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你被扔在那个男人面前的时候，近乎奄奄一息。
为了逃跑方便，血色的裙摆被你自己撕开，此刻正湿淋淋地贴在你的小腿上。
你全身湿透，有雨水，汗水，还有斑斑血迹。
经历过将近72小时的追逃，你早已精疲力尽。
你伏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随着踏步声渐近，一双男式皮鞋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黑色的鞋面泛着细腻的光泽，一看便是保养得当。
“就是她？”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压抑感，从头顶上方传来：“真是狼狈。”
声音的主人用脚挑起你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脸上都是泥，长相都看不清…拉她去洗洗，不然谁会买她。”
话音刚落，你便被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架起，朝室外拖去。
出了大门，便是一地的碎石子路。
你的小腿被拖在地上，磨得没了知觉，只看一路的血痕蜿蜒。
劈头盖脸的冷水从你头顶浇下，三九寒冬，你无处可躲，被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此时你心中的震撼。
刚才与那人对视的瞬间，一记重锤猛地击中你的心脏。
瀑布般的水帘中，你看到他正倚在墙面上，戏谑地看着水中的你。
实际上，他看的也不是你，而是一件正在被开箱的商品。
他会站在这的原因，也仅仅是为了确认这件商品，抵不抵得上他付出的本价。
随着污泥渐渐被冲刷干净，你的脸暴露在月光下。
他眉梢挑动了一下，随后玩味地哼了一声：“这不是，小小姐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你的唇瓣哆嗦了两下。
“老师……”
-
他叫陆渊，是幼时家里给你请的家庭教师。
那时你家境殷实，而他不过刚出社会。
记忆里，他当老师……合格，又不合格。
合格是他授业清晰解惑到位，你不懂的地方，他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
不合格是，他考验你课业的方式，总是有些奇怪……
每当你做错了题，他都会握着你的手，带着你一笔一画地重新计算。
直到现在你还能想起，他当时的气息拂过耳畔。
“学习如做人，要有耐心。”
现在想来，那些考验都带着某种病态的控制欲。
而那时的你太小，在他精心设计的规则里，无法明白那些若有似无的暧昧是什么。
直到今日重逢，才渐渐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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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你嘴唇开合，这个久违的称呼却含在喉咙里，没有真的喊出。
即便你再天真，也不会觉得陆渊还是你曾经的那个老师。
看着你无助的脸和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他手一抬。
压着你的人便齐刷刷地松开了手。
他冲你招了招手。
“跟我来。”
-
你一步一瘸地跟在陆渊身后。
被水彻底浇透的裙摆黏在腿上，水珠顺着脚踝滴滴答答的落下。
陆渊的步子不紧不慢，而你踉踉跄跄地跟着。
你被带进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
他顾自坐到上首的沙发上，眼神在你身上打量了一番。
“站在那里。”
他的声音与从前差别不大，但比记忆里添了几分阴沉。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份吗？”
你低着头，看着自己仍在滴水的裙角。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声音。
角色倒转得太快，你不是那个富家的小姐，他也不再是被你家雇佣的教师。
“小小姐，看着我。”
声音同你的记忆发生了碰撞。
幼时，他也是这样唤着不愿学习的你抬头看他。
只是，现在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戏谑。
“小小姐长大了，是大小姐了。”
也许是家庭变故后，被亲生父亲的背刺伤透了心，你不愿再听到这些会让你想起从前的话。
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握成拳，你抬起头，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
在你的正前方，陆渊注视着你，手指依旧在扶手上轻敲着。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自己说。”
他的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
你鼻腔发酸，本来跑成，你已经认命。
但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是你认识的人呢？
眼泪在你眼眶里打着转。
“我……”你断断续续的开口，声音哽咽，“是父亲用来抵债的…”
“抵债的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黑蛇，在引诱着你，看你自己掉入深渊。
“抵债的……商品。”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的手指停止了敲击，随后站起身，走到你面前。
带着审视的视线落在你头顶，你听到打火机被燎响的声音。
“还是企图逃跑的商品。”
刺鼻的烟味让你的眉头不由得皱起。
从前，你家里是不许吸烟的，而你也从来不知道，陆渊会抽烟。
啪地一声。
打火机金属盖子合拢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陆渊的视线重新回到你身上。
“跪下。”
听到这个命令，你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瞥向那扇厚重的大门。
门外，是整整三层的安保人员。
你逃跑的这72小时里，没有合过眼，也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
你深深地明白陆渊在这片区域的势力有多大。
每一个街角，每一个路口，似乎都有他的眼线。
即便你逃到了城郊，最终还是被他的人找到。
想到这里，你颤抖着跪了下去。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透过湿透的裙子，刺痛着你的膝盖。
屈辱感涌上心头，其实你自己也明白，你已经无路可逃。
沾染着尼古丁气味的手指，挑起你裙上的吊带，轻轻往旁边一勾。
裙子一松，眼看就要滑下，你下意识地用手拉住。
下一秒，手背上传来一阵锐利的痛。
一柄锐利的匕首正抵在你手背上，刀头所在之处已经开始渗出殷红的血。
“手，放下。”
陆渊含着香烟，低垂下来的眸子里都是冷意：“让我验货。”
犹豫了几秒后，你颤抖着松开手，湿透了的红裙滑落在地。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你本能地想要抬手遮挡，又讪讪地放下。
“很好。”陆渊上下打量了你一阵，似乎是对你的身体还算满意。
“内衣，也脱掉。别让我说第二次。”
你的手指僵在原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不...不要...”
你颤抖着，眼眶一热，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但眼泪并不能引起陆渊的怜悯。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脱掉。商品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将匕首收回，别在腰间，食指在衣兜里弹了弹，摸出一包白色粉末。
“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叫人进来给你按住，你吃了这个之后，再自己脱。”
话中的含义也让你不寒而栗。
你完全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
你也明白，那个东西吃下去的话，就不止脱衣服这么简单了。
你会不得好死的。
你在心里咒骂着，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的手指挑开了内衣的搭扣。
浅蓝色的内衣滑落，露出了你圆润的乳房。
准备垂下的手腕被他一把钳住，拎着抬起，举过你的头顶。
你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只能无助地任他炽热的目光在你的胴体上逡巡。
“上等品。”他笑了笑，视线顺着你的腰线下移：“还有一件。”
你的泪水再也噙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从未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被迫在这样的情况下，脱得一丝不挂。
“老师……”
你下意识地摇着头，却被陆渊掐着下巴抬起头，被迫看着他漆黑的眼眸。
“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属于我的私产。应该叫我什么？”
“老…老板？”你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一个巴掌凑不及防地扇在你脸上。
你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
陆渊的声音从你头顶落下：“叫主人。”
“主...主人...”
称呼在你舌尖滚过，却像是烙印般打入你心里。
无尽的屈辱感袭来，曾几何时，你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命运的嘲弄，莫过于此。
陆渊不再有耐心等你做心理建设，他的手指用力地拍打在你内裤的边沿上。
“小小姐，我已经给够了你耐心。别人在我这里，这个会儿那玩意已经下肚了。”
他抽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
“现在，自己脱掉。”
你狠下心，手指勾住内裤边缘，闭上眼将其拉下。
当最后一层布料离开你的身体，你只觉得天地间一片寂静。
你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以及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跪好，把腿分开。”
像是防止你再犹豫不决，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你颈间。
你跪在地上，慢慢地，将双腿打开。
私密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羞耻感让你浑身战栗。
陆渊的视线在你完全赤裸的身上肆意游走，从胸前一路看到你微微发颤的花穴。
突然，他喟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你说，你的父亲拿你抵债时是不是就想明白了，你的身子，价值几何？”
这话像一把利刃，刺进你的心脏。
你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微凉的手抚上你的脸颊：“小小姐，你可真是长大了。”
陆渊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的指尖冰凉，一寸一寸从你身上划过。
你的皮肤却似起了火般，开始战栗发烫。
你下意识的瑟缩，落在他的眼中，变得十分诱人。
他的眼神带着审视，一寸一寸抚过你的肌肤。
你咬着嘴唇，跪在那里，浑身赤裸，像被剥了外壳的蚌一般脆弱无比。
修长的手指顺着你的肩膀滑下，掠过你的锁骨，来到你的胸前。
他轻轻捏着你的敏感点，乳尖也在他的逗弄下渐渐挺立。
“身体比嘴老实多了。”他调笑道。
你闭上眼睛，不愿直视这一切。
陆渊只是轻笑一声，手指便向下探去。
拨开你的花瓣，他按上了那个隐秘的小核。
“呜！”呜咽声从你嘴里泄出，你慌忙将唇瓣咬得更死。
“不许忍。”乳尖突然被他捏住，随即又是狠狠一掐。
“叫出来，奴隶没有隐瞒自我的资格。”
“啊！”你被掐得痛叫出声，声音里都是哭腔：“老师...求您...不要...”
“叫我什么？”
他动作一顿，你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愠怒。
原本肆虐着你乳尖的的手指，移到你的花核上，轻轻打着转。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不对，就掐这里了。”
“不要……主人……”
你哀求着，泪水一点点涌出。
陆渊用膝盖粗暴地顶开你的双腿，手指在你的花缝里来回一捣。
感受到已经泛滥的水液后，他将你一把推倒在地。
你的背摔在冰凉的地面上，而上方是他火热的身体。
陆渊扯下领带，在你的手腕上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随后按着你的手，推过头顶扣住。
你挣扎着想要逃脱，却都是徒劳。
他俯下身，啃咬着你的脖颈，在你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粗砺的手掌覆上你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
你死死咬着嘴唇，忍受着强烈的疼痛。
可他却不满足于这样的现状。
“叫出来，小奴隶。”陆渊命令道，一边狠狠地掐住你的乳尖。
“我说过，奴隶没有隐瞒自己的权利。”
尖锐的疼痛让你再也忍不住，悲恸的呜咽声从你的唇间溢出。
在你的哭泣声中，他的手指向下探去，粗暴地分开你的花穴，毫不留情地插入。
“不要...求您...”
你哭喊着，感受着他的手指在你的体内肆意搅动。
疼痛一阵阵撕裂般到来。
他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带着恶意在你体内屈起。
“呜~！”生理性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顺着眼眶往下滴落。
更让你崩溃的是，在这剧烈的疼痛中，你明确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花径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点点绞紧里面的手指。
陆渊嘲笑道：“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你绝望地摇头，可即便你再不愿承认，身体确是在他的玩弄下渐渐起了反应。
体内的手指抽出，他膝盖上顶，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
你只听到一声皮带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感到炙热的巨物抵在你的穴口。
“不要！”
你尖叫的同时，他狠狠冲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你惨叫出声，下一秒，唇被他的吻堵住。
下唇被他撕扯着，舌头粗暴地侵入你的口腔，将你的叫声全部堵回口中。
他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挺进你的小穴，每一下都深得像要将你贯穿。
血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出，殷红的，蜿蜿蜒蜒，淌成一片。
“小奴隶。”他在你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施虐的快感。
“慢...慢一点..”你哭喊着。
“太深了...呜...”
“深？”他冷哼一声，掐住你的腰，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用力一顶，几乎撞进你的子宫。
剧烈的痛感，让你几乎晕厥。
“不要...”你哭喊着，小穴一阵抽缩，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浇在他的巨物上。
说话间又是猛地一顶，你整个人都被撞得反弓起，乳尖高高的挺立在空气中。
“奴隶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随手捡起你刚才脱在一旁的内裤，团成团塞进你嘴里，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况且，你的小穴怎么在说，还要？”
你呜咽着，说不出话。
痛感慢慢转变成快感，如潮涌般，将你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忽然，脖颈被陆渊伸手掐住，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深深顶入你体内，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
你再次被送上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花径紧紧地绞着他的巨物。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你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泪水、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将你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
陆渊从你的身体里退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允许你休息一晚。”他垂着眼眸，睥睨着地上的你。
“明天起，和其他人一起接受培训。卖过来了，是要工作的。”
你闭上眼，绝望地点了点头。
见你配合，他蹲下身，将内裤从你嘴里扯出，手背轻轻拍了拍你的脸颊。
“给自己起个花名。你不会想用真名工作的。”
窗外，天色渐渐亮起。
你瘫在地上，看着那双黑色皮鞋踏着地面离开。
大门开启的瞬间，晚风拂过。
你看到外面的地面上，曼陀罗开得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