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如果你是好莱坞轻浪漫喜剧片的忠实观众,被金门大桥观景台上那种让人有些摸不找头脑的却让人整张脸皱紧着喊‘哦’的……氛围吸引(完全是因为不太熟),喜欢看主角在镜头前你侬我侬,现在换台还来得及,因为男人的故事里总会出现刻板武断的鸡巴决定大脑的人生观念在指导一切。好处是一切都特别直白,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愿意贡献出来给世界观赏的,坏消息是太直白了,没有任何修饰,而且会在你想要躲避开之前追上你。
加文在穿自己的衬衫,他刚刚和埃隆在洛杉矶度过了疯狂一夜。连续加班数天的埃隆·马斯克被处于易感期的加文·纽森从他的公司拽出来塞上车开到了马斯克在洛杉矶的住所,相比较旧金山的小公寓,洛杉矶的住宅看上去要正式得多。他们绝大多数鬼混的地点都在马斯克的地盘上,按照加文的话来说这里没什么人在乎马斯克的花边新闻,他们只想知道马斯克有没有造出火箭和电动车,在没有把这两样狂妄的幻想实现之前,马斯克的私生活都不是重点。现代媒体非常狗鼻子八卦,一旦感受到不对劲的味道就立马扑上来很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拍下来。
旧金山市长在这段非常规的恋爱关系里多少学到了埃隆·马斯克身上一些无法无天的优良品质,他甚至开始尝试着运用起来,效果令他感到惊叹。他必须承认这段关系和他以前所经历的所有浪漫关系都非常不一样,因为没有哪一段是以一夜情意外标记开始的,也没有人会像个雏一样傻逼地在第一次正式约会之后打电话问对方: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对吧?加文干了,加文做的,他在那个吻结束后并没有找回到他的大脑,这件事对他来说仍然有些许不真实地离线状态,等他的车开上金门大桥,那些涂有橙红色油漆的桥身影像变成真实的坚硬建筑,加文意识到他也可以像埃隆那么强硬一把,不是坐在那里一味地等另一个人把结局塞给他。
他给马斯克打电话,他知道开车打电话是政府反复警告司机们不要做的事情,但是他觉得这个时刻不可以被拖延、延迟,不能被某些无所谓的事情阻拦,就像是俗世没有阻止一个Omega跟他说操死我这种话,他打电话给马斯克,心里一时间涌起来的东西他不知道是不是爱,反正他要跟这个胆大、冒险、极端自私的男人通话。
马斯克接起,加文语气有笑意又有些愤怒地对着他讲:“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他就好似突然从一个深妙的把戏里醒悟过来,去问耍弄的人。标记是两者都心甘情愿没错,甚至对于加文他在生理角度上甚至是完全的得利位置,但不知为何他觉得所有的选择都跟他无关,你知道马斯克那种我选择你的自傲意味实在是触犯了加文的Alpha地位。他全都想明白了,为什么马斯克敢于完全标记,因为不外乎这个硅谷的成功创业家永远都认为自己选择的方向是最好的,最能成功的。不,不不,加文拒绝成为另一个人的某项事业,如果非要成为,他也必须找回一点Alpha的尊严。“抛去我想操你之外。”
我爱你和我想和你做爱这两件事到底是什么关系每个人都各有定论,人类性癖各有其爱,自然产生情感的原因也多种多样。加文长着一张很帅的很擅长伤情人心的脸,他也的确老是做这种事情,有很多场恋爱但是没有一段曾经步入过婚姻,他给自己的定位是还没到安定的年岁,所以恋爱交往的美女们来来去去对他也褒贬不一。他也不知道自己跟埃隆说后面那句话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想证明自己的确对他有那种真实的情分。可是哪对情侣之间又没有这种冲动的牵引存在呢?他说完就有些后悔,干脆等着那边的答案。
埃隆在电话这头对这个近似于表白的提问接受程度非常高。如果说他们同样是会把性和爱分开来算,起码加文临走之前愿意将两项支出都计在账单上结清处理,对埃隆,他有想过处理账单,不知道为什么结果总是直接一走了之留下桌面上两杯喝剩的咖啡。他甚至能接受加文跟他说我喜欢你是因为想操你,他想年轻人的关系差不多也是这样,他对此表达开放态度,再说他也不相信真的相爱的人之间没有丝毫的性吸引力,那完全是——无稽之谈。不过他也希望他能和自己的恋爱对象有一些别的事情做,聊天,和对方一起去看科幻电影,他愿意分享生活中的细节也愿意听对方说自己在做什么。研究人类并不比研究太空要简单,外放里听到加文的呼吸声,马斯克把手机放在挡风玻璃的台面上,回想折磨夜晚里加文高潮射精标记他时的嘶吼,像是南非草原上动物的交合。“我知道。”他脚踩油门,迈凯伦的引擎啸动。加文·纽森在电话里露出他礼貌的“情谊”。
“我在过桥,晚点再打电话给你。”
通话结束。马斯克承认和加文·纽森的关系是他故意为之的冒险,如果他不想,他完全可以拒绝加文,并且跟对方维持一段不错的友谊。但那家伙长得真的很帅……他没法违背生理天性,他也向来不喜欢私下压制自己的欲望,既然自己是Omega的事情都已经败迹,将错就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冒险未尝不值得,整片加州都是冒险者的家。
只是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和精力让这场游戏彻底启动,暂且不去考虑输赢。
于是他们又见面,又做爱,又让Alpha带着套的鸡巴插在他的生殖腔里捣插。射精后两个人躺在床上,马斯克的手肘压在加文的上臂。痕迹消消浅浅,马斯克开始跟他聊自己最近在忙什么,他说起来就会很自然地掺杂上一些加文不懂的专业术语,加文没有要求解释,他努力在听。这是一个跟他完全不相干的专业,不过都是当老板的人,总会对管理员工这件事儿上交流心得。每个老板都会有自己最喜欢和最不顺眼的员工,马斯克喜欢创意、高效,在加文的眼里差不多就是高服从性的马斯克自己,加文更喜欢活力、严谨,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员工犯一点小错误,不喜欢自作聪明。加文把自己的腿搁在埃隆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又自然地靠近,私密空间里谈天论地,这会让人更好地接近彼此。加文对马斯克的压力有更直观的了解,他之前没和这种类型的人有过太多接触,加文觉得还有很多事情等待他去观察。他很清楚天才都会有自己的担忧,身为人类就无法避免,但天才和普通人的应对机制不会是同一套。
“我想要航天探索成本降低迈入商业模式,如果光依靠NASA的集中资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这个目标。SpaceX目前是一家百名员工的公司,规模在未来肯定要进一步扩大。造火箭非常耗钱,我们目前主要依赖私人投资和国防部那边的资金。”房间里的电视开着在放新闻,他们都很关注新闻消息,马斯克在跟加文聊SpaceX:“原定的九月二十六日发射,因为十二号检查发现真空阀出错不能升空,重拆检查,几番下来,我们的时间不得不向后延,到十二月。”埃隆最近更多的时间都呆在洛杉矶,SpaceX的制造工厂在洛杉矶郊区,他偶尔才会回旧金山一次抽空管理这边特斯拉的事情。当然他回到旧金山的夜晚也总是很报复性地做爱了。
“关于发射成功你有具体的时间死线吗?”加文觉得马斯克应该有,不过科学技术有时候又不是单纯堆叠时间能完成的事情。
“我有,整个团队必须确保在时间和金钱耗完之前完成任务目标,那样我们才能获得订单赚钱。”他很高兴加文在这里陪着他,尽管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但是和另一个人呆在同一个房间的感觉多少会驱散一点他心中游散多余的思考。加文作为美国政府官员同样很好奇国防部和私人企业合作的具体展开,市长在日常的工作里完全不会涉及到这些内容。国防部的资金来自于国会,和州政府几乎打不着大教导。他好奇马斯克如果成功后会收到什么样的商业订单,加文得到的答案是NASA和其他国家的发射任务需要。一旦SpaceX成功走向商业化,发展道路是肉眼可见的光明,因为在这个领域,他做到独一家。
“你应该要去发射试验现场吧,第一次发射。”加文好奇成功几率有多少。马斯克苦笑着解释发射失败有可能在任何一个他们意料不到的地方出错,就好比那个真空阀,必须要每一个零件都正常运转,整个庞然大物才能飞出地球的大气层。
“马绍尔群岛的夸贾林环礁。”马斯克不自觉地握住了加文的手:“我当然要去,发射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必须收集第一手的数据资料,这件事很重要。”要做世界上其他人没做过的人的评价容易在疯子和天才之间摇晃,加文有专门看过一些业内人士对埃隆创业的评论文章,这些文章就好像站在他视角的另一面,一里一外,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马斯克的成就,对加文来说他的成就不是那么重要,人和人,只要开心就好。猎鹰一号的第一次发射试验,埃隆要全程跟踪把控,加文预计他会在整个十二月都见不到马斯克的人,不过他们两都不在意这件事。加文问发射会有现场媒体吗?马斯克摇摇头,十二月的发射日期都还是暂定,因为他们发射必须要跟美国国防部那边沟通过后才能确定,他也算不准最后真正的发射日期会是哪一天。“不管还是成功或失败,电视上都会报道的。”
加文想当他电话那头的第一人:“发射的时候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吗?不管成功还是失败……” “现场会很吵。”马斯克在认真思考这个请求,发射的时候他们身边肯定有很多部手机在等待一个消息,会有很多人想要跟马斯克达成一手信息来源,加文自己也说了他只需要一个电话,甚至他不用解释什么成功或者失败,他只需要转告一句。对于第一次发射成功的几率到底有多小,他自己清楚,火箭这玩意不是一般的难搞,不然为什么论得到他做第一个提出商业化的人,当然有多少冒险背后就有多少利润,创业就是在失败和成功的那条界限上左扭右歪,马斯克跟加文分享过自己对spacex和特斯拉的看法,那就是他并不指望它们都能成功,如果要失败SpaceX可能是先破产的那个。“好,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希望你有时间。”市长总是很容易就陷在某场会议里出不来,加文自己也习惯这种状态。埃隆转头同加文讲:“这段时间我其实忙得很开心。”
“嗯?”
“因为哪怕失败我们也能知道具体的原因,作为建造者只要看到它竖立在发射井上就够自豪。”
加文暗示性地捏他的身体,他其实明白埃隆对这件事很在乎,可是物理的法则没人能打破,经验往往比理论更重要。“我还以为你会算有我的一份功劳。”埃隆大笑,他没否认加文的说法。对于一个男性Omega,和其他的女人做多少次,都很难改变身体的本质需要。混乱如泥沼的床榻里马斯克翻身,加文推压自己的阴茎毫不停顿。不管从事多么伟大的事业,到头来还是写作人,都在奇形怪状的欲望中打滚。男人们的交往大约都受到有毒的阳具崇拜的旧影响,现代已经将其反复批判,依然不影响他们以屌为重的行事准则。
每个人都有一套爱的语言,这段关系里我爱你的意思是我想操你我很想操你操到死;我想跟你见面的意思是我想操你;我觉得你很有魅力的意思是操你妈的我想操你。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对二人,二者混淆一谈的危险性被忽略不计。
可能是也都认为:我爱你这句话本身——有价值但没意义。
因为商人的世界里爱不是广泛通行的货币。
埃隆睡在加文的身边,心里最挂念的事情还是他的工作,两个月的时限,有时候很希望它明天就发射暴露所有他们反复测试都没法确定的问题,有时候又希望时间再长一点,说不定第一次发射就顺利升天到达运行轨道。SpaceX的投资将会如潮水涌来解决他们的未来的财务问题。他很难不去设想当天发射的情景,若是顺利他可以将这个消息同加文分享,若是残局加文也能说上一点安慰的话。等他会到旧金山,加文还会在这里,加文会从自己的餐厅打包他最爱吃的食物来,他经常这么干。
市长说不要紧,埃隆要是真的把钱全都投进公司,他可以担下埃隆的衣食住行。这令从小大单打独斗的马斯克心底很感动,他有最基础的保障。“如果我成功建造火星城市,我会把它命名为新圣弗朗西斯科城。”
黑暗卧室里马斯克突然说。旁边枕头上的加文说那他到时候可以继续去他的火星上当市长。
这种无厘头的话让两个人都笑了。
睡意袭来,埃隆·马斯克大脑神游时想起一个问题:火星殖民地市长会梦到地球企业家吗?
凌晨六点,加文在卫生间大声咒骂埃隆,没有别的原因,他再三警告过不要把吻痕留在非常显眼的地方,比如脖子和锁骨这种随时有可能因为他解开一颗扣子就大露特露的地方,他就从来不会对马斯克这么干。理工科虽然和其他人一样八卦但是这种八卦并不害人,马斯克的下属要怎么蛐蛐揣测他们的老板,也不会有很过分的想法,他们只会想大概是新女友或者是不知道哪儿来的艳遇。这事儿如果落到加文的身上,各种夸张的流言蜚语会从现场传出,媒体开始询问,路人开始揣测,大家都想知道帅气的市长让谁又幸运一番。加文可以对宪法发誓自己有政客的那种愿为职业上升而出卖私生活的优良品质,但不是此刻,不是现在。民主党内部他算得上角色,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但还算不上是多重要的人物,对整个美国来说,加文·纽森的名字依然陌生。
“我操你个婊子养的,我告诉过你不要这么玩!”加文紧急用拧干水的毛巾冷敷,起床头发一团糟的埃隆则是一脸无所谓地表情看着他。吻痕和牙印都是刚刚留的,他知道加文不可能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儿跟他生气,而且这个位置真的只需要穿西装领带就能遮住,他不必这么惊慌。面对镇定自若无事惊慌的埃隆,加文又笑又气,马斯克是故意的,如果要是激情所致这个位置昨天就该填满了。他把毛巾按在胸口,马斯克说他很小心眼。加文·纽森并不承认,因为他是很大方的人,但是从埃隆·马斯克的嘴里他不止一次地听到过“复仇”的音节。
马斯克转身离开房间,过了一会拿来了两罐冰可乐,说冰箱里只有这个最好用。然后加文举着健怡可乐冰敷,而刚刚起床还没刷牙的马斯克当着他的面拉开了另一罐汽水开始饮用。加文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向他,马斯克不明所以:“什么?”
“现在是早上六点。”
“嗯?”
“用可乐开启新的一天?”着力保持自己身材的加文虽无需跟垃圾食品说再见,但他也不会疯狂到早晨第一口进食是冰可乐:“你的生活作息和方式很不健康。”
是的,马斯克承认,他不健康,对此他有自己的辩解。马斯克不会当面说,心底他不认为当市长有多少挑战性,市长是人类拥有过几千年历史的职位,可他在干的事儿是开创。加文希望他对自己的身体少添加一些压力,马斯克大声说自己的工作压力面前这点小数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加文叹口气,他是加州人,这意味着他多多少少都受到流行的健康生活方式的影响,他的钱和生活节奏也支持他过这种生活。他的男朋友虽然有钱,却几乎没有时间享受,百分之八九十的精力都分配在工作上。昨天他闯入埃隆的办公室,他在白板和电脑上的各种数据和方程式之间忙得焦头烂额,加文瞬间就理解他的植发手术,说真的如果他没有那圈头发,肤浅的他会不会拒绝马斯克还不好说,他没那么博爱且重视心灵美,真的。最终,市长解释,自己只是担心他的身体。
马斯克点点头,承诺自己会在spaceX和特斯拉都破产后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加文对他翻了一个帅气的白眼,让马斯克为昨夜的事儿发笑。
他不知道加文是模仿他,还是要怎么着,反正加文筹谋着选在一个差不多好的时间全副武装前来,换洗的衣物,必要的抑制剂和避孕套,易感期的Alpha来势汹汹。加文一进他办公室就关上了门,已经有标记的他不可能感受不到加文身上的躁动,他还想问这是什么情况,加文大概就站在那里不说话,信息素的浓度在加强。马斯克捂住自己后颈的腺体,然后加文打开门,他好像受到魔法咒语就跟着加文上车,到了他自己的公寓。
市长强词夺理说这是他惹下的麻烦,马斯克脑子里还记挂着自己的方程式就已经被推到浴室。然后那天晚上的事儿差不多重复都来了一遍,唯一的差别是他的脑子是清醒的,到后面可能也已经被信息素拉入水下变成黏湿的河沼。他们做得非常凶,意思是所有的肢体动作力度都很大,接吻跟仿佛在德克萨斯吃牛肋烤肉似的,对方都是自己嘴里的一盘菜。加文喜欢主导,又恰好发现他妈的埃隆似乎狂野地恋痛,他不在乎加文的手是怎么掐在他的腰上或是喉咙上,他觉得要命的性感——加文正面直入,胸肌在碰撞中颤抖,发丝凌乱又狂野地散落。屌插在穴里,暴动的Alpha信息素逐步接管他的自主权,加文成功地进入到生殖穴,他抓着加文的肩膀,被操得直翻白眼。
第一次面对这种身心灵上的全方位挑战,马斯克终于想起他是个人类。不是所有事情他都能控制,他可以让一个Alpha操进自己的生殖腔射精成结,没想到自己为此就必须承接Alpha的欲望。他成为纯粹的性欲发泄对象,加文抱着他的臀部,大力撞击让他喘息不断的时候,快感却滋养挖掘出某种惊慌,所以恐惧中的埃隆不得不努力让大脑洗刷掉这种感觉,他配合着加文的所有姿势,用语言和动作催促暗示加文可以更进一步。压在他喉头的手掌配合性交的节奏缩进,缺氧的恐惧替他驱赶了一切,他感受着加文,就好像他是从自己把那种惊慌里救出来的英雄一样。
加文躺在床上,埃隆扯掉了他屌上的套子,低下身体开始给他口交,技术未必有马斯克自己经历过的一半好,加文不甚挑剔,跟自己的Omega做爱的快感比什么都管用,马斯克的信息素在空气里浓浓地写出他的名字。加文因呼吸抬起的胸膛慢慢回落,他捏着马斯克的大腿,满意地笑了笑,过了一会他要求对方自己坐上来。他也那么干了。
很显然马斯克对这个体位不熟悉,他完全凭本能在行动,这让加文觉得好玩,因为那些和他做爱的女人多少都熟知这种把戏。加文从来没问过马斯克和Alpha们的情史,他不相信马斯克真的装了一辈子的Beta,如果马斯克有过Alpha对象,他在思考会是什么年龄的事儿。加文故意顶腰,坏了埃隆的节奏,他坏笑把他拽下变回自己在上的主导身位。肉体碰撞发出的巨大声音,水液在阴茎进出抽插时流出穴口。
加文·纽森必须承认,他喜欢在Omega的生殖腔里无套内射。哪怕现在他和那个地方也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硅胶,心理上,人类永远偏爱那种刺激的感觉。他在Omega的身体上发泄,也制造了不少破坏,埃隆的身上有不少掌印和掐拧的痕迹。之后更爽的东西来了——玩具进场。
Alpha的阴茎顶着跳蛋往里操的时候马斯克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抽搐,他向加文求饶,加文咬着他的嘴唇问他有多喜欢这种感觉。崩溃的意识让马斯克跟随自己的内心点头,爆发的快感怂恿他今后会反复实施。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马斯克还在喝可乐,气泡炸开的感觉让他回想到昨晚的做爱,不禁汗毛竖立。加文放下可乐罐,他凑过来吻了一口马斯克,口里只有健怡可乐的味道:“你很耐操。”面对性化和物化,埃隆一笑了之,他不介意加文这么做。他真的觉得爽。马斯克看向加文,询问他对这段关系的看法。
“我喜欢。”
“为什么?”
“很自在。”
地球上的芸芸众生里保不齐总有那么一批人说得不好听一点,是变态,世俗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严厉的要求。马斯克很清楚他和趣味相投的前女友分开并不是因为他本质上是个Omega,而是他的世界里自我成就和挑战永远都放在了第一位,面对同一个路口,马斯克很难放下手中的一切去解决另一个问题,他活到现在完全依靠他双手所创造的而不是依靠与其他人的关系。恋爱甚至不是他盘子里的边菜,是盐胡椒这种调味料,他看到会主动往盆子里撒,但如果没有他可以干口吃餐点。不愿意向身为人类的另一个组成部分妥协,恋爱当然会失败。至于加文,政客很清楚自己在我说了多少和我真正能做到什么之间的距离,选举是将自己放在聚光灯下好投出巨大的影子用来耀武扬威。大部分人喜欢的只是墙上二维的影像,他要是不想失去某个人,就必须维持他的道德把戏,要是一旦对方真正看到面前的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帅气草包,审判的程序随机开启,检讨出加文行事的夸张与过激,在此之前他还是被夸赞为先进。
可是太巧了,谁想到一个帅气的草包混蛋遇到了一个实力无限的家伙不觉得夸张的承诺是空口支票,他玩得更大;一个把全身性命都依托在自己事业成就上不然就会被恐惧淹没的控制狂碰上无意向另一方索要长久未来的浪子,看似全是隐患实则是双赢。
市长离开他家之前,马斯克问他有没有吃抑制剂。市长点点头说自己已经服用,不用担心今天晚上他还来突然袭击。摸摸脖子的马斯克表示同意,他为了猎鹰第一次发射试验的事情已经忙到忘记时间,加文老是来找他,会影响他工作。相互说再见,然后马斯克把喝光的可乐罐丢进垃圾桶。
加文飞回旧金山,马斯克离开住所继续去工厂和工程师同事们工作。
洛杉矶到圣芭芭拉只需要一点五个小时的车程,位于圣芭芭拉的范登堡空军基地是国防部处理SpaceX合作的主要办公地点,去马绍尔群岛发射的事情也是由他们做联络。他们派来的专家会对发射计划提出修改审查,马斯克和他的同事都在这种工作模式里煎熬,火箭从洛杉矶的工厂制造运转到那个太平洋的小岛上,团队需要跟过去监控记录所有事件情况,都需要时间,所以如果十二月份发射,那么可能十一月底火箭就要运转转移。埃隆很早就跟加文说过他可能年底一两个月都不在,加文坐在办公桌前看着自己同样满溢的日程表,表态他也没时间。没人担心这段时间谁出什么幺蛾子,马斯克虽然呆在洛杉矶,基本上全天都在和机械打交道,而远在旧金山的加文也为自己的事业繁忙,年底意味着新年和圣诞,意味着市长要出去像选秀皇后一样到处展示。另外,他的酒庄生意成功踏入了洛杉矶的高级餐厅,加文为这事儿忙得很。
时间推转到十一月,恨不得每天都睡在工厂的马斯克抽空把自己倒腾了一番和空军的人开会,意思是发射时间还要推迟,推到一月。马斯克没有太大的表态,他在会议结束后给加文打电话分享了这个消息。加文自然问他感觉如何,马斯克说不太妙,他的直觉告诉他没那么顺利。
选择转换话题的加文问马斯克关于圣诞假期的安排,他理解马斯克是工作狂,但是对于他的员工们来说假期还是必要的。埃隆很诚实地表示自己有可能一直带在洛杉矶,不过他邀请了加文前来,加文那边也有自己的人情世故,他要去参加戈登的圣诞派对和晚宴,这是自然的。马斯克对加文的家庭组成已经很熟悉,希拉里他见过几面,加文的父母他只见过照片。他们关系的不公开好像是默认的事情,马斯克自己也觉得公不公开没意义,他提到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这个热爱做饭的厨子弟弟不会错过节日大餐这种事情,他们手足之间的关系比父母之间的关系要好。
“圣诞节我当天没法赶过来。”加文想都不用想:“但是我的礼物会按时到。”
“礼物?”被提示的埃隆差点都忘记这一茬,说真的这段恋爱谈得太省心了,省心的结果是他有时会忘记有些事情。“其实我很想直接问你,你想要什么?”
电话两头都出现了沉默。又都传来大笑,加文意思是先让他想想,埃隆让他想好直接告诉他,如果他很信任埃隆的水准他可以不发。
最终加文给了埃隆完全的自主权,他的意思是送不送也不重要,让他留着钱造火箭去。
“车,我还有车……”马斯克伸长懒腰,想到自己在旧金山还有另一个公司他觉得未来很有盼头,要么两个公司里成功一个,自己可以用成功公司赚来的钱投另一个,要么两个都失败他把之前创业赚的钱花光再白手起家,而想都不敢想的两个公司都能成功稳定运转营业赚钱,光是SpaceX能赚的钱就多到他花不完了,想象不到以后他能拿着自己的钱怎么造。说个很恶心的话,对加文·纽森一个政客来说,最好的礼物就是超级大企业家的站台支持和政治献金,他能送加文的礼物不在现在而在未来,礼物不是别的,是他自己。的确很恶心,但这些想法的意思是加文需要钱的支持。“我感觉疲惫。”
“我猜你的桌面上有很多可乐易拉罐和咖啡纸杯。” “精准。” “谈论圣诞新年还是太早,到时候再讨论也行。”
挂断电话,马斯克花了一分钟把桌面上碍事的垃圾丢到垃圾桶里,又重新盯着电脑看。加文在阅读明天开会的提案文件和一场和民意代表会面的主要内容,其实最近他去过一次洛杉矶,但没有时间去找埃隆,时间宽裕的话他还是想去看看。
成功是这段关系的壮阳药,没有事业的支持,大家都入不了对方的法眼。
金柏尔在十二月中旬来到洛杉矶,先去探望了自己的妹妹,再是来见自己的大哥。作为家中老二,他在某种奇怪的家庭关系中承担更多责任。
他了解埃隆,他知道埃隆一直想把南非的那个家炸上天,但作为他的亲弟弟他没有理由阻止埃隆那么做,尽管他们不提。却都心知肚明。他暂住在埃隆家里,厨子对美食的热爱暂时缓解了SpaceX枯燥的工厂,金柏尔会精心准备工作午餐给员工,虽然他老哥对午餐总是五分钟解决,但不影响他爱做饭。
埃隆对弟弟去当厨师而不是更喜欢和自己创业这件事很有看法,他信任金柏尔,在他人生的某个阶段里,金柏尔是唯一一个能陪着他的人。
又一次,他狼吞虎咽吃完了他弟的意面和三明治,金柏尔无奈地说加快进食效率只会增加消化系统的负担,让你的血糖急速上升巴拉巴拉……埃隆在想如果有一天他破产,他可以把金柏尔卖给加文的餐厅,让他去当好厨子。“我有工作。”
“那你要取消我们三个人的圣诞节吗?”他是指他们兄妹三人。马斯克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时间大搞派对,虽然他们的确会在工厂那天办个小聚会。
“我不会。”埃隆那天被加文提醒礼物的事情,他虽然不知道加文想要什么,但是他给自己的弟弟妹妹准备了礼物:“我还买了礼物给你们。”
并不能说诡异。金柏尔用叉子卷意面:“谢谢。”
“如果最近有包裹到家里,你签收一下。”
“我知道。需要我拆开整理吗?”
“不用。等我回家我自己弄。”
埃隆把一次性餐具丢进垃圾桶,金柏尔看见他桌上的手机亮起,短信吧。他没在意。几天后他在家的确收到包裹,他把东西放到马斯克的住处,上面写着首姓名缩写。当天深夜回到家的埃隆突然跟他说二十六号晚上有人来吃饭,需要他当个好厨师。金柏尔追问是谁,埃隆说是自己的朋友。
他很确信他听到老哥跟某个朋友电话聊天,埃隆坐在沙发上非常开心,他觉得这有可能就是那个要来吃饭的家伙,一个男性。金柏尔等他们的通话结束:“是谁?那个二十六号来吃饭的朋友吗?”
“是的。”
“你应该问问他有什么忌口是我需要注意的。”食客们奇怪的过敏,厨师不能选错食材。
“没有,海鲜牛排乳制品他都能吃。”
“你们很熟悉?”
埃隆意识到金柏尔可能话中有话,但这个时候告诉他没必要,等到二十六号该知道的都会知道。“是,他从旧金山过来,可能还要在这里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