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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社非典型4p】洗墨

Summary:

好狗狗喝到尿了,坏狗狗就只能在一旁看着了。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江左的局势瞬息万变,广陵王很清楚,若想在这盘棋上落子,乌有社的力量不可或缺。而乌有社的社长张闿,在数次试探与博弈后,终于同意了这次最高级别的会面。
地点是她选的,一处藏于深山、不对外的秘境温泉。
规矩也是她定的,名为“洗墨”。
谈判的双方,必须卸下所有甲胄与利器,仅着中衣,共入汤池。这既是乌有社表示坦诚相见的方式,也是一种最彻底的试探——在绝对的坦诚下,看清彼此的底牌。
广陵王依约而来,在侍女的引导下褪去了繁复的外袍,只身走入这片被诡异雾气笼罩的汤池。
这雾气并非来自泉水,而是来自某种特制的熏香,混杂着潮湿的腐殖土与一丝极淡的、类似乳香的甜腥。广陵王赤足踏上被泉水浸润的青石,只觉那股味道无孔不入,仿佛要渗进她的皮肤,与她的神魂交融。
“殿下,水温正好。” 张闿的声音从雾气深处传来,那声线很柔,像是能抚平人心的所有褶皱,带着些许笑意。 “您上一次‘洗墨’时,可比现在放松多了。”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湿热的雾气里显得有些发黏。 “还是说,殿下这次要谈的生意,连这池水……都信不过么?”
广陵王解开外袍的系带,玄色的衣衫顺着肩胛滑落,露出内里单薄的贴身中衣。她看向泉边,张闿早已在那里等候。她同样只着中衣,那具传闻中“缝缝补补”的身躯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皮肤的色差与针脚被雾气模糊,只剩下一个近乎完美的女性剪影。她那张脸,一如此前私下相见时,变幻成了广陵王最偏爱的模样——那是一张近乎神祇的脸。鸦黑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双眼是狭长的凤眼,眼尾微挑,神情悲悯而淡漠。一串极细的金色流苏从她发冠垂下,遮在她的额前。那流苏的线条分布如此规整,近看时,竟分不清是精巧的面帘,还是她那缝合身躯上刻意留下的一道针脚。
“母亲。”太史慈的声音闷闷地响起。
广陵王这才注意到,太史慈也在这里。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局促地站在离张闿稍远、光线稍暗的地方。在这两位只着中衣的女性面前,作为唯一的男性,他显得有些不自在,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太疾驰的业务,如今也包括‘坦诚相见’吗?”广陵王半开玩笑地开口,视线转向他。
“殿下有活吗?”被点名的太史慈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抬头,眼睛发亮,“太疾驰,太及时!擦地、洗狗、哭丧、活埋,我们都接单!给殿下八折!”
“阿慈。”张闿轻斥一声。
太史慈立刻低下头,小声嘟囔:“哦,母亲说谈判时不能抢生意。”
张闿莞尔一笑,向广陵王伸出手:“殿下,请吧。”她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丝恳求与疲惫,“今日所谈,关乎您在江左的布局,也关乎我这数万‘孩子’的生路。我这些可怜的孩子…可经不起太多风浪了。”
广陵王点点头,将手搭了上去。张闿的指尖冰凉,与她温和的声音截然相反。
就在广陵王踏入温泉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铁锈与干涸血迹混杂的气味突兀地刺入鼻腔。一个身影骤然穿过雾气,精准地停在了池边,仿佛他才是那个姗姗来迟的、最后一位贵宾。
“哈哈,老妈!开会怎么不叫我!”
人未到,声先至。甘宁!
他竟也闯了进来,赤着上身,满是伤疤的胸膛上挂着那串标志性的铃铛,声音刺耳。
“广陵王!我的好主人,”他无视了所有人,一双狼眼直勾勾地盯着广陵王,恶意满溢,“你还记得你的小狗狗吗?怎么,有了阿慈这条忠犬,就忘了我这条会咬人的野狗?”
太史慈噌地站起身,挡在广陵王面前,怒斥:“甘宁!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甘宁大笑,“我可清醒得很!广陵王,她们都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孩子和业务,她们跟你合作,不过是想借你的势。只有我!”
他猛地一指自己,神情一如既往的狰狞:“只有我,才是真心实意想帮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让我爽到!”
“阿宁。”
张闿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打扰到我们了。”
“哈!我打扰?我——”
甘宁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甚至没看清张闿是如何动作的。一股带着腐殖土气息的力量瞬间猛烈扼住了他的咽喉。那不是武力,而是一种更本源的、类似“规则”的压制。他引以为傲的蛮力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砰!”
甘宁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甩飞,重重砸在温泉对岸的岩石上。他试图爬起,却发现四肢传来剧痛——不,不是痛,是一种被“抽离”的虚无感。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处,不知何时缠上了一圈蠕动的、仿佛有生命的黑色阴影。
“呜……呜!!”他想咒骂,却发现一个冰冷坚硬的、带着皮革味道的东西扣住了他的口鼻。
狗用束口器。
“不听话到处乱叫的野狗,是该被这样戴上口套的。”张闿的声音隔着雾气传来,依旧温和,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阿宁,你不该吓到我的贵客。你总是这么吵闹。”
她顿了顿,甚至还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你看,阿慈多安静。”
“呜——!!”甘宁气得双目赤红。
广陵王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看着那个依旧在温和微笑的“母亲”,再看看对岸那个被死死压制、连咒骂都做不到的甘宁。 这股力量早已超出了张闿此前对她展现过的任何一种。
一股寒意从尾椎升起,广陵王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手腕却被张闿轻轻握住。
“殿下,别怕。”
张闿拉着她,缓缓坐入温泉。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广陵王却觉得一股寒意顺着尾椎上爬。
“方才说到哪了?”张闿歪了歪头,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我们……说到‘坦诚’。”广陵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身体的僵硬骗不了人。
“是啊,坦诚。”张闿的手指滑入水中,轻轻搭在了广陵王的大腿上,感触着她紧绷的肌肤。
张闿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湿热的雾气里显得有些发黏。 “殿下在怕什么?是阿慈在这里,让您不自在了?”她柔声问,像一个体贴的主人在安抚紧张的客人,目光若有若无地瞥向太史慈。
广陵王一窒。她总不能说,她是忌惮张闿刚才那非人般的力量。 “……没有。”
“那就是,被阿宁那只野狗吓到了?”张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腿上轻轻画圈,安抚意味十足,“他总是这么吵闹,下次我定好好管教。”
“也不是。”广陵王只能顺着她的话否认。
“哦?”张闿终于凑近了她,两人的脸颊相距不过数寸。那股乳香般的甜腥气味扑面而来。
“既然都不是…”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是来自这幽深水底的呢喃,引诱着人彻底沉溺。
“那,是殿下不喜欢…‘这张脸’了吗?”
广陵王一怔。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乳香的甜腥气味猛地浓郁起来,钻入她的鼻腔。眼前的雾气开始旋转,张闿的脸在水汽中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广陵王看不清别的,只能看清那双眼睛。那双她本应熟悉的、狭长的凤眼。但那双眼睛里没有她。没有半分属于“人”的情绪。它在看着她,又仿佛在透过她,看着某种更遥远、更宏大的东西。广陵王感觉自己很小,小到像一粒尘埃。一种巨大的眩晕感袭来。她发现自己非但不感到恐惧,反而渴望被这双眼睛注视。她想被“它”看到。这种荒谬的、发自本能的渴望,让她心生寒意,却又无法抗拒。
“我的……孩子……”
仿佛有千万个或年轻或慈祥或低沉或高亢的女声,同时在她耳边呢喃,包裹着她。

…我属于这里。 ……我……应该加入你们。

“好孩子……” 张闿的声音变得遥远而飘渺,仿佛来自天穹之上。广陵王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坠入一片温暖而粘稠的海洋。她的理智在尖叫,警告她这不对劲,但身体的本能却在欢呼,渴望着这种回归母体般的绝对安全感。
她被张闿抱在怀里。那怀抱是如此的温暖、丰满,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 那些从小到大背负的、的伤痛、戒备、愤怒、不安……所有尖锐的棱角,都在这拥抱中被一一抚平、缓缓消融。 她什么都不用再想,什么都不用再背负。此刻,她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被母亲爱着的孩子,只剩下温暖和幸福。
广陵王被张闿抱在怀里,安置在池边的青石上。 她侧着头,背靠着张闿温热的胸膛。张闿的唇舌已经贴了上来。 那是一个极深、极缠绵的吻。 张闿的舌头灵活的探入她的口腔,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舌头,用力地吮吸,卷走她所有的呼吸。 张闿的一只手正捧着她的脸颊,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皮肤,半强迫地将她的脸扭向自己,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更深地陷入这个吞噬一切的吻中。广陵王被迫仰起头,津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被挤压出来,顺着相交的唇角滑落,她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在张闿的唇短暂离开时,广陵王才能抓住那片刻的空隙,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空气是如此稀薄,仿佛只有张闿口中的气息才是她唯一的氧气。
而张闿的另一只手,则早已探向了广陵王的胸前。
她身上那层薄薄的中衣,先前浸泡在温泉里,此刻紧紧贴在身上,水汽蒸腾下,几近透明。 张闿的手隔着这层湿透的薄纱,精准地覆盖上了她右侧的乳房。 那湿布之下,乳房柔软的轮廓、乃至顶端那一点淡棕色的乳晕都清晰可见。 广陵王浑身一颤。 张闿的指腹在那颗乳首上不紧不慢地打着圈,偶尔又会故意用指尖,在那颗已经开始充血的小点上上下拨弄。那层湿透的、几近透明的薄纱被她的指尖带着,反复刮擦过已经极度敏感的乳尖。她更会用拇指的指腹,隔着那层湿纱,将那颗乳尖轻轻按下,再缓缓碾过。 这隔着布料的、时轻时重、时而打圈时而按压的摩擦,带来一种折磨人的强烈刺激。 广陵王能感觉到,那颗乳头正在她的掌心下不受控制地变硬、充血、挺立起来,将那层透明的湿布顶起一个鲜明的小小凸起。
她的视线被迫下移,看到了自己不堪的模样。 双腿被张闿的膝盖从内侧强行顶开,被迫向两侧大张。下身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去了。光裸的臀瓣贴着微凉的青石,那片被细软毛发覆盖的隐秘的区域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在场所有人的注视中。 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汇聚到那两片因强行分开而微微外翻、显得格外娇嫩的大阴唇上。雾气缭绕中,广陵王清晰地感觉到,就连最深处那两片湿润、娇嫩的小阴唇,和顶端那颗早已因恐惧和诡异的兴奋而充血挺立的阴蒂,都在这羞耻的暴露中无可遁形。
而太史慈,不知何时已潜游到她身前,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水域里。 他抬起头,广陵王看不清他眼神的含义,只看到他的脸颊因为水汽和别的东西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在微凉的空气中呵出一团团白雾。 他的目光,不再是那个接单打工人的清澈,是灼热的、毫不掩饰的,死死锁住她那片敞开的私处。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专注。 “母亲…”他低声呼唤着张闿,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像是在请求许可。 广陵王意识混沌,但身体的本能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羞耻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太史慈,别!” “嘘。”张闿那只刚刚才玩弄过她的乳头,此刻带着她乳尖的气息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那神圣而悲悯的目光垂下,宛若画卷上的圣母,正低头垂怜着她脚下卑微污浊的世人们。张闿注视着她,轻声说:“好孩子,阿慈只是想帮你‘洗墨’。洗去你所有的不安、怀疑和罪孽。”
“母亲……”广陵王无意识地呢喃着,闭上了眼睛。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在张闿落在她眉心的那个吻中彻底崩断。张闿的吻像羽毛,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吻过她因缺氧而微微战栗的脖颈。那双环抱着她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丰腴的乳房从背后挤压着她,肋骨被勒得生疼,窒息感带来了强烈的眩晕。 广陵王被迫转头,对上了张闿的眼睛。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瞳孔深处,闪烁着非人的、冰冷的幽光。那光芒仿佛具有实质,既是至高的吸引,也是最深的蛊惑。广陵王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那道光拉扯、吸出。 “看着我,我的孩子。”张闿在她耳边低语。
张闿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羞耻与兴奋而彻底充血、肿胀的阴蒂。那颗可怜的小核正从湿润的阴蒂包皮中探出头来,像一粒熟透的、一碰就会碎的红宝石。 张闿没有立刻按揉,而是用她微凉的、修剪整齐的指甲尖,拨开包裹着它的小阴唇,让它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她才用指腹的薄茧,在它最顶端的那一点敏感的圆弧上,轻轻地来回描摹。 “啊……!”广陵王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弹抖了一下,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这种磨人的、酥麻入骨的痒,像是要把她逼疯。她难耐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张闿的膝盖死死定住。
而水下,太史慈也开始了他的服务。 他像一只真正的、训练有素的猎犬,鼻尖先是虔诚地蹭了蹭那片已经彻底湿润、正不断淌出透明汁液的阴道口。 然后,他的舌头绕过了那里,转而探向了后方。 他用湿热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臀瓣,那灼热的鼻息就喷洒在旁边的臀肉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是后穴。 广陵王浑身一僵。 太史慈用灵巧湿热的舌头仔细地在那圈因紧张而紧闭的、娇嫩的菊蕊上打着圈。他重复用整个舌面缓慢的从下往上舔过那紧闭的菊穴,带来一种湿热的、几乎要抚平其上所有褶皱的压力。下一刻,他的舌尖又像一条灵活的游鱼,执拗地在那个紧闭的洞口上试探、顶弄,试图钻入那更深的的内里。
这还不够。 他的一只手,那只常年握刀、布满厚茧的手,从水下探出。他拨开那两片已经被爱液浸透、正不断淌出更多汁水的小阴唇,露出了那个湿滑泥泞、微微张翕的洞口。 他粗糙的手指先在那两片娇嫩的、不断泌出爱液的小阴唇上,缓缓地揉搓了几下,直到指腹沾满了她滑腻的汁水,被这爱液彻底浸湿,才对准了那个微张的穴口,慢慢地探了进去。“嗯啊……!” 广陵王发出一声混杂着羞耻与强烈快感的、被拉长的呻吟。在一阵略显生涩地抽插过后,太史慈的指尖碾过一处离穴口不远,在阴道内壁微微凸起的一小块软肉。“嗯啊啊!”广陵王的呻吟陡然拔高了一个调。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穴肉,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了一下,死死夹住了他的手指。 太史慈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不再生涩,而是立刻加快了速度,用那布满厚茧的指腹,开始反复地在那一个点上捣弄、按压。
“放松,阿慈只是在帮你,我的孩子。” 张闿的指腹在此时也开始用力。她不再是描摹,而是像对待一颗珍珠般,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了那颗已经红肿胀大的阴蒂,轻轻挤压了一下,然后提起。 广陵王又是一声尖叫。 张闿继而将那颗可怜的小核死死摁在指尖,来回地、快速地揉动。每一次碾过,都让广陵王的灵魂战栗。
前有阴蒂被碾,后有菊蕊被舔,内有手指抽插。 这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猛烈的刺激,瞬不断击垮着广陵王的神经。 羞耻、被侵犯的快感,以及对“母亲”的依恋,在她体内交织成一场风暴。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一股热流猛地冲破了最后的束缚。 “唔……!” 微黄的、带着体温的液体就这样从她那被刺激得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喷薄而出,打湿了张闿的手指,也尽数浇在了太史慈的脸上。那股微咸的、灼热的腥臊气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太史慈甚至没有躲闪。 在广陵王因这极致的羞耻而近乎昏厥时,太史慈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被赐福的狂喜。在广陵王因这极致的羞耻而近乎昏厥时,他反而兴奋地、近乎贪婪地伸出舌头,将自己脸颊上的、属于“主人”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 紧接着,他像一只真正的幼犬,将脸埋进了那片狼藉的源头,用舌头一丝不苟地将她那还在微微渗出尿液的尿道口清理干净。 然后,他转而去舔舐那个被手指操干得一片泥泞、正不断涌出新的爱液的阴道口,将那混杂着尿液和淫水的汁水,一滴不落地吞吃入腹。
“啊——啊啊啊!” 广陵王彻底崩溃了。 她的头颅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脖颈勒出一条脆弱而绝望的曲线,混合着极致的欢愉,羞耻与痛苦。 她的双腿在水中疯狂地蹬踹、挣扎,脚尖绷直,搅起一片水花,却被张闿那双铁钳般的膝盖死死固定在青石上,动弹不得。 “嘘……我的孩子。” 张闿的声音带着责备,却又无比温柔。她在广陵王耳边落下安抚的吻,仿佛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尿了床的孩子。 “好孩子不该在浴池里尿尿。”她的手指加重了在那颗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上的力道,作为惩罚。 “尿完也该清理干净。”她按着太史慈的头,让他清理得更彻底。 “乖宝宝,忍一忍,马上就清理干净了。”
广陵王再也听不清张闿在说什么了。 她的世界只剩下极致的白光。 快感像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小腹。她甚至分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猛烈,更绝望。 她的瞳孔放到最大,失去了焦距,只能倒映出头顶旋转的雾气。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涌出,混合着汗水,滑过她痛苦呻吟的嘴角。 小腹因连续的痉挛而绞痛,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双腿在无法疏解的庞大欲望中相互纠缠、扭蹭,白皙的皮肤摩擦得一片绯红,脚趾时而像鸟爪般痛苦地蜷缩,时而又绝望地张开。 整个人像是在被烈火灼烧,又像坠入了万年冰窟,彻底坏掉了。
而在对岸,这场荒唐性事唯一清醒的观众,正陷入另一种癫狂。
甘宁。
那不是束缚,是切断。 他的四肢,已经被张闿用那诡异的黑影齐根斩断。
温热的、粘稠的血液正从四个狰狞的创口不断涌出,汇聚在他那光裸的、只剩躯干的身下,在青石上积成了一滩不断扩大的、冒着热气的血泊。
剧痛。 比他这辈子挨过的所有刀加起来都痛!
但……但这剧痛……他爹的太爽了! 这才是“存在”。 他低头,看着身下那滩血。那血格外猩红,在烛火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这血,比他杀过的所有人、捅过的所有伤口里流出的血加起来,都要红,都要亮!
他想看,他想看清楚! 但他只是一滩没手没脚的烂泥。他太矮了,太远了,他看不见。 他只能隔着雾气,看到她那张失神的、被快感和痛苦扭曲的l脸。那张脸,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广陵王! 她在哭,她在抖。她正在被太史慈那条蠢狗……舔! 他爹的,他又被冷落了。 明明他才是她最好的那条狗!
嫉妒和愤怒,烧得甘宁的胯下剧烈地膨胀起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一柱擎天,硬得发痛。 但他没有手! 他没有任何办法去纾解这股几乎要将他烧毁的欲望! 这股无处发泄的欲火,只能和那四个断口传来的、被温泉热气蒸腾的剧痛混在一起。 疼痛成了唯一的宣泄。
他想笑,想大声咒骂。太史慈那条道貌岸然的家畜,居然在舔主人的尿! 张闿那个装神弄鬼的老妈,居然在玩这种淫荡的把戏! 哈哈!哈哈哈哈! 束口器压住了他的声音,他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扭曲笑声。 他试图像一条虫子一样,在他自己的血泊里蠕动,用那还在不断流血的断肢残根,摩擦着粗糙的青石。 他只为了…哪怕再看清一点。每一次蠕动,都让断口和青石狠狠摩擦,带来更剧烈的、几乎要让他灵魂升天的快感。 越痛,越爽!越嫉妒,越硬!
就在甘宁笑得最得意、最癫狂的时候,他看到了。 雾气散开了一些,张闿的身影依然抱着广陵王,但她的影子——投射在背后岩石上的影子——不对劲! 那不再是一个女人的轮廓。 那是一团…一团无法形容的、混乱的、蠕动着的黑色线条。 那些黑线仿佛因为兴奋而格外活跃,在温泉摇曳的烛火映照下,疯狂地扭曲、摇摆。 那是什么?!
甘宁的笑声戛然而止。 一股凉意从他的脊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 那不是武功,不是计谋……那是真正的“鬼神”。
恐惧。 一种比死亡更甚的、最原始的恐惧,第一次攫住了这只野狗的心脏。 “不…不…呜!!!” 他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嘶吼,不再是愤怒,而是求饶。 他开始更加疯狂地蠕动,用他那截光秃秃的、还在流血的躯干,在他自己那滩黏腻腥热的血泊中拼命挣扎,试图用那四个狰狞的断口划动身体,远离那个影子,逃离这个温泉!
张闿…或者说,那个东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恐惧。 她安抚着怀中高潮到失神的广陵王,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难得看到阿宁有害怕的情绪,真是有趣。”
话音刚落,那些从她影子里伸出的、斩断他四肢的黑色线条,猛地再次向他袭来! 不是收紧——他已经没什么可收紧的了。 是贯穿。 “噗嗤!” 几道黑影瞬间穿透了他那仅存的、还在流血的躯干。 甘宁的动作停住了。 他低下头,只看到几根黑线从他的胸膛里钻了出来。
一点混杂着恐惧与最后的兴奋的“情绪”从他身上飘出,被张闿吸入。 她品尝了一下,嫌恶地皱了皱眉。 “灵魂过于肮脏了。”
那些黑影缩了回去,甘宁那具破烂的、不成人形的躯干滑入水中,将那片温泉瞬间染红。
解决了甘宁,张闿的目光移回到了身下。 太史慈还在尽忠职守地“清理”着,只是动作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变得迟钝。 张闿的手指离开了广陵王的花蒂——那地方已经彻底红肿不堪。那颗可怜的小核像是被玩弄到麻木,肿胀得无法缩回包皮,连同周围的两片小阴唇,都涨大了一圈,色泽也变成了更深的、被人狠狠爱过的嫣红色。 张闿腾出手,不再是安抚,而是单手抓住太史慈湿透的头发,就这么毫不费力地把他的头从广陵王的腿间提了起来。
“你也辛苦了,阿慈。”
她随手将他那具还在滴水的赤裸身体丢在岸边的青石上。太史慈的身体一软,彻底昏了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张闿重新将广陵王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她低头,亲吻着广陵王那张沾满泪痕和汗水的、惨白的脸。 “睡吧……” 她开始哼唱起那首熟悉的、乌有社的摇篮曲,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哼哼哼,好宝宝睡吧……好宝宝睡吧……” 她抚摸着广陵王的脸颊,轻声说:“好孩子,睡吧,睡吧。”
在“母亲”的摇篮曲中,广陵王那过度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彻底陷入了黑暗。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梦里,她一直在逃,身后有无数条蠕动的、滑腻的黑线在追她,缠住她的脚踝,钻入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呼吸……
广陵王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温泉旁柔软的榻子上,身上盖着她那件玄色的外袍。天已经蒙蒙亮,雾气散尽,昨夜的熏香也淡去了,只剩下清晨山间微凉的空气。
“殿下醒了?”
张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广陵王猛地坐起,这个动作牵扯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一股奇异的、火辣辣的酸痛感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她低头检查,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痕迹,只有中衣还带着温泉的潮气,以及下半身传来的、无法忽视的酸痛与红肿感。
“殿下醒了。”张闿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过来,“昨夜‘洗墨’,我们聊得很尽兴呢。”
她依旧是那张广陵王最偏爱的、绝美的脸,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梳着整齐的发髻,语气还是一如往常那般温柔。
她看起来如此正常。
正常到仿佛昨夜那场荒诞、恐怖、淫靡的“神迹”只是一场噩梦。
“阿慈呢?甘宁呢?”广陵王接过热汤,声音有些沙哑。
“阿慈在山下清点太疾驰的业务,他总有忙不完的活。”张闿温柔地笑着,“至于阿宁……那个孩子,又离家出走了。哎,真不让人省心。”
广陵王握着汤碗的手指微微收紧。
“张社长,”她抬起头,直视着那双悲悯的眼睛,“我们昨晚…?”
张闿脸上的笑容不变,她歪了歪头,像是有些不解:“殿下说什么呢?我们昨晚相谈甚欢。您不是已经答应,会优先考虑乌有社作为您在江左的情报网了吗?”
她俯下身,亲昵地帮广陵王整理了一下散落的鬓发。
“怎么脸色那么不好,”她的指腹擦过广陵王的脸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殿下昨晚是做噩梦,没有睡好吗?”
她顿了顿,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轻声说:
“别担心,孩子,我永远在你身边。”

Notes:

小广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于是去找许曼驱邪,于是有了下下篇的曼广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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