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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出把自拆录音发给下属的事情之后,任何机都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面对对方。
擎天柱也是。
他看了一眼待处理邮件,还是没能提起打开威震天第一封私密信件的勇气——公务邮件当然不会。红旗标识的公务邮件他都是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处理完毕(好吧,或许确实比平时慢了一些), 但他仍然拒接了威震天以联合舰长汇报为目的通讯,并告知对方邮件汇报即可。
威震天察觉到他的回避,所以非常谨慎地在必须电话沟通的时候让补天士和他直接进行对话。
补天士当然不会拒绝,他总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在擎天柱面前热情地跳来跳去(像一只涡轮狐狸那样)的机会。
擎天柱感恩他的细致,但工作中总有意外发生。在一次补天士导致的星际外交事故后,擎天柱受到了银河议会的质询而不得不拨打补天士的通讯器,但是接起通讯器的是威震天。
“喂?”威震天在电话的那头说,彬彬有礼。考虑到他曾经受审讯的态度,不得不说寻光号的改造颇为成功。
但他仍然顿了半个塞分才声音沉稳地开口:“是我,擎天柱。补天士呢?”
“他看到通讯器响就去盥洗室了。”威震天回答,擎天柱听到他机体碰撞产生的轻响,铁灰色的联合舰长可能是把通讯器夹在颈窝里两手拿着东西,“把通讯器和能量奶昔都塞给了我。”
“好的。”他回答。
考虑到星际通讯的昂贵费用,擎天柱不应该把这个电话打的太久;但在他决定挂断之前,威震天用公务很好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将他拖到了工作上来。他们很快就如何解决本次外交事件以及寻光号近期遇到的别的问题达成了共识。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威震天确实是个得力的下属——只要他愿意为你工作,当然这是最难的部分。
他们的电话打了将近两个塞时,擎天柱公寓外的天空逐渐被夜幕铺满。
最后,终于——事情说完了。擎天柱告知威震天,他要挂断这个电话了。保持联系。
威震天并没有反对或者提起新的话题。
“好,晚安,擎天柱。”他说,好像在电话的那边伸了一个懒腰,擎天柱听到他摄食腔深处的闷哼,而这再次让擎天柱不得不正视前任破坏大帝到底有多性感,“祝你好梦。”
威震天挂断了这个电话。
擎天柱将通讯器放在桌子上,然后准备在睡前最后清查一遍明天的待办。
他原本以为和补天士的电话会持续几个小时,让整个房间堆满补天士的哼哼唧唧、假意示弱、撒娇和不满,事实证明有威震天在他节省了很多时间。
节省时间提早休息——
——他的邮件亮了。
是他订阅的那个专栏。邮件标题上明明白白打着警示:NOT suitable for work.
在上次的事故后他决心取消订阅,但由于事务繁忙一直没有登录那个网站。事实上,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订阅的这个专栏,而他登录的那个网站甚至只是个普通的文学网站,怎么看都不像会有这种作者。
但或许他可以分出一点时间做这个,他看着那封邮件。
只是读一下。他自我承诺,绝对不自拆。
屏幕在闪亮;他重重叹息,然后把数据板拿了过来,点开邮件指向的网页。
是一篇新发布的短篇小说。内容是一名警官在追查嫌疑人时陷入埋伏,遭到囚禁……
『紫色的TF走进房间,奥利安发现他的大腿被牢牢悬吊了起来,挡板不翼而飞……』
『‘你是……威震天?’』
『‘是的,我的小警官。’威震天对他说,‘我就是你在追查的罪犯……’』
他的置换加速了。
『……威震天的手滑过他裸露的对接阵列,掌根在已经湿润的瓣膜处碾压。‘我会给你令你满意次数的过载。你看起来非常饥饿。你的那个白色轰炸机男友没有满足你吗?我听说卫镇天有八个油箱,难道那不足以灌饱你的孕育舱?’』
这篇里的角色是变形形态为幽灵轰炸机期间的威震天。
但是“白色轰炸机”是什么意思?
他隐约想起了一点,似乎是某些网站二次创作的镜面同位体?不过他仍然喜欢这篇小说。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决定“只是读一下”“绝对不自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紫色的触手玩具。
天杀的,他湿的像个服务机。
『‘这样把你锁在基地门口也不错。’威震天说,‘会有人很高兴能在警官的接口里排废液。’』
『当然,威震天只是这样威胁。他绝不会与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玩物。』
『但是奥利安不这么觉得。‘不,’他在虚弱中低声乞求,‘请放我走。’』
这一段看得他皱起了光学脊。他不喜欢这一段的描写,将他的性格表现得太懦弱,但那种大胆的幻想确实足够有吸引力。
锁在基地门口。任何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共享软件。他的面雕红了。
紫色的触手假管,正面布满了环形吸盘凸起,反面则是光滑的,切面呈现出离经叛道的半圆,能将一个接口向两侧撑开到极限。
这个尺寸对于任何大型机来说都是折磨;但他的对接组件已经足够湿滑,在面板打开的时候就在滴水。他的输入端温吞地将这个怪物含入,环形吸盘隐没在硅胶甬道之间,挤出大量的润滑液。
他感觉到了轻松。至少那个瞬间,他从沉重的压力之中摆脱出来。
再深一些。他坐起来,用自重将这根假管向内压入。他听到卡钳不堪重负的声音,淫秽又渴望。他被撑开了,但心理上的快感让痛觉可以忽略不计。
他翻开下一页。
『‘我记得你最擅长的武器是能量斧。’威震天说,用指尖爱抚他的瓣膜,将两片肥厚的保护叶分开,中指插入后轻松地勾出警官体内满溢的呻吟。』
『‘告诉我,你有没有用过你的武器自拆过?爆能枪、能量斧。在没有人能满足你的时候,你会用吗?’』
这是污蔑。
武器是武器,对接液会影响武器的性能……但他的接口确实可以塞下两把爆能枪的枪口。
“松弛的服务机”……
低低的、紫色外甲威震天的指责。
他的置换暂停了,惩罚性质地将鼓起的外置节点在假管的吸盘上用力反复摩擦,尖锐的快感中他下线了光学镜,上半身趴在充电床上呻吟,喷出的对接液让接口发出噗噗声。
但他还没有过载,普莱姆斯……他不确定那是否是因为他最近自拆太过频繁。
他需要更多。
他打开了震动。触手正在他脆弱的对接组件中肆虐,但他的孕育舱感到一阵空虚,好像这些虚假的安慰始终比不上一根货真价实的管子。
『威震天将输出管操进他的输入端,警官银色的对接面板上一片狼藉,保护叶片上增添了不少擦伤。奥利安像是在被搅动伤口一样轻声哀鸣,而威震天用额头轻轻贴上他的额头,用唇瓣去碰他的唇。小警官半被迫地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看着我。’威震天对他说,‘至少现在别想其他人。’』
……他需要更多。
他放任自己坠入一种幻想:威震天正在侵犯他,或者是粒子城的奥利安。粗野的对接在他的大腿上留下漆印和划痕,但他没有拒绝;威震天和他接吻。暴君厚实的金属舌裹住他,中央的金属缝留下奇妙的触感。
威震天啃咬他的天线,从末端到接收器,磨尖的齿板在上面留下咬痕。威震天的输出管抵着他的孕育舱,在敏感的硅胶环上反复摩擦,厚重的冠玩弄几天没有打开又变得狭小的入口。
……普莱姆斯。
这甚至激活了他的孕育协议,咔哒打开的孕育舱内端口正在等待浇灌的次级能量液。
『‘粒子城的执法者是服务机。’威震天在他的音频接收器旁低语。奥利安的接口在被输出管侵犯……脑模块在被对方扭曲的话语侵犯……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和我待在一起。’威震天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我保证。’』
渴望在燃烧他。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确认了孕育协议的请求,但为孕育协议运行而打开的端口正在让他的腹内结构错位,疼痛具象化地惩罚他的纵欲和沉溺。
和威震天待在一起……和威震天。
他的想法乱套了。
他的指尖被驱使着从柜子里拿出那根灰色的假管,他曾经用过的那根;他将那根管子放在面雕旁熟练地舔舐,在顶端的小孔上打圈然后吻上下端的模糊纹章;他跪趴在充电床上,底盘和触手假管碰撞的频率腿根的原生质拍肿,野蛮粗暴的对待让对接组件抽泣一般甩下源源不断的对接液。
疼痛在催化他的快感。他熟悉这样的疼痛,威震天在战时对他的折磨驯化了他。威震天……威震天。
还不够……还不够……
他将手指伸进被极限拉伸的接口,紧绷的瓣膜在亲吻他的手指,他用力地往下坐然后更用力地拔出,卡钳发出异样的声响,他用力地抠挖深处的一簇节点束——
过载像一栋大楼一样碾上他,砂石和钢板刮过他的神经束。他的机体无法动弹,跳动的电流让生物节点失控地闪烁。他是一台被过载摧毁的、修长有力的战争机器,蜷缩在无法战胜的精神武器之下,在置换中沐浴在自己的冷凝液里。
麻痹之后是重获新生般的愉悦和轻松,他趴在那里喘了一会儿,然后将触手从自己的接口里抽出来。
那并不容易,考虑到那根假管最粗的是中段,他抽到一半的时候因为对接液脱手——而他的接口又将触手吞了回去,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有那么几十秒只是把自己按在假管上呻吟。
他最终靠在床头,将假管调转方向,用粗糙的吸盘面磨蹭下方没有被完全刺激到的节点束,将自己又送上了一次过载,才勉强将管子抽了出来。
结束之后,他到盥洗室洗油浴,在热油碰到对接面板的时候闷哼了一声。
输出管几乎没起到作用也没得到照顾,倒是没事;但接口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相比上次颜色更深了。
如果拍照上传到那个著名的塞伯坦论坛,没人会认出这个接口属于严谨威严的领袖。他们只会认为这属于一个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的服务机。
渣的。
他尽可能不去想那些东西,快速洗完回到充电床上,清理剩下的痕迹。
在他擦干那个灰色假管的时候,他的数据板又亮了起来。
威震天给他发送了一封新的邮件。
-我写的很慢的但是这里真的是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