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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与喧嚣混合在碎烂果冻般的画面里,玻璃渣被无数皮鞋碾成齑粉,他躺在上面,稍稍活动手臂,皮肤出现迟钝的刺痛,上面渗满密密麻麻的小血珠。
加文纽森醒来时,感觉到一股贯彻全身的冰凉,像洪水猛兽般自下而上涌来。
他想开口讲话,下颚却使不上劲,嘴里充斥着咸腥味,舌根还残留着浓稠的液体,只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接着喉咙传来撕裂的疼痛。
脑袋沉得仿佛装了水泥,光是抬头都动作都万分艰难,瞄到自己几乎失去知觉的下体呈现一副类似战场残骸的景象,他的心凉了半截。
这里有没有媒体?
看到被撕成布条的西装裤、遍布牙印的大腿根,不明液体在皮表结块,臀瓣中间夹着香槟瓶子,金黄酒液正汩汩流淌,加文纽森脑中第一个想法是有没有被记者拍到。
比起被轮奸,丑闻更令他恐惧。他轻轻挪动胯部,更多液体从墨绿色香槟瓶子灌进肠道,把小腹撑得圆滚滚的,就如怀胎的孕妇。
“他醒了。”
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光滑的皮鞋尖朝他侧腹踢了一脚。液体好像在肚子里摇晃,剧痛伴随极大的恐慌窜进他的脑子,他的肚子要爆炸了。
四周环绕着高大的黑墙,步步紧逼向他靠拢,把光源遮得仅剩下顶端的一个金黄色的圆。
他抹掉挤压在眼皮上的液体,那是泪水和白色浊液的混合物,他能睁开眼睛了,意识稍微恢复清醒,紧接着是脑袋剧烈的疼痛,像被让按在墙上摔过一样。
“谁想的拿酒瓶子操他?也不怕把他玩死。”
噢,原来他被酒瓶子操了,加文纽森心想。他张开嘴巴喘气,遭到啃咬后肿胀的薄唇脆弱地颤抖。瓶口抵在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上摩擦,香槟灌满他的肚子,而他则像吃屌一样把酒瓶子吸得紧紧的。
丝丝甜腻顺不断涌入的酒精蔓延到小腹,他忍不住呻吟,眉心紧促,将氧气艰难地抽进肺部,喉咙里似有刀割,火辣辣的疼。
包围他的是很多套西装,很多个男人,很多长肥肉横飞的脸,很多根勃起的鸡巴,很多只对准他的皮鞋尖。腥臭和混浊的欲望笼罩他,那双泛滥泪光的绿眼睛无法聚焦,迷茫又可怜地望着他们。
只看见实体晃成虚影,虚影聚成实体,有人蹲下观赏他,有人抚摸他松软的肌肉,有人握住瓶底往被操得嫩肉外翻的屁股里用力捅了两下,然后近乎痛苦的快感和酒精一起涌向他。
“嗯……啊哈!”
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倾泄,沙哑的声音被情欲腻得又酥又媚,加文纽森爽得拱起后腰,身体也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他的意识如同受海浪裹挟的木筏,漂泊于酒精与情潮的迷乱中,本能驱使他享乐,于是那双修长的大腿内缩,将酒瓶子夹得更紧。
“这老婊子真是骚得没边了!”
人群中一人喊到,众人纷纷附和,一时间周围充斥了污言秽语和闹哄哄的嬉笑。
没人知道这具年迈的肉体今天经历了多少场高潮,几条撕得不成型的衣服挂在上面,皮肤泛着淫靡的潮红在下面若隐若现。
几双手从身后穿到前面,粗糙的指尖揉捏起加文纽森因年纪增大而变得松弛的乳房,乳头早已破皮了,在指尖里被捏扁又搓红,刺痛和酥麻的痒意蔓延整个胸口。
他敏感得像个患有性瘾的妓女,被玩奶子玩到翻白眼,后穴开始收缩,贪婪地吮吸不断抽插的酒瓶,看样子饥渴极了。
那几只油腻的打手游移到他身体其他地方,肆意揉捏、摩擦好像势要玷污每寸皮肤。
捏过的每处都升起酥酥麻麻的电流,痒却抓挠不到,他不舒服地扭动,可浑身力气都让人抽走了,最后烂泥般瘫软在身后的男人怀里,任由身体被穴里耸动的鸡巴操得颠起。
黑墙散开后,他终于看清自己身处何处。摆放散乱的桌椅,盛满或空的高脚杯,庆功宴似乎已经结束了,YES on PROP 50的横幅还悬挂在半空中,零星几片彩带搭在边缘,金色的射灯让闪粉和装饰物都流动着亮光。
加文纽森想起来了,这是庆祝50号提案通过的庆功宴,投资人们共聚一堂庆祝胜利,他把领带系到喉结下方,端起高脚杯走上演讲台。
他说,各位Donnor,如果没有你们,我们无法得到今天的结果。这是伟大的民主胜利!
对的,这是伟大的民主胜利。Governor,你之前答应过我们的事呢?
开出一千万美金的投资人与他碰杯,将金色酒液浇灌在他的领口。扯掉领带,露出锁骨和缀着零星吻痕的胸脯,香槟将衬衫浸湿了,布料黏在身上,透出乳尖和丰腴的肌肉。
不可违抗地抓住领子,加文纽森被一千万刀先生捏住下巴强吻,舌头刻意探入口腔搅动,滋滋作响。他快无法呼吸了,对方汲取了口腔中的氧气,一阵头晕目眩,嘴唇被咬得刺痛,不知为何,这个粗暴的吻让小腹燃起燥热的火。
吐息变得焦躁而粗重,他的绿眼睛波光粼粼看起来似要落泪,俯视着众人,他却像摆放在橱窗里任人挑选的洋娃娃。
对,对,我记得,先生们,你们每个人的捐款都很重要。他扯出勉强的微笑,面部松弛的肉和声音一样僵硬、颤抖。
解开腰带,他温驯地趴伏在人群中间的沙发上,臀部拱起圆润的弧形。发胶形成的硬壳使他依旧保持发型整齐,眼眶里的那颗光点却摇摇欲坠,像是餐盘上的香槟杯,稍有不慎就要洒落了。
当餐刀在股缝间划开一道口子,呲啦一声,缝线断裂,一切就开始了。
“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才投你的。”
肚子有些太胀了,小腹沉沉地坠着,液体将其撑得十分圆润,屁股里粗大的酒瓶还在不停侵略着肠肉,把液体往濒临极限的肚子里推。加文纽森痛苦地托起鼓胀的肚子试图让自己好受点,双腿岔开,沉甸甸的乳房垂落,样子很像个临产的孕妇。
身后的男人抱住他,取出他屁股里的酒瓶时液体像潮吹一样往外喷涌,很快男人的阴茎就代替酒瓶重新插入那口合不拢的烂穴。
颠簸、侵入,像驾驶越野车穿过犹他州的沙漠,他被人从后面抱着一下下沉沉地操,肉棍狠狠捣烂他的肉穴,白沫混合香槟溢出交合处。
肥硕的屁股与跨相互拍打啪啪作响,淫靡的水声蔓延在空气中,许多人被挑起性欲,把阴茎打在州长漂亮的脸上、操进嘴里,攥住他的手给自己撸管,抑或是把阴茎塞进任何一个缝隙里。
糅合折磨与享受的呻吟愈发虚弱,加文纽森涣散的眼睛空洞地注视上方,仿佛变成惘然的空白,只有眼角处欲望泛起的红有些许色彩。
镌刻洛可可花纹的立柱伫立于四周,墙面衔接的角落也嵌着金子,胜利仿佛是同纸醉金迷异卵同生的造物,他在选票和美金铸造的鱼缸里下沉,欲望化作诡异的浮游生物渗进毛孔,母亲所生的肉躯渐渐被浸泡成香槟酸涩的滋味。
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也无人在意,或许连他本人也仅仅是无意识,连屁股被射满精液又换了跟屌插进去都不知道。
几人将他抱起转换姿势,他像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他抱着隆起的小腹,屁股高高撅起,膝盖在坚硬的地板上跪出淤青。
“州长,总统候选人,你跟那些街边卖逼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有人往他屁股上啐口水,紧接着粗大的阴茎猛然整根插入。他空白神情中闪过一丝不堪,眼眶中流动的悲伤恰巧被散落的发丝遮挡。
大小不一的鸡巴操进那口穴,轻快或沉重地贯穿他,精液与酒液作为润滑剂,使他的屁股能够顺畅吃下任何人的屌。
有人拿皮带朝加文纽森的大腿根抽打,将柔软的脂肪抽得荡起几层肉浪,他发出隐忍的呻吟,本能收缩躲避,险些没跪稳跌倒,高大的身材此时难得显出几分可怜,但没人会同情他。
他们在窸窸窣窣地笑,污秽的,猥琐的,肥肉横飞的脸,蔑视手握大权都的胜者。他是收了费的婊子,理所应当被这样对待。
下一鞭抽在阴茎上,加文纽森发出高昂的呻吟,喉咙沙哑无比,仿佛装了咯咯作响的石头。
辛辣的刺痛和无节制的快感同时将他推向高潮,肉穴紧绞,挤榨内里的液体,数不清第几次了,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竭力痉挛,吐出丝丝粘液,再次软趴趴地垂落。
“这婊子又高潮了。”
“他居然还撑得下去。”
“脑子不好使,总得在别的方面天赋异禀吧。”
“啊……不……”
眼睑痉挛性抽搐,泪水悄悄溢出了。他被卸掉下颚,企图反驳只会感到剧痛,涎水沿嘴角流淌,缓缓滴落。
人们大约是听腻了他嘶哑虚弱的呻吟,价值五百万都鸡巴率先将其堵住,洪水般的腥臊味,猛兽般的生殖器,干净的脸庞结满尚未干涸的精痕。射在他脸上时,白浊挂在纤长的睫毛上,一扑一扇,他的眼皮被压得几乎睁不开。
耳边环绕嗡嗡耳鸣,慵懒感随潮水褪去渐渐漫上海滩。他扒住沙发软垫支撑,满脸疲惫地舔舐一根接一根迎来的鸡巴,眼角下垂,皱纹包围着四周,显现出无可避免来自岁月的苍老感。
有人后入他时,刻意掐住加文纽森的侧腰,近期由于压力和饮食作息紊乱长胖不少,捏起来十分柔软。阴茎送入肉穴时,男人故意用力按压他装满液体的小腹,剧烈的胀痛和反胃感扭曲了他漂亮的五官,他捂住小腹干呕。
“唔!” 口中的鸡巴不恰巧往里捅,机会把他的干呕给操会胃里了,两头侵袭,还有许多人在旁边等待。
抬头望去,是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小腹的胀痛,下体源源不断涌来麻痹屈辱的欢愉,他霎时陷入无处可逃的境遇。
加文纽森真的数不清自己屁股里塞过几根鸡巴了,屁股里永远塞的满满的,有一根甚至两根滚烫的肉棍前后抽插,一人退出去很快就会有人补上。
后腰又酸又软,全然塌陷,只有胯部被手掌捞起,一下又一下往后套,套在鸡巴上。
穴口边缘是如熟透莓果那样甜腻到发苦的深红色,肉壁丧失其弹性,再无法入刚开始那般紧吸异物了,当真变作松垮的飞机杯,合不拢,也夹不紧。股缝间,眼角处,浑液与泪水宛若山涧溪流,汩汩流出。
肩膀陷入颤栗的圈圈虚影中,相比西装之下,此时显得单薄许多。
酝酿在小腹的快感是暖洋洋的,加文纽森却感到四肢寒冷,那冷意仿佛渐冻症般向胸口蔓延。
他脑中浮现詹妮弗关上宴会厅大门时躲闪的眼神,门缝中消逝的紫色裙摆,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默许,不闻不问地把自由与选择交予他。
我需要钱,我需要权力,我需要往上爬。暴鸣击打着鼓膜,充斥铜臭味的手掌扇在他侧脸上,打散了几条碎发。
我不能放弃从前所付出的……我只能走下去,没有退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他总在重复地妄谵,面朝阳光直射的国旗,嘴唇颤抖,从未说过那个“你” 是谁。
有人把他整个抱起压在墙上操,大约是哪个年轻力壮的富二代,粗大的阴茎和公狗式的凶猛将加文纽森捅得发不出声,过载的快感化作抓挠男人后背的手,两颗眼睛瞪得大大,流露出绝望与惊恐。
他想起詹妮弗纤细的指尖有时不经意擦过自己侧颈尚未愈合的咬痕,沉默着向他投去的,转身即逝的,蕴含怜悯与失望的眼神。
“不……别对我失望……”如梦中呓语般,他脱口而出这句话,眼前浮现濒临破碎的玻璃。结果遭致年轻人狠狠顶弄,将他操软在怀里哽咽着抽搐,攥住对方后背的指尖泛白了,意识在重重快感下解离。
“怎么会呢?你是整个加利福尼亚,不,全美利坚最伟大的婊子。”
滚烫的精液冲进肠道,他在灼热的情潮下坠落,在失重下涣散地翻起白眼,被扔在地面上痉挛,抵达高潮。
钝痛随闷响敲打着神经,甜腻的快感冲刷着绝望,他捂住嘴,咽不下舌根的苦楚,呻吟声里染有浓重的哭腔。
加文纽森感到自己仿佛血肉溶解、骨骼溃散,辛辣的酒精绞割着灵魂,周身结满虚伪的酥皮,轻而易举弹破。
余潮渐渐退去,视线斜斜地扫视地面,他看见光滑的皮鞋,染血的玻璃渣子,意识的残垣断壁中,唯有一支胜利的50号旗帜在高高悬起。
有人往他身上盖了件衣服,掩去刺眼的灯光,随后世界恢复寂静。他撑起酸软的身体,叼起一支烟点燃,仰起头,脆弱的喉结滚动,目光凝滞于那支胜利的旗帜,发自内心欣喜地欢笑。

ILOVEWRITING (Keanuphobia) Wed 05 Nov 2025 11:42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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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erine_25 Thu 06 Nov 2025 04:5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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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milkshake Thu 06 Nov 2025 01:54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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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erine_25 Thu 06 Nov 2025 04:58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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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_November Fri 07 Nov 2025 07:57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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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erine_25 Fri 07 Nov 2025 10:10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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