青涩的反应,也就不吝于赐他更多的愉悦。
迈德漠斯舔着嘴里那根鸡巴,白厄的尺寸长得太可怕,迈德漠斯毕竟只在那两天里给他舔过几次,口穴还是处子,技巧上很青涩,不过人长得漂亮,唇舌柔软、湿润而火热,含着龟头亲吻吸吮,舌尖和虎牙陷入马眼轻轻拨弄,把渗出来的那点咸腥苦涩的前液全部舔掉,手指沾了自己的口水,掂着囊袋时轻时重的揉弄,听着白厄一声大过一声的、难以自持的喘息,恰到好处的抬眼看他,水光潋滟的、美艳的金瞳看的白厄心尖一颤,慌乱的红了一张脸,想把自己拔出来,却被迈德漠斯扣住了手腕,沉下腰,丰润的臀尖翘起来,把嘴里的鸡巴吃的更深,看的白厄眼睛也红了起来。
“还想教我...不需要你教。”舌尖舔过柱身,含住底部的囊袋轻轻吮吸,如愿听到白厄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颤抖的手指穿过迈德漠斯的金发,想要把他的脑袋按下去,却又因为迈德漠斯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而收手,轻轻抚摸着爱人的发尾和脸颊,粗大的肉茎在脸颊上顶出淫荡的弧度,迈德漠斯吃的认真,艳红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在茎身上舔出一条黏腻的水痕,嘴唇含住囊袋,用虎牙轻咬,又从根部舔上去,掌心拢成圈套弄,甜润的果香味四面八方扑鼻而来。也不知道迈德漠斯有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像个Alpha,哪有alpha吃鸡巴吃的把屁股越翘越高的...不过没发现也好,温水煮青蛙,等迈德漠斯反应过来白厄的信息素不对劲的时候,他大概也无力回天了。
白厄这次射的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快,他倒是想多享受一会,可惜迈德漠斯不让,茎身上的动脉贴着口腔猛烈的跳动,迈德漠斯感觉到他要射了,想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白厄这会确不是不久之前那幅温顺乖巧的样子,在迈德漠斯松手的一瞬间就扣住了他的脑袋,不管不顾的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迈德漠斯猝不及防,被猛然进入柔嫩口腔深处的鸡巴挤得想吐,只顾着收起尖牙别伤到白厄,却让口腔被打的更开,发出一连串猛烈地、沉闷地干呕,娇嫩的喉口生涩的挤压着不该入侵的异物,把白厄夹得疼出了眼泪,却更爽,按着迈德漠斯的脑袋往更深处肏,抵在喉口射了。
迈德漠斯被滚烫的浓精呛了个好歹,趴在白厄的大腿上咳得撕心裂肺,虽然挣扎的厉害,但嘴里的精液一点都没漏到外面去,全被他吃掉了,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淌。白厄俯下身抱着他、给他拍背顺气,也不管迈德漠斯嘴里还有他的东西,又要去吃他的舌头,被迈德漠斯推开了。
王储看着很是不满,嫣红的一张脸,只是皮肤上的信息素气味比之前更为浓烈,这大概也是信息素的坏处——它总会出卖主人的真实想法。迈德漠斯看着白厄那张颇为无辜的脸,看着那个还硬邦邦挺立着、甚至戳到脸颊上的凶器,气不顺,往白厄的鸡巴上掐了一把。
“呜!”白厄猛地一弹,一下又掉眼泪了,迈德漠斯心想在自己被他压着肏的那两天里自己好像也没这么娇弱到被捏两下就哭,这人倒是会装,白厄还在眼泪汪汪的撒娇:“迈德,好痛。”
“知道痛以后才能长教训。”迈德漠斯最后拿他的鸡巴磨了磨牙,撑着他的腿站起来,家里备了润滑油,不过他几次在配送商城界面看到避孕套的商品介绍都没点进去——太露骨了,显得他好像很期待似的——得先和白厄讲清楚,免得他又射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难受。他撑在白厄肩膀上伸手去拿床头墙壁里的润滑油,一边刚张嘴准备叮嘱白厄,嘴就被堵上了。
这人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眼睛亮亮的,接吻的时候也不闭上,咬着他的嘴唇亲,把那两瓣嫣红的软肉玩弄的红肿,迈德漠斯被他亲的缺氧,一下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迈德漠斯就把那瓶润滑油抢了过去,一边继续揉他的胸口,一边压在迈德漠斯耳边,呼出的热气激的迈德漠斯半边身子都发软:
“迈德,你这里还有这个...其实我也准备了,不过看到你准备了我更高兴。”
迈德漠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厄就把他脸朝下的压在了床垫里。这个姿势本来就足够羞耻,线条优美的整个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白厄露骨的视线里,偏偏白厄还要掐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抬起来,野兽交配的姿势,受孕的姿势,迈德漠斯想着就觉得双颊火烫,想要翻过身来给白厄一拳,却被白厄死死的按住肩膀,另一只手剥开臀瓣,手指畅通无阻的埋进了那个本来被藏得很好的小穴,摸到里面全都是黏糊糊的水,迈德漠斯惊喘一声,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白厄把他的脑袋掰过来,在不愿意睁眼看他的爱人嘴角落下一个吻,又亲到迈德漠斯的耳垂,话语里都是欣喜:“迈德,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你湿的好厉害...你是alpha诶,屁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是太喜欢我了吗?”
迈德漠斯气的转头咬他,白厄没躲,雪白的肩膀上顿时印上一个刺眼的血痕,往外渗出鲜红的颜色。尝到血腥味让迈德漠斯也一愣,眼中闪过一些可以被称之为惊讶、抑或疼惜的东西,白厄就是趁着他这个身体不再紧绷的瞬间,眼疾手快的往他的身体里插入了什么东西。
爱人线条优美的脊背更加猛烈的颤抖起来,腺体火热而滚烫,往外蒸腾着一股又一股甜腻的果香味,闻着简直像是发了情,屁股里的水更加泛滥,夹得更紧,白厄听见他咬牙切齿的问:“白厄...你往...往那里放了什么,给我拿出来!”
白厄闭口不答,笑着去舔迈德漠斯的耳垂,尖牙在腺体周围打转,感受着身下肌肉的紧绷,迈德漠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也愈发甜美,唇齿之间泄露出愉悦的呻吟。他松开了压在迈德漠斯肩膀上的手,双手按上臀丘,丰腴的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他发狠的掐着,蜜色的皮肤上很快就浮上了明显的红印。
手指还插在里面,白厄微微屈起指节,就这样把手指拔了出来,手指和手掌上都是黏腻的水痕。迈德漠斯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还没来得及捂自己的嘴,一阵更加猛烈、刺激的他几乎都要流泪的快感就从下身传来,脊椎酸麻,头皮上炸开火花,白厄只是轻轻拨了拨塞在铃口内的硅胶尿道棒,双指夹着挂在外面的小球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迈德漠斯就翻着白眼,爽的嘴都合不拢,腺体猛烈的跳动,双腿颤抖的几乎跪不住,一副要去了的样子。白厄却没打算放过他,手指上抬,尿道棒往里轻轻一推,柔软的硅胶戳到前列腺,迈德漠斯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无声的高潮了,后穴无规律的痉挛,只不过有尿道棒堵着,一点东西也没射出来。
“真的要拿出来吗,迈德...我看你很喜欢。”
迈德漠斯没来得及提起警惕,快感冲昏了他的脑子,麦香味泡软了他的四肢,让他没意识到把腺体摆在一个alpha面前也很危险。白厄叼着那块皮肉啃咬,舌尖抵着剧烈跳动的腺体,贪婪的吮吸着迈德漠斯的气味,也让迈德漠斯把自己的气味刻入骨髓里。
总有一天他会咬穿这里的。
迈德漠斯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就感觉有什么别的东西侵入了他的身体。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直到穴眼被某个湿热柔软的异物探进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只是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嘴角溢出一些不成调的字句。白厄没打算放过他,舌尖从紧致的穴口探入,尝到满嘴的水,兴奋起来就像饿了许久的狼闻到了肉味,也不管alpha这个可怜脆弱的、不应该被用来性交的器官不应该被如此侵犯,高热灵活的舌头探进紧小的穴眼,舌尖虐待一般狠狠地滑过滚烫的肉膜,迈德漠斯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也可能是回过神来觉得那样的呻吟太过羞耻,只从嘴角泄露出一点绵软的呻吟,只是身体颤抖的厉害,粗糙的舌面滑过敏感肠道的动作让他从屁股痒到全身,像个omega一样不住的往外淌水,最后的清醒让他强行忍住了去追白厄唇舌的动作,死死咬住自己的小臂。
可白厄不肯放过他,他一边舔,一边还要拨弄前面的尿道棒,硅胶上沾满黏腻的前列腺液,每动一下都会带出迈德漠斯这初经人事而又食髓知味的身体放浪的尖叫、敏感的颤抖,他已经完全跪不住了,只靠白厄掐着他的大腿稳定住这个献祭、受孕般的姿势,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白厄几乎是在撕咬的舔着那口小小的穴,臀尖上和臀缝里满是他留下来的牙印,肠液顺着白厄舔开的小口往外流,牙尖甚至戳到敏感的肠肉里,该是疼痛的,可迈德漠斯却觉得爽,就算是omega大概也不会把这样的凌虐转化成快感,可一个alpha却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alpha的身体不该这样,可一阵又一阵汹涌的情潮让他没法去思考那些,一次又一次猛烈地高潮,射不出任何东西却全身过电般颤抖,眼前一片模糊。白厄在嘴里含了片薄荷糖来吻他,清新的味道驱散了彼此嘴里的腥甜,迈德漠斯在这个吻中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说:“...拿出来。”
“插在里面会更爽哦,迈德。”白厄却完全不听他的话,前列腺迎来一阵密集、轻柔地刺激,又一次让迈德漠斯两眼翻白的摔倒在他怀里。他抱着迈德漠斯的腰,搂着他翻身坐到床边,爱人绵软的身躯压在他身上,握着腿根把迈德漠斯的双腿打的大开。一个给孩子把尿一样羞耻的姿势。如果迈德漠斯此刻还有神智肯定要给白厄来一拳。
可惜没有,这就是enigma信息素对alpha的压制,迈德漠斯变得乖顺、变得服从,从内而外分泌着欢迎他入侵和占有的爱液,腺体因为他而火烫,某些本不存在的器官正慢慢在他的体内成型。白厄又吻了吻迈德漠斯湿润的嘴唇,亲亲他的脸颊,然后一挺腰,整根肏了进去。
他尺寸太大,这个姿势夹得又紧,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白厄一手搂着迈德漠斯的腰,继续轻柔的拨弄着小小的尿道棒,一边发狠的挺腰,他埋得深,拔出来很少一点,却又很重的肏回去,囊袋拍打在迈德漠斯布满牙印和手印的屁股上,细微的疼痛之后是被肏的让人想吐的快感,他好像被钉在白厄的鸡巴上,被那样火热的温度劈开、贯穿,肏的整个人都酥软了,瞳孔里一整片白光,前列腺被前后夹击着,爽的迈德漠斯被他这样顶几下就要浑身紧绷,剧烈的颤抖,去了一次又一次,可尿道棒堵在阴茎里却总不能痛快的高潮,这让迈德漠斯有种错觉,大概前面这玩意已经没用了,毕竟他只靠着被肏后穴就高潮的连绵不断,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像个omega一样散发着甜腥黏腻的气息。
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白厄一直在咬他腺体周围的皮肤,舔着那块往外冒着浓郁香气的皮肉,克制自己不要咬下去需要很大的力气,于是白厄肏的更用力,耻毛被淫水打湿,粗糙的扎在迈德漠斯的屁股上,有点痛,却也能带来细微的快感。肥厚的龟头在迈德漠斯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在迈德漠斯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绞紧肠道的时候,白厄咬上迈德漠斯的腺体,几乎要把那块皮肉咬出血,顶在结肠口射了。
这是一次相当漫长的射精,迈德漠斯被白厄强硬的掰着腿不准闭上,整个人仰在他的怀里,浑身颤抖着,被他想要驯养的白狼咬着脖颈灌精。但这怎么不算一种驯养呢,白厄依恋着他,爱着他,无法离开他,想把自己嵌入他的骨血,不需要驯养,不需要命令,他本就会忠诚的守卫着他的爱人,狼是忠贞的生物,而白厄只忠贞于他早就认定的爱人。
迈德漠斯一口气还没喘匀,一个吻就追了过来,从鼻尖吻到嘴唇,又舔进齿列里,含着舌头吃。鸡巴涨疼得厉害,尿道棒轻轻动一下都会带来从尾椎炸到天灵盖的颤抖,偏偏白厄射完了还不肯拔出去,浓稠的精液和还硬邦邦的鸡巴一起挤在迈德漠斯的肚子里,动一下就会带出淫靡的水声。他还在喘息,白厄却又已经精神奕奕的硬了起来,顶着迈德漠斯的小腹,他揉了揉迈德漠斯的屁股,让他发出一阵混乱的呜咽。
“好啦,好啦,宝贝,马上就给你拔出来。”白厄凑近迈德漠斯的脸颊,含住他的耳垂在嘴里舔着,黏黏糊糊的说:“我这三个月可是准备了好多给你呢...迈德,迈德漠斯,亲爱的,我好喜欢你,都射给你好不好?”

Notes:

下一章还是这个,我有点疲惫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