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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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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11-15
Words:
7,159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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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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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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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8

【严江】夜间请开启节能模式

Summary:

当你是低精力人而你的伴侣精力旺盛be like

*预警:包含口交、颜射、中出、骑乘等内容,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
*为了醋包的饺子,一切剧情只为这两个人做爱服务()

Work Text:

“今天不行,严峫。”江停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冷酷,不去看肩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我明天早上有场讲座,今晚要好好休息。”

严峫扶在他腰间的手立刻就收紧了。他抬起头来,虽然还能勉强维持面部表情,但眼神里明显透露出谴责的意味,一副不甘心又不得不接受的模样:“那明晚?”

江停迟疑片刻,委婉地看着他:“可以后天晚上吗,上班真的好累。”

严峫翻身坐起,不满地将他揽入怀里,咬怀中人的耳垂:“媳妇你故意的吧,忘了我后天要出差?”

江停呆了一下:“哦。”然后瘫在严峫怀里,望着天花板:“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周嘛。”

严峫:“上周就没做啊,这大几天还不够你休息的吗,江教授?”

谁会嫌假期多。

当然这话江停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在这种时候惹严峫不开心,后果绝对要么被他抓着腰大操特操一顿,要么被他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一番然后抓着腰大操特操一顿。他脑中天人交战,天平一边是他的身心健康,另一边是严峫的性福,上下摇摆几番,最终缓缓垂向严峫的那边。

他长吁一口气,妥协道:“好吧,那明天。”

严峫抱着他调整坐姿,令江停整个人更服帖地陷进他怀中,像拥抱一只柔软的毛绒玩具。他捏着江停脸颊:“什么表情这是,怎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来,笑一个宝贝。”

江停木着脸:“我哪有不……”

他刚说几字,严峫就凑上来吻他,用犬牙轻轻碾磨他的口腔内侧,交换彼此的气息。江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严峫手掌抚过之处如同被红铁烙过般发烫,而自己从后颈到面颊都变得通红。

“行了——够了吧。”

江停同严峫亲了几分钟,软绵绵地挣开他,一手握拳横在两人中间,防备这人又出尔反尔。

严峫顺势松开手,在他脸颊上“啵”了一下,笑道:“这么谨慎啊江教授?亲几分钟都不行吗?”

“那是防止你作弊,严峫你再不安分明天就取消……”

“好好好,那来睡觉了,江教授,这么晚不困的吗?”

“……”

“严峫!你手又伸进我衣服里干嘛?!”

 

然而,他后悔了。

是的,江停终于在次日中午慢半拍地意识到,他到底把自己卖进了怎样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狼窝。

实在是色令智昏。

严峫似乎总有怎么也用不完的精力和旺盛的性欲,江停有时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太过禁欲。他们晚上做爱,每每一轮结束江停便累得抬不起手来,疲倦与困意理所当然地占领上风,让他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而严峫则活像刚才那发不存在似的,连安静待几分钟也做不到,与江停说上一两句话,又拉着他胳膊把他圈进怀里,双手抚摸他的背部,在他身上极尽挑拨,拉他沉沦进新一轮的情欲当中。

等第二天一醒来,严峫早就神清气爽地边刷牙边哼歌,江停缩在被子里,顶着一身的狗牙印,腰酸背痛到走路都双腿打着颤(而这甚至还是严峫克制过的结果,在家庭医生一再强调江停必须静养之后)。

一回想起他被严峫哄得晕晕乎乎把明天就这么安排好了,江停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办公桌上。更憋屈的是,天知道他今天早上为什么要因为几个黏糊糊的吻就答应严峫穿上那套新买的情趣内衣。

黑色蕾丝内衣,黑色蕾丝丁字裤。

绳线紧勒住他的胸口,让柔软的乳肉聚拢成鼓鼓的一团,轻纱的材质在走动间蹭得他乳肉发痒,那两点乳珠被磨得颤巍巍立起来,吓得江停外套纽扣扣到最上面那颗,生怕被人看出衬衫之下的轮廓。丁字裤的系带松垮地系在腰间,两片薄而细长的布料遮在前后,只能勉强罩住腿心的那团软肉,大腿外侧和臀肉都露在外面,稍一动作,腿间的布料就会被挤成极细的一线,陷在他臀缝里,不时磨蹭到穴口周围的软肉。这种怪异触感令江停一整天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上课时也明显不在状态,几乎只照着ppt一字一句地念,毕竟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在贴身穿情趣内衣的情况下还能对着一百多人面不改色地引经据典娓娓道来。

课后,有学生问他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也含混地敷衍过去了。总不能说是因为丁字裤上的硬蕾丝边磨得他大腿根发痒发痛吧?

坐在椅子上扮演了半天石像,江停终于尝试打微信视频找吴雩支招。

“节制?什么节制?”吴雩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脸颊鼓鼓的,嘴里嚼得吱嘎作响,“我和步重华重的性生活很和谐啊。知足吧,按他们这种工作强度来说,再过几年说不定你想吃还没得吃了呢。”

他挤挤眼,先对江停被严峫“逼”着穿上这身东西表示出同仇敌忾的愤怒,接着暗戳戳地炫耀这算什么,自己曾经可是塞着跳蛋在警局里待了一整天,然后下班后被步重华按在地下车库里狠狠操了两个小时。

江停听不下去了,扶额冷汗直下,他怎么忘了这个家里就他一个人喜静而那三个都是可以通宵打游戏第二天还能按时起床上班的体质?

每次聚在一起,那三人总能热火朝天地聊着游戏,要么就是严峫和步重华又为了某件小事争吵起来,而吴雩在一旁边“劝架”边插话维护他家领导,只江停一个被吵得无可奈何早早就进了卧室。再等几分钟,就是严峫和表弟表弟媳说了晚安,走进卧室轻手轻脚地把江停塞进自己怀里。

挂了视频,江停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在心底扯花瓣思考到底要不要出尔反尔一次。答应好了今晚可以做爱结果却反悔令他有些心虚,而且严峫肯定会大闹特闹一番。然而一想到严峫这人多少次答应好的只做一次(或者两次)结果刚说完没多久就装失忆把他翻来覆去地弄上半晚,江停又硬气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打开对话框,噼里啪啦地打字给自己找借口,什么天气不好腰间盘突出昨晚没睡好等等之类的话术。

字还没打完,对话框上方却突然出现“对方正在输入”几字。江停一愣,下一秒屏幕上蹦出张图片,是严峫靠着车身站在教务楼下的自拍,后面紧跟着一句语音。

江停点开语音,严峫那欢快的声音蹦跳而出:“媳妇儿你下课了对吧!我已经在你们校门口了,下班了宝贝儿。”

屏幕上又跳出好几张照片,江停有些应接不暇,一张一张看过去,各种菜肴摩肩接踵地挤满了整张桌子,油焖大虾乌鸡炖汤,丰盛得跟满汉全席一样。

严峫:怎么样?你老公亲手做的,手艺特别好,今晚监督你全部吃完。快出来老公接你回家。

江停无奈一笑,按下删除键,一点一点删掉了那行字,最终只发过去一句:

好。

 

江停一坐上副驾驶,严峫就侧身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满意地笑了:“真乖,都好好穿着呢。”

江停握住严峫手腕,不许他伸向自己腿间,瞪他一眼。这眼神非但没有令严峫消停,反而让他更得意了,狞笑着环住江停结结实实亲了半天。

最后才踩着交警警车的警铃声飞驰离去。

江停晚饭实在是吃得坐立难安,倒不是说这桌饭菜有多难吃,平心而论,严峫甚至可以算半个厨艺大师。真正的原因在于严峫这家伙压根不好好吃饭,而是边吃边用轻佻的眼神剥开江停的衣服隔空进行性骚扰。在这种目光底下用餐,就仿佛什么也不穿地跑去大街上裸奔,令人感到十分不适。

江停完全没心思继续吃下去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快要冒烟,而对面严峫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地写在脸上。

硬着头皮吃完饭,江停刚要说点什么,严峫就猛扑过来。

“严峫!”江停狼狈躲开他的拥抱,“说好的是今晚,睡前,现在才吃完饭你急什么,我才刚回家几分钟!”

严峫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幽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江停,直到他洗完澡走出浴室,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严峫从江停手中接过吹风机,开到中档给他吹头发,五指成梳绕过发根,热气慢慢将从浴室里带出的水汽蒸干,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洗发水的清香。吹完头发,严峫俯身去亲江停,江停却伸手挡住他的嘴,一脸严肃的表情:“今晚只做一次。”大有严峫不答应他就立马转身走人的架势。

严峫没忍住笑了一声,又在江停威胁的目光中点了头,然后说:“现在可以亲你了吗,江教授?”

江停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而亲吻意料之中落了下来。柔软的唇蹭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扑面而来的温热鼻息仿佛能穿透他的肉体,直达灵魂深处,令他从灵魂到躯体都开始战栗。

吻到嘴角,严峫急不可耐地用舌头撬开江停的双唇,与他唇齿相贴,舌头在他口腔里舔吮搅弄。严峫松开时江停感到一阵目眩神迷,身体发软得几乎站不住,意识朦胧地倒进严峫怀中。两人仰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严峫的唇开始向下,准确地埋在江停胸口,舌尖轮流舔舐嫩红的乳尖,让那柔软的小粒慢慢硬挺起来,变成𬪩艳的深红,仿佛业已成熟的梅果,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江停咬唇,低声呜咽着,手下意识放在严峫背部,感受肌肉线条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起伏。严峫头发蹭在他的乳肉上,带来一阵酥软的瘙痒,细微的电流从胸口流经全身。江停不得不承认自己渐渐开始情动,小腹处热流涌动,下面那根东西也半抬起头,吐露着湿漉漉的液体。

江停不敢相信那种甜腻而淫乱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严峫终于放过他红肿不堪的乳粒,嘴唇沿着腹部线条轻轻蹭弄,舌头在肚脐周围划着圈舔舐,不过没有停留太久。

严峫的亲吻继续向下,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寂静得就跟宇宙才刚刚诞生似的。在将那根掩在耻毛里的深粉色的漂亮性器吞进嘴里之前,严峫忽地停下了,仰头去看江停的反应。江停似乎没法说服自己直面这场景,头侧向一边,眼睛紧闭着,眼尾被情欲染得泛红,细长的睫毛略略颤抖,看上去既紧张,又期待。

许久没迎来预想中的下一步动作,江停颊边的红晕更深了,他终于按耐不住等待,垂头去看严峫。严峫抓准时机,恰巧就在同江停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猝然张嘴含住了他的阴茎。

“呃……!”

江停下意识挺腰,躯体像一张饱满的弓,眼中水光潋滟。快感潮涌般入侵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他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他责备地看着严峫,却因为这幅光裸着身体的模样而显得毫无威严。

严峫十分富有技巧地含吮着他的性器,同时张手握住他的臀肉反复搓揉,舌面压着柱身上下舔弄,而后又深吸一口气,舌头不断戳刺顶端,像沙漠中渴水的旅客一样催促那小孔流出更多甜美的汁液,吞咽时的声响让江停不由得脸红。江停被口腔内壁的湿热触感弄得浑身发颤,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他现在没法再将手搭在严峫背上了,只能松松抓握住严峫的头发,以此来掩饰内心深处的不安。

热流顺着下腹窜动,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江停伸手去推严峫的脑袋,颤声说:“快让开,我要、要……嗯!”

严峫用一个深喉截断了他的声音,含着他的性器,像叼一根棒棒糖般含糊地说:“给我,宝贝,给我你的一切,嗯?”

“不、啊……!”

射精时江停整个人都陷入了莫名的剧烈颤抖中,意识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船般飘忽不定,只觉眼前白光频频,他猛地仰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严峫撑起身,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唇角的浊液,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像是把什么东西吞了下去。一想到严峫咽下去的是自己的精液,江停脸颊立刻变得通红,伸手搂抱住严峫,将脸埋在他胸前,羞臊得不敢同他对视。严峫轻轻笑了,把胸前那颗脑袋挖出来,与他深深地接吻,亲得水声啧啧,让腥咸的味道在江停口腔里蔓延。

前面发泄过一次,欲望却没有得到缓解,反而令后穴的空虚感更盛。江停无所适从地夹紧了腿,拱着身体去蹭弄严峫胯间的巨物,哼哼唧唧要他赶紧进来。

严峫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急什么,宝贝,这么等不及老公的大肉棒了,是不是?”

江停胡乱喊着“不是”和“要”,又被严峫“啪啪”打了几下屁股,只好不情愿地叫他的名字:“想要老公的……快点进来。”

这句话让江停羞得不敢睁眼,中间那个字眼胡乱糊弄过去了,心跳声在他耳边隆隆作响。然而他没能等到预想中的爱抚,江停茫然垂眼,只见严峫将头搁在他耳边,轻声抱怨说:“不想戴套。”

“唔……”江停伸出手从严峫发顶抚摸至后颈,转过头纵容地亲他的面颊,“那就不戴。”

严峫“哼”了一下,咬他嘴唇:“这可是你说的。”

江停就笑了,用膝盖顶弄严峫那根粗壮发热的阴茎:“我说的。到底还做不做?”

“操。”严峫被他这幅模样激得血脉贲张,“你老公我今天不把你操得下不了床我就不姓严!”

他匆匆用手指给江停做了扩张,握着自己的肉棒在他臀肉上蹭弄几下,慢慢挤进那个嫩红的紧窄的穴口,然后开始轻轻抽动。

即便早已习惯了与严峫做爱,异物的入侵感还是难免让江停感到些许不适,他深呼吸着,慢慢调整着姿势,努力让翘起来的龟头顶弄在敏感点附近。严峫似乎发现了他的生涩,手指覆在他胸前拨弄那珠深色的乳粒,同时将性器往他身体更深处抽送。

严峫亲了亲江停鬓角:“别怕,我们慢慢来。”

“嗯。”江停点头,环住他的脖颈,抬起腿夹在严峫腰间,好让他更深入地进到自己体内。

起初严峫动作轻缓,等江停渐渐适应他性器的尺寸,才开始用两人更为熟悉的频率抽插。江停内壁分泌出的肠液坠挤在结合处,抽出与插入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软而湿滑的穴肉紧紧吸附在肉棒上,严峫每狠狠往里面凿击,穴肉就抽搐着用最柔软的内里将柱体紧紧裹住,快感从连接处霹雳吧啦地流窜至全身,囊袋拍打在江停臀肉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严峫呼吸渐重,突然搂住江停翻过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抱着他猛地坐起,借助重力将整根性器捅到了底。

“啊!嗯、不要,真的……嗯……”

江停如图被通了电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颤抖中,眼泪与含不住的唾液流了一脸。严峫一边顶着前列腺附近的肉块,一边用手捋着他挺翘的阴茎,捏揉底部那两颗鼓胀的囊袋。过载的快感让江停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只知道从严峫的阴茎上汲取源源不断的欢愉。他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声线又甜又腻地哭喊着。

他高潮时身体绷得很紧,舌尖无意识探出来,大量的白色液体从铃口涌出,全部溅在他和严峫的小腹上。穴肉夹得严峫也几乎射了出来,不过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于是停下动作,轻拍着江停的脊背,等待他从快感里挣脱出来。

高潮的余韵令江停不时哆嗦一下,他仍在不应期里,后穴里的阳具却又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严峫亲他的眼睛:“我还没射,还不算一次。”

江停小声嘟哝:“嗯,你、你慢点……嗯,我……”

他的性器在这刺激下又逐渐挺立起来,穴肉被彻底操开了,无论严峫怎样动作,都来者不拒地啜吸着,没吃够似的渴求着那根肉棒的入侵。严峫这回完全没了先前的温柔,只顾着狠力将阴茎往江停小穴里塞,粗暴地挤进更深处,穴肉吸缠着他的肉棒,吸得他腰眼发麻发酸,爽得他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江停脊背颤抖着,肩头被顶得一耸一耸,张嘴喘着气,偶尔伴随一两句哭腔,陌生的快感让他焦虑,死死搂住严峫的颈肩寻求慰藉。

严峫问他:“明天也做好不好?”

江停似乎有些反应过来,在严峫怀里挣扎了下,口齿不清地说:“不要……!我受不了了,严峫,不要……”

严峫装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哦,明天不做,那就今晚再做一遍,嗯?”

江停喘息了一声,咬着唇,呜咽着说:“不,不,不行……真的、哈、真的不行……”

严峫就亲他的嘴唇:“那就明天做,宝贝?”

江停怨怼地看了他一眼,严峫挑眉,将他按在自己胸前,同时下身重重一顶,龟头从敏感点上蹭过,几乎要顶入结肠,肠道里像有几百张小嘴迫不及待地裹吮粗硬的阳具,深处的热液淅淅沥沥浇灌在龟头上。江停被他顶得忍不住呻吟,穴肉阵阵收缩,下意识摆腰送臀,把自己往那根肉棒上套弄。他眼泪一串串往下掉,睫毛被眼泪打湿了,承受不住地低声啜泣着,看上去实在可怜。

严峫受不了这幅春景,把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一下比一下重,猛然抽出再长驱直入地噗嗤一声插到底,抵住褶皱深处的那块软肉磨蹭,嫩红骚肉疯狂碾压着顶端。终于,他一声闷哼,射在了江停肠道里。

大量液体涌入穴心,江停只觉腹部又涨又热,整个人被灌得肚子微微鼓胀。他也跟着高潮了,浑身痉挛般地哆嗦不停,射出的精液比上一次少,也更加稀,几乎不能称之为射,而是从小孔里流出来的。他的后穴被撑得几乎合不上,湿滑骚肿的穴口像一只饱满丰润的贝蚌,只轻轻一动,便挤压出丰沛的液体,射进去的精液由于重力而逐渐往外淌,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斑驳旖旎的痕迹,失禁般的感觉让江停羞红了脸。

他从严峫身上滚下来,摊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在述说着疲倦,连眼睛是什么时候闭上的都记不清了。

意识模糊时他差点就进入了睡眠,却又被严峫的抚摸和抚慰刺激得苏醒过来,唇间无意识地漏出呻吟。江停睁开眼,严峫一只手在他胸前肆意掐揉,另一只手捏着他软绵的性器,用指甲刮蹭着柱体,他扭了下身体,要哭出来了:“说好的只做一次!”

严峫跪在床上,挺了下腰,向他展示仍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可是我还硬着啊,怎么办媳妇儿?”

怎么办……

江停慢慢蹭到他面前,迟疑地伸手碰了碰那根粗长的阴茎,思考了半天,虚弱地说:“那我用嘴帮你,好不好,我是真的、真的来不了了。”

严峫眼睛眯了下,他摸着江停的脸:“当然,我爱你,宝贝。”

江停起身坐起,脑袋刚好和严峫的阴茎持平。他半阖着眼,握住他的阳具套弄几下,为难地吸了下鼻子,仿佛在犹豫怎样才能把这庞然大物塞进嘴里,过了会儿,他才鼓起勇气张嘴。过大的阴茎把他整张嘴都撑开了,唇肉被撑得发白,而即便如此,江停也无法将整根性器全部吞下去。作为补偿,他的手圈在严峫性器根部和囊袋上,随着唇舌的动作轻轻套弄。

浓厚的雄性气息几乎将他掩埋住了,凌乱粗硬的阴毛扎得他发痒。腥咸的体液味道并不甜美,江停咽下去时却一脸餍足。他努力用舌头描摹柱身上每一根青筋的形状,牙齿磕磕绊绊地避开性器,只用舌头吸舔着,做了几次深喉。严峫额上汗水滴落在江停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仿佛正在祷告的虔诚信徒。严峫手撑在他肩上,手指收紧,感受着柔嫩的软肉将他包裹,下意识跟着摆腰顶弄。

严峫深吸一口气,突然将阴茎从江停口中拔出,下一秒他射在了江停脸上、头发上,黏稠的浊液一点一点滴落下来,在床单上洇开一圈深色的水痕。江停茫然怔在原地,严峫赶紧从床头柜上扯了纸来帮他擦掉那些液体,纸巾挨上肌肤的那一瞬间,江停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边沾上的体液。

“不做了,媳妇,”严峫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眉心,“我抱你去洗澡。”

江停蜷在严峫怀里,点了点头。

严峫横抱起他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抱着江停坐进浴缸。严峫三下五除二地给自己冲了澡,接着挤了一泵洗发水,在江停头上搓动着,江停乖得像一只小猫咪,虚着眼任由严峫摆弄他,浑身上下全是严峫弄上去的液体和吻痕。

严峫让江停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掰开他的臀肉,用食指和中指将那窄小的后穴撑开,而后手指伸进去抠挖,精液混合着肠液慢慢流淌出来,混杂在花洒浇下的热水里。羞恼再一次占据了上风,江停抿着唇,紧闭上眼,耻于去看严峫的手指如何在他臀缝里进出。严峫手指插得极深,挤开一层层肉褶,细致地在内壁上按压,勾出残留在里面的体液,另一只手在江停的腰和腿间流连,动作越来越过火,不像是清理,反而更像……

江停惊慌地睁开眼,扭头去看严峫,后腰处被硬起来的阴茎顶戳着,他只觉腰腿间酸软无比,一时间欲哭无泪:“你怎么又硬了?”

严峫顺势吻住他,将他的质问压在喉间:“最后一次,好不好?我发誓,这回是真的。我不射进去,宝贝。”

江停软软反抗了几下,被严峫掐着腰按在墙上,他腿软得站不住,严峫就将膝盖卡在他腿缝间做支撑。硕大的肉棒再一次捅了进来,他穴口仍是软软地张着,因此严峫很轻松就整根没入,胯骨撞击着他软蓬蓬的臀肉,挤出一道道雪白肉浪,撞得他臀尖发红。江停今晚射了太多次,阴茎只是半软不硬地垂着,被严峫的动作带得一甩一甩。欲望与疲惫交织着折磨他,然而被顶着前列腺戳刺时,难以言喻的快感又一次席卷他全身,逼得他唇齿发颤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仰头张开嘴呼吸,眼框因为哭泣而红肿。

严峫即便已做过两次,仍然能长久地持续操弄,他浅浅操了一会儿,似乎嫌不过瘾,又抽出来,让江停把腿合上,将性器挤进他腿缝间抽插。膨大的龟头从臀心蹭过,狠狠擦过江停的囊袋与阴茎根部,停留几秒,再一次在他腿间抽动。顶端不时从穴口处刮过,浅淡的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勾得江停小腹深处一阵骚软,穴心翕张抽搐着挤出汁水,渴望被大而硬的性器贯穿。江停将手撑在铺了瓷砖的墙壁上,凝结的水汽蹭弄在他胸前,冰冷的触感冻得他不住发颤,身后覆上来的身体却散发着热气,把他困在这一冰火两重天的狭窄空间里。

严峫果真没射进去,高潮时他迅速将性器抽出,抵着臀肉射在了江停股间。精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江停什么也射不出了,底下的小球凹瘪着,性器努力抬头想吐出点什么,可最终只是抽动了几下,前端渗出几滴清液。

他眼睛往上一翻,终于失去了意识。

 

严峫给江停擦干身体,轻柔地将他放到床上,自己则进入浴室清洗。等他再出来时,江停已陷入静谧的梦乡,严峫小心翼翼从床头柜上摸到他的手机,关掉了早上所有闹钟。

毕竟江停事后总是会睡到日上三竿,而他现在的确很需要睡眠。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