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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11-28
Completed:
2024-11-28
Words:
13,939
Chapters:
3/3
Comments:
9
Kudos:
170
Bookmarks:
6
Hits:
6,035

【佣占】阅兵式

Chapter 3

Notes:

克拉克不幸偶遇前男友,上当受骗的正义角色推理先生怒火有如实质强如怪物,杀手拼尽全力无法战胜,被操翻,逃回家后惨遭养子落井下石
本章包含:宫交,内射,强制,轻度雌堕,抠批,dirty talk

Chapter Text

独行者抵达侦探事务所附近,晚上九点,正是一般商户关灯歇业的时间。来时他怀抱着一种见不得人的心态,隐隐诅咒着前男友的事务所倒闭,他再去看就人去楼空,可以满足他跟前男友分手后一直翻涌的微妙泄愤心理。这实在是一种明显的欲盖弥彰,想欣赏前男友的惨状无可厚非,他是心狠手辣的邪恶杀手,可惜除去实地调研外还有无数旁侧敲击的方法能知晓推理先生的现状,亲自赶来这种举动与其说是想看莫须有的前男友倒霉,不如挑明是心情复杂地想要再见一面。

 

事务所漆黑一片,大门紧锁,独行者双手插在兜里站在门前,不知道心情究竟算轻松还是失落。他是在处理完今天的数据分析工作脑袋一热就跑过来的,跟推理先生分手已逾半年,他觉得自己正在逐渐从感情失意里走出来...他觉得。独行者本人实际连真见到推理先生要怎么开口打招呼都没想好,该说什么呢:礼貌地点点头致意,还是维持冷酷杀手的形象点燃一根烟站在那里假装是来取他性命的,亦或者装没看见只是路过...最后一个选择太逊了,简直像在逃跑,独行者第一时间就将它逐出了自己的脑海。那要告诉推理先生说自己最近在站街吗?对方很可能只是礼节性地回应:我尊重你的选择,祝你拥有美好的性生活体验,注意身体。

 

然后就没有了。这也不是独行者想要的反应,他到底想要什么反应?克拉克踢走了脚下的一颗小石子,开始觉得自己这样随随便便就跑过来的举动未免太轻率冒失。

 

他的手在风衣衣兜里摸到一枚冰冷的硬物,那是事务所的钥匙。恋爱时推理先生将事务所的钥匙交给他,意思很明显,这栋老式的二层小楼算是他的家。哪怕二人分手,推理先生也没有要回这枚钥匙。最初心绪不那么平衡时独行者暗自嘲笑推理先生:得知了我的真实身份以后竟然还将钥匙留给我,行事一向缜密谨慎的推理先生也疏忽了。但随着时间流逝,推理始终未找他索要钥匙,这让独行者变得费解甚至迷茫起来:萨贝达忘了这一码事吗?怎么可能。更深的原因他不愿意深想。

 

克拉克沉默地转过身,他如今的身份还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黑户自由人,擅自闯入事务所究竟为了什么也难以说明,他要怎么说解释呢?既然事务所没有人,独行者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到他的临时公寓。今晚他收养的那个少年提前打过电话,说今晚回家住宿,明天约他去城中心久违地吃一顿法餐,用自己打工的钱。作为监护人,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同时推掉了明天的私人委托。

 

“伊莱?”

 

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他。克拉克转身,看见自己的真名伴随着冬天的白雾一同沉沉坠地,推理先生从另一个方向走向事务所。独行者的第一反应是:好深的黑眼圈,大概又在苏格兰场协助处理案件,原来是这个缘故才回来得那么晚。

 

在两人还恋爱时,萨贝达也有过加班看卷宗到深夜,或者被调去苏格兰场的情况,他会提前向克拉克报平安,说明情况,让他早点睡觉,不必等自己回来。

 

现在两个人都分手了,跑空是正常状况,遇到晚归的侦探才算巧合。独行者笑了一下,对推理先生点点头,准备原路返回。

 

“进来坐坐吧,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

 

“不太好叨扰你,你现在大概更需要休息。”

 

“你准备逃跑吗?”

 

独行者的脚步顿在原地。激将法?幼稚的侦探,以为这样就能逮到通缉令上的杀手吗?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又气势汹汹地转向走到事务所门前,再回过神就已经跟推理先生面对面不发一言地坐在会客室沙发上了。

 

...独行者用手指揉了揉眉心,再次感觉自己暂离杀手工作一线后变得浮躁起来,居然真的就这样咬了那样直的鱼饵,进到事务所里来。会客室的沙发跟以前一样柔软,他忍不住想要习惯性地滑下去,就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萨贝达还会谴责说那样对腰椎不太好——

 

“听说你最近在站街,多少钱?我要买你一个夜晚。”

 

“...我不卖给你。”

 

克拉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快速地思考起究竟是怎么让前任得知了这种消息,假设中扬眉吐气告诉推理先生跟你分手后我的性生活照样丰富多彩的情况没发生,推理先生照旧无事发生般关心他的情景也没发生…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买自己?

 

独行者眼皮跳了两下,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太妙的预见,准备站起身告辞,却被推理先生推过来的东西定住。

 

一环素银戒指,内侧还刻了克拉克的名字与姓氏。

 

他说不出话了,但推理先生还慢条斯理地摘手套:“价值平平,或许抵不上买你的价格,但是我亲手打的,总要找时间交到你手上。你想怎么处理都行,卖掉或者扔了,都行。”

 

克拉克的视线转到推理先生身上,嘴唇抿紧半天也没挤出一个代表拒绝的词,最后选择用瞪视谴责萨贝达。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用颤抖的手缓慢地解开领带与衬衫纽扣。

 

他被萨贝达牵到床上时手脚还冰冷,没忘打量这间卧室的布局,他走了以后这里显得少了点人气,被褥还是凌乱的...可见推理先生一个人根本不会好好收拾,没准离了我以后也辗转反侧睡不好...独行者这样想着稍微得意了点。然而得意的脸色没挂多久,在推理先生没像以往那样拿出润滑液倾倒在手上温柔抚弄阴唇时就消失无踪。

 

“…润滑液…呢?”

 

“早就过期了。”

 

推理先生的话把独行者打进更难堪的境地里,他们已经分手许久,这算是肉体交易关系,萨贝达的确没有再温柔体贴对待他的理由...不会也是报复吧?这种猜测在推理先生直截了当地捏上阴蒂时得到了证实,独行者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当即挣扎着要起身反悔逃跑。推理蛮横地使劲将他困死在身下,手里用了狠力气,将还没兴奋勃起的柔弱花蒂往阴唇包裹的外部一拽,逼得独行者爆发出一声堪称惨叫的声来。私处受到的刺激与随之而来久久不退却的酸麻刺痛跟照着批扇一巴掌也不遑多让,竟是就这样犯贱般开始肿起来流水,还是欠教训。

 

独行者的危机意识总算迟迟地开始提醒,分手后的前男友不再以长辈的身份照顾他,也像要报复他的不告而别般报复到柔弱娇气的批上,弄得他半天大腿合不拢,腿根抽搐,脆弱地颤抖着,嘴里还大喘气,不知道该怎样骂回去。

 

“你、你这个…呃…疼…你别太…呜哦、别太过分了…”

 

没有润滑剂跟往常周到轻缓的爱抚,过分硕大的前端夯进还瑟缩的小嘴儿里就让独行者不由自主丢脸地抖成筛糠,连挣扎都翻不起什么浪花,嘴巴口齿不清地又骂又求饶,龟头蹭过敏感点时整个小腹都是酸的。子宫嗅着熟悉的腥味,谄媚地上赶着降下来给老熟人操,就这点来说还蛮有出来卖的自觉。

 

可惜推理先生半点也不怜惜依旧热情温顺的子宫,刻意只浅浅地蹭过堆叠到一块的肉道外围,许久没亲自用过的小逼紧得要命,却又缠绵地试图讨好以前经常喂饱它们的另一个主人,殷勤得让萨贝达要皱眉头,再联想到余情未了甚至依旧想要真心交付的前任爱人分手后跑去站街…哪怕只是在最近跟两人有过寥寥两次的肉体关系,他也有点微妙的恼怒。独行者当初被戳穿身份后再不联系的行为本就算有错在先,严格意义来纠结,推理先生甚至没主动说过分手,既然如此,教训一下逃避的前情人合情合理,哪怕把这家伙操成脑袋不好使的器具…都算独行者自找的麻烦。

 

被别人用了两次的批起初面见萨贝达时还显出一副清纯样,阴蒂瑟缩在肉唇里轻易不见人,被狠狠拧揉过以后又在熟人面前恢复婊子天性,被凌虐了还巴巴地红肿起来,裹满一层吹出来的潮液,被几把来回蹭几次就忘记自己姓甚名谁,连续数次把得来的疼痛麻痒都传递给独行者,叫本来就敏感的杀手小高潮不断,没能在前任这里摆出经验丰富的卖批形象。

 

萨贝达看他被插了几次就嘴巴张开把舌头往外吐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握住克拉克的手腕逼迫他坐在自己身上,被迫的骑乘,前端轻而易举就抵在宫口,子宫还沉甸甸想要往下降,给入侵者献媚。

 

“都去站街了,怎么还这么没出息?”

 

没出息是什么意思?轻而易举就被肉刃破开甬道,全无阻拦,只乖顺地用肉衾舔吻着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哪怕它不像以前体贴也淫贱地侍弄着…这不是没出息是什么?

 

独行者的脑袋转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批早就倒戈向了前任,当然觉得这样堕了杀手的名头。如今身份暴露已久,的确不需要再跟侦探装乖,他就要摇摇晃晃地从贯穿内里的那根东西上站起来,妄想着能用腰腹与大腿一同使力,把萨贝达的几把坐得很快射精,然后嘲笑前任——

 

这个伟大的复仇计划马上就遇到难题,他要起来没被阻拦,推理先生只饶有兴致仿佛欣赏闹剧般盯着他两手撑在自己的胸肌上,艰难地靠着两条还算有爆发力的大腿发力,抽离了还硬挺的性器。只这一步就把独行者累得差点仰躺过去,支撑他在那里进退两难的唯有不服输的骄傲与自尊心。然而傲气不能当饭吃,从推理的角度看,独行者做了一个软绵绵的深呼吸,把已经被暴力打开的穴心对准直直指向他花穴的前端,发着抖一点点往下挪。

 

没进去多少他就开始脸色骤变,本以为能轻而易举将推理先生骑得方寸大乱,没想到先受淫刑的是独行者自己,粗略闭合的肉道被再度打开还算事小,随着粗壮性器进得越来越深,他颤抖得就愈发厉害,原本被淫水黏合的内壁再度打开,每一处凸起都跟青筋紧密接触,酸胀跟大腿传来的酸痛感一块儿袭击克拉克的感官,仿佛身体只能感受到曾经多次让他快乐到崩溃的几把,就连理智都逐渐叛变,催促他:继续坐下去,快点,你会舒服到脑袋都坏掉…

 

可是最初的目的是把推理先生骑得丢盔弃甲才对!好歹杀手独行者意志坚定,没丢脸地求饶或者立刻脸色潮红馋几把似的乱动,尽管名侦探已经从前男友额头沁出来的薄汗跟那双漂亮蓝眼睛里的水光窥见了难为情。几把再度顶到宫口时时克拉克短暂地欣喜过一秒,然后脸色惨白:“怎么…还有没进去的…?”

 

大侦探的尺寸远远战胜欧美地区男性平均水准,在全球范围内长度都出类拔萃,造访甬道尽头只能说热身,从前照顾年轻的恋人委屈自己的下半身,不全都挤进温柔乡里,如今打算给擅自逃跑的克拉克一个教训,自然不允许到此为止。

 

萨贝达牵过克拉克的手,十指相扣,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温存——然后他就这样将还在缓神的克拉克往下一拽。

 

这下彻底坐到底了。

 

几把完全陷进了此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子宫松软得像崭新的绝佳飞机杯,哪怕独行者的逼早就不算处女,子宫也是最矜持幽闭的地方,被人肏开的痛苦让独行者断断续续不顾脸面求饶哭起来,嘴里还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好疼…疼…呜呜…出去…要坏了…对不起…、”

 

他现在两眼上翻,脸颊上唾液眼泪混在一起,甚至有一点鼻血,估计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让大脑都做出警示,再继续坐下去真要被推理先生肏成几把套,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也只是裹着性器的名器杯子。女穴里疯了一样在高潮喷水,外阴被坐姿挤压变形,交合处都是淋漓的淫水,可是溅到别处的也让推理先生这一堆床品织物都报废了。

 

萨贝达不准备放过送上门来挨肏讨教训的家伙,没等独行者从巨大的恐慌里回过神来就开始缓慢地动,不需要多高深的技巧跟节奏,最普通的抽插顶弄足够让克拉克以为自己的器官坏了,被顶穿了,哭得要命,嘴里翻来覆去除了淫叫就是求饶,他第一次被这么用,被肏得这么深,小腹皮肉下几厘米的地方就是裹着宫壁的几把。从前两人做时侦探的性器抽出来落在他小腹上,说荤话,是不是能到你肚脐位置,如今真插那么深,把克拉克吓得想吐,里外一直都受着刺激,疼痛倒被稀释了大半,他也没力气继续叫唤,只能软趴趴地待在萨贝达怀里受着应有的惩罚,硬生生将胞宫献出去以平前男友几把的愤怒。

 

那枚银戒指不知道从哪儿掉出来,落在旁边。推理先生将它捡过来,圈在独行者已经遮不住的阴蒂上,多淫荡的宣示主权,偏偏推理先生还毫不忌讳地暴露出别的恶趣味,跟独行者耳鬓厮磨: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打一个蒂环…没错,就穿在阴蒂,用这个戒指就很好,有你的名字,沉沉坠着,让你稍微动弹一下都要感受那种能把人逼疯的快感,长此以往你的脑袋真会浑浑噩噩,什么都思考不了,这样就也跑不掉了,只能乖乖张着腿在事务所给我干。

 

独行者的肉道跟宫壁一块绞紧了,因为那种假设中的情景,他应该觉得恐慌、害怕、想立刻逃走,但连子宫都被顶到底,快感像潮水般卷走了他的所有理智,只剩下本能,他的手被推理先生牵着去摸阴蒂上银光雪亮的戒指,居然在想:逃不掉?会一直都这样舒服吗,好像…不可以…也可以?

 

他一直在颤抖,发展到最后几乎是在战栗,因为越发凶狠的动作,小腹与大腿根都痉挛,准备迎接这场淫刑最后的惩罚。推理先生摁着他的肩膀将他锁在怀里射精时,独行者爆发出今晚最猛烈的高潮,说潮吹也许更合适,清亮的细水柱飞溅出去,因着骑乘的姿势,淫水喷到了推理先生脸上。

 

 

独行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下半身依旧黏腻,肯定是没清理。小腹里外都一样酸疼。旁边亮着夜灯,推理先生没睡,坐着翻卷宗。

 

克拉克挣扎着爬起来要走,推理也不强留,只是说要开车送他。半小时的车程说远不远,独行者强烈拒绝了推理先生要将他送上楼的要求。

 

推理先生:最近我会挑你的空闲时间拜访你,我认为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独行者礼貌地点点头,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转头迈向家门,心想:我一定要搬家。

 

防盗门打开时屋里泄出一线暖光,随即是脚步声,独行者收养的孩子弹簧手急匆匆跑过来,扶住腿软的独行者,克拉克只来得及说把我扶到床上去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不在床上,独行者皱了皱眉,听见水声,花费许久才勉强让视线聚焦,他泡在温热的水里,很舒服,双腿大开,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被搀扶去休息的景象。一双手正在他还盛满前男友精浆的批里抠挖,动作生涩得很,力度也太大了,独行者大概就是被这样逼醒的。

 

这种景象的始作俑者弹簧手被监护人看到在抠家长的批居然一点也不心虚,还朝独行者摆出一个坦然的卖乖的笑脸,虎牙牙尖也露出来,只是说话语调里有一点微妙的怨怼:“您回来居然也不把别人的精都洗一洗,这让我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