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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on/König/Nikto/Krueger/你]你在COD高中当霸凌姐 🚌

Chapter 17: 番外:Simon的雄堕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距离那天在医务室发生的一切过去了几天,你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特殊的变化,既没有像话本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开始变得嗜睡,也没有出现恶心干呕的迹象。你从药店买来的验孕棒也清楚地显示着一道杠——阴性,未怀孕。

你看着那根白色塑料棒上毫无变化的显示区,皱起了眉。虽然你不清楚这东西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测出结果,但这并不妨碍你将这份结果归咎于某人动了手脚。

你没有等到放学,就在课间休息那短暂的十分钟里,在教学楼通往操场的走廊拐角处堵住了正独自一人抱着书本前行的Simon。

不等他说什么,甚至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你就伸出手用力将他推进了走廊旁边那间狭窄、堆满废弃桌椅和体育器材的杂物间里。你随他一同挤了进去,反手便将门锁上了。

空间很小,空气里漂浮着陈旧的灰尘和木头混合的味道。Simon被你推得踉跄了几步,后背撞上了一堆叠起来的跳箱才停下,怀里的书散落了一地。他抬起头,那双隐藏在黑色口罩上方的深棕色眼睛里是你熟悉的厌恶和疏离,在他看清是你时,那厌恶里又增添了几分警惕。

“为什么这个东西上面说我没有怀孕?”你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你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罪魁祸首——白色的、带着一道杠的验孕棒,几乎是戳到了他的脸上。“是不是男生可以操控自己的精子?我们再好好做一遍,这次你不准耍花招了。”

Simon的视线从那根验孕棒上移开,落在了你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感,在他与你目光接触的瞬间就浮现出来,他对你伸出的手,作出了一个下意识后退躲避的姿会。他想要推开你,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这个杂物间实在太小了,周围堆满了杂物,只留下中间一条狭窄的过道。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他那点身形和力气的优势根本施展不开。

“……这东西,”他的声音从口罩后传出来,声音比你上次听到他说话时更加阴沉,“没那么快。你需要…等一段时间。”

他的生物知识很好,在年级里数一数二。他知道这背后的原理和一种叫作hCG的激素有关,知道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但他不愿意跟你谈论这些细节。任何深入的讨论,都会让他感觉自己正被重新拖回那个屈辱的下午。他只是想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让你这个麻烦的、无法理喻的人暂时从他面前消失。

“等?”你眯起了眼睛,你觉得自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审讯官,轻松戳破了犯人拙劣的谎言,“你是想拖延时间吧?我研究过了,你的那个……精子,在我的身体里只会越来越少。等得越久,怀孕的概率就越低。你就是故意想让我错过最佳时机,对不对?”

研究?她他爹的研究了什么东西?地摊上买的三流小说吗? 你能从Simon 口罩上方的眉骨形状和眼睛里读出无法理解的表情。他似乎在努力消化你这番充满了跳跃性逻辑的指控。精子在体内存活时间有限,这或许没错,但跟验孕棒的结果有什么关系?

“……它们不是一回事。”他已经放弃了和你讲道理,那双深棕色的眼眸里甚至透出面对蠢笨学生时的不耐烦,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嘲弄,“你…应该再耐心一点,也许…也许再等几天就好了。”

“再等?”你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低下头看着你。“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了!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Simon。是你耍花招在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把他推向那堆器材,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空间进一步被压缩。他的后背撞在落满灰尘的垫子上,扬起一阵细小的尘埃。你的膝盖顶在他的腿间。

“别这样。这里…是杂物间。”他盯着你,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白痴,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别在这里……求你了。外面有人。”

他当然不是真的害怕,他只是恨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可悲反应。在你靠近、膝盖顶上来的瞬间,即便他的内心充满了憎恶与抗拒,那具属于年轻男性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了苏醒。这让他感到无尽的耻辱和恶心。他觉得自己无比肮脏,这甚至已经跟你的所作所为无关,单纯只是他对自身的厌恶。

“没人敢进来。再说,”你的脸上带着狩猎般的兴奋笑容,“你不觉得在这里更刺激吗?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你决定不再听他任何废话。你一只手还捏着那根验孕棒,另一只手已经直接探了下去,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

他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金色的睫毛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整个身体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做完之后。”他没有睁眼,声音低得像是在对自己说,“你会离开吗?”

“当然啊,只要你别耍花招,让我成功怀孕,我保证再也不会找你。”

你答应过他,只要怀孕,你就可以让他彻底滚出你的世界,永远不会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他离开时那像是逃离一场瘟疫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让你觉得颇有成就感。

你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去解决他裤子上的束缚。你的动作干脆利落,金属的拉链“呲”地一声被彻底拉开,将内里的禁锢敞露出来。你将他那温顺却已经充血饱满的阴茎从有开口的男士内裤里掏了出来,它暴露在杂物间昏暗的光线下,顶端饱满,颜色也比上次在医务室看到的更深一些。

“注意点,” 你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裙子,掀起裙摆,褪下内裤,方便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再次进行那件事。“一会我们还要回去上课,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你转过身,将自己那娇嫩的阴唇对准他的下腹凑了过去,贴上了他硬热的头部。他的阴茎在你温软的触碰下,又一次无可避免地跳动了一下,前端溢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

虽然你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在你贴过去的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变硬,也变烫了。但你的那片柔软却因为你心头的火气而有些干涩。即使你们俩人的连接处有他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还远远不够湿润。

你不太舒服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找到上次在医务室的感觉,但是不行。他虽然有了反应,但依旧不够让你不费力地就把它整个吞进去。你磨蹭了几下,它只是在你柔软的阴唇上滑动。干燥的触感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不适和烦躁。那硕大的头部总是滑向别处,无法准确地找到可以容纳它的入口。

“怎么进不去?”你的耐心正在飞速流失,又一次失败后,你生气了,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指着他那已经挺立起来、在你干涩的阴唇上磨蹭的硬物,你抬起头瞪着他,“是不是你故意的?!”

你总是能找到将过错归咎于他的理由。

他那张被口罩遮蔽了大半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能泄露出他的情绪。你又开始兜售你那套漏洞百出的、关于男性身体构造的理论,但他已经不想再听了,也不想再跟你争辩任何事。

“是你太干了。” Simon 的声音里没有欲望,也没有顺从,只有不耐烦,“该死的,难道什么事都要我来教你吗?自己用手摸一摸,把它弄湿。”

“我没有湿不就是你的错吗?上次也是,磨蹭了半天才进去。一个男人连怎么让女人准备好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你越说越生气,甚至想从他身上离开,“你要是没法立刻自己进来,我们就干脆别做了!就等着明天学校公告栏上出现你的退学通知吧。”

他看着你那副不可理喻、却又将所有事情都说得理直气壮的模样,最终也放弃了沟通。你看到他的视线在你微微张开的双腿间停留了一秒,随即又迅速移开,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玷污。但他却伸出了手。

不同于上一次你们做爱时的颤抖和犹豫,这一次他的动作目的性很强,也很冷静。他那只属于勤奋学生的、干净的大手精准地探到了你的腿间,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柔软皱褶间的、早已开始微微充血的小小肉粒。

“唔嗯?!”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声音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上扬的音调。

突如其来又恰到好处的抚摸,让你刚才所有的怒气和不耐烦都在此刻化为了惊讶。他冰凉的指尖在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用轻柔的力道揉捻着。你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深处那片干涸的地方,开始缓缓地、不情愿地渗出些许湿润的泉水。

他的动作不带任何欲望的意味,却比任何粗暴的抚弄都来得更加有效。你的脚趾因为这陌生的、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微微蜷缩。这种被人指导着自慰的感觉,比你自己偷偷在卧室里做这件事要羞耻一万倍。你因为他这突然的主动而软下了身子,整个人都向前倾倒,手臂下意识地撑住了他坚硬的肩膀。你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紧了他厚实的校服布料。

他低头看着你,口罩遮住了他嘴角的表情,但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情绪比这间狭窄的杂物间还要晦暗不明。他的指腹在你那颗敏感的小肉粒上缓慢地、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力道刚好,每次都能按压在你神经最集中的地方。你感覺到你双腿间的热意更盛,之前那种恼人的干涩感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

他一手进行着安抚与挑逗,另一只手扶住了自己涨大的肉茎,耐心地用它那饱含欲望的硬物头部,在你湿润的入口周围缓缓摩擦。每一次摩擦,都让更多的黏液沾湿了他欲望的头部,逐渐丰沛的汁液让其能更顺畅地滑动。他在等你。

“好了吧…?快点进来…我们只有一小会…”你的呼吸带着急促和不耐烦,你松开撑在他肩膀上的手,整个人趴了下去,柔软的胸膛贴上他坚硬的胸膛。你抱着他,用自己已经变得湿滑的阴唇蹭着他那根硬度惊人的阴茎。“把你的精子都给我...”

他再一次听到了那个词。精子。这个充满了生物学意味的冰冷词汇,是他对你的全部意义。他被你当成了一个方便的供精器,一头只需要提供配子的种马。任何与“人”相关的情感、欲望、尊严,在这里都显得多余且可笑。

工具…一个拥有优良基因的、合格的工具。只要按她说的做,一切就能结束了。别再想别的,Simon。别再想别的…

他冷下了心,最后残存的那一点挣扎和屈辱,都在你这句直白得残酷的要求中化为灰烬。他闭上眼,不再去看你那张因为被抚摸而染上潮红的脸颊。他的手臂环住了你的后背,感受着你肌肤的细腻光滑。他的手掌很大,足够将你纤细的腰肢完全覆盖。然后,他托着你的臀部,腰部用力,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尽根没入了你泥泞温热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的进入比上次顺利得多。你湿润的身体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阻碍,只是那紧致温暖的甬道依旧贪婪地、紧紧地包裹住了他,带给他一种要将他吸入深渊般的错觉。他开始专注地操你。动作单调、重复、有力,充满了原始的目的性。每次进出都没有任何多余的爱抚,每次撞击都只为了将你和他一同推向高潮,然后把他的一部分留在你身体的最深处。

他的后背抵着那堆冰冷的运动器材,你的身体柔软地覆在他身上。狭窄的杂物间里,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皮肤与皮肤碰撞的沉闷声响,和你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碎的喘息声。

就这样。他对自己说。就像训练场上的一次障碍跑,冲到终点就行了。

但是……

你抱着他。

为了维持平衡,也为了更好地承受他自下而上的撞击,你双臂紧紧地环着他的后颈。他可以感觉到你的鼻息温热地喷洒在他的颈侧皮肤上。你的身体好柔软,和他自己这具充满了坚硬肌肉和伤疤的身体完全不同。好温暖,像他童年时唯一拥有过的、那个后来被父亲烧掉的毛绒玩具。好香…你身上的味道不是那种甜得发腻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干净得像是清晨花园里的空气。

抱…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抱过了。母亲的拥抱总是带着泪水和颤抖,充满了恐惧与无力。而父亲……父亲只会用手来拧、来打、来撕扯。你这无意间的、为了完成性爱而做出的动作,却让他有种被妥帖抱住的错觉,让他呼吸发紧。

他明明是在被你强迫发生性关系,在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里,被当成供精的工具一样使用。

但他却从这最不堪的情景中,偷偷地、可耻地,汲取到了他不配拥有的、类似于温情的东西。他沉浸在这种由自己编织的、温暖而虚假的假象里。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可悲又渴切地贪恋着这一刻虚假的温暖,甚至愿意付出屈辱与痛苦。这份矛盾让他恶心,却又无法抗拒。

“Y/n…” Simon 混杂着汗水与喘息的闷声从你的耳畔传来。他的手更加用力,你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愈发激烈的律动而在他怀里颠簸着,但你那环抱着他脖子的双臂依旧纹丝不动。你不仅没动,还埋下脸颊,在他汗湿的颈侧轻轻地蹭了蹭,鼻尖抵着他那根随着脉搏而跳动的、突起的血管。他操得更凶了,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样…够不够深?”

他说的话,你已经一句都不想听了。你并不在意他的想法,你只在乎你自己身体的感受。Simon那充满矛盾的动作和眼神,都在催促着你去掌控些什么。你决定拿回主动权,不再依赖他的节奏。

“够了。”

你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每一次用力顶入时带来的震动。这狭小的杂物间让你不得不将整个身体紧紧贴着他。你们的皮肤隔着汗湿的校服布料摩挲,发出细微又暧昧的声响。你的腰腹感受着他腹肌的收缩,手臂则圈着他汗湿的脖子。为了避免撞到身后那堆冰冷的铁制器材,你们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他似乎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什么,但他那混乱又低沉的话语此刻已经无法再进入你的耳朵。你没管他,而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开始寻找让你最舒服的节奏。你主动地、缓慢地扭动着腰胯,将身体的重心下移,让那根深深埋在你体内的硬物按照你的喜好去摩擦、挤压那些最敏感的地方。你的每一次下沉都带着明确的目的性,让它撞击到最让你酸麻的地方;每次抬起都是在蓄力,等待着下一次更深的结合。

“唔…” 你轻轻哼了一声,但你的骄傲不允许你在他面前泄露出任何沉迷的痕迹,所以你又安静了下来。

热。这个密不透风的空间,加上两具因为摩擦而不断升温的身体,让空气变得粘稠又灼人。汗水从你的发鬓滑落,滴在他锁骨的凹陷处。你低头,能看到他额角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濡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他呼吸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隔着那层黑色的棉布,显得沉闷而压抑。

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空出一只手,动作有些粗暴地扯下了那块一直戴着的、几乎成了他身体一部分的黑色口罩,随手扔在了一边。这是你第二次看到他摘下口罩后的脸。有几道新的尚未消退的淤青暴露在了这里昏暗的光线下,你不在意,他也无暇顾及,他贪婪地呼吸着并不新鲜的空气。

他的嘴唇因为缺氧而微微张开,深金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和鬓角,让他那副总是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些许,那片无法掩盖的、因为情欲而泛起的红晕,从他颧骨一直蔓延到颈侧。显露出一种全然不同的、因欲望和缺氧而产生的狼狈脆弱。

他不再引导,只是顺从着你的节奏。但他的身体却在你主动的骑乘下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每当你下坐,吞没他的时候,他喉咙里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闷哼。那被你紧紧包裹着的阴茎就在你身体的温热软肉里贪婪地汲取着安慰。他环在你背上的手臂也收得更紧。

你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东西在你体内的每一次跳动都变得更加剧烈,也更加难以控制。你低下头,看着他那张因情欲而染上红晕的、满是伤痕的脸。一种奇特的、纯粹的兴奋感占据了你。无关怀孕,也无关输赢。只是单纯地,你想看着他为你失控,想看着那张冷漠的脸上露出更多你从未见过的表情。

你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你的起伏不再有章法,只是本能地、更快更深地追逐着那即将到来的浪潮。你知道自己快要到了,而身下这具年轻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也早就在你不知节制的挤压下,走到了濒临决堤的边缘。

你最后一次重重地坐了下去,整个人因为那爆发的快感而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前趴倒。你的视野在恍惚中发晕,耳边是他终于无法抑制的粗喘。你感觉到他在你体内搏动着,释放出灼人的热流,那股液体冲刷着你身体的最深处,带着原始而强烈的生命力。

高潮的余韵让你浑身发软。你的头因为高潮带来的眩晕感而无力地歪着,脸颊正好对着他。他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也失神地看向你这边,双唇在不受控制的喘息中张开,在某种不可抗力的作用下,眼看着就要贴上你的唇。

那个意外的吻并没有发生。

就在他发烫的嘴唇即将触碰到你的前一刻,你转过了头,让他的唇落了空,只是擦过了你的脸颊。你侧着脸,后脑勺对着他,他看不见你的表情,只能看到你发丝掩盖下的、因为生理高潮而泛红的耳廓。

“口水好脏,别亲我。”

你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高潮后的沙哑,但语气里的嫌弃与命令已经恢复了平日的那样。说完,你便撑着他的胸膛从他身上下来了。腿间的黏腻让你皱起了眉,你毫不客气地从旁边的跳箱上拿起一件不知道谁忘记在这里的运动外套,胡乱地擦了擦腿间和腿上的痕迹。你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整理好了,恢复了艾森兰优等生整洁得体的模样。

就在你拉平裙摆褶皱的瞬间,课间结束的上课铃响了起来,穿透了杂物间的木门,划破了这个空间里暧昧粘稠的空气。你看了他一眼,他还在那里喘息着,裤子的拉链敞开着,那根高潮后仍在微微抽搐的阴茎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他看着你的眼神复杂难言,有你熟悉的恨意和厌恶,还有些你不理解的东西。

你什么也没说,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你身后合上了,隔绝了外面走廊里的喧嚣。Simon一个人被留在了那个闷热、昏暗、充满着灰尘和你们两人交合气息的狭小空间里。他躺在体操垫上,急促地喘着气,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他裸露在外的阴茎也在微微抽搐着。

过了很久,或许只是一分钟,或许是更久,当那阵疯狂的心跳和身体的颤栗终于平息下去后,他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杂物间的门缝里透进一线光,空气中漂浮着尘埃,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汗水和情欲的味道。他穿上了自己的裤子,扣好了扣子,捡起了被扔在一边的口罩,重新戴上,将自己重新塞回那个密不透风的、安全的躯壳里。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听懂了吗?这是他在医务室时对你说过的话。

你可以滚得远远的。这是你刚才对他说的话。

他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书一本本捡起来,叠放整齐抱在怀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在站起来的那个瞬间,他顿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手,之前探入你的双腿之间,抚摸过你最隐秘、最湿润柔软的地方。此刻,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你独有的、干净而清甜的花香。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环顾四周,确认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然后,他微微低下头,在那阻隔了一切的黑色口罩的遮掩下,在昏暗的光线里,将他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那只还留有你味道的手指上。留下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轻柔的吻。

该死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回过神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自我厌恶淹没了他。他站起身,拉开了那扇将他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的门。


接下来的几周,学校的日子对他来说只剩下两种状态:在你出现时的状态,和在你消失后的状态。

你总能找到理由把他拉到学校的角落里。空置的音乐教室,散发着松节油味的画室,图书馆禁书区的尽头,甚至是体育馆器械室后面那堆废弃的体操垫上。他知道每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你都熟门熟路。

一次又一次,他从一开始后背抵着墙壁的无言抗拒,变成了只要你眼神一扫过他,他就默默跟着你离开人群。再后来,当你把他推进那些密闭的空间,还没等你开口威胁什么,他自己就会主动解开制服的扣子,脱下那条打了补丁的校服长裤。他会褪下你的裙子,找到那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入口,在你那句不耐烦的“快点”中,将自己埋进去。

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他是被迫的。这样做,只是为了保住学籍,只是为了能够顺利毕业,拿到参军的名额。他没有别的办法。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是他为了离开那个家,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在你的身体里冲撞,听着你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细碎呻吟,闻着你发间散发出的、干净得不真实的花香味。他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这个理由,像是背诵一段可以拯救自己的祈祷。他告诉自己,他在承受屈辱。

这副身躯被你纳入,那根肉茎被迫在你温暖湿润的内里一遍遍地进出,这感觉应该是痛苦的。

这淫乱而秘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一天,它毫无征兆地结束了。你的身影不再出现在他刻意回避的视线里,那双总是在人群中搜寻他的、蜂蜜色的眼睛消失了。课间休息时,他不用再留意周围是否有空置的房间;午后,他也可以安全地去图书馆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走在走廊上,那些曾经被他视为危险信号的拐角,如今空无一人。他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世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安静、乏味,没有任何会突然将他拽入另一个维度的力量。

你的验孕棒大概是终于显示了两道杠,但他没有收到任何通知。你没告诉他,他也永远不会去问。 他为什么要问?你不来找他,他高兴还来不及。这是一个压在他心口几个星期的诅咒终于被解除,他应该感到轻松。他自由了,不是吗?他终于可以回归到一个正常的学生身份,一个只用为成绩和未来参军规划而烦恼的普通人。

他确实应该感到轻松。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过走廊另一头,你的身影和另外几个女孩簇拥在一起,言笑晏晏。你没有看他这边一眼。

他感到胃里有什么东西翻搅了一下,然后,是一阵空落落的下坠感。

他不会承认,永远不会。对着镜子里那张戴着口罩的脸,对着自己,对着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他都绝对不会承认这份失落。因为承认了这份失落,就等于承认之前的一切并不完全是被迫的。等于承认,在这段充满了权力压迫和工具化的性关系里,他可耻地汲取到了某种扭曲的、让他自己都作呕的依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从刻意回避,到控制不住地寻找。他的视线会在人群中不由自主地搜索你樱桃色的短发,你走路时那总是带着点傲慢的姿态。然后,他注意到了。

你校服的腰身似乎比以前收紧了些,你走路的姿态也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小心。那不是刻意为之的,而是一种身体为了保护什么东西而产生的本能。他从你那依旧平坦、但线条轮廓似乎发生了些微变化的小腹,推测出了那个他一直在逃避的答案。

你的确怀孕了。

而你,也真的如你所承诺的那样,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那个推测在他脑海里尘埃落定了。你看,她真的做到了。你真的只拿他当一个提供精子的东西,仅此而已。在他终于发挥完了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功能后,他就是一个用过的注射器,被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里,甚至都不需要分类回收。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Simon?结束了。自由了。

一股更深沉的情绪淹没了他,不是失落,不是憎恨,而是恶心。

他对自己内心升起的那丝失落感而感到恶心。他有什么资格失落?他应该为此庆祝。他在晚自习时提前交了卷子,一个人走到操场的单杠下,做了两百个引体向上,直到双臂的肌肉酸痛到抬不起来。他想用这种方式把那点可耻的情绪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但没有用。

他不止一次在夜里冲进洗手间干呕,胃里空空如也,却仿佛想把那份卑劣的情感从身体里彻底吐出去。可他闭上眼,就能想起你骑在他身上时起伏的腰线,你温热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皮肤的触感,还有你紧致温暖的内壁包裹着他时,那种让他几近疯狂的快感。那不是单纯的记忆,那是刻在他神经系统里的反应。

他对自己会在深夜里控制不住地去想你那柔软温热的身体而感到恶心,想你骑在他身上时发丝扫过他胸膛的感觉,想你在他耳边因为快感而发出的、细碎的喘息。他对自己那个变得极其敏感、极其下贱的肉茎,感到了无比的厌恶。

它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彻底背叛了他。你高强度地在短时间内胁迫他做了那么多次爱之后,他的阴茎的敏感度被强行提升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它不再需要任何实质性的触碰。有时候,他只是在走廊上看到你的背影,只是看到你校服短裙下露出的那一截皮肤,只是听到你和朋友说话时那带着点娇纵的音调,那个不属于他的东西,就会在他裤子里可耻地、无法抑制地硬得发疼。

疼痛。

他需要疼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在深夜里用手解决这种难堪的欲望时,每一次脑海里浮现出你的影子,都会伴随着更强烈的自我憎恨。他用手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用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试图用肉体的痛楚来压过这份不该存在的、下流的思念。

他必须彻底切断这一切。

从军事学院毕业后,Simon做的第一件事,是拿着他优异的成绩单,用最快的速度去离家最远的征兵处递交了参军申请。他通过了所有的体测和审查。

他做的第二件事,是走进了那条后街上一家散发着消毒水和金属味道的穿刺店。他把攒了很久的、在毕业前卖掉所有学习笔记换来的钱全都拍在了柜台上,对那个浑身都是纹身和金属穿孔的店主说出了他的要求。

店主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但他不在意。

灼热的、消毒过的金属穿刺针,穿过他阴茎顶端最敏感的皮肉时,一股尖锐的、几乎让他昏厥的疼痛终于降临了。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他却在口罩下扯出了一个扭曲的、近似于解脱的笑。

这样,就好了吧。

他想。从此以后,只要这具不听话的、充满了可耻记忆的肉体再敢擅自硬起来,他就可以用这颗钉子,用这最直接、最纯粹的疼痛,来惩罚它,提醒它,强迫它将自己从那些关于你的、下流的回忆里拖拽出来,迫使它变回疲软无害的模样。

这才是控制。这是他重新夺回自己身体的,唯一的方式。

Notes:

本来想就这个主题疯狂开车的,不小心写成纯爱了

给Krueger和Nikto写点啥呢