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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白狼的花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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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瓦坎达沙雕日常系列,OOC沙雕警告,几句话双豹警告,瓦坎达民俗捏造警告。今天是不仅吃醋还要吃奶的狮盾(。)(野战自行车警告,这个狮盾有点黑,还有一个满口脏话的吧唧……)

瓦坎达人民虽然崇敬豹神,历代国王都是“黑豹”,到了这一代还多了只金钱豹,但这并不意味着普通市民就会跟大自然中的野生花豹打成一片。

事实上,巴基从他的邻居们那儿了解到,在瓦坎达的科技爆炸之前,大山里、草原上还会有豹子、狮子之类的野生动物来叼小孩。人们哄小孩时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不乖白猿会把你抓走”,但“花豹会把你抓走”也不是不说。近几年瓦坎达风调雨顺,人民安居乐业,大山里草原上资源丰富,只偶尔有野生动物下山来偷几只鸡羊牛之类的,当然,边境部落配板甲的犀牛它们是不敢动的。

总之,巴基在他的小湖边定居之后,除了他的邻居艾瑞克·克尔芒戈和国王陛下,还没怎么见到过豹子。他跟史蒂夫说过这附近有豹子,史蒂夫没怎么在意,看起来兴趣缺缺还不太高兴,后来机缘巧合,巴基得知史蒂夫一直以为他说的豹子是指他的邻居。

他们聊到豹子的时候是在下午,他们做完一轮,史蒂夫抱着巴基趴在巴基怀里,高挺的鼻梁在巴基不怎么柔软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准备午睡。巴基的右手五指插在他的金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他的头发,按得他头顶麻麻的,外头的风把门帘吹起一角,带着柴火和青草的味道暖烘烘地掠过他们黏着汗的皮肤。巴基又把那件红袍子穿得好好的了,史蒂夫趴在那儿,闻到巴基胸口一股潮湿的香味,跟汗味混在一起,这让他很想咬一口。巴基的衣服布料还有肥皂和河水的味道,在巴基的胸脯上热气腾腾地往上冒。他抱着巴基,在巴基像摸小动物一样的动作里舒坦地睡着了。

门帘在风里一动一动的,昏暗的室内时不时透进些下午热烈明亮的阳光,把周围的一切都映得黯淡而沉默。其实巴基一个人睡的时候,一开始就算睡不太好,也会把帘子拉开挂着,窗户上也不会罩什么遮蔽物。这是他的小屋,外面的太阳也是他的,他不需要用报纸把窗户糊起来,半夜里起来检查门锁。他已经七十多年没晒太阳了,再不喜欢,他也想要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有温暖的阳光从门里、窗户里照在他脸上——听起来多浪漫,阳光从瓦坎达的地平线那儿出发,穿过草原和湖泊,穿过山川和田野,就为了在冬兵醒来前给他一个轻飘飘的吻,史蒂夫一定会嫉妒的。

但是史蒂夫回来的时候,他会小心地放下所有帘子。史蒂夫不一样,会在轻微的响动里从梦里醒来。他需要抱着巴基,需要黑暗封闭的环境,然后他的眉头会放松下来。巴基仍然认为这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是自己的错,但史蒂夫告诉他,他刚从神盾局醒来那会儿就一直这样。战争离结束还远,美国队长没有巴基·巴恩斯看着后背就睡不好觉。巴基说,得了你。他甚至不知道战争在哪儿,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冬兵,战争需要他他马上就能换上制服去杀人,但更多时候他觉得自己不是任何人。

他不是布鲁克林人人喜欢的鹿仔,不是巴恩斯中士,不是冬兵也不是白狼,史蒂夫也不是美国队长——早就被开除了——,他们是两个幸福快乐的老农民,除了干农活的部分,他们可以一天到晚赖在一起,抱在一起。在巴基的记忆里,这是喜欢逞强的美国队长唯一真正做过一整天的事。他在苏瑞那儿看过一些资料,外面的一些牧羊人为了区分自己的牛羊,会在它们的耳朵上打孔,栓一个标签。他想,如果史蒂夫需要的话,他也可以这么做,在耳朵上挂一个写着史蒂文·格兰特·罗杰斯的标签。史蒂夫总是看起来很需要这个。后来他们去新婚旅行的时候,像任何一对腻歪的傻逼情侣一样戴着刻有对方姓名的东西,戒指、狗牌、单个耳环,甚至穿着印了名字的丑得要命的白T招摇过市——才半天就穿上夹克衫一起跑路了。

……但问题是,巴基还真认识一只住在山上的母豹子。那头花豹怀了孕,跑到山下来找东西吃。她很少得手,巴基听人说了这附近的野生动物都不怎么危险,亲人,也就没在意她,这要放在以前,不知道要被电几次让他清醒清醒。总之,几个饥饿的夜晚之后,她叼走了一个落单的小孩。那个小孩经常来找巴基玩,那会儿也是家里人做了好吃的想来给巴基送一份,一被咬住就尖叫起来,越疼越要挣扎。怀孕的花豹跑得还比人快,事发地又远,只有巴基听到了小孩的尖叫,在工作伙伴们诧异的目光中,扛着镰刀拔腿就跑,在屋檐下读绘本的娜蒂娅呆呆地看着他,书都掉在了地上。

娜蒂娅上次看到白狼跑着去追另一个白人都没这么快呢。白狼中午会在这儿找个屋檐或树荫休息,偶尔给她们读绘本。有一回那个白狼的丈夫回来,白狼叫他等一会儿,还有两页就读完了,结果那个白人转头就走。白狼还慢条斯理地给她们读完了绘本,一把拎起背包开跑,风一样几步追上对方,两个人滚在地上接吻,也不管边上还有小孩在起哄。

巴基虽然少了条手臂,还是个超级士兵。理论上来讲,超级士兵是人类四倍,他四肢缺了一肢,所以还有三倍——反正他后来是这么跟人解释的,大家也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他一边跑一边用瓦坎达语大喊,叫那个小孩别乱动,艾瑞克在半途加入了他,他们兵分两路,两头夹击,把母豹子逼上了树。花豹不玩那一套人质战术,冷冷地看着巴基三两下爬上树,在树枝上严阵以待,被这个不知怎么力气贼大的人类掐住嘴掰开了牙齿。小孩掉下去,艾瑞克稳稳接住,小孩还在哭,一边哭一边笑,说你们真厉害。他的肚子上开了两个口,一直在流血,艾瑞克做了些简单的包扎,跟巴基说了声,抱着那小孩去找苏瑞公主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找苏瑞。

那头母豹子朝巴基龇着血淋淋的牙,蹭地一下窜下树。巴基急忙跟上去,生怕这头豹子又去伤人。结果他们在林子里绕来绕去,花豹在一棵大树底下躺下了。她舔舔爪子,舔舔肚子,在树干上乱挠,巴基反应过来:她肚子里的小花豹已经很大了。

他靠近的时候,花豹还是企图站起来朝他呲牙,但巴基知道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慢慢地往后退,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提着一桶水,肩上扛着一块带血的生肉回来,远远把肉扔过去。花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吃了肉。又过了几分钟,艾瑞克折返回来找他,说小孩安全了,他们要把这头花豹运出去。巴基注意到光着脚跑出来的艾瑞克现在穿了双凉拖。

巴基犹豫着问艾瑞克,他们会杀了她吗?毕竟——她,她并不知道——她只是太饿了,想活下去。他这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的,最后移开了目光,好像是在给自己辩护。艾瑞克诧异地看他:你在想什么啊,我们要给她接生啊。

艾瑞克用一支麻醉针打中了花豹,巴基单手托着花豹的颈部脊椎,艾瑞克抓着两条后腿,小心翼翼地绕过茂盛的丛林往外头走。医疗团队已经准备好了,苏瑞没什么事干,反倒跑来捶捶巴基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你是被豹神眷顾的呢,巴恩斯中士,不像某些人……艾瑞克切了一声,趿拉着拖鞋趾高气扬地走了。

那头花豹不知为什么离群索居,瘦得很,遇到了突发状况生下来的一对小豹子也弱不禁风,在巴基的几只小羊羔里都显得惊恐无措。科学院想办法保住了它们的命,养了一段时间后放归山林。巴基原以为自己跑去给这只花豹喂食的行为会引来麻烦,像史蒂夫那样。没想到每个人都在称赞他反应及时行动迅速,不仅救下了粗心大意的巴布鲁,还救下了可怜的花豹。

巴基都有点羡慕花豹了。那头花豹回来之后,巴基时不时还要去山里看看她。那对小豹子又瘦又小,苏瑞却不愿意多干涉它们的成长——只有豹子是不可以随意对待的,它们拥有生活和死亡的自由。但巴基不放心,会带上些生肉去山里找花豹。他翻山越岭、爬树过河都做得很熟练,总能找到在哪里给小豹仔喂奶的花豹,一来二去,她跟他混熟了,有一回还带着两只小豹子去他的小屋门口晒太阳,他回去的时候她一爪拍翻了正撸猫撸得起劲的艾瑞克。

又过了几天,巴基问艾瑞克他该怎么称呼这头花豹。艾瑞克说,豹神都有自己的名字,但我想她不会介意你给她起个朋友间的昵称。

——这就是为什么有一回史蒂夫哼着歌溜回来的时候到处没见到巴基,在门口做木雕的邻居还坏笑着跟他说,你男朋友带着点心去找萨拉啦!

虽然知道就算巴基去找女孩也不会是那么回事儿,史蒂夫还是想也不想地就冲着艾瑞克指的方向狂奔而去。他想见巴基,巴基不该为一个女孩让他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他。

史蒂夫跑到山里之后才发现这里树木茂盛,地上的草和灌木丛丛叠叠,他得动用他肮脏的小秘密,装在巴基手机里的追踪器才能找到巴基,只是他会有点忐忑怎么跟巴基解释自己找过来的方式。不过巴基后来也没问。

他找到巴基的时候,巴基正靠在一棵大树上,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掏切成小条的奶酪吃。他远远看见史蒂夫,喊了一声,站在一棵树上扩大视野四处搜寻的史蒂夫三两下越过几个树冠,扑下来要抱巴基,巴基哪能看这傻子一头撞在树上,蹭地站起来接住他。趴在边上的花豹懒洋洋地抬抬眼皮,继续圈着自己的两头小豹子睡觉。史蒂夫跟巴基面对面坐着,说这豹子真乖。巴基嘻嘻一笑,萨拉是我的朋友。

史蒂夫看看那两只瘦巴巴的小豹子就知道巴基又在笑自己呢。但是有什么办法?他承诺好的,要把九头蛇赶尽杀绝,他的战争还没结束,又想保护着巴基不让他掺和进来,巴基平时也只能对着一只花豹喊喊萨拉,也许以后其中的一只小豹子会叫史蒂夫。巴基把脖子上的小布袋子拿下来,给史蒂夫吃他做的羊奶酪和肉干,自己捏起一块喂萨拉吃,萨拉亲昵地舔了舔他的手指,史蒂夫的表情就塌了。

巴基笑着发出一声无奈的呻吟:

“你认真的吗,史蒂夫?一头花豹?你几岁了?”

“九十——”史蒂夫猛地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九。”

史蒂夫嘴唇上干燥翘起的皮弄得巴基心痒痒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史蒂夫,发现这家伙面色憔悴,还挂了两个黑眼圈,就问他多久没休息了。史蒂夫顿时不说话了,像小时候不肯告诉巴基他又被谁打了,但那个小史蒂夫没有现在的帅,也没有现在的坏,无赖一样趴在巴基身上,裹在深色制服里的长腿窄腰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巴基也不明白,史蒂夫的腰比他细一圈,怎么每次都能把他操得哭爹喊娘的——除了第一次,第一次还好,之后史蒂夫突飞猛进地学坏了。史蒂夫在那儿趴了一会儿,保证自己这回没受伤,只是没来得及休息。巴基把他拎起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史蒂夫居然还嫌弃他腿部肌肉太硬,要靠在胸上。巴基笑骂道,滚吧,男人的胸肌还能更软点不成?

……我觉得OK。史蒂夫躺在巴基的腿上,偷偷睁眼看巴基把袍子顶起来一块的乳头,隔着不算太柔软的布料蹭蹭巴基的肚子,哼哼着抱着巴基的腰睡。萨拉也哼哼起来,巴基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史蒂夫还要把手抓回来放自己脑袋上,浑身每一个超级士兵细胞都在说“我在撒娇”。

巴基叹了口气,靠在树干上继续嚼奶酪,咧着嘴压不下去的傻笑连萨拉都看不下去,甩甩尾巴把脸埋进肚子里。

阳光从密林的枝叶间漏下来,巴基半闭着眼睛一下一下捋着史蒂夫那头乱糟糟的金发,还摸摸那圈跟他一样毛茸茸的胡子。这块地方的树不是那么密集高大,两人三豹身上树影摇曳,史蒂夫居然还是睡着了,巴基去卸他的武装带他都没醒。

史蒂夫是因为小豹子吃奶的声音醒过来的。他目光灼灼地看了那两只小豹仔一会儿,跟一脸冷漠的萨拉对视了一会儿,起身跪在巴基的腿间跟他交换了一个奶酪味的吻。巴基的嘴巴是奶酪味的,史蒂夫的是一股漱口水的味道;巴基的嘴唇又软又滑,史蒂夫干燥起皮的嘴唇毫不在意地在上面磨蹭。他们就那样吻了好一会儿,久到他们几乎要以为这是哪个二战的战壕,美国队长和巴恩斯中士不得不在咆哮突击队的掩护下缩在一起接吻——史蒂夫总想着那时候他们就该在一起了,不应该分开这么久。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史蒂夫还迅速地舔了舔巴基的嘴唇和牙齿,把最后一点酸甜的奶酪味吃掉。巴基示意他站起来,他们现在就回家,结果史蒂夫眨着一双在一头乱糟糟的金毛里显得格外无辜的蓝眼睛,说:

“我也想吃。”

“你想吃什么?”巴基本来还有一句“我都给你做”,看到史蒂夫的表情他就知道不对了。他很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这事儿发生在他和史蒂夫之间,他不该不好意思。他这会儿又不知道史蒂夫蓝眼睛里的绿色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他的倒影了。

他没反对。史蒂夫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把脑袋移到他胸口,隔着袍子轻轻咬住了巴基右边的乳头。巴基的乳头总是硬着,史蒂夫在这之前没想过别的原因,他还曾经被冬兵挥着拳头揍成猪头呢,哪里会对超级士兵的胸肌想入非非,就算他喜欢靠着巴基的胸睡,他之前也没想很多。这会儿巴基抓着他肩膀的手指都颤了一下,他舔了舔那颗小东西,又用牙齿划过一片富有弹性的胸肌咬住了它。

巴基抖抖嘴唇,很轻地叫了一声。他的余光里,在他右侧,萨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几乎立刻在羞耻中硬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史蒂夫温暖的手捏住了他另外一边乳头。他被掐得又痛又爽,史蒂夫的另一只手从袍子底下伸上去摸他的大腿,舌头依依不舍地隔着被唾液打湿一块的布料舔了舔巴基的乳头——布料粗糙的质地让巴基的乳头硬得更厉害了。他抬起头来,又朝巴基眨眨眼睛,像他们年轻时偷跑出去做违反军令的任务那样小声说:

“你说萨拉会不会介意我借点东西?”

“……别,我们回去行吧,回家。”巴基一下子反应过来,想把这个在外头越来越稳重、在他这儿越来越任性的美国队长哄回家。以前他说“回家”,史蒂夫就会笑得很傻地跟他走,好像这是史蒂夫的洗脑词不是他的。但现在他知道史蒂夫以前只是跟着他走,还想听他说“回家”这个他过去从来没得到过的词。

瓦坎达的豹子是真的有灵性。史蒂夫一脸愧疚地——妈的你这么愧疚能不能别做——朝萨拉伸出手,一只小豹子让出位置,拿前爪踩踩奶,慷慨地分了他一点乳汁。这又让巴基想起那个小史蒂夫了,自己吃不饱还要把早餐的面包分一半给路上无依无靠的小孩。小史蒂夫是怎么他妈的变成这样的?

史蒂夫又去亲巴基的嘴唇,巴基无奈地回吻他,心里还有点忐忑,他都不知道他七十多年前吻女孩儿的那一套能不能让史蒂夫满意了。史蒂夫当然很开心,可他想要史蒂夫满意,从小到大他只想把最好的给史蒂夫,越来越想,可他好像总是没有什么好给的。他跪坐起来,分开腿,让史蒂夫更方便地把手指伸进他的屁股里。花豹的乳汁带着股腥味,滑滑腻腻地在穴口糊开,巴基往后伸手制止史蒂夫,最后缠着史蒂夫的手指、沾着豹乳一起操起了那个小穴。

巴基忍不住往后弯着背,脑袋顶在树干上,一双灰绿色的眼睛大睁着望着光影斑驳的树冠。史蒂夫的另一只手扒开巴基的前襟,一口咬住巴基侧过身时送上来的左乳。巴基被他咬得抖了抖,他们的抽插了有一会儿的手指压到了前列腺上,巴基扭着脖子发出了一声绵羊一样的呻吟,史蒂夫趁机对着他的乳尖狠狠咬了一口。

巴基在袍子底下射了一滩,都沾到史蒂夫灰扑扑的战斗服上了。他刚刚那一声叫得林子里鸟都飞走了好几只,那两只小豹仔还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这才想起来,边上就算没人,还有豹子看着呢。他哆嗦着嘴唇,急急忙忙在衣服上擦擦手,朝萨拉摆了摆:

“别——萨拉,这样的童年教育可不好……你、你该、你可以换个地方吗?”

他一边说着还缩回手,麻利地解开了史蒂夫的皮带和裤链,帮史蒂夫做起了手活。萨拉高傲地甩甩尾巴,叼起小豹仔们,慢悠悠地走了。史蒂夫抱着他跟他接吻,一只手在他屁股里,一只手在掐他红肿敏感的乳头,他要是有两只手搞不好还能反抗一下,但现在他们只是和所有很久不见的情人那样热切地接吻,而史蒂夫在他们分离的空隙里断断续续地说,巴基,这是你射得最快的一次,太快了,以后不会有女孩要你了。巴基被他抱起来插进去的时候一路吻他的嘴唇鼻梁眼睛额头,说我他妈只要你操我就够了。

史蒂夫又狠狠地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咬完伸舌头舔舔那个很快会消下去的牙印,又咬着巴基右边的乳头不放,一边用力地吸,下半身还打桩一样把巴基按在树干上操。巴基被他吸得右手都麻了,只能用力地抓着史蒂夫背上交叉的武装带——本来那儿该有面盾的。巴基的背和脑袋一下一下贴着树干晃着,几乎觉得这棵两人都抱不过来的树要给史蒂夫撞倒了。他想起记忆里的那些画报,美国队长在舞台上表演,举起来的摩托车上坐着三个队长的女孩——去他妈的队长的女孩,难道他就没嫉妒过“队长的女孩”们吗?现在美国队长是他的了,为他失去了一切,一身本事都用在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去揪他的奶头上了。美国队长像个熊孩子一样捏着他的乳头往外扯又往里按着揉来揉去,嘴巴还他妈的用四倍力吸另一个,他痛得要命又爽得要死,仰着头又哭又叫,叫史蒂夫,叫队长,阴茎被操得一晃一晃地吐出小股精液,史蒂夫还坏心地咬他的脖子,喘着气说巴基你得小声点,山里有……

巴基一把把他这张坏嘴按在了自己另一边红肿的乳头上。史蒂夫换了只手托着巴基的臀,那两条长腿松垮垮地缠在他腰上,也不怕摔下去,被他填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史蒂夫的裤子都湿了一块。巴基的手指插在史蒂夫的金发里,自己的中长发乱糟糟地黏在脖颈和脸上,他低下头来沉着嗓子抱怨的时候像醉酒一样迷幻,他说史蒂夫你看看我,你把我搞坏啦,女孩们不会要我,九头蛇都不会要我。史蒂夫就把他的双腿折到肩上打开,压在树干上操,他这回不得不好好用右手抓着史蒂夫了,上面垮下来下面又被推上去的袍子就靠一条腰带挂在他身上,史蒂夫把他的胸肌弄得青红交错,乳头硬邦邦地肿起来还不够,这会儿还压过来咬他的嘴唇,霸道又任性:巴基是我的。巴基敞着腿,史蒂夫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操进他的肚子里,他这会儿都快流不出东西来了还在高潮,乳头断续地碰到史蒂夫胸口冰凉的鳞甲部分,他背都麻了。

史蒂夫快高潮的时候还蹭着巴基的脸,两人粗糙的胡须脏兮兮地擦来擦去。他突然说:看你左边。巴基下意识转过眼睛去看,一条尾巴从树干的另一侧探出头来,一拍一拍的。萨拉根本没走远,她就带着那两只小豹仔在树干背后,听着他连人带树被史蒂夫撞得摇来晃去。史蒂夫肯定早就知道了,不告诉他,这会儿还趁机从侧面在他肋骨上咬了一口,一路凑过去,一颗牙精准地碾着他的乳头中间的凹陷咬下去。巴基尖叫起来,但还是不敢放开史蒂夫的背带,他知道这个坏小子就冲着他不会放手这点这么玩。他又高潮了,肠道一下一下吸着史蒂夫在他肚子里射精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史蒂夫又叼着他的乳头吸吮起来。

史蒂夫慢慢地把巴基放下来,巴基的腿有点发软,单手扶着他的肩膀,腿一落地屁股里的精液就沿着大腿往下流。史蒂夫抱着巴基,脸埋进巴基肿了一圈、满满地鼓起来的胸肌上,说:好烫啊……巴基推开他的脑袋,理好衣服,自暴自弃地往后一靠:你他妈让我怎么回去?美国队长把他的男朋友拦腰抱起,胡子拉碴地活像个土匪头子,边走还在那儿欢呼鬼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又打死一次希特勒。巴基也不反抗,扒着史蒂夫的肩膀探出脑袋,跟他的花豹道别。

当夜,巴基的门框被瓦坎达亲王敲得砰砰响,艾瑞克隔着微风浮动的门帘喊: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你他妈能不能叫得小声点?

如果上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艾瑞克决定,他一定不在美国队长面前乱说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