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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吗?我怕你待会忍不住叫,这可是在外面。”下车前,阿尔图又把那颗红宝石口球拿出来,夹在指间把玩,奈费勒看着他,就好像那只手玩的不是口球而是自己。
阿尔图太了解奈费勒,这人明明敏感得要死,却又觉得叫床太羞耻,结果就是每次都被逼到极点,还要拼命地忍耐本能的呻吟。
奈费勒迟疑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坚定地拒绝了。他还没忘记之前的某次,阿尔图给他戴了四个多小时口球,摘下的时候腮帮子的肌肉已经僵得不会动了:他不喜欢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的感觉,更不喜欢阿尔图趁他合不上嘴无力反抗的时候强行把鸡巴塞进去,就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让他给他口交,最后还要射在他嘴里的感觉。
但是他很快就会知道,这个决定也并没有多么明智。
停车的位置是一家服装店。奈费勒被阿尔图从车上扯下来,动作故意有一点儿粗暴,以此让那些小东西更好地刺激奈费勒的身体。幸而至少目前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拉着空荡的衣袖走入店内,冷清的店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客人,连老板也不见踪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奈费勒的注意力已不在衣服上。走路间的摩擦让他本就红肿的腿根更添痛楚,胸前和后穴的淫具也没放过他,反倒是空荡的女穴,存在感似乎还没那么强。
阿尔图却逛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对挂着的衣服评头论足:这件太花哨了适合咱们那个天天去泡妹的同事,那件有些老土就跟奈费勒平时穿的外套似的……如果是平时,奈费勒大约又要和他斗嘴,可是现在,只能由他牵着,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完全是刻意让贞操锁把这人磨透。
等奈费勒轻喘着走到一排一排的衣架中间,阿尔图终于停下来,把奈费勒拢在怀里,仿佛真的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在挑选合适的衣服。但事实上奈费勒已经无暇去看那些衣服,因为阿尔图作乱的手已经摸了上来。
“不行……会被看到。”奈费勒藏在衣服下的手试图抓住阿尔图,但很快就被阿尔图一手握住两只手腕,强硬扣在小腹上不许他乱动,另一只手则从背后穿过腋下,一路滑进胸口轻轻地拨弄乳夹。
“别乱动。”阿尔图训斥他,“不然乳夹掉下来,你想被所有人发现你是个出门还要穿贞操裤的婊子吗?”
阿尔图一边说着,两只手指已经摸到了乳尖,然后用力地按下去,成功让奈费勒又痛又爽地哼出了声。他赞许道:“对……没关系,叫出来。直播间的观众都听着呢。”
由于是在店里,阿尔图下车时就把直播的画面关掉了,把手机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只开了收声。
奈费勒不想说话,但他不得不又轻又急地叫阿尔图:“不行!”
阿尔图的手已经摸到了他女穴的贞操锁的位置。而接下来的动作正是要解开那里的锁。
如果是其他任何时候,奈费勒都巴不得把那把折磨人的锁赶紧摘下来,唯独这个时候——被锁了好几天又刚刚摸完奶子就已经敏感得发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一点儿刺激了,奈费勒毫不怀疑现在把锁解开,阿尔图就要立刻开始玩他的前面,而那里的水就会立刻流得满腿都是,直到把整片地板尿湿了。
但是那只手特别坚定。奈费勒甚至似乎能听到阿尔图拨弄那里的金属簧片的声音,即将暴露在真正的公共场合的恐惧感和兴奋感让他湿得更厉害了。
“……求你了……”奈费勒堪堪维持住一线理智,绝不能在外面打开贞操锁,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去,去车上……好不好?”
奈费勒大约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多么可怜。阿尔图看着那双微微发红几乎泛起泪光的眼睛,又心软了,虽然他原计划就是要在外面打开锁让奈费勒高潮一次,他也确信在外面开锁也不会出什么事,可是谁又能拒绝这样一双眼睛呢?
不过,不同于奈费勒所想象的,阿尔图拿了几件衣服搭在他身上,然后半推半拉地把他带进了最里面的一间试衣间。
试衣间的格局很逼仄。一面落地镜用于试衣,镜子对面是一条长凳,角落还有半张桌子用于放衣服,留给人落脚的位置几乎不足以转身,想要挤下两个人就更加困难,好在推拉门是磨砂的,能紧紧关上,至于隔音效果则确实未知。
阿尔图才进入试衣间,就把手机支起来,打开前置的摄像头——直播间没有画面看,几乎已经要闹翻天了。
“过来。”阿尔图坐在长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其实他根本不用命令奈费勒,只要伸一伸手就能把试图缩进角落的奈费勒拉到怀里,这样的语气无非是想让奈费勒主动走过来。
狭窄的空间又给了奈费勒一些安全感,他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慢慢走了过去。阿尔图把他拧转过来,让奈费勒背对着镜头。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总算一目了然:阿尔图先是把他的上衣脱掉,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让奈费勒把手搭在自己肩上;再拉下他的外裤,突出那一片饱满的屁股,以及贞操带上被牢牢吮住的串珠。紧接着,阿尔图在锁带上操作了一番,只听得“滴”的一声轻响,指纹锁应声而开。
锁开了,但是要解决被贪吃的穴吞得很深的串珠却没那么方便。阿尔图捏了捏奈费勒的腿肉,让他把腿再分开一点儿,奈费勒的身体颤了一下,却把珠子吃得更深。
“太骚了……”阿尔图状似抱怨地去扣弄他的后穴,深色皮肤的指节在白皙的穴肉的映衬下格外分明,“放松,把珠子往外吐。”
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奈费勒轻吟着,串珠差点就要被完全吞进去看不到头了。
阿尔图无法,手掌拍了拍奈费勒的屁股,把臀肉打得激起一片浪,威胁道:“再不吐出来,只能硬扯了。到时候肠子里的肉都会被扯出来。”
奈费勒只是把头又埋得更深了。后穴终于肯不情不愿地吐出一点儿,好在最尾端的一颗珠子并不大,很快完整地被拉了出来。阿尔图捏着那颗珠子想把串珠往外拉,奈费勒却抱着他不肯放:“别拉。痛。”
他好像已经轻松掌握了如何让阿尔图放过他的技巧。阿尔图轻轻笑了一下:“好吧。那你自己排出来。”
如果说所有珠子都那么简单就能排出来就好了——第二颗珠子显然不近人情得多,奈费勒努力了半晌也只是堪堪露出了半个头,而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颗珠子的弧度足有鸽子蛋大小。
奈费勒伏在阿尔图的肩上喘气,排出串珠远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旦开始发力,还深埋在体内的珠子就会挤作一团,穴肉一旦开始沉溺于吞吃珠子的快感,便也不能持续发力顺利排出了。阿尔图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吃力,只是继续对着他的大腿上下其手,带起一串串微小的电流。
“能吃我的鸡巴,却吐不了珠子?”阿尔图的轻斥让奈费勒更加羞耻,“几天不喂你就这么饥渴。”
轻拍他的大腿:“腿分开,屁股撅高点。”
那只骚屁股越撅越高,总算到了一个让阿尔图满意,也让直播间所有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高度。第二颗珠子正好卡在快要抵到直径的位置,被撑开的穴肉紧紧箍住珠子不肯放手,阿尔图拉住尾端的珠子无情地往外一拉,只听得“啵”的一声,仿佛扯开了密封用的瓶塞一般,淫水顿时随着珠子一起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滑了下去。
第三、第四颗比第二颗还小些,出来得很顺畅,在水液的润滑下,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就被轻松地吐出来。
在串珠的扯动下,原本里面不见天日的红嫩穴肉已经被拉得有些外翻,仿佛汁水四溢油光发亮的红色果肉被切开一个小口,似乎能从此隐隐窥到那一口烂红的深洞,让人怀疑究竟还有多少水液能吐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期待的时候,最后一颗珠子正姗姗来迟。藏匿在最深处的莹白仿佛被蚌肉收藏的珍珠,被拉扯到出口处也拼命反抗着宝物被夺走,倘若有心人去关注那颗珠子的尺寸,便会惊异于这样大小的珠子是怎么被吃进身体里的。
被后穴温养了许久的串珠不肯离开温柔的巢穴,阿尔图只能哄他:“放松……往外吐,你可以的……这串珠子也就和我的东西差不多大……”
奈费勒抱着他的手在轻颤着,能看到那细瘦的腰窝都蒙了一层薄汗。珠子挣扎着才吐出来一点儿又被吞回去,使人忍不住怀疑如果强硬地拉出这颗珠子,也许可怜的后穴就要肛肉外翻、变成再也无法收紧的肉套子了。
常规的方法似乎已经无法帮助排出这串珠了,阿尔图于是改变策略:两指推着珠子又往回进入了身体深处,饱经扩张的穴肉毫无阻碍地吞吃进去,就在碾过后穴深处的敏感点的刹那,奈费勒的两条大腿痉挛般抖着,又产生出一大股淫液。顺着水流,阿尔图轻扯串珠,终于越过那道关卡,把串珠整个儿取了出来。
此时才知道,先前流出的水不过是一点儿,真正积攒的水液到现在才一涌而出,令人不禁感叹这贞操锁的作用——有这样大小的串珠堵住后穴,便是再淫乱的人都不能流出一点儿淫水,更遑论和别人偷情,只能在串珠的折磨下承认自己骚浪的本性。
奈费勒已经只能趴在阿尔图肩上喘气了。一串珠子把他磨得眼尾泛红,更羞耻的则是微凉的空气从后穴灌入身体内——刚刚被折磨过的后穴洞开着,能看到深处猩红的穴肉蠕动,这等风景实在不可与人共赏。
阿尔图于是轻松把人转过来抱起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奈费勒两条小腿无力地搭在自己的腿上,怒涨的性器轻松插入后穴深处。同样憋了许久的性器青筋盘虬,若非这口肉套足够有弹性,恐怕还不能如此随意。不得不说,被充分开拓和放置过之后的穴品尝起来确实大不相同,肉棒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阻力,便可就着充盈的水液快速进出这具早已被欲望俘获的身体。
后穴已经得偿所愿地吃到了鸡巴,而前穴才堪堪展示了自己的模样——被揭下贞操锁的外壳后,直播间的观众才发现既不存在遥控的跳蛋,也没有聊以慰藉的按摩棒,这口最淫荡最饥渴的穴真的什么都没得到,在一片空虚中度过了五日的守贞。
饶是如此,女穴仍然一片水潮,阴唇半掩着肥大的阴蒂,呈现出烂熟的色彩,也许在行走坐立之间,女穴的主人已经靠那一点儿可怜的摩擦高潮了许多次,可还是远远无法填饱这口淫逼。
还不待人细细观看,阿尔图伸手再次调整了一下镜头的位置,确保整个水逼都被镜头完整地收入。然后,他正式开始了大力的操干,游龙般快速地进出奈费勒后穴。
“水这么多,吸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阿尔图把头压在奈费勒肩上,他看的是面前镜中奈费勒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凶狠,或许这几日也把他给憋狠了,“不锁住你,你要去找谁?”
“不……我……”奈费勒想说的话被阿尔图顶得支离破碎。此刻的阿尔图才是真的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粗长的性器就像一柄长刃,反复地拔出和插入奈费勒的后穴,仿佛把戳烂那块敏感的小肉作为唯一的任务,以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去打磨、碾压,从他的身体里榨取快感。
这根本就是一场行凶,可奈费勒还是从中得了趣。单纯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又混入了黏腻的水声,从单纯的凌虐变成了自愿的臣服。越是被操后面的穴,前面的穴就越是饥渴地蠕动着,想要被插入,被填满。可阿尔图偏偏不如他的愿,好像忘了还有一处期待他的存在,只是在后穴里拼命地捣弄着。
正对着奈费勒下体的镜头忠诚地记录了这一切。现在,无论是谁进入这个直播间,都会目瞪口呆地看到完完整整地被镜头描绘下来的一朵雌花——
被人从后方顶弄到盛放的花朵已经绽开到了糜烂的程度,自然而然呈现出情动充血时的深红,层层绞紧的花瓣如同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翕动着吐出潺潺蜜液,幽深的通道甚至自己颤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口,让所有人都不禁好奇里面是否真的有一口甜蜜的泉眼,亟待轻轻一凿便能得到喷涌而出的甘霖。
明明无人抚慰,肿胀的花核却已经无师自通地站立起来,老于性事的观众一看便知这是经历了反复的调教与玩弄才能成长至如此淫荡的地步。不过,再老练的娼妇,大约也要惊叹于这样天赋异禀的天才了,哪怕没有外力的加持,没有药物的干扰,这口蜜穴还是能展现出如此楚楚可怜的姿态,饥渴不已地请求他人的垂怜,恐怕随便插点什么进去,都会痴痴地缠上来吮弄。若是这只骚逼肯对外营业,恐怕会被千人骑万人操,干到溢满浓白精水再也不能合拢,直到变成一只公用的精盆才会被放过了。
如果是猫与鸟直播间的老客户,恐怕又会想起那些最初就被传得有声有色的淫闻——别看鸟平日清高自持,实际上一开始是鸟主动爬上猫的床求操;猫与鸟的直播账号只不过是猫从鸟身上收取的报酬;为了缓解自己的性瘾,鸟尝试过各种方式,最后发现只有猫的大肉棒能止痒,于是才同意了猫的要求……只要看一看此刻直播间里鸟的表现,便知这些传闻绝不能算空穴来风。
而在镜头之外的地方,奈费勒本能地拼命地伸着脖子,想从情欲的深海里浮出去。可阿尔图不允许,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可怜的青涩鸡巴被束缚在笼中不得解脱,徒然地拴在小腹位置被观赏和嘲弄;被贞操锁禁锢了几日的女穴彻底成为了渴求快感的淫洞,只求有什么东西能塞进这口空虚的洞眼杀一杀痒;后穴已经被抻得没有一丝褶皱,只能艰难地裹住凶器求饶,在尺寸的对比之中堪称狰狞的性器耸动着,进出时还会带出内部的嫩肉。
奈费勒不敢直视这样荒唐的场景,只肯闭上眼不看;阿尔图就握着他的手去摸,势必让他承认自己淫荡的本性。
那只手已经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到脱力,于是阿尔图毫不费力地握住他骨节凸起的手指,跳过最想被抚摸的女穴,只允许奈费勒用指尖触碰自己的后穴。那里像东方某种古老的榫卯结构,明明已经严丝合缝地楔在一起,却还能从看不到的缝隙中摸到潮湿的水液,滑腻腻地沾了一手。
“不睁眼看看自己吗?”阿尔图说,“你很美啊。”
镜头只记录了疯狂收缩蠕动的女穴,而奈费勒可以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全身。
那张脸上浮现着陌生的表情,眼神朦胧而湿润地凝望着彼此,好像已经合不拢嘴似的,一点舌尖在双唇中隐现着,如果让直播间的人来评价,那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是被操服了、操爽了的婊子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颈圈压紧了脖子,在充斥着快感的吐息间,仿佛某种禁令,不允许轻易地放过这个淫荡的人——奈费勒还记得,阿尔图本来想把这里收得更紧,让他始终保持在轻微的窒息之中,而他为了不被困住,主动把阿尔图的手指吃进嘴里,允许他指奸了一次自己的喉咙,才最终被放过,让项圈只是作为一个装饰品束在这里。
再往下,是一直被冷落的双乳。说是冷落并不太准确,因为这一路走来,光是乳夹和衣物的摩擦就已经够他喝一壶了。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无意识地把胸背偷偷地躬起来一点,好让衣物的摩擦显得不那么剧烈。但是如果被阿尔图发现,他就会抵着他的后背把肩膀往后按,让胸乳完全抵着衣服,不仅能看到胸前起伏的线条,甚至能从衣服上看到激凸的乳尖和花瓣的轮廓,让奈费勒又惊又怕。按照阿尔图的话说,就是“要好好治治这两个骚奶子以后不许再发骚”。
而下半身,奈费勒只看了一眼就仿佛被烫到了一半挪开视线。但是哪怕闭上眼,也忘不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如同烙印在视网膜上又浮现在眼前:靡红的肉、晶亮的水液,还有股间进出的深色的性器,似乎不用怎么观看,都能自然而然地回想起性器上凸起的青筋和湿淋淋的淫液,以及饥渴地吞吐着肉棒的穴肉。简直难以想象他的身体竟然真的能吃下这样堪称凶器的东西,也许他真的是淫荡得无可救药了。
阿尔图的动作缓下来,然后他又轻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握住奈费勒的膝弯拉起,于是奈费勒从坐在他身上变成了两条小腿挂在他手臂上——这样的姿势已经让奈费勒彻底失去了支撑,不得不把重心完全压在两人的交接处,然后把性器吃得更深,几乎能在肚子上顶出形状的深度。
奈费勒是真的有点想逃了,这深度好像用一把又粗又长的棍子把他从中间劈开,或者已经顶到胃了也不一定,不然他怎么会感到有些反胃想吐?可是他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阿尔图越是深入,穴肉就越是夹道欢迎地裹住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于是阿尔图从善如流地操他。把着膝弯的姿势更容易发力,于是他一面向上顶腰,一面把奈费勒托起又落下,借着下滑的重力和速度,用不同的力气和角度去碾奈费勒体内的敏感点,肉体碰撞发出淫乱的啪啪声。
后穴越是被填满,前头的女穴越是瘙痒,被放置了数天的空虚逐渐吞噬了人的理智。只是十几下,奈费勒的眼白就高高翻起,意识像被性器顶得飞出了躯壳一样,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长得狰狞的肉棒充斥着肉体——他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忘记担心自己的呻吟会不会被人听到,忘记思考还未付款的衣物沾染了这样可疑的水迹该怎么解释,忘记流一地淫水也许会留下无法清理的痕迹,忘记阿尔图把这他的膝弯就像把尿一样让他的女穴直直对着镜头,忘记自己在直播忘记要感到羞耻,在所有观众的翘首以待中,他只听到阿尔图附在他耳边念出的如同魔咒一般的二字:
“喷吧。”
于是奈费勒迎来了梦寐以求的潮喷。被推至山顶又掉落的痛苦和始终不得满足的难耐都与一路产生的快感累积在一起,终于在阿尔图的命令中抵达了从未抵达过的巅峰。女穴仿佛攒足了劲,对着镜头喷出一大蓬淫水,如果有人蹲在那里,或许就像被玩具水枪呲了满头满面;但那里只是有一个普通的手机镜头,于是直播间的弹幕疯了一样刷新着——因为直播间已经模糊一片,恰好被淫液喷过的镜头变成了水帘洞,就像小雨滑落在相机镜头上会在照片里留下清亮的水痕,直播间此刻是被暴雨淋了满身,淫水已经附着在镜头上无法洗净了。
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哪怕隔着网线和屏幕也能体验到被这荡妇喷了一脸的感受,甚至能在仿佛间嗅闻到那股潮水特有的淫靡味道。如果那水液不是完全透明的、还带着爱液特有的粘稠感,简直会怀疑这人是对着镜头尿了。
直播间的弹幕飞速地刷新着,仿佛早已渴求这场天降的甘霖。
从绝顶的高潮中缓过来的时候,奈费勒看到阿尔图已经把手机关了,正在耐心地收拾散落一地的衣物。他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为了不留下痕迹,阿尔图早就把衣物铺在地板上了。
但是这些还没付款的衣服……要怎么向店员解释?奈费勒木木地盯着阿尔图,看到那人露出一口白牙朝他笑:“老板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